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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理她们了,来,我们继续……”
皇甫长安一把掐了他小蛮腰上,退开半步,抬眸越过他肩头,看向他身后走近皇甫砚真。
“二皇兄,这么晚了还来找本宫,是有什么要事吗?”
皇甫砚真转眸睨了眼宫疏影,尔后对上皇甫长安视线,上前两步将她从宫疏影身边拽了过来,垂头问道:“怎么,没有要事……我就不能来找你了吗?”
皇甫长安弱弱地陪着笑:“本宫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本宫……本宫……咳,二皇兄你真没事?”
“本来是有事,”皇甫砚真伸手搭皇甫长安后腰上,顺势轻轻一带,就将她揽到了自己胸口,温热气息喷抚耳际,痒得叫人心底发毛,“不过,现就算是有事,也必须没事。”
皇甫长安给他绕晕了:“那到底是有事还是没事啊?!”
“要是二殿下没什么重要事,就请回吧,我还要伺候太子衣睡觉呢……”
一旁,宫疏影亦是遑不相让,贴身靠了上来,自身后环住皇甫长安腰身,三个人那么紧紧贴了一起,活像是肉夹馍。
皇甫砚真大概是受不了像宫疏影那种低级争宠段数,到底是松开了手,口吻冷得像是要结冰一样。
“昭德太妃……仙逝了。”
“什么?!”皇甫长安闻言大惊,“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太妃娘娘身子不是已经大有好转了吗?怎么还会……”
“自然是有人暗中下毒手。”
害死昭德太妃,显然是为了逼执掌神策营景王出手!
“呵……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白苏忽然从一角帷幕里闪了出来,顺手抛给皇甫长安一封信件,“福无双降祸不单行,我看这天啊……就要塌下来了!”
“乌鸦嘴!胡说些什么?”宫疏影抬手就敲了她一个栗子。
皇甫长安撕开信匆匆浏览了一遍,越看越心惊。
操你大爷!那个花语鹤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竟然暗中动了手脚,朝廷经济命脉上狠狠切了一刀,榨走了一大笔油水,只留给她一个烂摊子?!
、45、真假太子爷?(票子来啊
一眼看下来,皇甫长安气得不轻,狠狠地把信纸揉成了一团,一副恨不得要吃下去样子,捏着拳头狠狠地砸了宫疏影后腰上。
“该shi!花语鹤你好不要给本宫逮住,不然本宫就一根一根扒光了你狐狸毛!”
宫疏影莫名受罪,捂着重伤地后腰扭了两下,皇甫长安动作太,他还没看清楚信纸上写是什么就被她收了起来,见她这幅炸毛模样,不禁有些奇异。
“发生了什么?花谷主干了啥事儿,能惹你这样生气?”
通常都是皇甫长安把别人气得跳脚,这一回……花语鹤能把皇甫长安气成这样,也着实是个人才!
“哼,他还能做了什么?本宫看走了眼才会错信他,叫他暗地里捅了本宫一刀……果然奸商就是奸商,为了钱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就连所谓盟友都是拿来插刀……”
越想越生气,不说别,单是那笔巨额银款,就让皇甫长安心痛得站都站不稳了。
“操!气shi本宫了!本宫一定要插回来!插他个十刀八刀,叫他把吃下去给老子连本带利地吐出来!”
不,不对……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花语鹤早不下手晚不下手,偏生这个节骨眼上过河拆桥,只有傻子才会以为那是巧合。
现,整个夜郎王朝都处于非常时期,太子殿下名声虽然皇甫长安几番努力之下略有好转,但到底是毁誉参半,若是得不到多数人信服,再捅这样一个大篓子就很难宫中站住脚了,哪怕皇帝老爹往死里护着她……都不一定救得了她!
叫人心惊胆寒是,花语鹤这一招釜底抽薪,抽得又又狠又准,而且还是她和皇帝老爹搭台唱戏之前就已经做出了行动,分明是早有打算将她一脚踹下悬崖!
花语鹤你这只蛇蝎心肠死狐狸,总有一天老子要扒掉你皮!
攥紧了拳头,皇甫长安怒极,运起内劲将纸团碾了个粉碎,白色碎末从纤细指缝间簌簌飘落,像是一道长长瀑布。
见她这样,宫疏影却是莫名地松了一口气,勾着狐媚眼角倚一边说风凉话,试图借此机会把花语鹤一脚踩到谷底!好永世不得翻身!
不然……像花谷主那种有钱到可以拿来当柴烧土豪,对皇甫长安这种又缺钱又缺爱家伙来说,简直是致命吸引力啊有没有?!瞅着皇甫长安先前各种讨好各种狗腿各种倒贴样儿,就该抓住所有机会,不惜一切代价地铲除他!
“像花语鹤那种人啊,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小甜甜你是他手里吃过亏,怎么还是这样不小心?”
“吃亏?”对于皇甫长安和花语鹤来往事情,皇甫砚真并不知情,眼下听宫疏影这样一说,不由微微寒了冰眸,问向皇甫长安,“他对你做了什么?!”
瞧着皇甫砚真那锋冷神态,白苏抱胸立一边挠着鼻子,心下暗叹,啧啧……这二殿下怕是又想歪了!这枚天字第一号醋坛子,表面上看起来清清冷冷冰雪似纯,其实私底下一颗心比什么都要黑,脑子里想法是比什么都要黄!
皇甫长安还气头上,皱着眉心想事儿,没有马上搭腔。
宫疏影一向看得清楚形势……知道什么时候该争锋相对!什么时候该一致对外!便就好心提点了一句。
“可不就是上回满城疯传太子爷花街裸奔事儿,就是叫花语鹤给坑!那只深山老狐狸,接手风月谷多年,满心满眼算计,哪里肯吃半点儿亏?离他远点倒也罢了,真要被他盯上了……呵,有谁不是赔得连裤子都不剩?别忘了,当初风月谷前任谷主,就是被他好徒儿给净身赶出谷……”
风月谷声名显赫,花谷主是权贵争相巴结头号人物,不用宫疏影这儿说他坏话,皇甫砚真也知道花语鹤是个多厉害人物。
只是没想到……皇甫长安会跟他牵扯一起?而且还真就勾搭上了?!
凤眸微微一眯,皇甫砚真看着皇甫长安目光愈发紧了。
这家伙就是喜欢沾花惹草招蜂引蝶,还偏生有那样本事,勾搭一个便上钩一个,钓鱼都没她那么顺溜,若是再不看着点儿,还不知道要外头给他招惹多少个男人……不过,像花语鹤那样人物,一向是不屑于搅和到朝廷权斗之中,如今举动多多少少都透着点儿蹊跷。
“风月谷遗世独立,势力遍布九洲,却是建立三宫六城之外,虽说为了行事之便与官家多有勾结,但花谷主不缺就是银子,犯不着为了钱财做出这种鱼死网破举动……这件事,怕是还有深一层内幕。”
“谁知道呢!就算那魂淡不缺银子,但他嗜钱如命,看着有这么大一块肥肉兜进口袋里,难保不会眼红!”
皇甫长安还是很心疼被坑走银子,她已经很穷了!已经债台高筑了!危难之际她也不奢望花语鹤会出手帮她,但一万个没料到那货竟然会倒打一耙?!这对捉襟见肘太子殿下而言无疑是雪上加霜有没有?!两肋插了满满刀,疼得要命!
“再说了……如果不是他自己意思,这九洲之上,谁还能逼着他干这样?至少本宫不相信上官南鸿那只老奸巨猾狐狸,有这样大本事!他若有这等能耐,早十年前就造反了,又何须等到现?”
“凭一人之力或许威胁不了他,可若是几人联手呢?花语鹤他不是神,终归是有弱点。”
听皇甫砚真这么一说,皇甫长安不由抬眉。
毕竟她阅历尚浅,对这个世界形势了解得还不够深刻,但皇甫砚真不一样,他自幼生长于此,又是皇族之人,知晓许多不为人知内情,所以能站得比她高,看得比她远。
“那依照二皇兄意思……还有谁,等着坐收渔利?”
皇甫砚真仰头看了眼窗外月色,繁星璀璨,夜空深邃,让人一眼看不到底,一如这浮浮沉沉人世。
“想要挑起夜郎王朝内乱人太多了,天启和紫宸一直都虎视眈眈,如果上官南鸿跟那两边暗通曲款……事情就变得很棘手了!”
闻言,皇甫长安眸色一暗,心尖尖上呼啸而过一万头草泥马,也不足以形容她此时憋屈和悲愤!
不要告诉她,她兴高采烈地布了这么一个自以为是天衣无缝局,到头来却是聪明反被聪明误,成了别人棋子!
到了这个世界,她一直勤勤恳恳,兢兢业业,连懒觉都没舍得多睡一个……可不管怎么说,到底资历浅薄不如人,抵不上他人十年一日运筹帷幄。
这个天下很大,时至今日她还皇帝老爹庇佑下夜郎王朝这只小笼包里过日子,甚至没有接触过残酷战争,没有真正面临血流成河凶险,她吭哧吭哧奋斗了那么久,也只不过是把几位皇兄袖子扯断了……离那断遍天下袖鸿鹄之志,似乎还远远,遥不可及啊!
“这个世界上可没有绝对王者,制人者必将受制于人……”皇甫长安凤眼一狠,音调邪魅,透着一股嗜血狠辣,“他妈谁敢暗处玩儿本宫,本宫就变着换花样玩死他!玩到他菊花烂掉为止!”
话音未落,小昭子只觉得脊背一凉,菊花一紧。
不好了不好了,太子殿下又要发飙了!
但凡扯到爆菊这一层面,那就说明太子殿下是真火了……那谁谁谁,小心些你菊花儿!多穿几条贞操裤!多带几根防狼棒!此地有太子出没,请注意人森安全!
天蒙蒙亮,群臣一如既往地侯隔厅准备上朝。
冬日寒风嗖嗖地刮着,掠过屋檐之时半空卷起一阵悲恸呜咽之声,清晰地传入厅堂之内。
有人闭目养神,有人正襟危坐,有人窃窃私语,有人眉头紧皱……一直跳个不停左眼皮告诉他们,今天要有大事发生了!
消息人已经得到了情报,朝廷年终赋税遭了一场不小浩劫,折损了八成不止!
不仅如此,朝廷财政中为重要铁盐一脉也被有心之人乘虚而入,与之相关官员悉数被暗杀或者被绑架……地方造成了极大恐慌,正常运营系统因此而惨遭瘫痪!
如此剧烈动荡,必然不是一般刁民可以做到,眼下嫌疑大无疑是两拨人,其一是蓄势谋反野心一党,其二则是趁着夜郎内斗剧烈之时秘密潜入敌国之手!
若是后者,能如此精妙地渗入朝廷机密之处,则朝中必然有人与之勾结通应!
若是前者,似乎也不能排除监守自盗,散布**阵嫌疑。
外患重重,内乱不休。
远皇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