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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凤麟这才肯抬眼去看来人,目光落定的瞬间,亦是忍不住呼吸一滞,被蛊惑到了。
却见那娇娆的少女一袭绯丽红衣,不是大红,也不是粉红,而是那种透着妖气的玫红,将玲珑的身躯包裹得前凸后翘,看着穿了很多,却是什么该露的不该露的,全都露了出来……极度的刺激男人的眼球和神经!
嫩滑的玉颈之下,两抹酥胸如凝脂白玉,半掩半遮,素腰一裹却是不盈一握。飘摇的裙摆间,一双修长的秀腿就那么欲遮还露的裸着,水润而又匀称,似乎还微微反射着莹润的光泽。
这样的装束,比起先前那些妓子来,已然极其的妩媚风骚,妖冶狐魅,然而更令人怦然心动的,却是那张神态娇娆的俏脸……纤长的凤目微微眯着,眼角上翘,俏而妖艳,水遮雾绕的,宛如有一层层的媚意荡漾开来,嫣红的薄唇微张,嘴角似翘非翘……
说她是瑶池下凡的仙,不如说是从深山老林里走出来的妖,媚惑诱人,令人在一眼之下,就迅速腾起一股冲动,一股……犯罪的冲动。
等皇甫凤麟回过神来,那个自称是“暖儿”的少女,已经袅袅娜娜地走到了他的跟前。
如果一定要说得更确切的话,那就是已经坐到了他的大腿上!
在小桩子目瞪口呆,两只眼球惊讶得几乎快要脱眶的注视下,皇甫长安一手环着皇甫凤麟的脖子,一手轻车熟路地解开他的胸襟,伸手探了进去,扒开了他的衣服……
皇甫凤麟猛然惊醒,一把抓住她的手,几乎有些恼羞成怒。
“你要干什么?!”
“呵呵……”皇甫长安又是低低一笑,声音不算清丽,也不算妖娆,只轻声笑着,甚至微微有些喑哑,却是暧昧到了极点,“当然是伺候公子您……干一些快活的事情……”
哎呀呀!羞死了羞死了……姑娘您矜持点啊!我家主子可是很纯的,比黄花大闺女还纯!别吓着人家了!
小桩子止不住耳根一烫,羞涩的垂下了眼睑,盯着脚尖默不作声。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非礼勿视……可是好想看怎么破?!太尼玛香艳了有没有!搞得他都春心荡漾了呀!
皇甫凤麟显然也没料到天香楼的姑娘这么的热情,这么的饥渴,这么的如狼似虎……
在他的三观里,一般不都是男人压女人吗?可是身上这只风骚又放荡的小妖精,简直颠覆了他这十多年来的三观……麻麻!酷爱来救窝!泥儿子要被奸淫掳掠了!
羞恼之间,还来不及推开她,那少女就已经俯身贴了上来,胸口两团又软又热的大馒头就那么蹭在他的肌肤上,叫人燥热难耐,恨不得就这么晕死过去……忽而脖子上划过一道热流,皇甫凤麟刹那间仿佛遭了雷击,无数电流蹿过四肢百骸,撩拨起一阵异样的悸动。
“滚开——!”
意识到自己被强吻……好吧,更确切地说是意识到自己的脖子被强吻,皇甫凤麟终是恼羞成怒,抓起皇甫长安的手腕用力地将她从身上推了开。
然而不等他坐直身子,那少女便又拽着他的袖子扑了回来,重重地将他压回在了软榻上面。
后脑往扶手上撞了一下,皇甫凤麟吃痛,骂了句粗话,却见那少女笑吟吟地看着自己,支肘撑在他的胸口,另一只手顺势抚上了他的脸颊,调笑道:“好俊的小哥,忙活了一整天,可算遇见了一个极品……可惜小哥好像不太喜欢暖儿,是暖儿长得不入小哥的眼吗?”
皇甫凤麟撇开脸,不让她碰自己,脸颊微有些红晕,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青涩得实在有些可爱,让人很有蹂躏的**!
撑着双臂就要起身,却不想那少女的姿势看着很随意,却大有讲究,被她这么一扑一压倒,皇甫凤麟几乎整个人都被她锁在了软榻上,想要爬起来也使不上力道。
他是个正常的男人,是正常的男人就会有正常的**。要是再这么跟身上的少女磨蹭下去,他也不敢保证真的不会发生什么……毕竟,这个少女不仅长得很狐媚,就连**的手段都很霸道,但凡是个男人都受不住她的蛊惑。
更要命的是,他好像……并不排斥她。
然而,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就不想找女人,哪怕眼前的女人再怎么国色天香,再怎么高贵雍容,再怎么冰雪聪明……并不单纯是配得上还是配不上的问题,自刚才小桩子问了他那个问题之后,他只觉得整个脑袋都要崩坏了,心里头乱得很,只是强压着镇定,才没有表现出来。
对于那个问题,他不是没有答案,但却无法面对……也完全不想面对!
“小桩子,快过来把本少爷身上的女人弄走!”
暂时,皇甫凤麟还不想对这个不知好歹的少女动手,然言语之间,已隐隐有了几分愠怒。
皇甫长安笑嘻嘻地伏下头,趴得更近了,就那么把尖尖的下巴抵在他的锁骨上,鼻子几乎能触到他的下巴。
“小桩子?怎么像个太监的名字……是公子的下属吗?他已经出去了说……”
皇甫凤麟脸色一黑,忍不住又爆了句粗口:“艹!他什么时候滚出去的?”
“就在刚刚啊,”皇甫长安笑得如花似玉,一脸欣慰,“被我踹出去的!”
如果说,将来的某一天,皇甫长安会意外丧命的话,那她绝对不会有其他的死法,只能是——贱死的!
一句话,只要她的一句话,就可以把人气得杀气冲天!
皇甫凤麟目光一狠,觉得他的颜面,自尊,乃至整个人格,都受到了严重的挑衅!怒火熊熊,由内而外燃烧开来,似乎要燎尽整个荒原!
一扬手,一击掌,一屈膝,一抬腿,两个人瞬间就在软榻上以极度暧昧的姿势大打出手,谁也不让谁,短时间内却也是谁都赢不了谁,就那么从软榻上滚到了地上,又从桌边滚到了床边,再从床脚滚到了床上,命中注定似的,在床上来来回回又滚了好几圈……
只可惜,跟传说中的滚床单相去甚远,失之毫厘谬以千里!
等两人像两只小兽一样气喘吁吁筋疲力尽地暂止干戈时,却已经变成了皇甫凤麟在上,皇甫长安在下,两人滚得太激烈,不仅头发都凌乱地散了开来,就连衣服都破烂得不成样子。皇甫凤麟还好,不过是裸着香肩露胸肌,皇甫长安就惨了,本来身上的这条裙子就很暴露,再这么一折腾,要不是有长发披着,几乎已经走光了。
不过,皇甫长安不怕,自打见识了花谷主的厚颜无耻之后,她的免疫能力又有了质的飞跃。
特么那货连花街裸奔都不放在眼里,偶尔走个光神马的,就当时遛遛小馒头好了……哦不,现在已经变成大馒头了……
抬起双腿,往皇甫凤麟的腰际那个一夹,皇甫长安依然笑得花枝招展,艳冶无比。
“原来小哥儿喜欢在上面,可是暖儿也喜欢在上面,怎么办呢……不如,我们来猜拳,谁输了就乖乖在下头躺好,怎么样?”
皇甫凤麟喉间一滞,本能地撇开脑袋,不想理她!
从刚才的缠斗中他已经看出来,这个少女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至少她的身手很厉害,明明比他瘦小那么多,力气也及不上他,却可以游刃有余地跟自己抗衡。
只是,不知道她是什么来历,如此费尽心机地接近自己是为了什么目的。
更叫他心生不安的是,面对着这张完全陌生的脸,他竟然下意识地想起了一个人,想起了宫里头那个同样喜欢恶作剧的、阴魂不散的、该死的七皇弟!
“喂喂……你不要这样嘛!就这么僵持着也不是办法啊!要是你觉得筹码还不够,可以再加啊,比如谁输了,就乖乖地躺在下面,任凭对方摆弄……嗯?还是说,你不敢跟我比?”
“哼!”皇甫凤麟从薄唇里哼出一个冰冷的音节,扭过头来,忿然地看着她,“有什么好怕的,比就比!”
皇甫长安得意一笑:“三局两胜,还是一局定胜负?”
“没必要费那么多事,一局定胜负!”
“好,那么我数三下,三、二、一!五魁首啊六六顺!四喜来财哥俩好啊!三星高照满堂红啊!哈哈……满堂红满堂红,你输了!快躺下躺好躺平了……”
赢是必然的,因为就算输了,她也是不会承认的哦呵呵!
皇甫凤麟眸色微变,总觉得身下这个少女那奸诈的神色很是刺眼,然而眼下没功夫计较那么多,等对方松开了双腿,皇甫凤麟即刻从她身上爬起来,一掌劈向床板,作势便要朝外头纵身跃出去。
只不过,皇甫长安哪能叫他那么轻易就得逞,早料到他会来这么一手,即刻出手如见,抓住了他的脚腕,一把将他扯回了床上,尔后屈膝狠狠压在了他的胸口,长长的青丝飘洒而下,扑在皇甫凤麟的脸上,隐约间似乎还能闻到一股淡淡的香气。
“落到了本小姐手里,你是逃不掉的。”
皇甫凤麟眸光一紧,酷寒如霜地盯着她:“你是什么人?”
皇甫长安挑了挑眉梢,忽然抽出了皇甫凤麟的腰带,抓着他的两只手绑在了一起,皇甫凤麟再想挣开,便只觉得一阵乏力,竟不知在什么时候被她下了药……
等等,就是刚才那股淡淡的异香!
卑鄙、无耻、下流……在夜郎皇城,会用这种手段如此肆无忌惮地玩弄他的人,除了皇甫长安,恐怕全天下也找不出第二个!
见到皇甫凤麟瞬间变了脸色,皇甫长安就知道他已经猜到了自己是谁,便不再多加掩饰,只嘴角的笑意更恶劣的几分。
“四哥好不容易才来天香楼一趟,怎么能只喝了两口茶就走呢?说起来四哥应该还是个雏儿吧?天香楼今天才刚刚开张,据说优惠活动很多的哦,比如最新推出的‘免费开一苞’这一项,就很适合像四哥您这样的……”
果然是她!
这个恬不知耻的家伙!
听她这么说,皇甫凤麟的脸色蓦地变红,转而变青,再变白,又慢慢变红……如此反反复复,五光十色煞是好看,气急之下,连骂人也忘了,只羞愤难当地从齿缝里吐出几个断字。
“你、你给我……闭嘴!”
皇甫长安才不理他,沉浸于推销服务的热情当中,多亏了四哥她才能想到如此绝妙的优惠手段,这话一放出去,慕名而来的客人定是前仆后继,而且雏儿神马的最纯情了,有了第一次,还怕没有第二次第三次吗?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