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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目不识丁的老人家!真是不知羞耻!”一边抓着药的同时药童还一边在那里碎碎念着那些本来就人尽皆知的事情。
“什么?!你说什么?!有种你就给我大声点!”泼辣的妇女听到的药童的话之后就准备不依不饶起来。
“说你的药齐了!一共五十两!快点付钱快点走人!后面还有很多人等着呢!”药童适时地转移了话题。
看看了后面早已经怨声载道并对她指指点点的人之后妇女才勉强压下了自己的怒气将手伸向了腰间拿钱袋出来付账。
可是腰间的钱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没有了踪影。
“我的钱袋没有了!你们医馆里有小偷!”妇女突兀的一声尖叫,让所有人都静了下来并将目光都看向了柜台这里。
“哎!我们医馆怎么可能会有小偷?你是不是现在才发现自己忘记带钱袋了所以才故意整这么一出出来啊!真是的,没有钱就说没有钱嘛!这样诬陷我们医馆有什么意思!”
也许是被面前的妇女已经愚弄得够多次了,所以当妇女做出这样的反应的时候药童的第一反应就是妇女又在耍什么花样了。
可是这次那名妇女却没有像往常一样和药童做过多的争辩:“哦!我想起来了!刚才那个插队的姑娘走到我前面的时候故意地撞了我一下!肯定是她!天杀的!竟然敢偷老娘的钱袋!看我不把你抓住扒你一层皮再把你送官!”
妇女自说自话地大声喊了一通,然后在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情况下就径直跑向了刚才魅走进去的那个房间。
“喂!还没有搞清楚状况你不要乱来!”被妇女的举动吓到的药童立刻就走出柜台冲向妇女欲阻止她突如其来的莫名其妙的行为。
可是妇女还是快药童一步将房门大力推开走了进去,然后又立刻尖叫着走了出来。
“啊!杀人啦!李大夫被人杀了!快点报官啊!”如脱弦的箭一样妇女就这样冲了出去,期间经过柜台的时候还不忘将那些已经抓好的药揣到的自己的怀里。
“喂!你给我站住!”看到妇女的行为原本想追出去的药童却在跑出几步之后生生停住了脚步。
刚才那位带着面纱的漂亮姑娘出来抓药的时候之前好像的确没有看到师父从房间出来的身影。
“就会占我们便宜!我记住你了!改天我一定找你算账!”不解气地对着妇女已经跑远的方向高喊了一声之后,药童慢慢地转回了身来看向刚才妇女从里面的冲出来的房间。
杀人?
显然大家对妇女的那一声莫名其妙的尖叫都持怀疑态度,尤其是逃跑的时候妇女还干了顺手牵羊的事情;但有了这么大的动静之后刚才走进去的姑娘过了许久之后也没有任何反应,不可不让你好奇屋子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可是被妇女那样的高喊惊吓了一下之后,即使平常已经见惯了血药童此时还是觉得心里发憷;但此时被满大堂的人就这样给予厚望地看着,药童还是硬着头皮慢慢的踱步走向了房门处。
走到房门旁边身体紧贴在墙上,药童通过洞开的房门快速地伸头看了一下屋内的状况之后就又立刻返回到在墙边。
因为只是用来临时放置病人的房间,所以屋内的摆设除了一张桌子和一张简陋的床榻之外就再没有其他的物品,所以从外面看去,只一眼,就可以将整个室内的情况一览无遗。
但刚才他所看到的是,屋内好像除了桌子旁边靠了一个人之外就再没有其他人?
药童皱了皱眉头,为这个模糊的记忆感到疑惑。
看了一眼大堂中的众人之后,药童再次将头伸到了房门处看向屋内,不过这次是将头部移动的速度放慢了许多。
桌子的轮廓、半张桌子、整张桌子、桌子右边的的确确倚靠着一个人、然后就是整个屋子内的状况。
床榻上果真没有人?!那个姑娘也不见了?!倚靠在桌子上面的那个人不就正是刚才没有从房间出去的师父!
“师父!”意识到屋内肯定是发生了什么状况的药童立刻就跑向倚靠在桌子上的师父。
首先检查师父的全身,药童发现师父身上并没有外在的伤口;之后就开始帮师父把脉,发现师父脉象平稳只是晕了过去;最后药童就开始检查起屋内的所有角落来。
看见药童冲进了房间之后就立刻跟着涌了上来围在门口的人们静静地看着药童的一举一动。
而将屋子观察了一遍之后的药童,并没有看到什么类似于打斗之内的痕迹,而且窗户是打开着的。
最合理的猜测就是,刚才那个带着病人来看诊的姑娘看完诊之后找着机会敲晕了师父,然后用美色来迷惑他让他没有任何怀疑地帮她抓好了药之后就回到房间带着那个重伤的男子从窗户逃了出去。
那些柔柔弱弱的一个姑娘,会有能力干出这种事吗?而且她为什么要这样做?
就在药童兀自猜测的时候,屋外传来的由远至近的大喊声却将药童的思绪生生打断了。
望向房门处的药童只见刚才还满满当当挤在门口的人群听到声音回过头去看了一眼之后就快速地像流水一样向两边分开了,然后出现在房门处的,竟然是刚才的那个妇人。
刚才从柜台顺手牵羊牵走的那些药材已然消失,而且妇人身后还出现了几个穿着官服的人。
“差爷!就是这里了!这里发生命案了!那个贼人是个女的!而且她还抢了我的钱包!”妇女丝毫没有提及自己刚才所干的那些事情,而是只把那些根本就是谬论和没有搞清楚状况的线索就这样瞎嚷嚷了出来。
而正当药童正准备纠正妇女的说法的时候,那个带头的差爷的一番话却让在场的所有人都陷入了恐慌:“废话少说!这里的所有人都有嫌疑!来人啊!将这里的所有人都带回衙门!一个都不要放过!”
“对!所有人都有嫌疑!把所有人都带回去!说不定其实那个女人还有同伙,把所有人都带回去的话就可以赔偿我的损失了!”站在差爷旁边的妇女听到差爷的话之后立刻就眉开眼笑地大声迎合起来。
“来人!把她也给我带走!说不定她是贼喊捉贼!把她带回去给我好好审问!”差爷随后的一番话让妇女生生愣在了原地。
“冤枉啊!冤枉啊差爷!我们是无辜的!”、“冤枉啊!冤枉啊!我只是来看病的!”……
好好的一个医馆,瞬间就变成了哭喊声四起的人间冤案场。
------题外话------
稍稍偏离正文内容的一章,是为了突出某一方面的人的性质_
十一、迷茫
十一、迷茫
“大娘,柴火我捡回来了!”将从山上捡拾回来的柴火放进柴房之后,青青抹了一抹额上的汗水就接着下到了田里;
“大娘,田里的活我已经干好了!”当所有鸟儿都归巢了之后,当落日的最后一丝余晖都消失在山的那边之后,青青才终于从田里回到苗大娘的住所;
简单地洗了把脸和将身上的泥土整理干净之后,捋起衣袖青青带着从田里摘回来的农作物又钻进了厨房忙活起来;
“大娘,饭菜我已经做好了,来吃饭咯!”直到戌时一刻,忙碌了一天的青青,才终于能够停下来好好地吃上一顿饭。
如果不是因为青青并不了解关于养蛊虫的一切知识的话,恐怕直到现在,青青也许还会在外面忙活着。
早早就喂完了蛊虫坐在屋子里的苗大娘见青青将所有的饭菜都端了上来之后,才缓缓地从椅子上起来做到饭桌旁边。
“大娘,我先开动咯!”微笑着对着苗大娘打了招呼之后,青青就率先捧起了自己的碗开始狼吞虎咽起来。
而看着对面的青青,已经扒拉了一口饭进口的苗大娘却如往常一样咀嚼了良久才勉强咽了下去。
原本平平常常的一顿晚饭,苗大娘却如往常一样食不知味。
饭毕,当青青像往常一样主动收拾起桌上的碗筷的时候,沉默了许久的苗大娘终于伸手阻止了青青的动作。
已经是第十天了。
自她身上的伤势已经完全好了且可以行动自如了的时候,她就向苗大娘主动要求承担了所有的家务活。
每天天才微微亮就上山捡拾做饭烧水用的柴火、从山上回来之后就直接到田里干活、直到日落西山才从田里回到家里又继续做起晚膳。
如果不是因为她对养蛊虫的相关知识一无所知的话,恐怕直到现在她还会在外面忙活。
用着孝顺大娘报答大娘养育之情的名义,其实她只是在借不停的忙碌来麻痹自己。
一个对自己的过去一无所知的人,如果想要摆脱那种无力的空虚感的话,唯一的办法就是让自己一直处于忙碌的状态;因为只有机械般的忙碌着,才会不用思考。
其实她并不相信自己跟她说的每一句话,而她做这么多事情,就只是为了逃避现实。
这一切,苗大娘都知道。
而他们一开始选择让她忘掉过去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她会失去自我的打算;况且如果她真的失去自我的话,对他们来说也只是百利而无一害的事情。
所以一开始苗大娘才会纵容她就这样放纵自己。
但就这样看着她像失去灵魂一样活着的时候,苗大娘终究还是心软了。
不能告诉她真相的前提下,只有用其他别的办法。
“青青,你其实不需要这样的!大娘当初收养你只是出于同情,所以你根本就不需要为我做那么多!”
第一步,激将法。
“无论当初大娘你是怀着怎样的心态,但你将我拉扯到这么大的事实是不会变的啊。所以说现在大娘你需要做的就是好好地在家享享清福,其余的家务活我来做就好了!”微笑着轻轻地拍了拍苗大娘拽着她的手的手背之后,青青就慢慢地挣脱了苗大娘的钳制继续收拾起碗筷来。
激将法失败。
“可是我现在才年过五旬你就不用我干活了,你,是不是嫌弃我老了?妨碍到你了?”低头假装伤感并配上哽咽的话语;第二步,苦肉计。
“不是啦!当然不是啊!看上去皮肤还这么光滑而且皱纹都没有的人怎么就老了呢!我只说不用你做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