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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直都是他们一道咽不下去的耻辱!
虽然事情已经过去了很久,但他们依旧清楚的记得,当初他们偷偷给周思宁下的那种蛊发作的表现就是,只要被下了那种蛊的人一催动自身的内力,脖子上就会出现红痕;
所以自刚才他们看到的在周思宁脖子上缠绕着的那如血一般艳丽的盘根错节的红痕之后,他们就知道了,原来周思宁身上的那种蛊毒,只是暂时被压制住了而已。
强硬催动内衣引发红痕出现的话,之后被下了蛊的人就会遭受一段时间非人的痛苦。
虽然发现自己再次被摆了一道的感觉并不好受,但此时得知真相的喜悦,还是勉强可以胜过那股抑郁的。
“熊长老你过于谦虚了,如果不是你将宫主的把柄握在了手上,我们又怎么会能欣赏到刚才那一场精彩的戏呢?”经过刚才的事情,终于明白了自己的手上筹码究竟是多么重要的李长老,脸上的笑容更深了。
“这一切都要归功与熊长老你的教导有方”,再次低眉顺眼地向着李长老拱了拱手的熊长老,其实内心里早已经乐开了花;再次抬眼望向慕容觉消失的方向,一股巨大的成就感就这样盈满了他的心头。
“明天就要将那个女子施行极刑了,到时候宫主肯定会跪着求我们了吧。”一直在旁边没能插上话的莫长老终于找到了开声的机会。
而莫长老的最后一句话显然说对了李长老的心坎上,因为他话音刚落,空旷的室内就立刻响起了他愉悦的大笑声。
“哈哈哈……”
只不过在一旁赔笑着的莫长老,偷偷望着熊长老脸上的得意之色的双眸眼底却不带任何笑意。“宫主的情况已经稳定很多了,只要稍事休息,不久之后应该就会醒来。”将带来的最后一个黑色药丸灌下周思宁的嘴里再观察了下他的情况之后,周思宁的专属大夫终于敢抹了抹头上的冷汗将情况告诉一直站在旁边的慕容觉听。
不过想起刚才出现在周思宁身上的痛处和慕容觉脸上的神色,此时的他依旧觉得刚才的一切都恍如做梦一样。
因为上一次他们身上出现这种状况的时候,都已经久远到他这个老头都快要不记得了那种情形了。
“有劳王先生了”,拱手对面前人表示了感谢之后,依旧绷着一张脸的慕容觉才继续说道“不过刚才的事情,希望先生能够能够替我们保密。”
其实让那些跟他们出生入死的手下们知道周思宁的这种状况也并没有什么不妥,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所以不必要的麻烦,还是尽量避免好。
“你放心,我知道怎么做的了。你自己也要好好保重。”拍了拍慕容觉的肩头之后,王先生就起身离开了房间。
转过身来再次望向床榻上脸色苍白的周思宁的慕容觉,紧皱的双眉自始至终都没有松开过。
其实他们比谁都清楚,王先生刚才给周思宁服下的那些药丸,其实就只是暂时压制住周思宁身上的那些蛊毒治标不治本的方法而已;而且如果日后周思宁再像今天这样强硬催动起自己全身的内力的话,蛊毒还是会发作的。
更严重的是,每一次蛊毒发作过后,都会对身体造成很大的损伤;所以周思宁的这副样子,且不说能做什么事情,因为就连他什么时候才会醒来,慕容觉也确定不了。
但是,明天却是有一件事情周思宁必须去做的。
从怀中拿出那一份已经贴满了大街小巷的告示,慕容觉再次认真端详起来。
“……擅闯进村的不明身份女子在试图靠近神宫的时候被侍卫抓获,按照苗家组训和祖先流传下来的告诫,明日午时,将在神宫正门对这名女子施与极刑,以儆效尤……”
白纸黑字,看起来简简单单的一段文字,却就随随便便地决定了一个人的命运。
将三三姑娘捉去且事先将一切都隐藏起来,显而易见,宫主和她的关系,那些长老们即使没有完全了解但也已经了解到了*分;而他们虽在告示上丝毫没有提到神宫宫主周司宁,但事实上那些老不死们是在暗中逼迫着他们行动。
他们在赌那个女子在周思宁心中的份量究竟有多重。
如果周思宁不为三三姑娘出面,那处置一个擅自闯进村子里不明身份的女子,对于那些老不死而言也没有任何损失;但如果周思宁选择为三三姑娘出面的话那也就是正中了那些老不死的下怀。
因为周思宁可能救下三三姑娘的做法只有两个,一个就是私底下用属于自己的东西与那些老不死们交易求他们放过三三姑娘;一个就是明天直接在刑台上维护三三姑娘,成为众之夭夭。
以上两种方法,对于那些老不死来说,都是百利而无一害。
不过,这一切都是置于没有顾忌到三三姑娘的另一个身份上所做出的一切结论。
当初冒着被那些老不死们抓到把柄的风险将三三姑娘带回来,是因为三三姑娘也许就是他们族内秘籍上所提到的那个能够解救族人危机和救回周思宁性命的女子;但这个事实,那些老不死们,明显没有怀疑到这一点上来。
也就是说,明天一定要将三三姑娘在众人的见证下救下来;而救出她的唯一一个最万无一失的方法,就是将三三姑娘的身份,公诸于世。
但如果这么做的话,同时也就意味着三三姑娘就会知道周思宁之前对她隐瞒起来的一切;而且将三三姑娘的身份说出来的话,同时也就是将她推向了另一个未知的危险当中。
因为没有人知道,当三三姑娘的身份出来之后,那些长老们,那么村民,究竟会是一个怎样的反应。
但如果明天周思宁依旧没有醒过来的话,那又该怎么办?由他出面吗?那他所说的一切村民们会相信吗?周思宁同意他这样做吗?
所以纷杂的思绪一拥而上,站在周思宁榻边的慕容觉,就这样静静地一直站到了晚上。
二十九、鞭打
二十九、鞭打
伸手不见五指的昏暗地方,发霉潮湿的气味不断扑鼻而来;双手被死死地捆在了身后,双脚也被紧紧的固定在了一起,不论如何挣扎,束缚着她的粗硬麻绳只会越缠越紧,枉费心神;
但其实除了耳边偶尔响起的那些好像离自己所在的地方不远的那些小动物爬行时的“窸窸窣窣”的响声有点骇人之外,其余的一切包括自己此时身在何处这个问题,三三此时其实都没有多大在意。
因为此刻她的所有思绪,全都放在了思考她不久前从那两个老者那里听到的那一番奇怪的对话上面。
不是属于村子里的女子?但苗大娘不是说过,虽然她们所处的地方离村民们聚集的地方比较远,但其实她们也是村子里的一份子啊!
那么那两个老头为什么说自己不是村子里的人?
转念一想,三三忆起了自己刚开始对自己的身份迷茫的那段时间,然后所有的猜测,大概都可以串联起来了。
一开始苗大娘就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对她说了谎,但其实,她根本就不是属于这里的人;所以她也就是那两个老头口中所说的不是村子里的人。
只有这样,才能够勉强解释得通事情的始末。
那他们把她抓起来的理由和目的又究竟是什么?
旋即三三又想起了他们曾经提到过的“禁地”两字。
“禁地”,在三三的认知里这个词所指的一般应该是那些外人不能进去而且外边都有个提示牌的地方;但她明明清楚地记得那天早就从山崖上离开之后回苗大娘家的途中走的路都是之前她已经走了千万遍的那条路,而且她莫名被抓的时候也是在途中,怎么看那个抓她的人都是早就埋伏在一旁早有准备的了。
那么“禁地”之说又从何而来?神宫宫主又要怎么解释?
正在三三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一个可怕的念头就这样在她的脑海中一闪而过。
莫非周思宁就是他们口中所说的那个神宫宫主?!而禁地所指的就是他和她每天都会去的那山上的断崖?!
这个荒诞的念头莫名地就让三三生出了一身冷汗。
的确,除了周思宁和她自己之外,在那个地方三三从来没有见过其他的什么人;偌大一个大山头立在那里却从来不见其他像她那样资源利用上山捡拾柴火或者是打猎的人,怎么想,都异常诡异;
而且周思宁除了他自己的名字之外就从来没有再向她透露过任何关于他自己的其他的信息,也就是说,即使在她看来多么难以置信的身份,周思宁也是有可能恰好就是那个的。
犹记得当初她在山崖上指着村中的那座在阳光的晕染下特别闪耀特别亮眼的建筑物好奇地问周思宁的时候,周思宁曾告诉过她,那座彩楼有一个尊贵不容亵渎的名字,叫“神宫”;而住在“神宫”里的人,就是集村中所有村民信奉和爱戴的神宫宫主。
“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贵人啊!嘿嘿,快说其实你是不是非常羡慕他?”一时兴起,那时候的她才会和他开起那样的玩笑。
“不,我一点也不羡慕他;因为表面上越风光的人,也许内心埋藏着的那些不为人知的痛苦和无奈就越多。”
一个包含着太多个人意见的理由,却让当时只抱着开玩笑的态度的她欲反驳他的话怎么也再也说不出口。
因为他那突然就低了下去的声线,让当时的她觉得,他就好像经历过那些事情一样感同身受。
所以当现在的她顺藤摸瓜猜测出周思宁可能是的那个身份的时候,惊讶、发现被隐瞒和欺骗之后的那种失落感虽有,但却不及她对周思宁当时那番话的更深一层的感受来得深刻。
而且隐隐的,她还从中咀嚼出了酸楚的味道。
然而就在暗处的三三正欲进一步琢磨其中的意思的时候,不合时宜的“刷拉”一声响,却生生地将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的她从沉思中拉了出来。
不知道此时外面究竟是白天还是黑夜,所以地上的三三也就无从分辨处那自自己面前的铁门被打开之后随后就立刻涌了进来的究竟是烛光还是外面的阳光;而此时因为久不见光亮所以一接触到光源之后就立马闭上了双眼的三三,唯一能够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