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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老贼,你害的我家破人亡,竟然不知道是谁?看来你平日里坏事做尽!我要杀了你……”乞丐边骂边挣扎,可是却动弹不得。
“你到说说,本相何时让你的家破人亡了?你胆敢辱骂朝廷命官?”
“我呸,你这老匹夫,你这丧尽天良的老匹夫,三年前的万福山庄的主人便是家父,若不是你仗势欺人,搜刮我们的家产,杀害我家父,家父至今也会尚在人间,就是你……”说着说着,更是怒愤,只奈何动弹不得,要不然生吃了都极其可能。
万福山庄?有点印象,那山庄做布匹各类生意,原来是故人之子?
“哦,原来你是万衡山的独子。万薛,要怪就怪你的爹爹,他咎由自取!今日我看在你是故人之子,便饶了你这次。若有下回,可就怪不得本相不念旧情了。”
“你这老匹夫,丧尽天良的畜生……”万薛听到宰相大人如此说便又破口大骂了起来,简直和歇斯底里发泄的女人没有什么一样,不,是有过之而不及。比女人还女人的辱骂,来自仇深似海而又弱小无能的体现,便是如此吧?
宰相不由的面上显示出了怒色,无论换成谁,大清早的被人骂成这样也是会动怒的吧?
一个护卫大大声地下令:“你敢辱骂我们老爷,给我打。”几个侍卫也就一哄而上,给这年轻的乞丐一顿狠打。就那么一会儿的功夫,万薛就被打的不成人形了。诸葛先想了想这还得赶着上朝,而今又是光天化日之下……
“住手,给他留条命吧!”
“是,老爷。都住手……”那个领头的侍卫吆喝道。
“咳……老匹夫……”万薛艰难的用手掌撑着地面想爬起来,却试了几次都未成功,又是一阵的咳喘后,一股鲜血从他口中吐了出来,浓浓的血腥味从他身上散溢开来。
诸葛贤淡淡的看了一眼后,平平静静地说:“告诉他,想报仇得先看看自己有几分的斤两,本相有的是时间,等着他来寻仇。”说完放下了轿帘,轿子慢慢远去,围观的人也一哄而散。虽然有的很可怜他,却无人上前去帮他,因为没有人喜欢给自己找麻烦,还是那么大的麻烦。
一百一十四宰相进宫遭刺杀(4)
诸葛贤淡淡的看了一眼后,平平静静地说:“告诉他,想报仇得先看看自己有几分的斤两,本相有的是时间,等着他来寻仇。”说完放下了轿帘,轿子慢慢远去,围观的人也一哄而散。虽然有的很可怜他,却无人上前去帮他,因为没有人喜欢给自己找麻烦,还是那么大的麻烦。
“唉,真是可怜!”
“是啊,被打成这样,也无怪。”
“是啊,是啊……”
“竟然玩起刺杀,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人,唉,这不是找死吗?走吧,走吧,这种人还是离的远点比较好……”
一群人的议论引起了正要经过此地的二个男子,其中一个面带纱帽掩着面孔的男子对着家童简短的道:“去,看看怎么回事。”
“是,少爷。”答话之人,声音颇为娇喋,一双丹凤眼,在看到地上围观中的那人时,眼睛瞪的很大很大。
“少爷,你快来看,这个人满身都是血,会不会死啊?”在叫嚷的同时,还不忘记的轻轻的推了推地上的人。
“公子,你,你行行啊……”
万薛仅有的一点知觉也在慢慢的变浅,变淡,在即将昏死过去的那刻,只见一个身着深色衣着的遮面男子向自己走来,身边还有一个看起来很年轻美貌的家童。心中顿生悲伤,何时自己身边也是有着一个家童的?大仇未报,老天不长眼啊!这一气之下就血气直升而上,万薛只感觉自己的嘴中流出了热热的东西,吐出来后,便昏厥了过去,不省人事。
遮面的男子走到万薛身边的时候,巧起眉头,若有所思的看了看路人,有将目光投到地上男子的身上,声音清亮的说:“去,找几个人,把他带上。这伤的可是不轻,不及时医治恐怕是性命不保。”
“是,少爷。”侍童拿起公子递出来的银票立即寻人去了。
一阵西风吹了过来,只见那男子,轻缓柔静的招了招身上的披风。看了看天色,声音如涓涓流水般的从他口中流了出来:“这天寒地冻的,好歹也是条生命,都是爹娘父母生的,怎么就被折腾成这样了?”好像是在与万薛说,又仿佛在与自己说。
“快快,抬上,对轻点……”侍同忙着在一旁指挥,做的像模像样。他对公子的吩咐总是言听计从,他总是这样义无反顾的信任着公子。
“抬好了,别在摔着了,这就半条命的人……”这人也不知道是谁,被打成这样,对了,抬哪去啊?思及便问向公子:“少爷,我们这是把他抬哪去儿?你看他现在都这样了……”面带犹豫,很茫然的眼神盯着自己的少爷。
“先医治他的伤吧,救命最重要。”有什么比命还重要的?每个人也就活那么一回,死了便就永远没了,想想,唇上露出若有若无的落寞。
“是,少爷,去最近的医馆。”
一百一十五为情而伤的女人(1)
“先医治他的伤吧,救命最重要。”有什么比命还重要的?每个人也就活那么一回,死了便就永远没了,想想,唇上露出若有若无的落寞。
“是,少爷,去最近的医馆。”
侍童:“快点,快点……哎,慢点,慢点儿……”秀致的侍童一路上不是快点就是慢点地嚷着没完,掩着面的公子,只是跟随其后,嘴角轻杨淡淡的笑起,继而摇了摇头。
他们所在的这跳街是整个京城最热闹的街市,而今日遇见这位受伤的公子也纯属巧合。浑身是血的他趟在了街市的中心竟然无人伸出援手,这人的心,真的可以冷漠到这种程度吗?即使是在路上看到一条奄奄一息的小狗,路人也会留下意思恻隐之心吧?何况这还是个活生生的人?
站在医馆的阁楼上,才发现,原来自己可以如此的看着这条街市,这条她在熟悉不过的街市了。
恍如隔世那般的遥远,到底来了多久?过往的琐碎,点点滴滴的侵蚀着自己那颗完整的心。原来泪只是留在脸颊上的,却不想它不小心的从我的面颊上偷偷的流了下来,不小心地滴进了我的心,烫伤了我的心。
试问:我这样的一个人,突然的消失不见了,还会有谁在乎吗?又会有谁会在乎呢?
一种揪心的撕裂感,慢慢的将我无形的包裹下来,我,看不到任何的颜色,原来天空已经不再是湛蓝湛蓝的,原来白云也可以是深灰色!
街市下面是来来往往的行人,忙碌的人们,他们不会因为谁而停留下自己的脚步。就好像时间一样,无论你是悲伤还是欢快,它都不会因为你的意愿而去更改它原先的轨迹。可是这该死的时间为什么要把我带往此地?难道这所谓的穿越也只是人死后的一种魂魄的归依循环吗?
许久之后又抬目平视着街市的对面,一个门牌深深的撞进了我的心底,让我无法躲闪。醉月楼,对面的街市竟然是醉月楼?我的心中有些疼,心底有一个不知明的地方被撕扯了出来。
他,他此时应该过的很好吧?没有我在其中横跨着,怎么能不好?不自觉地摸了摸自己的面颊,感觉到这上面的伤痕还在,而且时不时的会流着鲜血。
一直逃避去想,还是会想到吗?自嘲的笑了笑。向来我是个很爱体面的人,结果自己的尊严却被别人踩在脚下,无情的践踏,这个人却是自己的夫君!
“少爷……”不看她的脸,我便知晓她面上的表情,这样的关切的声音我如何能不熟悉?拉住我的手,动作很轻柔,除了小婵还能有谁?
“小,少爷,你怎么可以这么虐待自己的手背?看,都被掐出血来了。”小婵心疼的看着我,带着怒意冷冷的说我,我却觉得很温暖。
一百一十五为情而伤的女人(2)
“小,少爷,你怎么可以这么虐待自己的手背?看,都被掐出血来了。”小婵心疼的看着我,带着怒意冷冷的说我,我却觉得很温暖。
有没有一种人,喜欢虐待自己来发现自己还活着?有没有一种人,喜欢虐待自己给关心自己的人看?有没有一种人,想哭的时候却哭不出来?看着小婵关心我的样子,我问我自己,此时此刻是不是也有点沾沾自喜?这样的她却让我忽然的很想哭,别开脸,佯装无事般的转移话题:“那位公子伤势如何?”
“恩,大夫说公子已无性命之忧,只是,因为伤的也不行,说需要好生调理。”
“恩,能活着,也算是他的造化吧?可曾醒过来?”
“回,少爷,他还未醒来,我们是把他带走还是留在这医馆?其实他也怪可怜的,要是丢下他,他兴许还会活不长久……”看到小婵眼中的不忍,我心里也在彷徨,该如何安置他的出处呢?如今我自己也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了,又如何……唉!既然我出手救了他,就帮到底吧。
看到我沉默不语的思索,小婵不安的又道:“小姐,就带着他吧!如今你也是需要人手的,兴许他还有什么用处呢……”看着小婵面上期许的目光,我无法去拒绝,何况,当我出手相助的时候,已经有了决断。
“傻丫头,莫说我原先就未打算放任不管,就算是已经放任不管了,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不会不管不问,知道吗?”
小婵立即喜笑颜开的欢言道:“是,小姐。”
看着她灿烂如花、如梦、如晨曦般的笑脸,我的心也跟着愉悦了起来,这丫头怎么就那么的容易满足,容易快乐?有时候,我真的很羡慕她。
单纯如她,可爱如她,爱我如她,我该怎么感谢老天?给我如此的厚礼?到底是:天不负我!
“小姐,你看!那不是……”顺着小婵手指的方向,我也呆住了……
那个身影我如何会不清楚?原来天下之大竟会如此的巧合,不想见的人,总是会在你的面前晃见。
短短的时日,却恍如人生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