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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胭脂相识的时间,姑娘比不上映烈……
种种对比后,咱们姑娘总结出了预防胭脂出轨最佳办法——不许和映烈见面。
(姑娘已经被映烈那张字条吓得草木皆兵了)
结果,未果……
胭脂不但参加了映烈的加封仪式,还在映烈的新王府上足足住了三个月!
要知道,那时候咱们姑娘才嫁给他不到半年……
姑娘郁猝……
之后
和婆婆贺璃交流了嫁为人妇的经验(和婆婆交流这个问题,不是咱们姑娘有病,是她认识的,能逮到的,已经嫁了的,就这么一个……郁猝),听了贺璃版本的司城绪追妻记大于等于三十次后,终于在她们无意间,谈到了关于下一代的问题。
贺璃爽快的挥挥衣袖说,“孩子虽然很好玩啊,不过生孩子实在太痛苦了,生剑白的时候差点死掉!”
在易姑娘石化当场,不负责婆婆摸进厨房找吃的去了……
想到在这个西医绝迹的时代,即使是神医姐姐,估计也干不了剖腹产此类技术活……
当晚,易姑娘就提出了要和胭脂分居。
胭脂啥也没问,被子都没搬就去睡书房了。
第二天,易姑娘在婆婆惊叹动地的呼叫声中发现,她丈夫跑去京城给映烈庆祝加封去了。
咬牙切齿:“……胭……脂……!”
姑娘郁猝……
再之后
某天,彩粼来看她,咱们姑娘扭扭捏捏的关上门,悄声问,“姐姐,你有没有那种可以……那个……防止怀孕的药啊?”
彩粼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盯着易姑娘。
“我不是不喜欢胭脂啊!姐姐你不要误会!我对胭脂是天地可鉴的,他呢,竟然背着我去找映烈那个变态了!他要是不要我了怎么办啊……”
“……”
“姐姐,有那种药的吧?”
“有是有,不过你用不着。”
“为什么?”
“其实我来呢……”彩粼带着一点同情和戏谑看看咱们傻乎乎的姑娘,“是前几天收到胭脂的信说你好像怀孕了让我来看看。”
“……”
“刚刚我给你把了脉,的确是怀孕了。”
“……”
姑娘郁猝……
再然后
经历了漫长的孕期,咱们姑娘从不适应到适应,从极度不想要孩子,到盼着孩子出生,当然,其中夹杂了罪魁祸首胭脂不堪回首的几个月,比如——
半夜某孕妇突然坐起来,开始发呆,然后摇醒旁边睡得正香的丈夫,“胭脂,我要是死了你就是凶手!”
“……怎么会死?”睡眠没有质量保障的胭脂耐着性子柔声哄。
“生孩子难产怎么办?死了怎么办?难产了你是要大人还是要孩子?”
胭脂:“……”
再比如——
喂着喂着金鱼的某姑娘挺着个大肚子矫健的向书房狂奔而来,吓傻了跟着伺候的一干侍女。
惊得胭脂扔了手里的账本踩着桌子飞身出来接住马上要栽倒的某孕妇,一头的冷汗。
某孕妇完全无自觉,抬头可怜兮兮的说,“胭脂,我想吃溜溜梅。”
胭脂:“……”
前后三天内,全国经纬商帮的分部都收到了加急令,搜集了境内外各种各样的梅子,一时间司城府酸味不绝,在慷慨大方的三少奶奶带领下,司城府伙食支出少了一半——牙都酸倒了还吃个屁啊!
再之后
孩子终于出生了。
胭脂抱着皱成一团的孩子眉毛也皱成了一团。
某妈妈撇着嘴声嘶力竭的给孩子他爸普及了三天的小孩子刚生下来都很丑啊,丑小鸭最后会变成白天鹅啊,胭脂你基因那么好,久算我丑成懒蛤蟆也不会拉太大后腿啊种种……
等易姑娘拿着小手绢边抹泪边对彩粼哭诉胭脂嫌弃她的小宝宝时,突然发现貌似自打孩子出生,就没离过胭脂的手,连她这亲妈都没看着孩子的正脸!
司城府每天进行这样的劝导,“三少爷,您抱累了吧,来小少爷给我吧!”
“胭脂啊,来给娘看看孩子啊!”
“我说胭脂,对姐姐也要这么小气吗?”
“胭脂!孩子是我生的!还我孩子来!”
“少奶奶息怒啊~~”
“唔,这小鬼长得和你很像啊!”胭脂坐的房顶上突然多出了一个火红身影的妖孽。
“要抱抱吗?”
“不小心弄死了怎么办?”
“那我就杀了你。”
“别拦着我!”听着房顶上两个变态淡定的对话,看着她自己都没抱过的孩子躺进了映烈那个变态的臂弯里,某姑娘彻底抓狂了!
胭脂,你是故意的,你是故意的,你绝对是故意的!
姑娘郁猝……
某天,老大司城剑虹回来了。
一家子吃团圆饭的时候,老大问了一个被忽视依旧的重要问题,“胭脂,这孩子叫什么?”
筷子停在了各种不该停的位置。
片刻后,被乱七八糟的扔到桌上。
司城家严肃的讨论了这个话题。
席间听到了从雅到俗,设计阴阳五行,天文地理,花鸟虫鱼各种能想到的字词。
最后孩子他娘拍板了,叫“越缘!”
“越越?”
“月圆?”
“圆圆?”
一直在哄孩子没出声的孩子他爹权威的评论道,“太难听了。”
姑娘郁猝……
讨价还价半晌。
胭脂起了个易记好写的名字,“水月”。
最后,司城家一致决定,孩子小名叫“圆圆”大名叫“水月”。
在最后的最后,司城剑白突然问,“这孩子到底是男是女啊?”
胭脂抱起圆圆站起来,笑容如春雨初霁,“你猜?”
姑娘崩溃郁猝……
第68章 【番外】水墨红莲
酷暑,艳阳高照。
喝了两杯凉茶依旧燥热不耐,映烈扔了精致的白瓷杯,眉头也微微挑了起来。
同白瓷杯一起碎掉的,还有八个在一旁伺候的下人,大热天的,吓出了一头冷汗。
冰窖里的冰已经用完了,再不运来新的,他们的小命怕是也要跟着玩完了。
自从映烈加封从关外回来,就因私调军队被他的皇帝伯伯下了禁足令,还没没收了剑。更是被拉去陪皇太后到寺里吃了一个月的斋饭,咱们小王爷都快给饿瘦了。耐不住小王爷是实在没啥禅心,也没那成佛的慧根,在他把寺里的豆腐雕成了群魔乱舞装,拿筷子插死了三只老鼠,五只青蛙,被他皇奶奶扫地出门,打包送回京城了。
皇帝拿他毫无办法,骂了一顿,放他回王府待命了。
可是,可是,挨了骂心情欠佳,又近两个月没有摸剑,小王爷脾气犹如地壳交接处的火山,岩浆翻滚得是人可见,本来伺候得就够战战兢兢了,奈何天公不作美,偏偏这年夏天还是百年不遇的酷暑。
近些天来,王府里天天做法式求雨,让偶尔来看小王爷的王妃撞见,王妃大感欣慰,不错,知道关心良田。
王府里下人讪讪僵笑,他们哪有那闲工夫和善心,求雨是为了凉快点儿,好保住小命啊!
这王府里,瞎的都看出来了,小王爷离极限不远了。
锁红莲妖火的地下室,锁子以一天三道的速度,已经快把门堵上了。
谁让咱们小王爷天不怕地不怕,偏偏不耐热呢。
一大早的,才喝了几口茶,就一身的汗,咱们小王爷恨不得直接泡水里去。
旁边给扇扇子的婢女两只手握紧扇子,往死里扇。
“启禀王爷!”
“说。”映烈敞开了衣领,一边的侍女赶紧打湿了丝帕跪到一边儿给他擦脖子上的汗。
“属下无意中,得到了这个。”
下跪的下属赶紧递上手里的小口袋。
映烈接过来,从基本空的钱袋子里,倒出一颗珠子来。
水龙吟。
映烈饶有兴趣的转着水龙吟盯着看。
“哪弄到的?”
“一个打猎的说在山里捡的,以为是玉石要拿去当,被属下瞧见了,不知,是真假。”
“真的。”映烈兴致慢慢起来了。
微微沉思一会儿,把水龙吟握在手里,甩开衣摆站起身来。
屋子里的人都是猛一惊,现在小王爷的一举一动,都能把人吓出病来。
映烈直奔后院地下室,一路上看见的,吓晕了两个,腿软的无数,能跑得动的,连滚带爬的都跑了,红莲妖火要出来了!小王爷要杀人了!
一时间,王府上下,鸡飞狗跳。
映烈皱眉看了一眼那小山堆似的的锁链,瞥了一眼颤颤巍巍的看门的,手抖得插了半天都没插开一把锁,还弄掉了六串钥匙,别说映烈了,他自己都急得快哭了。
小王爷实在是看不下去等不下去了,走到门前,抬脚对着那一堆锁链一脚猛踹,门带着锁链,塌了。
在僵硬的属下惊愕的眼神中,映烈踩着那一堆废铜烂铁潇洒的走近地下室,取出架子上的红莲妖火,“我在外面热得要死,你倒是凉快,该干活了。”
外面的属下更加僵硬,个个觉得映烈那句“该干活了”如寒冬北风呼啸而过,刮过去,就把他们全冻住了。心里默念,“不要杀我!”
映烈倒是没留意他们动作僵硬,反正打记事来,照顾他的人都这样,一个个跟僵尸似的,小王爷还一度纳闷,王府找下人都是瞎摸的?僵硬成那样都能混进来。后来,看着看着也就习惯了。在小王爷眼里,他们才是不正常的。
“我出门一趟。”
“恭送王爷!”
等映烈一阵旋风似的人不见了,府里的人才算活过来,一个个跟从冬眠起来的虫子似的,都不僵硬了,“终于走了!爷,你祸害别人去吧,玩够了,杀够了再回来!好走不送啊!”
管家威严的咳嗽了一声,“谁去老王爷那儿通知一声,说小王爷出门了?”
所有人默契的倒退了三步。
就剩下那个送水龙吟来的将军莫民奇妙愣在当场。
老管家语重心长的拍拍他肩膀道,“后生可畏,前途无量啊!”
那倒霉孩子更加不明白了。
映烈直奔胭脂家里,走到一半,又打住了。
胭脂家那只小胭脂,可爱是可爱,他实在应付不来。
弄哭了不行,宰了更不行,还有易浅寒那个死女人,看着就烦。
映烈转眼,想起胭脂和他说过的镜泊湖,轻笑一声,“就是镜泊湖了。”
至少,山上不热,全当避暑。
只是小王爷如水时,忘了身上带着本来要去还给胭脂的水龙吟。
清凉的湖水没过颈部的同时,一声嗡鸣的龙吟声,带来一阵晕眩。
“糟了!水龙吟!”
下午五点半,太阳渐渐开始了猛烈的攻势,从实习单位出来,莫静骑上自行车吱呀吱呀的往郊区租的小房子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