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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会双手握拳,两眼冒光,陶醉的喊一声“卡哇伊”,但是换成咱们易姑娘的话,表达方式是这样的——
“熊猫!”
“……”一下子傻了一干子人。
易姑娘激动的指着人家小孩子,手指抖啊抖,“刚刚会走路的小熊猫!!!”
小朋友错愕中被易姑娘一把抓住衣领子揪过来,蹭啊蹭,“好可爱!当我的宠物吧!我羡慕夏目有猫咪很久了!”
小朋友差点没给易姑娘从看台上拽掉下去,两手抓着椅子轴,忍受着易姑娘完全无法理解的深情,怎么都觉得有些诡异。
“放手,快放手。”胭脂赶紧拎开了不在状态的易姑娘,给神情狼狈的孩子赔笑,“抱歉。”
原来易姑娘一直挡着小朋友的视线,他一直没看到胭脂,这下子一看,非同小可,小孩“蹭”从椅子上站起来了,指着胭脂开始叫,“胭脂!!!你,你,你是,胭脂!!!”
他这一喊不要紧,还带着童音的声音顿时响彻全场,整个比武场跟按了静音似的。
小朋友尴尬的向比武台眨眨眼,比武台上正讲话的人也尴尬的看看他。
静默三秒钟……乌鸦飘过……
现场一片混乱过后,胭脂成功吸引了无数闲散人士的目光,直至比赛正式开始。
整场比赛共进行五天,第一天,三千里持有者要接受对战排行第十、第九、第八名的比赛,第二天要迎战第七名和第六名,第三天则是对战第五名和第四名,第四天对战第三名,最后一天对战第二名。若在途中输了,则由赢家代替他进行下面的比赛。
而从第二名到第十名也要接受别人的挑战,输了名次由赢家取代,赢了继续卫冕排名。
易姑娘腹诽这是她见过的最不要脸的比赛规则,干脆大家一起上得了,省时省事,无非是从车轮子变成群殴,本质没啥区别。
坐在胭脂旁边的老头笑哈哈的解释,“如果连一对一的挑战赛都赢不了,凭什么持有三千里呢,这比赛看似不公平,但确实是在告诉天下人,赢了的人就是有第一的实力,让那些心怀不轨希冀三千里的家伙们可以死心,这么五天的比赛可是节省了一年的骚扰,又赢得了全天下的认可,姑娘认为不公平,可这些剑客可是甘之如饴呢。”
易姑娘撇撇嘴,表示自己啥也不说了,老老实实当看客好了。
在第一对战第十名之前,先是报名名次挑战赛,挑战第七名、第六名的大有人在,而挑战第十名到第八名的一个没有,第五名、第四名、第二名的,没有。只有第三名有人挑战。
等司仪宣布挑战者和第七名上台时易姑娘问胭脂,“为什么没人挑战第十名到第八名,那个不是更容易赢吗?”
“赢了马上又要和九冥比,必然会消耗不少体力,还可能会受伤,这样到不如明天再抢名次。”胭脂笑眯眯的解释,帮易姑娘剥开栗子壳,把炒过后金灿灿的栗子仁放近手边小托盘里,让易姑娘拿来吃。
“哦!这么看抢比守有胜算多了。”易姑娘等胭脂把栗子刚刚放下就迅速拿起来放进嘴巴里,不错不错,还热这呢,炒栗子就是热着才好吃。
“哈哈,是啊,姑娘不知道,前十之中,每年必换人的就是这第十名、第九名和第八名。”老头饶有兴趣的看着忙着吃栗子的姑娘,猜测着她究竟是什么身份,竟然能让名动天下的胭脂这么伺候着,自己吃的还挺坦然。
等场上开始了,易姑娘集中力终于从栗子转向比武台了,比赛比易姑娘想象的好看,倒是没电视剧里演的那么夸张,不然这台子早炸飞不知道多少回了,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咱们易姑娘很有自知之明,咱们就是一打酱油过路的,到了打得热闹的地方咱们易姑娘也知道不要跟着瞎叫好,毕竟金庸爷爷的武侠小说改编的电视剧,咱们还是看过的,不一定越热闹越好,不是说什么真正的高手胜败都是决定在某一瞬间的,人家都是奉行敌不动我不动,先比划着试探的吗,没准儿俩人往那儿一戳谁也不动才是最精彩的比拼内力呢。再说了,不管好不好都保持沉默,装深沉,人家没准儿还以为你是大神森藏不漏呢,最保险的就是等胭脂和那个老头开始说了跟着应和两句就行了,自己不会,这儿有的是行家。
胭脂看她开始看比赛了,体贴的把栗子放到她手里,然后再专心的剥栗子,倒像是场上如何与他无关了。
易姑娘旁边的小孩儿也抱着一包栗子正拿着放在嘴边拿牙咬壳,探探头看到胭脂优雅的剥栗子,表情比刚刚发现胭脂时更加崇拜了,也开始学着胭脂剥皮,得,场上卖命的又被华丽丽无视掉了。
易姑娘看场上僵持上了,穿蓝布衫的那个是原来的第七,穿灰布衫的是挑战的,两个人体型相似,用的兵器也相似,都是那种一眼就觉得太长的剑,易姑娘扭头问胭脂,“他们招式怎么看上去那么像啊?”
胭脂把最后一颗栗子仁放到易姑娘手心里,从怀里拿出一块儿白色的丝巾擦擦弄脏了的手指,“他们招式是一样的,应该是同门。”
“同门?”易姑娘扭头又看了看台上。
“呵呵,的确是同门,蓝衣服的是师兄,灰衣服的是师弟,他们在本门声望就挣得厉害,基本是不相上下的。”老头解释。
“哦!我说看着那么像,你这么一说我还真觉得越看越像。”易姑娘嚼完了最后一颗栗子,端起茶杯灌了口水。
“不过还是有差别的,如果不错,这两人师从不是同一人。”胭脂又给易姑娘倒上茶水,发表意见。
“哈哈,好眼里!胭脂公子果然名不虚传啊!”老头捋着胡子笑哈哈的,“他们师傅也是师兄弟,当年也挣得厉害呢。”
“哪里不一样,哪里?”易姑娘眼睛亮亮的,开始有兴趣了。
“你看,那个穿蓝衣服的步法要稳一些,穿灰衣服的步法比较飘,相对的,蓝衣的出剑也更稳健,灰衣服的用剑比较飘逸,只是火候不到,动是动了却没动出效果来,本来该更洒脱些的剑却不如蓝衣那位快。看似师弟进攻凶猛,但师兄守得却是滴水不漏,又了解本门剑法,自然是很难找出破绽来,若僵持下去,进攻就从体力上输掉了,若要赢必须找到对方破绽,我看这位师弟的似乎是苦于快速找破绽反而先急躁了。”胭脂指着台上细细解说,声音不大。
易姑娘顺着胭脂的手势看,果然看出来场上穿蓝衣服的人几乎没怎么动位置,而那个灰衣服就跑来跑去飘来荡去的,不是胭脂指着她还真看不出来,了然了的好宝宝马上发扬了上学时初中老师教导的好喜欢,不懂就问,知道答案就举手,不过这么多年过去了咱们姑娘早不用举手那么麻烦的动作了,直接上嘴皮碰下嘴皮,脱口而出,“哦,原来是那个灰衣服的要输。”
易姑娘这开口太快,胭脂也没料到咱们姑娘这么实诚,拦都没来得及,咱们姑娘就在人家还没比完的时候提前报出来了。
易姑娘这儿话音刚落,就听旁边赌台上顿时热闹了,靠近他们位子的几乎都压了蓝衣卫冕,赌场上的呼喊迅速盖住了喝彩叫好和加油的声音。
易姑娘还没反应过来,冲胭脂眨眨眼。
胭脂苦笑。
胭脂旁边儿的老头哈哈大笑,拍着膝盖冲易姑娘说,“姑娘可不要乱喊啊,全给赌台听了去了!”
易姑娘恍悟,难怪胭脂要凑到她跟前说还那么小声呢,易姑娘像被抢了骨头的恶犬,咬牙切齿的怒视着那些刚刚都凑在他们周围还以为是看比赛的人,现在全去押注了!
胭脂笑笑,拿出钱袋给易姑娘,“要去试试吗?”
易姑娘马上站起来,拿了钱跑台上押注去了。不能白让胭脂分析啊!
之后的走向完全和胭脂说的一致,灰衣服的因为急躁先露出了破绽,一直处于防守方的蓝衣服却一击成功,赢了。
第17章 红莲妖火
易姑娘赌得上了瘾(次次赢换谁都上瘾),赌完一局在公证那做了记录就跑回来乖乖看比赛,越看越上劲,等比赛开始进入白热化了就问胭脂谁会赢,然后跑去赌台押注,还颇有赌徒孤注一掷气质的把所有的钱全押了,一毛都不剩,等比赛结束了到公证处记录,如此循环。
过了一上午,这个逢赌必赢的女扮男装的小孩儿终于引起了庄家的注意,刚开始注意到她当是哪个被邀请来的大人物带了小孩子出来玩玩儿,也没当回事,后来发现此小鬼忒不知足,钱是几倍几倍的翻,一上午本钱不多赢得快赶上庄家了。
坐在赌场看台正中央的赌场主卢广因听下面说了有这么个孩子也没当怎么样,在场的各路鬼神聚在一起猜输赢的大有人在,还有不少雇了老江湖给猜呢,但谁能保证次次猜对,刚开始猜出结果容易,到后来可就越来越难了,他赌场本身也请了不少老江湖专门看输赢,也不能保证次次猜对,这孩子还这么个赌法,早晚要输,可偏偏一上午了这孩子一次都没输过,还经常是赶在第一批押注的人里面,他们赌场押注是按时间分钱的,一场比赛如果比了一小时那么前二十分钟就是第一批,谁能在第一批最先押赢了谁就拿大头,要是第一批的时间过了没人押或者押输了一半的赌金就归庄家了。这孩子不但次次赢,还总是赶在第一批,只有两次是错过了第一批时间到了第二批。
中午暂休的空当,赌场统计出来,从开赛开始胜率最高的就是那个小丫头,第一批胜率最高的还是那个小丫头,比赌场暗中安排的赌徒胜率都高。
卢广因终于有了兴趣,是谁比自己花重金请的人都先看出了胜局。
中午休息时间很短暂,大多数人都没走,在原位置吃两口带的干粮,没带的干脆饿着,周围有拎着东西卖的,因为人太多挤不进来中间的基本都是饿着的。有座位不怕位子被占了的又会武功的基本都是靠轻功飞出去吃饭的。胭脂问了易姑娘想吃什么,把她暂托给旁边的老头,也飞出去买饭去了,易姑娘还感慨原来轻功还能用来送外卖。
等赌场的人挤过来看看这小丫头到底是跟着谁时就见易姑娘正和两边这一老一小聊得happy呢。回去报告了卢广因点点头,没想到这墨老头也有兴趣赌了,不过没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