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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若水中央-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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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先乐了,“八哥,就是连天上的神马都是浮云罢了,这世间的纷纷扰扰,潮起潮落,其实不过是庸人自扰的多,八哥向来明达透彻,凡事还是要想开才好。”
老八和怡春听我这么说,也都笑了。
“每次和婉儿说话,总是有新鲜的东西,难怪连老四这么冷清的人都喜欢找你聊天。”老八略皱了一下眉,“婉儿,你方便的时候去劝劝十四弟吧,最近德妃娘娘坚不肯受太后的封号,又不肯移宫,老四心里一定是又气又恨,只怕把气全撒在十四弟身上。你不妨让十四弟去和德妃娘娘说说,别再和老四拧着了,最后倒霉的不过是十四弟罢了。”
经老八这么一提醒,我也认识到问题的严重性,雍正不能拿自己亲娘怎么滴,可是他完全可以拿十四来开刀呀,可怜无辜的十四,没当成皇帝不说,现在已经连兵权都被剥夺,估计过不了多久,他就得去守皇陵了。
我朝老八点点头,“八哥放心,我会去劝十四弟的。”
自雍正继位以来,十四就被剥夺了军权,还由于诚亲王胤祉上疏,援例陈请将诸皇子名中胤字改为允字。为避名讳,除他自个外,其他皇兄弟都避讳“胤”字而改为“允”字排行。又因“祯”与“禛”字同音,因此被改为〃允禵〃。(其原名就叫胤禵,后来被康熙改为胤祯,雍正即位后又改回其原名,只不过将“胤”改为“允”)所以说,十四的郁闷真是大了去了,叫惯了三十多年的名字都被突然换掉,实在让人一时接受不了。
我听说这些日子以来,他一直称病不去上朝,每天大多数时间都把自己关在家里喝闷酒,要么就上德妃的永和宫请安,母子俩经常是相对垂泪。
 
 
说实在的,我很怕见到十四,因为我没有更多的理由可以安慰到他,那些空洞无力的语言对他来说,不过是往心口多捅一刀罢了。 
这天,我谁都没有带,独自一人往十四府里去。如今十四的府门口,真是可以用门可罗雀来形容,和一年前车水马龙的情形尤其形成对比,连我看着都是唏嘘不已,别说十四自己是个怎样的心情了。 
门口的小厮看到我,嘴张老大,估计我真是有好久没有来过了,府门口的人看着都觉得好生陌生。 
“麻烦通传你家爷,怡王福晋请见。”我觉得有必要自我介绍一下。 
“给嫡福晋请安。福晋吉祥。”小厮赶紧行礼,一旁有人飞也似的跑进去了,“福晋多日不来,奴才有点不敢认了。” 
不多会,小西已经连奔带跑出来了,“怡王福晋快请,我家爷正陪在嫡福晋床前呢。” 
哦?十四陪着宛然,这倒是一桩新鲜事,他突然转了性子了。 
“你家福晋身体好吗?”我边走边问。 
小西唰一下就落泪了,“回福晋的话,我家福晋最近病势沉重,都好些日子了。” 
原来是宛然病了。最近朝堂上风云突变,十四从云端摔到了坑底,身边的人一定也是跟着操心劳神,宛然本就身子弱,生完弘暟后元气一直没能够调理回来,这次是真的病倒了。 
来到宛然的屋前,十四已经站在那里,毫无生气地看着外面,神情漠然。 
“宛然妹妹要紧吗?”我刚想举步进屋,却被十四挡住。 
“还是别进去了,里面都是病气,这都是宛然自个要求的,而且她刚喝了药,有点困,就让她好好睡会吧。”十四的语气没有表情,没有起伏,仿佛在说和自己无关的事情。 
我明白,最近他真是诸事不顺,自个倒霉也就算了,宫里面德妃娘娘也病倒在床,这头自家福晋又病成这样,他身边竟是连一个可以说话排忧的人都没有。 
他打头往后院走去,我默默跟在他的身后。 
“你是老四派来让我去劝皇额娘的吗?”十四在树下站定,回头问我。 
“我确实是来劝你的,不过并非皇上派我来,而是八哥提醒我的。”我望着他,细声说,“皇上毕竟是你的四哥,又是天子,你就不能积点口淂,老四老四这样的叫,让人听去又是一条罪名。” 
“随便吧,我还有啥好担心的,不过就是项上人头而已,他若真要,拿去就是。”十四一脸铁青,恨声说道。 
这哥俩呀,都是一样宁折不弯的倔脾气。 
“胡说啥呢?皇上可是你的亲哥哥,他再怎么冷血无情,也不会把自个亲弟弟怎么样的,最多让你做个闲散宗室罢了。你心里郁闷,我都明白,可是,你若在他那个位置,一准也是这样的,你多体谅些吧。”我好言相劝。 





心生埋怨

十四鼻子里哼了一声,“你总是帮着他,从一开始你就是帮着老四,我就真不明白了,你又不要做他后宫里的人,为什么这么帮着他说话?你若肯象帮他一样地帮我,焉知现在谁在那把椅子上?连皇额娘都置疑他,他凭什么这么得意!”
我退后两步,看来坊间一定是将雍正所谓强抢了自己弟弟皇位的事情传淂沸沸扬扬,唉,这都要怪圣祖爷,干吗不早点宣布储君的名字,这不是明着授继任者的政敌于话柄吗?说实在的,就算我在21世纪,我也从未怀疑过雍正继位的真实性,也许是他太过严苛,也许对待敌人的手段太过毒辣刻薄,最终是身后骂名滚滚来,不仅是身后,身前骂名也没少过。
现在十四的状态,我知道说什么他都不会相信了,他既然认定我是在帮助那个人,他就根本听不进去任何劝说。
我转过身子,想要离开,我没有信心继续这样的谈话,太累心了。再说,由于我是天秤座,所以最不擅长拿违心的一味顺着别人心思的话去安慰别人,我只会说实话,分析实实在在的事情。既然这个事实不是十四能够接受的,那我就免开尊口吧。
十四见我要走,一个箭步挡住了我。
“现如今,你竟是连和我要说的话都没了吗?”他的声音里透着丝丝的痛。
“我说,你信吗?你晓得我的脾气,若是我说什么你都要反驳,都不肯相信,那这些话岂不是多余,还会让你更难过些。”我停了脚步。
“好吧,你说我听着就是了。”十四放软了声音,“如今的怡亲王府,我连踏都踏不进去,要见你一面谈何容易。好不容易盼着你自己来了,好歹多陪我一些时间,好吗?”
十四的每次求肯,总是让我无法拒绝,我只好点头。
对了,我脑中突然传来一阵旋律,语言有时是苍白的,但是音乐,却是可以慰籍心灵的。
“我唱首歌给你听可好?”我笑着看他。
“自然是求之不得。”他做洗耳恭听状。
我清一下嗓子,将《出赛曲》娓娓唱来,“我为你唱一首出塞曲,用那遗忘了的古老言语;请用美丽的颤音轻轻呼唤,我心中的大好河山。那只有长城外才有的清香,谁说出塞曲的调子太悲凉,如果你不爱听,那是因为歌中没有你的渴望。而我们还是要一唱再唱,想着草原千里闪着金光,想着风沙呼啸过大漠,想着黄河岸阴山旁。英雄骑马壮,骑马荣归故乡。”
十四眼中的漠然渐渐被驱散了,喜悦一点点爬了上来。
一曲唱罢,我缓缓说道:“活着就是希望,活着就让自己快乐些,何必老是在意那些子虚乌有的事情。名利也罢,权势也罢,总是今日你方唱罢明日我方登场,眼见他起了高楼,眼见他高楼塌了,再繁花似锦,终是付与断壁残垣。你向来洒脱随意,万万不要着了别有用心之人的道,结果害的不过是你自己,还会连累到德妃娘娘。”
我上前扯了扯他的袖子,“就当我求你,劝劝德妃娘娘吧,亲母子有啥好怄气的,太后又不是人人有份当,不要岂不是可惜了了。”
十四趁机要来抱我,我脚步一滑,从他身边溜了过去,“你可答应我呀?”
“我答应你可以,不过我要你让我抱一下。”他也惯会耍滑头的。
我上前伸出手,环住他的腰,拿脸贴住他的胸膛,我俩就这样相拥着,彼此感受着彼此的心跳。
他的唇轻轻落在我的额头,“如果有你在身边的话,到哪儿都是春满人间,就是四哥现在将皇帝让给我,我都不要。可是,此生我都只能够站得远远地望着你,望着你和十三哥两个人,你说,活着还有什么乐趣?不过浪费粮食而已。”
“不要听你说这种丧气的话,我要你好好的,每一天都好好的,晓得不?”
“你说的我都照做就是啦,还不成吗?”十四叹口气,将我抱得更牢些,“回头我就去劝皇额娘,我根本不稀罕那个位置,让老四一个人折腾去。”
……
虽然十四不再和雍正唱反调,可是雍正仍是不放心自己这个颇有威望人脉的弟弟,让他在四月里运送圣祖爷的梓宫至遵化景陵安葬,并谕令十四允禵留住景陵附近的汤泉,不许返回京师,并命马兰峪总兵范时绎监视他的行动。兄弟俩的不睦和冲突,使本就处于悲痛中的德妃娘娘病情加重,雍正为了安慰皇额娘,晋封十四为郡王,享受虚拟的高级别待遇,但未赐封号,注名黄册仍称固山贝子,致使十四“并无感恩之意,反有愤怒之色”。
所有这些我看在眼中,胸中仿佛郁结着千年不化的冰雪,说不出的伤怀。加上老八、老九和老十依然屡受雍正的打击,训斥一次比一次严厉,手段一次比一次残酷,连老十二允祹都被革了职,老三允祉更是被革爵禁锢(这个是雍正在替十三报仇,可是我们真的不需要呀)。我的心真是好灰,雍正已经变成了一个我完全不认识的人,原先还存在他心中的温情和柔软,好象都是我一个人的想象般。
十三则是一心埋头于雍正交给他的各项事务中,由于十三主管户部,便以“国家休养生息,民康物阜”为务,针对前朝财政积弊,清理天下赋税,稽核出纳,量入为出,致府库充盈,国用日裕。康熙晚年,大清朝的经济、军事、浮税、刑狱等均已出现危机,哪一件都极为棘手,并非得到新皇帝倚重信任的人就一定能搞好的。像十三能同时治理那么多棘手的国家大事,却均井井有条的,在历代能臣中实属罕见。十三还首次清理过去遗留的旧案,由于数量颇大,他往往打破以往常规.采取规定限期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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