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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婆婆严氏还那么急切地跳出来解释,不更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了吗?但当着杨娇容的面,沈云罗是不会做出自打脸面的事情的,另外她也需要好好打探一番,看看那个叫书玉的女子和自己的丈夫姚承明究竟是什么关系,自己儿女的名字是不是姚承明为了怀念那个叫书玉的女子而特意取得?
有了这个小插曲,接下来的交谈就显得有些寡淡无味了,杨娇容很有眼色地带着孩子回去了,怀书又回前院读书去了,严氏带着怀玉去自己的院子玩耍,沈云罗静静地坐了会儿,心里的疑问越来越大,决心把这里的事情查清楚!
从哪里入手呢?丈夫姚承明身边的人肯定不会说的,而且还容易被姚承明知道自己在怀疑他,不能问那些人,自己身边的人都是跟着自己从京城沈家过来的,对姚承明以前的旧事根本不清楚,而自从她和姚承明成亲以来,也根本没有发现姚承明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他们就像大多数的夫妻一样,过着相敬如宾的生活。
看来,只有从婆婆身边的陈留县的仆人那里询问了!这次婆婆从陈留县过来,并没有带多少旧仆,除了贴身服侍的黄莺和黄鹂,别的都是自己派过去的人。黄莺已为人妇,黄鹂还是个小丫头,看来黄莺知道的多些,而黄莺来了家里之后屡次向自己示好,看来要问出姚承明的秘事也不是难事。
只是,姚承明真的对自己隐藏了什么秘密吗?沈云罗心里七上八下的,希望这只是个巧合,可又实在说服不了自己,就决定把黄莺叫来问一问!
黄莺早被严氏许配给了姚承明原来的书童点墨,而点墨因为曾经背叛姚承明而失了姚承明的欢心,再不把他带在身边,而留在了母亲严氏身边伺候。黄莺是个心高的,嫁给点墨很不情愿,却由不得她自己,平日里陪着严氏在陈留县住着倒也罢了,如今来了祥符郡,很想和当家主母沈云罗拉上关系,以改变自己的尬尴地位。
如今被沈氏请来询问旧事,自是竹筒倒豆子般,把姚承明和书玉的往事说了个底儿透,沈氏听后惊呆了!
一百八十六章 彻底地决裂(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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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玉也惊呆了!
今天原本是二儿子张继轲的满月,书玉因为终于获得“解放”,不用再天天捂到屋子里,这不能做那不能做而心情大好,痛痛快快地沐浴一番,从头到脚洗个干干净净,换上干爽的衣服,到院子里见见阳光吹吹风,别提感觉多美了!
就在书玉无比惬意舒适的时候,青柳送进来一封信,说是祥符郡那边送过来的。书玉想着是张绍英写信回来,心里甜滋滋的,虽说张绍英只陪了自己半个月就匆匆赶回了祥符郡,但这已经让书玉觉得很满足了,要知道大儿子继轩生的时候张绍英还在外面押镖没回来呢,一直到继轩过了百天才回家!
忙不迭地拆了信,想看看张绍英给自己写了些什么,但入眼一看,却惊得差点儿把信扔了,这、这怎么可能?信上说“天然居”的饭菜被人下毒导致书文被抓,如今还关在牢里不得释放,而要想让书文早点从牢狱里出来,就请她尽快赶到祥符郡,面见郡守大人,替书文好好求求情,郡守大人看在曾经的情分上定会帮书文开脱罪责,否则书文只能被发配到偏远之地做苦役了!
惊呆了的书玉在被青柳呼唤清醒后,对这封信的来历先仔细询问了一番,青柳知道得并不详细,又特意去问了传信过来的前院小厮以及接信的门房,才得知是一个面目普通的男子送来的信,他只说来自祥符郡,有人托他给张家的大少奶奶送信,别的倒是不知道什么信息了。
送信人身份不明,那这信上的内容是真是假呢?对于姚承明,书玉如今对他充满了戒心。生怕他派人编造了一封假信把自己诓骗出去,路上再把自己劫持到什么地方,从而毁了自己的清白和家庭。若真是那样自己就等于自投罗网,也太愚蠢了。怎么能相信姚承明那个至今仍对自己不死心的家伙呢?
可这信上的内容万一是真的,书文正在饱尝牢狱之苦,自己身为他的大姐,有能力去救他却因为担心姚承明使诈而不去救他,自己还有一点人情味吗?更何况自己不施援手的话,书文就会被送去偏远之地做苦力,那可真是把书文推到火坑里了!做苦力会有什么下场书玉心里清楚得很,书文是自己的亲弟弟,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有命去没命回吗?
思量再三,书玉还是决定去祥符郡看一看。无论真假,心里总归不再备受煎熬。儿子太小,还是先放在家里吧,幸好张绍英之前请了个奶娘回来,虽说是为了他的幸福夜生活着想。如今却也应了急,要不然自己还真是不能说走就走呢!
书玉禀告婆婆自己要去祥符郡看望娘家人时,郑氏的脸色变得极其不自然,一直劝书玉不要去,七八年的婆媳相处,书玉自然也能从婆婆的脸色中看出点儿好坏,心里蓦然一沉:难道书文真的出事了?信上说的都是真的?
迫不及待地追问郑氏。郑氏再也隐瞒不住,把张绍英走之前说的一番话告诉了书玉,书玉失声痛哭起来。没想到这事张绍英也知道,而且找借口去了祥符郡,却瞒着自己,虽说他是为了自己的身体着想。可书文毕竟是自己的亲弟弟啊!弟弟在牢里不知怎样吃苦受罪,而自己却在家里好吃好喝地调养身体,也太不应该了!
再也不说什么,书玉即刻让青柳去收拾自己的东西,她将儿子的事拜托给了婆婆和奶娘。尽管心痛,却还是强忍眼泪,吻了吻儿子张继轲日渐圆润的脸蛋,心里默默地说了声:“儿子,对不起,娘亲一定要去救你的舅舅,这么小就把你一个人丢下,实在是委屈你了,希望你在家好好的,等娘亲回来!”
大儿子张继轩也依依不舍地拉着书玉的衣角,想跟着书玉一起去,书玉知道现在自己的娘家肯定是兵荒马乱,根本没有精力再去照顾继轩一个小孩子,所以果断地拉开大儿子的小手,哄骗他说:“继轩已经长大了,不能光想着自己玩,要在家里照顾弟弟,娘亲去外祖爷家有事,下次再带继轩去好不好?继轩在家乖乖的,听祖父祖母的话,帮着看好弟弟,回来我给你带好吃的好玩的,好不好?”
张继轩一向是个乖巧懂事的孩子,听了娘亲的一番话,就不再纠缠了,书玉带着青草,拿上两人的包裹,坐上张家的马车,就迅速离去了。
到了祥符郡李家的时候,段氏等人的憔悴还是让书玉禁不住鼻子发酸,等见到卧病在床的爹爹李宏业,书玉早已忍不住泪水,趴在段氏的怀里痛哭一场。段氏反而忍着眼泪劝她不要难过,王氏、苏氏和书晴也都纷纷劝说书玉。
书玉止了眼泪,了解了事情的经过和家里人为救书文做的努力,以及张绍英来这儿以后的行动,既然到了家里,心里也就不急了,书玉让管家李平派人通知张绍英说自己来了,准备先和张绍英见了面再商量接下来具体怎么做。
等张绍英回来,他见到书玉既吃惊又不好意思,书玉不想再去追究他隐瞒自己的事,而是把自己收到的那封来自祥符郡的信给张绍英看,张绍英正奇怪书玉怎么会知道书文的事的,见了信自然就明白了,他皱着眉头问:“这信是谁给你的知道吗?”
书玉摇摇头,说:“我让青柳去问了,只问到是一个来自祥符郡的男子送来的,别的什么也不知道。”
“你觉得这封信会不会是姚承明派人送去的?”张绍英说出了自己的怀疑。
“我也怀疑是他派人送的。那他究竟想干什么?”书玉又情不自禁地扯起了自己的头发,没办法,坏毛病不好改掉。
张绍英忙拉住她的手,阻止她继续“残害”自己的头发,嘴里说:“你先别急,我们一块儿好好想想,总能知道姓姚的到底想干什么的。”
两人坐了下来,喝了口热茶,静静地思考了一会儿,张绍英缓缓说道:“如今姚承明扣着书文不放,说是下毒案的幕后指使人还没有找到,我和阿贵这几天一直在偷偷跟踪那个刁二蛋,但还没发现有用的线索,要想从找出幕后指使人这一方面来解救书文还需要一段时间。但我想姚承明扣着书文不放的目的并不在于能否找出幕后的指使人,而是想从我们手里得到什么。”
书玉心里也越来越明朗:“上回你带回来的那张字条应该是姚承明心心念念想收回去的,所以他的目的应该是要回那张字条。怎么办,没有了那张字条,今后他想再对你不利,就没有可以让他忌惮的东西了,那你岂不是又变得很危险?”
张绍英摇摇头,坦然地说:“那张字条并不是绝对管用的护身符,把它拿出来救书文我也不会舍不得,”顿了顿,又恼怒地说:“只是,我托绍武问过姚承明,是不是想从我手里拿回属于他的东西,他竟然说是的,而且不只是那张字条,还有一样东西,就是你!”
听到张绍英的话,书玉并不吃惊,在她的心里早已想到姚承明的用意,只不过不好说出来罢了。面对如此固执的姚承明,书玉无奈地说:“他还真是不到黄河不死心呢!那你说怎么办?”
张绍英吐了口气,心里似乎不那么憋闷了,说起来,自己的娘子被人觊觎,是个男人心里都不会痛快,只是偏偏关系到书文的安危,自己再怎么生气也不能冲动,这几天他昼夜不停地跟踪刁二蛋,就是希望能从刁二蛋那里找到幕后的指使人,好帮书文赶紧从牢里出来。没有了书文的事做掣肘,他才不怕姚承明呢!
“我找人模仿了姚承明的笔迹,又刻了一枚假印,造出来一张一模一样的字条,到时你拿着那张假的字条去找姚承明,和他假意周旋,先把书文换出来再说!”张绍英做了决定。
书玉的眼眸里流露出一种复杂的情感,说实话,她是想自己去找姚承明的,假意答应他的要求,把弟弟书文先救出来再说。但作为张绍英的娘子,她知道如果自己背着张绍英去那样做,一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