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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书还在愣神,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直到两人在后院站定,锦书平复了一下呼吸这才看着长孙玉儿,想起那日她跟自己表白,脸色一红,试探着开口问道:“长孙小姐?”
“杜锦书。”
长孙玉儿的声音听着很平静,可锦书心里却是突突的,轻声一笑问道:“长孙小姐有何指教?”
“指教不敢当,我只问你一句,你跟柳书卿真的只是单纯的师兄弟关系吗?”
“呃……”这叫人如何回答?锦书心里很憋屈,我跟他什么关系碍着你的事儿了吗?可是想起那日她那大胆的表白,锦书对这个女子还是颇为欣赏的,太过分的话一时也说不出口,只好抬头四十五度角望天,感叹着,月亮好圆……
长孙玉儿本以为外界传言只不过是柳书卿强制的罢了,杜锦书一定是不情愿的,那么恣意潇洒,风流若云的人,怎么可能有那种嗜好?
可是今日看着柳书卿与杜锦书之间的种种互动,分明就不是那么回事儿!两人之间流露的淡淡温情,和别人难以插足的契合都让她感觉怪异气闷却又没有想象中的失落。
看着锦书的迟疑,长孙玉儿也算是明白了,人家那是两情相悦,她就纯属没事儿找茬!
慢慢的走近锦书,长孙玉儿勾唇笑的魅惑,锦书看了心肝扑通扑通的跳的厉害,看着长孙玉儿越来越靠近的脸,锦书只感觉口干舌燥,脑子里拼命想着的就是,她想干什么?
弯弯的眉眼,像月牙一般,明亮纯净却又有着一股很少能在这里的女子身上看到的倔强不屈,娇俏的鼻子,嘤嘤红唇,脸蛋白里透红,锦书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两步,只是悲剧的是,脚下一颗小石子儿,毁了锦书的一世英名。
脚下一扭,身子一歪,锦书便要向后倒去,长孙玉儿本想逗逗他给自己出口气的,可谁想将他吓成了这样,眼看着锦书就要跟大地来此亲密接触,长孙玉儿不知是有意还是条件反射的伸手就要拉着锦书。
长孙玉儿再彪悍,也是一娇滴滴的女孩子,救美不成,反而将锦书这枚伪男子给扑到了!
锦书心里不住的鄙视加悲愤,这是救人呢还是杀人?没被摔死也会被你给压死了!
锦书也没吱声,就等着人家自己起来呢。
可是长孙玉儿却是像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一般,惊恐的张大了嘴巴,半天没有一个动作,只维持着扑到时的姿态。
锦书等待的颇为不耐,心想着您是千金小姐,可趴在我身上也调整了这么长时间,还没好啊?
“啊……!”
不远处,传来一声惊叫,叶听雪实在是心里憋屈,就多喝了两杯酒,酒喝多了自然就想排解,可是刚走到后院,入眼的就是这么不堪的一幕。
不过,叶听雪是有被吓到,却不至于这么吼叫出声,那一声吼,完全是她故意的!
果然不多时,客人们都被引到了后院。
地上的两人被这一声惊叫给惊醒了,长孙玉儿将手从锦书的胸前拿开,可心底的惊吓还是没能褪去。锦书这才反应过来,她刚刚的手是往哪儿放的!
终于,还是露馅了吗?
然后又轻轻睨了长孙玉儿一眼,不就是摸出了自己是个女儿身,至于这么惊讶吗?虽然她用了裹胸,可是在灵水的调理下,她的这副十七岁的身子发育的还算是不错,平时虽然看不太出来,可这手都搭上面了,还能不清楚么?
还有叶听雪,叫什么听雪公子啊?有你这么大惊小怪的吗?
看着门边聚集了这么多人,锦书这才恍然大悟,原来人家是故意叫的啊,为的可不就是让自己被围观吗?
“真是世风日下!”
“唉,有伤风化!”
“人伦纲常,岂容这般亵渎?”
锦书不小心瞥了眼刚刚说这话的老学究,只见他一脸痛心疾首加鄙视的看着自己,前两个锦书还能理解,世风日下,有伤风化她懂,人伦纲常她也知道,可是这老学究这么看着自己是想干什么?她貌似没有招惹他的吧?
“天地分阴阳,天阳地阴,天在上而地在下,人有阴阳,男子为阳女子为阴,岂有男子在下之理?”
那老学究说完锦书就囧了!
合着,这人不仅年纪大了,身子不利索了,就连思维那也是跟别人不太一样的!人家讲究的是礼法,他却看到了这么深远的地方!
锦书瞬间就明白那人为何要用那种痛心疾首外加鄙视的眼神看着自己了,原来是在怪自己丢了广大男性‘同胞’的脸面了么?
长孙玉儿也听懂了那老头的话,脸色通红,不知道是害羞还是被气得!
正在此时,喝的醉醺醺的王家嫡长孙王伟良手里捧着酒壶冲了出来,嘴里嚷嚷着:“什么男上男下?”
忽然眼睛一亮,瞅着锦书,色迷迷的笑道:“杜、锦、书?我,我认得你,刚刚是,是,是在说你在下?哈哈,这个好,这个本公子喜欢,你,你以后就跟着本公子走吧?”
叶听雪心里想将这个不成气候的王家的嫡孙拍死的心都有了!
你自己不着调便也算了,好歹你在屋里待着那便好好的待着,跑出来丢人现眼!
旁边的两个小妾忙拉着王伟良,小声的劝诫道:“公子,您喝醉了,婢妾扶您进屋里去吧?这里风大,容易着凉。”
王伟良却是一把将两人甩了开去,瞪着眼睛不悦的说道:“你们两个给本公子滚一边去,本公子现在就要这个杜锦书!”
柳书卿黑着一张脸,看着王伟良的眼神刺骨冰寒,当事人虽然混了点,做事渣了点,可是感觉还是很好的,当下就是一哆嗦,四处看了看,扫到柳书卿那双足以冻死人的寒眸时,酒已经清醒了一大半!
这个杜锦书可是柳书卿的师弟啊!说不定还跟他柳大相爷有一腿,自己这是在跟柳相爷抢人吗?
虽然,他平日里觉着自己贵不可言,王家若是上位成功了,他就是太子的命,可到底那威势跟柳书卿想比,那就不是一个等级上的!见着柳书卿黑着一张脸,冷着眼盯着他瞧,他这心里头就发毛……
被柳书卿一吓,酒清醒了一大半,然后被冷风一吹,酒就彻底的醒了,瞄了眼叶听雪那张妖孽但明显脸色也不好看的脸,他很明智的拉起两个小妾就往屋里去了,留下一堆人,感慨着世风日下。
锦书不甚在意,理了理衣冠,冲着长孙玉儿讨好一笑,然后随着众人回了大厅。
叶听雪瞥了眼长孙玉儿,看似随意的问了句:“长孙大小姐刚刚是出了什么事?”
长孙纳海在一边想拍死她叶听雪的心都有了,刚刚大家都很有默契的闭口不提刚刚那事,你还来问,问就问吧,还偏要摆出一副我是关心你的恶心人的表情,长孙纳海此时心里就像吞了苍蝇一样恶心。
长孙玉儿却像是没听到一样,举着酒杯还向锦书敬酒道:“刚刚本想救你,结果反而累的你受伤更重,实在过、意、不、去、啊!”
说话间,颇带着些咬牙切齿的意味,让锦书有些无奈,加之阴寒。
“呵呵,没关系,我这身子骨弱,看来得好好锻炼锻炼了。”
“没关系就好,省的你我生分了呢!”
听着长孙玉儿阴阳怪气的调调,锦书笑的比哭还难看!
“怎么会,跟谁生分,也不会跟你生分了去。”
长孙纳海不知道两人出了什么事,但总觉得这俩人之间的气氛有那么些为妙,似乎两人有什么不得不说但是他又不知道的事儿,看着两人眉来眼去的样子,无忧公子烦了,愁了,准确的说,是八卦之火燃起,内心煎熬了。
见没人搭理她,叶听雪如此被人忽视,心里气到不行,眼底闪过冷芒,嘴角勾起扯出一抹恶毒的笑意。
南宫妩见此状况,只以为是好友得偿所愿了,便没有多说话。
接下来是献舞时间,舞者全是出自晴雪楼的姑娘。锦书权当什么事儿也没有发生过,眯着眼睛做享受状,手里拿着酒杯转着,偶尔浅尝一口,那模样慵懒中透着一丝邪魅,让人移不开眼,身旁的柳书卿就这么直直的盯着她瞧,本以为是她身上那与众不同的气质吸引自己,还有那满身的书卷味,可偶尔流露出的小调皮也是可爱非常,如今见到她慵懒邪魅的一面,只觉得喉头有些干涩,锦书长相不算美艳,顶多算是个清秀佳人,这个他一早就知道,可是她这样的一面却美得惊心动魄,若不是时间地点都不对,他想他会把持不住……
回头看了眼众人的反应,南宫绝和长孙纳海的眼底均是划过一抹惊艳,这让柳书卿心底很忧伤,真不该带她出来参加这劳什子的晚宴!现在脑子里唯二的两个想法就是,将之打包拖走,然后吃掉!
不远处,王伟良的两个小妾眼睛直勾勾的望着锦书,一时间竟然忘记了伺候王伟良,不过王伟良如今也已经醉的分不清白天黑夜了,哪里还能知道自家小妾的不对劲?反正这晴雪楼在他王伟良的眼中,已经算是他们王家的私产了,在这里他就是老大,喝点酒算什么?
刚刚被柳书卿的冷气吹醒的酒就着桌上喝了酒杯,后劲又上来了……
锦书酒喝得不少,但也只能算是微醺,半眯着眼睛,瞧着那些舞蹈的女子微微浅笑,便足以让她们芳心萌动,霎时间,女子们步伐虚软,脸色酡红,这一切看在王伟良的两个小妾眼中,便觉得刺眼无比!
那些舞娘算什么,那个笑容应该是给自己的才对!
锦书轻啄一口小酒,摇摇晃晃的起身说道:“听雪公子花血本了,这些女子当真是人间绝色,恰应了那句‘美人如花隔云端’啊!”
“礼行果然才气过人,连夸人的话都说的这么唯美动人。”
“哪里哪里。”
锦书的声音不大,却是足以让这里的每个人都听到,那些舞娘听后显得更加娇羞了。
“礼行,看不出来啊,以前我们这些人自诩风流,却不知你才是真风流啊!跟你一比,我们那些个手段可真是不够看的。”
南宫绝也学着锦书的样子,半眯着眼,装着微醺的样子饮下一杯酒,然后带着些笑意的说着,完了看了一眼自己继续道:“看看,我刚刚学你就没有获得这么多的瞩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