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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书,是妈妈不好,只是妈妈真的不知道如何面对你,十五年前妈妈就已经跟你爸爸离婚,而你的这张脸,让妈妈一直不敢面对……”说到这里,女子已经泣不成声。
锦书也终于明白,为何从小到大,只有每年春节的时候,母女两个才会见上一面,平时两人隔着大洋,就连视频也不曾有过。
心里唯一执着的事情终于弄清楚,看着母亲的样子,自己并不是没有爱,放下执着,心里一阵轻松,心境也变得空灵起来。
“妈妈,对不起,你的爱来的太迟,那时你无法面对我,此刻我亦不知如何面对你突如其来的爱,不过我会珍藏这份我期盼已久的爱意……”
只是,无论如何,我终是无法抛弃那个世界,抛弃那个雪夜护我如命的那个人。
灵魂回归身体,蓝色的液滴滋润着锦书的身体灵魂,寒症渐渐的好了,锦书心里有些明白,自己为何会如此了。
她这种情况便是所谓的借尸还魂,灵魂与身体不契合,这寒症应是后遗症,而这灵水便能滋养灵魂,带着自己穿越的罪魁祸首,怕是没入体内的那道蓝光,若非有灵水护着,想来自己也不可能活到现今了。
弯的也要扳直了!
昏迷中的锦书,眉头死死的皱着,不知遇到了什么,柳书卿心疼的看着她,伸手抚上她的眉弯处,却发现,她的额头似乎没那么冰了。
心情略微有些放松,微嘟着的唇,因为寒冷而显得有一丝泛紫,伸手触摸那两瓣经常出现在梦中的樱唇,柳书卿感觉自己心跳的有些厉害。
锦书睁开眼,正好对上柳书卿那饱含深情的目光,心忽然漏跳一拍,想起梦里自己回到二十一世纪,却发现自己对这个世界,对面前的这个人有着诸多的眷念,她就一阵脸红。
可是,心里却一丝丝的愤慨,若是自己女儿家的身份曝光,他不喜欢自己了怎么办?现在的锦书很确定,柳书卿的目光,透着浓浓的爱意,不是喜欢又是什么?只是,她现在担心若是真相曝光之后,她悲惨的发现,情敌居然是女扮男装的自己,她觉得自己可能会直接撞墙死了算了!
前世那一场无疾而终的恋爱,于她而言,真的不算是爱情,毕竟她从未有过心动的感觉,也没有如今的患得患失!
好歹这也是自己看上的第一个人,锦书一时间牛气冲天,即使你是弯的,姑奶奶我也要将你给扳直了!
柳书卿被锦书盯着,没来得及惊喜,心里便隐隐的有些发毛。
未免尴尬,还是问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锦书摇摇头,瞅着柳书卿这骗死人不偿命的脸,还有脸上那抹淡然的笑意,心里不住的腹诽,这样一个绝色倾城的温润如玉的佳公子,若是个弯的,就太可惜了!
咕噜噜……
锦书脸一红,这肚子忒不争气,这个时候叫了起来!
柳书卿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吩咐道:“弄点吃的过来。”
旁边伺候着的小厮没有多说一句话,转身奔向厨房!
然后端来了一碗热腾腾的瘦肉粥,锦书伸手去接,却发现自己被饿了几天,头晕眼花,四肢无力,根本就使不上力气,无辜的看了眼柳书卿。
柳书卿轻叹一声,伸出左手去接,微微皱了一下眉,便吩咐伺候着的小厮下去,坐在床边亲自喂着锦书。
每舀起一勺,都要试试温度,吹得差不多了才送进锦书的嘴里,只是饥饿难耐的锦书没有发现,柳书卿端着粥的左手微微的有些颤抖……
“我好了,你也受伤了,还是先去休息吧。”
“好,那你也早些休息。”说完,便夺门而出,往自己的书房去了。
锦书看着匆匆而走的柳书卿心里有些纳闷,不过吃饱喝足,脑袋又有些晕晕乎乎的,想着等力气恢复一些便去试一试柳书卿究竟是直的还是弯的,再想对策,然后,就又睡过去了!
柳书卿到了书房,便把门紧紧的关上,然后静静的坐在椅子上,目光阴沉的盯着自己的左臂。
刚刚端那一碗粥的时候,他明显的感觉到手腕根本使不上力气,一碗粥端着那么长时间,已经耗费了他所有的力气!
现在坐下来细细感知,竟然发现,左臂的感知力比之右臂迟钝了不少,他知道,这一定是那晚受伤又将其搁置在雪地里留下的后遗症!
然,即便如此,他的第一个想法还是想着,这一定不能让锦书知道,他不想让她担心,更不需要她的同情!
书房后面靠墙的地方,是一间密室的入口,柳书卿转了进去,里面是一间练功房,房内放着一张火玉纹床,火红的颜色仿佛透着慑人的温度,柳书卿盘膝坐在床上,运行着内功心法,引导着体内的真气在经脉中不断的循环,以他的火源真气温养着被寒气侵袭的左臂。
丝丝痛感传来,他才松了口气,能感觉到痛就好,能感觉到痛,就说明,这只胳膊还没有废掉!
晚上,柳子清端着一碗骨头汤进了锦书的房门,锦书略微感到有些惊奇,睁大了眼睛看着他,目露疑惑。
柳子清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这个是虎骨汤,据说对你的寒症有好处。”
说着便将碗递到锦书的身旁,脸色有些微微的发红,“你,喝了它。”
锦书唇边勾起一抹笑,看着柳子清问道:“这个是你熬得?”
柳子清的脸色更加窘迫,锦书一下子便被逗乐了,这个柳子清,讨厌自己的时候,冷的像冰块一眼,瞧着自己的眼神跟瞧着苍蝇似的,没想到,他关心一个人的时候,也可以这么可爱,真是一个纯纯的小男孩,还这么容易脸红!
柳子清脸色爆红,支支吾吾的说道:“我,你,你问这么多干什么?喝了就是了!”
锦书瞅了一眼面前的虎骨汤,眉头微微皱起,佐料不全,扑面而来,还有一股腥味儿,让锦书很是不喜。
“你不喜欢喝?”这东西可是求都求不来的好东西,该死的他居然还不乐意喝?
“你承认这是你熬得我就喝!”
“是,是我熬得又怎样?我是看到我哥的面子上,要不然谁管你是死是活!”说完,将虎骨汤往旁边的桌上一放,别扭的走了。
这样的柳子清,让锦书想起了自己的弟弟锦涛,分别这么久,不知道他过得怎么样!只是,短时间内,她估计自己是不会有时间去看他了。
看了眼旁边的虎骨汤,锦书想起那个晚上,恍惚间似乎是出现过一头猛虎,她是怎么死里逃生的?
突如其来的告白!
锦书醒来的第三天,外面又洋洋洒洒的下起了小雪,锦书已经连着三天没有出过这个房间,每天见到的人除了柳书卿、柳子清就是柳三和柳五,间或柳管家。
好在,现在的相府所用的皮毛都是用锦书提供的方法硝制的,基本上闻不出什么怪味儿,否则,真要闷在房间里头三天,锦书宁愿自己灵魂出窍!
唉声叹气间,柳书卿又过来了,往锦书床边一坐,问道:“怎么了?”
“你也受了不轻的伤,怎么不多歇会儿?”
柳书卿心里一喜,她这是关心自己呢!
面上还是淡淡的,轻轻睨了锦书一眼,说道:“我练武之人,些许皮外伤没关系。”
而事实是,他的胳膊现在还是没什么知觉,每晚都要去练功房忍受冰火煎熬,只是,柳书卿这厮比较善于伪装而已。
练武之人!又是这个借口!
想了想,锦书还是问道:“那个,墨王爷如何了?”
柳书卿心里一酸,原来自己不是特别的那一个,你是哪个都关心啊!
稍微压下心底的酸涩,回道:“他已经没有大碍了,只是还得将养些时日。”
锦书微微翻了个白眼,抬头正视着柳书卿,盯了许久,直到柳书卿有些发毛了她才幽幽的问道:“人墨王爷不也是习武之人么?”
意思是说,为什么人家需要躺着将养你就不需要?
柳书卿又一次将无耻的装傻充愣发挥到了极致:“是啊,慎始他也是从小习武。他那样的身体受了伤都需要躺着将养,你就更需要躺着了。”
一语道破锦书的意图,还隐晦的夸了一下自己身体底子好,要不要这么不要脸啊?
你不让我好过,我也不让你好过就是了!
忽而狡黠一笑,锦书痛苦的皱起了眉头,微微呻吟出声,双手捂着胸口,一脸痛苦不堪的模样,柳书卿赶紧上线扶着她,焦急的问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心口疼……”
声音很虚弱,听在柳书卿的耳朵里,心一阵阵的疼痛,眼底满满的尽是担忧。
“来人,传——”
锦书一听,坏事了,要传太医了,赶紧打断说道:“我,我不要太医。”
“乖,不舒服就需要太医来看看,不要胡闹。”
“冷…好冷……”
喃喃低吟,说着还直往柳书卿的怀里钻,闻到他身上淡淡的墨香味,很舒服,也很让人安心,不自觉的又往他的怀里钻了钻。
柳书卿却是有苦难言。
一向厌恶女子近身的他,还只跟锦书有过如此亲密的接触,鼻尖萦绕这她身上淡淡馨香,心神一阵荡漾,心跳加速,不敢直视锦书。
可是她的反应又让他担心,心里头像是有一把火在烧着一样,看着锦书难受的样子,心里也跟着抽搐起来,只是下身那别样的感觉让他倍受煎熬!
锦书将脸低下,狡黠一笑,然后整个人又向柳书卿身上蹭了蹭,感觉到他的心跳和急促的呼吸,锦书心里暗叹一声,还真是弯的,开始以为只是个伪弯男,表现出喜爱清秀的男子却无那等亵渎之心,可是刚刚这一番试探下来,锦书的胡乱摆动间,猛然碰触到的那个硬硬的东西,让锦书无论如何也无法说服自己,柳书卿是一伪弯男,人就是一真真切切的弯的!
路漫漫兮其修远啊!
刚刚装的有些过了,不知如何收场,锦书索性头一歪就在柳书卿的怀里昏倒了。
长孙玉儿摆脱了柳管家冲进了房里,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画面,锦书晕倒在柳书卿的怀里,柳书卿紧紧的圈住杜锦书,心底那一层不加掩饰的担忧让长孙玉儿看了心里都有些心惊,心里不禁咯噔一声,难不成传言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