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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没等南宫绝开口,自己又一饮而尽,喝完还不忘解释说:“我这叫先干为敬,你看着喝吧。”
南宫绝惊奇,还有这样敬酒的?
他都喝完了,自己倒是不好意思不喝了,也举起酒杯,一干而净。
“容珏兄,这次的世家文斗是在什么地方举行?”
“今年是王家主办,估计还是在晴雪楼吧。”
柳子清在一旁没有参与他们的对话,就像隐形人一样,左右看着自己没事,也自斟自饮起来,只是眼神偶尔会瞥向锦书那边,瞧着他喝酒的姿态,再对比一下自己,发现人家果然有一股名士真风流的雅致。
锦书完全没有在意一边的柳子清,喝了口酒又道:“这个晴雪楼究竟是什么地方?”
“怎么说呢,世家子弟们聚会喜欢来这锦翠园,音律享乐必去畅音阁,而若是想要寻欢作乐,首选之地便是那晴雪楼。”
“寻欢作乐之地?那就是青楼?”
南宫绝脸上表情变得有些不自然,自己怎么的也经常去的,怎么能说的这么难听?尴尬的咳嗽两声说道:“不能算是青楼,那里很是清新雅致。”
锦书鄙视之,“本质上还是青楼!”
“好吧,确实就是青楼,听说那里的楼主很神秘,有人说晴雪楼的楼主是一位文采风流,风度翩翩的俊俏少年郎,也有人说,那是一位貌似天仙,一笑惊鸿的美人,不过没有人见过晴雪楼楼主的真面目。”
不知不觉,一壶酒已经进了锦书的肚子,再次倒酒时,发现里面都已经没酒了,唤了声:“小二,上酒。”
然后在南宫绝惊讶的目光中问道:“这个晴雪楼成立多少年了?”
“很久了,差不多有四五十年了吧。”
锦书开始喝酒皱眉,细想。
一杯接着一杯的往里灌,南宫绝无法想象,这么瘦弱的一个人,酒量居然如此之好,喝到现在,也只是脸色微微有些发红而已。
终于,有一壶酒进了锦书的肚子,柳子清在那自斟自饮的都有些把持不住,脸上开始出现迷醉的嫣红,眼睛微眯,显然已有醉意。
南宫绝觉得要是这俩人都喝醉了,到时候送人的苦差事还不是他的?赶紧制止锦书继续,“你不能再喝了。”
锦书也觉得自己脑子有些发晕,怎么这清水的小酒也能让自己产生醉意?
南宫绝若是知道锦书此时的想法定然会一棒子扔过去,你也不看看你喝了多少?不过,令南宫绝奇怪的是,怎么喝了这么多也不见她想要解个手?
其实锦书还真就上厕所来着,只是这公共场合,古代又不分男女厕所,这要是一不小心被人发现她居然是蹲着解手的,那不露馅了?
所以锦书在这一刻充分的发挥了忍字的功力!
对着南宫绝轻轻一笑,“我是该回去了,再不回去,那位就该趴下了。”
抱起自己的琵琶,拉上柳子清,跟南宫绝道了别就要往外走,忽然,锦书像是想起什么来了似的,回眸对着南宫绝一笑,直笑的南宫绝心里怦怦直跳,一度怀疑自己也有不良嗜好,眼睛都不敢正视锦书的眼睛。
锦书抱着琵琶,微微开口道:“你说那个晴雪楼的楼主会不会是个人妖?”
南宫绝一脸茫然,脱口问道:“何谓人妖?”
锦书拉着柳子清便往外走,嘴里还不忘跟南宫绝约定:“下次见面再与你细细说来。”
门外,相府的小厮赶紧上来扶住了柳子清,将之送上了马车。
看着锦书浑身酒气,脸色酡红,以为他也醉了,正想也将他拖上去的时候,锦书一瞪眼:“一边去,我可没醉。”然后自己一骨碌爬了上去。
两人分坐在的马车的两边,瞧着柳子清醉酒的那个样子,坐也坐不稳,若是没个人扶着,铁定会倒下,锦书想了想,虽然你平时对我不假辞色,可到底也是我师兄的弟弟,虽然师兄那人某方面不怎么正常,不过在现代同志那也是合法的!以后离他远点就是了。
想了想,还是坐到了柳子清的身边。扶着他,以免他摔下了。
这个世上,像自己这么好的人,可是不多见了……我这个可是实实在在的以德报怨呐!
只是,锦书觉得自己很没有做好事的命,每每想要做件好事,总是要付出那么些代价的!
------题外话------
子清就是以别扭小孩啊有木有?
还素喜欢偶们可爱听话懂事的锦涛……。
正文 050 传说中的霹雳!
只听见‘嘭’的一声,马车抖动了一下,然后锦书小心翼翼的放着的琵琶从座位上摔了下来,锦书心里一个咯噔,扶住柳子清不摔倒的代价就报销一把新制的琵琶吗?
老天爷,我就是没有做好事的命对不对?
这边柳子清忽然开始喃喃自语:“我哥哥不喜欢男人,不喜欢!”
锦书猛然一怔,闻到了八卦的味道……
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柳子清果然是因为这个原因讨厌她的么?她在心里隐隐的猜测,是不是他以为她跟他哥哥在一起,所以才会这么讨厌自己,今日酒后吐真言,果然如此吗?
将柳子清小心的扶好,让他的头靠在自己的肩上,然后轻声的略带蛊惑的问道:“你哥哥跟皇上——”
“没有,没有,我哥哥与皇上什么也没有,哥哥很聪明的,很聪明……”
这么激动?锦书心有疑虑,虽说是酒后吐真言,但是,她还是不能确定柳子清的话是真的还是假的。
算了,还是先搞清自己被讨厌的原因吧。
“你这么讨厌我,是不是觉得你哥哥喜欢我?或者,是我勾引你哥哥?”
“唔……你是谁?呃…哦,你是杜锦书,我讨厌你,哥哥跟皇上什么也没有,可是哥哥看你的眼神不对,哥哥肯定喜欢你了。”说着声音里竟然带着一丝哭腔。
锦书一巴掌拍上了他的脑门:“大男人哭什么哭?我被人当成男人喜欢都没哭,你还好意思哭?”
“唔…你说什么?”
锦书将柳子清的领子揪起,摇了两下,“你给我醒醒!”
锦书想想自己也忒委屈了,明明不是她的错好不好,无端端的就被人给嫌弃加讨厌了,还有那什么世家文斗,她也是受害者啊,怎么人家还是要讨厌她?
她怀疑,当初的柳书卿是不是就是被皇帝给这么忽悠过去,上了那条贼船,从此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终于,锦书还是没能将柳子清给摇醒,一直到了相府,他都是晕晕乎乎的。
回到了相府,锦书就将柳子清交给了他的贴身小厮,然后回了自己的书香苑,她得看看她的琵琶伤的重不重,还有没有得救!
刚刚关上门,门就被推开了。
柳书卿脸上带着淡淡的怒气,推门就问:“怎么到现在才回来?”
锦书对他脸上的怒气有些不解,颇带着些无所谓的态度回答道:“拿东西的时候碰上了容珏、无忧他们,然后就去锦翠园喝了一杯。”
“谁准你喝酒的?”还跟另外两个男人,可恶的是自己居然不在场!
听着柳书卿的声音似乎更加的恼怒了,锦书终于将眼神从琵琶上面移开,转向了柳书卿,说道:“拜托,那也叫酒?根本喝不醉人的好不好?”
柳书卿只感觉自己心里一阵气血翻涌,不知道是被气的,还是被锦书此时的媚态给电到了,该死的,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是有多诱惑人啊?
看着柳书卿不说话,锦书又自顾自的说道:“以后我亲自酿制一种好酒给你尝尝,酒水清澈,酒香扑鼻,浓烈幽香,那才是真正的酒,哪像那种酒,浑浊不堪,一看就没什么想要喝的欲望!”
这话要是被南宫绝听到了,大概会咆哮,尼玛,没有喝的欲望,你还喝了那么多?
柳书卿脸色愈发的不好了,这回他确定自己是被气的,居然还跟他讨论起酒来了?不对,重点是,他跟南宫绝他们也才见了一次面,居然就这么亲密的叫起来了?
问着他身上浓烈的酒味,柳书卿皱眉冷脸问道:“你到底喝了多少酒?”
“不多,四壶而已。”
柳书卿感觉自己胸口有什么要破体而出,压抑的厉害,四壶?还而已?这时,他只想说一句,你真行!
锦书笑了笑,说道:“那就跟和清水似的,除了憋尿憋的有点儿难受,不过,你弟弟可真逊,现在应该还在床上躺着呢!”
猛然想起自己还在憋着尿,锦书撒丫子就往茅房跑。
柳书卿看着一阵风跑出去的锦书,还真担心她会出什么事,就跟了过去。
就在锦书一阵轻松,系了裤腰带推门而出的时候,眼前一个雄赳赳气昂昂的鸟类生物出现了,就趴在锦书的脚下。
那羽毛,在阳光下泛着点点金光,身姿矫健,英伟不凡,若是被那锋利的喙啄上一口……锦书打了个寒颤,岂不是一块肉都没有了?
看着锦书吃惊的表情,柳书卿胸中的压抑着的怒气忽然就被释放殆尽了,微微一笑那鸟类生物说道:“霹雳,给他打声招呼。”
一声尖锐的啸声从它的口中发生,朝着锦书扑闪这翅膀,还亲昵的在锦书的脚上轻啄了几下,搞得锦书有些怕怕的,生怕它一下子没有掌握好力道,那她的一双脚岂不是废了?
“它就是你说过的……霹——雳?”
柳书卿点点头,“它是我当年当年跟随师傅学习的时候,在山上救下的。”
“莲山县那边的那个山?”
锦书疑惑,那种地方居然还产这样的好东西?
“不是,那时候我是跟师傅呆在雍州的。”
就说嘛,按照事物发展的一般规律,这种雄赳赳的鸟类怎么可能呆在那样的小山丘上?
看着那鸟类生物,柳书卿眼底流露出缅怀的神色,“它跟着我已经有十年了。”
“这就是那什么黄金雄鹰?”后面的话锦书没有问出来,其实她还想说,十年了,一般鸟类活到这个岁数,也该回归天堂了~
柳书卿点点头:“它是个母的,这次应该是带回了老师的消息了,你不是担心你弟弟吗?一起看看吧。”
母的?那不就是传说中的霹雳娇娃?
可是,难道是这位在鹰的眼中长的不够正点吗?否则怎么都十年了还没勾引到一只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