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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知道?”
我白了她一眼,貌似是我告诉她冯若兰没有害她孩子这件事情吧。
“但那好像不是你的孩子吧?”你和我一起穿越来的,姐姐努力了这么久肚子都没见有什么动静,而她不到一个月时间就能搞大?
她脸一红,难得啊,小三会脸红,“那也是我这具身子的孩子。”
声音很轻,轻的仿佛易碎的玻璃,轻轻一捏就会五分四裂。我不禁叹口气,“你说,我们怎么合作?”
既然她找上门就一定有法子,或者说已经发现了付昭仪的破绽软肋之类的。但是,貌似我高估她了,“不知道。”
不知道!我把眼瞪得像牛眼一样大,不知道你就急匆匆跑来告诉我说你倒戈了要跟我混了从此以后你还是你我还是我并不是我的小跟班?天底下没这么好的事。
要我帮助你,只有两个办法。第一,拿钱来,拿钱替人消灾;第二,跟我混,这样我会觉得很有成就感,很有一种黑社会老大的范儿,这叫做威信!
“你一定会和我一起合作的。”眼神无比坚定,就像是老巫婆对美人鱼说你一定会把嗓子给我的一样。
可惜的是,我有两条腿没有一条恶心的鱼尾巴,所以我只是哼哼鼻子,打个呵欠准备送客。
她突然一把抓住我的手,一本正经的说道,“我们可是一起的。”这话说得,什么叫我们可是一起的,说的我好想以前跟你有过一腿似的。我是跟你有过藕断丝连摔断了身体连着根的关系,但是,请不要说的暧昧,会让人误会的。
我使劲抽出手,“谁跟你一起的。有种你告我去啊,告诉全世界人民她是穿越的她是没有身体的人,或者,我是妖怪。谁信啊。”
“燕子姐。”她突然一把抱住我大腿,哭喊着,“我在这里可是一个亲人也没有,只有你啊,燕子姐,你不帮我谁帮我啊。”接着,鬼哭狼嚎了一番。
“松开。”怎么扯也扯不出大腿,她抱得更紧了,像是抱三万块钱在怀里一样,谁要跟她抢她跟谁急。
“好吧,我答应你。”她要在这么鬼哭狼嚎下去,估计整座皇宫的人都会怀疑我和她有什么不正当的关系,而且绝对会是我在欺负她。或许,流言就会变成,燕容华逼良为娼,李容华誓死不从肝肠寸断。
她抹干眼角并不存在的眼泪,“同意啦?”
“嗯。”我点点头,“不过,你要继续呆在付昭仪身边。”
“你要我当间谍?”这个女人倒是反应挺快的,她脸上放出无名的光彩,比见到男人还要兴奋十倍,磨拳搽掌,“是不是像零零七一样?”
无语以对。果然是颗未接受九年义务教育的半文盲,“算是吧。”
我悄声附在她耳边,告诉她要每时每刻监视付昭仪,还要。
“啪!”茶盏碎了,五分四裂。
“你干什么?”我冲着李容华叫道,这可是青花瓷的,很贵的,你可能挑个便宜的摔啊!
“我干什么?”这个女人入戏倒是挺快的,刚才还哭着喊着抱着求我,现在就横眉冷对叉腰撒泼跟个泼妇一样,“你问问你自己都干些什么?”
“我干什么啦?”刚才跟她说的是我找茬,怎么变成她占据上方她得理了。
“你个小妖精,就知道勾引皇上。”不对,她篡改台词,不按剧本来,原来台词是皇上天天跑你这,你说干什么?
我也不甘示弱,“我就这样了,怎么了。我就有法子让皇上天天来我这,怎么了?”
“你。”兰花指一翘,门口终于露出一张脸了,我和她彼此迅速交换一下眼神,“你肯定是给皇上灌了什么药了,我可是看到了。”
“就是灌了迷魂汤了,怎么了?”门口的那张脸迅速退下,“有种你弄去啊!”
“你。”
话不多说,直接相扑,但是,所谓的相扑就是象征性的扑一下。
“嘿嘿。”门无意中关上,两人只需在房内叫唤一两声就可以了。然后,李容华甩门而去。
多么完美,我又成功的向奥斯卡金像奖前进了一大步。
嘿嘿,付昭仪,接招吧!
46。春宵一刻值千金
李容华,也就是晓荷急急忙忙赶回自己的宫苑,好死不活正赶上付昭仪,婀娜多姿仪态万方的付昭仪。
“妹妹。”付昭仪见到谁永远都是一副大姐大的派头,如果以后宫里进了个八十岁的老太婆她也一定会毫不犹豫冲上前去热心肠的唤上句“妹妹”。
“姐姐。”晓荷故意将手往后藏。
付昭仪上前一步,笑眯眯的犹如灰太狼遇见喜洋洋,“妹妹手里拿着什么啊?”
“没,没什么。”闪烁的眼神,偷偷摸摸欲盖弥彰更显得有鬼。
“妹妹,你看那边是什么?”付昭仪指着远方,李容华受骗转过身,“呼啦”一下,手上的东西成功的骗到了付昭仪手中。
晓荷警觉到受骗,“姐姐。”
付昭仪依旧是那副笑眯眯的样子,打开从晓荷手中抢到的纸包。一层层打开,最后一层,里面包着一颗药丸,黑色的,入口不化,不是巧克力也不是麦丽素,而是由若干种名贵的药材制成的。
可内用,也可外服,具体喜欢哪一种,依照个人爱好而定,
“这是什么?”付昭仪捻起药丸,放在太阳底下,细细打量。
“这,这是。”晓荷吞吞吐吐,半天不多说出一个字。这样,更引人怀疑。
“是什么?”付昭仪微眯着眼,细细的阳光从树叶的缝隙间洒落,不大不小的光斑映在青石板的石子路上。
“是。”李容华要紧嘴唇,薄薄的嘴唇上印下浅浅的牙印。孤独无助的她此时像极了被流氓无赖逼到巷子里无处可逃的无辜少女,“听人说,这个东西能够吸引皇上,”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就像蚊子一般的纤细。
“嗯。”付昭仪更是认真的打量手中的药丸,“从哪来的?”
晓荷瞅瞅四周,欲言又止。付昭仪手一挥,旁边人立马退到两张之外,“是从太医院得来的。”
“太医院?”付昭仪在手里不断摩擦手里的药丸,“你要这东西干什么?”
李容华“扑通”一声跪下,声泪具控,“姐姐,妹妹真的还想再有一个孩子。可是,可是那该死的燕容华,现在皇上成天都跑去昭阳宫。姐姐,妹妹什么也不想要,只想有个孩子就足够了。”说到最后,晓荷一把鼻涕一把泪,把“苦情戏”的眼泪水全部发挥出来了。
“有姐姐在,妹妹难道还怕燕容华吗?”一提到燕容华的名字,付昭仪恨的咬牙切齿,手中的药丸也被捏的紧紧的。
“姐姐。”
“这个药丸果真有那么好用吗?”付昭仪转开话题。
“听燕容华旁边的侍女说,每一次燕容华侍寝时都会用。”
付昭仪此时对手中的黑色药丸大感兴趣,“哦,是吗?”
管不管用,当然只有试过之后才知道。
“这个怎么用?”
“内用外用都可以。”也就是说不仅可以吃进肚子里当饭吃,而且还能当跌伤药酒擦在身上,哪里不舒服就擦哪里,非常简单,一学就会。
当夜,付昭仪拼劲全力。当然,其中也有我和晓荷的不懈努力。一个推说感冒了不能将有害病菌传给一国之君;另一个则找借口说大姨妈来临要接待大姨妈没空接待皇帝了。
“皇上。”元奕一进宫,付昭仪就已经摆好pose接待了,袅袅婷婷,仿佛春天里开的桃花,鲜艳无比,无限风骚。尤其是嘴唇上的一点红,看起来更是鲜艳欲滴。而两颊,两颊潮红,一派惊涛骇浪过后的劫后余生。
只是不知,真的是否能劫后余生。
“起来!”元奕虚扶了一把,看着眼前风情万种的付昭仪,元奕感觉有些口渴。本来是打算来这看奏章的,因为多年的老夫老妻了,元奕甚至某人在某一方面可谓是技巧不熟,很是生涩。元奕甚至在脑中考虑一个问题,是不是今日要移驾到别的宫殿区。
付昭仪趁势倒在元奕怀里,犹如一只懒散的猫。春天到了,发,情期也到了,猫是最善于叫唤春天呼唤野性回归生理的动物了。“皇上。”付昭仪半倚在元奕怀里,手指头在胸口不断画圈圈,一个圈圈又是一个圈圈,而且位置都是不偏不倚,恰在惹人酥麻酥麻的位置上。
为什么要画圈圈呢?因为她在元奕进来的前就已经将黑色无敌小药丸内用外敷了两把。要知道,是药三分毒,虽然药丸里用的全是名贵药材,单放,没有一个有副作用。但是,既然大家都是高贵的主儿,那么必然有种药材容不下另外一种药材。而且,两颗啊,什么概念?就是补药吃多了流鼻血的概念。
此时的付昭仪,心里像是有毛毛虫在心口上爬一样,慢腾腾的爬啊爬,挠的心口直痒痒,恨不得立马脱了衣服扒了五脏六腑出来抓痒。
“爱妃这是怎么了?”付昭仪一向大家闺秀,谨言慎行,尤其是在某已方面而言,完全就是像没经过世面的刘姥姥,什么都不懂,就算是懂了,也是欲遮欲羞,不解半点风情。就像有一次元奕说晚上想吃个新花样,新花样。于是,付昭仪苦尽脑汁终于没有想出什么办法。于是,当天晚上,付昭仪来了个满汉全席,什么菜都喂了元奕一口。到最后,由于吃多了不消化肚子撑,运动不了了,吃不了新的花样了。
可今日,竟是反常。
以前,付昭仪可是严格遵守“圣女守则”,不敢有大动作,只是做做小运动。就像是校园里的广播体操,动一动而已,不出汗不流泪不热身。两个字形容:无趣。
而今日,竟是如此与众不同。而且竟然自己动起手来了。难道,她开窍了?知道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道理了。还是,这一回,真的饿了?
“皇上。”付昭仪已经忍无可忍了。门一关,手一推,宽大的床上一倒,灯一吹,床幔一拉。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堪称流畅。
付昭仪最后只剩下红色的小肚兜,上面绣着两只在水里游的鸳鸯。红色的小肚兜,多么诱人啊,多么想让人看着亲上一口啊,看着是多么的不顺眼啊。
“爱妃。”元奕话还没有说完,就已经被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