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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撼不小。
她呆愣迷茫的样子十分的可爱,萧霆轩忍不住轻笑出声。
“丫头,怎么了?傻了?”
凌汐涵眼中迷茫消散,恢复了清明,脸上绽开一抹春雪初霁的笑容。忽而问道:“有没有吻过其他女人?”
萧霆轩挑眉,“你很介意?”
凌汐涵水眸睁大,“非常介意。”
萧霆轩蓦然笑了,低低愉悦的笑声回荡在耳边。他吐出的热气熏红了她白皙的脖子。
凌汐涵头一扬,环着他脖子的手收紧,气鼓鼓的瞪着他。
“笑什么?先回答我的问题再说。”
萧霆轩渐渐止住笑声,凤目中的笑光却弥漫了眼眶。
“你不知道我有洁癖吗?”
“说清楚点。”她不依不饶。
“哎~女人就是麻烦。”萧霆轩似乎非常无奈的叹息一声。
凌汐涵怒瞪着他,咬牙切齿道:“你敢再说一遍?”
小野猫发怒了!他嘴角上扬,收回了戏谑的神色,颇有些认真的说道:“我不喜欢接触女人,当然,除了你。”
凌汐涵这才笑了,而后又霸道的宣布。
“既然如此,以后都不准碰其他女人,哪儿都不可以。”
萧霆轩嘴角笑意泛滥,回答得很爽快。
“好”
还没等凌汐涵得意完,萧霆轩的下一句话立刻让她脸红到了耳根子。
“以后,我只碰你。”他凑近她耳边,低柔蛊惑的说道:“好不好?”
凌汐涵蓦然瞪大眸子,刚才的大胆全部化为了羞涩。他的声音明显有着戏谑,却没有戏弄的成分。
她咬咬唇,瞪了他一眼,而后站起来。
“我走了。”
“丫头”萧霆轩唤了一声。
凌汐涵侧身,“干嘛?”
萧霆轩勾唇,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你不会有事要问我?”
“你怎么知道?”凌汐涵非常惊奇的看着他,这厮难道会读心术?
萧霆轩又低低笑出声来,“过来。”
凌汐涵撇撇嘴,还是听话的坐到了他身边。也不含糊,立刻就问。
“皇后跟那凤天歌是什么关系?”这话她不好问皇后,但是却可以问萧霆轩。
“胜利者和失败者”萧霆轩回答得非常简洁,却又一针见血。
凌汐涵没好气的说道:“还有呢?”
萧霆轩外头看她,嘴角扬起一抹美丽的弧度。
“襄王有梦,神女无心。这样的回答,你可满意?”
凌汐涵一噎,不自在的干咳了一声。这点她早就猜到了,不过这话从萧霆轩口中说出来却有些诡异。怎么着皇后都是他的生母吧,其他男人对他母亲存有非分之想,他居然回答得丝毫不扭捏。着实让她有些…厄,不知所谓。
萧霆轩一眼就看出她在想什么,笑了笑。
“十六年前,母后参加武林大会,击败群雄,本应是当之无愧的盟主。哪知到了最后宣布母后胜出的时候,凤天歌却突然闯了出来。他不屑于母后一个女人能担当盟主重任,誓要与母后一较高下。”
凌汐涵静静的听着,没有发表任何感触。
“凤天歌的武功跟母后在伯仲之间,他们交战了整整一天。那一场战争,可谓是惊天地泣鬼神…最后,凤天歌打落了母后的面纱。”他凤目清幽而妖魅,带着丝丝的嘲弄和叹息。
“凤天歌为母后的容貌所惊,一时疏忽,被母后划伤手背,败在了母后手上。”
他沉默了一会儿,又道:“那个时候,有很多人都不满母后一介女子担任武林盟主。于是便说母后以美色惑人,才险险胜过凤天歌。母后一生清傲,纵然不在乎自身名誉,却也不详连累琉璃宫被整个江湖非议而辜负先师嘱托。于是便让人给凤天歌送去疗伤圣药,待他伤好再次与之公平比武。半个月后,母后改头换面与之决战,凭实力战胜了凤天歌,最后才揭开了人皮面具。自此后,江湖上再无人敢对母后这个盟主有任何的异议。”他长叹一声,“可是没有想到,凤天歌却因此钟情于母后,对她纠缠不休。父皇平生最讨厌其他男人对母后有丝毫的非分之想,于是极其震怒,便将凤天歌打下了万丈深渊。而母后的身份,也从此曝光于天下。”
“结果没想到凤天歌非但没有死,而且武功更进一步,对吗?”凌汐涵接过话来。心中明了,凤天歌那个时候掉落万丈深渊,当然不清楚皇后的身份了。
萧霆轩默然!
凌汐涵眉目沉凝,“噬魂诀…是什么武功?”
萧霆轩的脸色变得凝重起来,清透碧波的凤目如暗夜幽谭,凝视着凌汐涵的容颜。
“一种邪功,刚才你也听见了,只有冷家的人才有资格练这种武功。”他顿了顿,声音低沉中透着莫名的沉重。“当年你舅舅就是练了这种武功…最后才会伤及五脏六腑…以至于灰飞烟灭的。”
凌汐涵震惊,“我舅舅不是为了救皇后而死吗?”
萧霆轩微微阖了眸子,“嗯,他是为了母后才练这种武功的。”他淡淡的瞥过头,脸色有些黯然,没再说话。
凌汐涵眼睫颤动,换了另外一个问题。
“刚才凤天歌劫持我的时候,屋里动静那么大,你怎么没听到?”
萧霆轩歪头看她,“我收到欧阳宸来云州的消息,所以…”
“呵~怪不得他出现得那么及时呢。”凌汐涵抿着唇,欲言又止。
“那个黑衣人,不是母后。”萧霆轩自动为她解答,上次在宝华寺那个救走凌汐梦的黑衣人并不是母后。“母后精通百家武学,琉璃宫内本就收集了各门各派的不传绝学。那个黑衣人施展的武功叫做‘移神幻影’,虽然这种武功不易修炼,但是江湖上懂这门功夫的也并非只有母后一人。”
虽然有些失望,没有找到凌汐梦的下落,但是凌汐涵心里又松了一口气。还好,不是皇后…
又想到另外一个问题,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不该问。
萧霆轩看了她一眼,含笑道:“还想知道什么?”
凌汐涵咬了咬唇,终究还是问道:“我觉得,皇后好像很喜欢欧阳宸?”
萧霆轩沉默不语,偏开眼看着窗外的夜空,深邃若大海的凤目刹那间如黑暗的漩涡,沉沉压迫的气息扩散开来。
凌汐涵敏感的察觉到,他在生气,那是一种无言的愤怒。
她低下头,抿了抿红唇,眼神漆黑悠远。
夜深沉,屋顶上迎风站立的白衣女子脸上露出轻微的叹息。抬头望了望夜空皎洁的明月,轻身跃下房顶。察觉到背后有人靠近,她悠然回眸。夜空下,那双眼睛若碧湖清泉,干净澄澈。又如雪山冰水,沁凉冷漠。
看清来人,她黛眉轻挑,凤目中闪过一道异样的光泽。
“宸儿?”
无论什么时候,欧阳宸都是一身墨衣,就如同萧霆轩独独钟爱白衣一样。他是个很安静的人,所以在这样寂静的夜晚,他整个人仿佛融入到了黑夜之中,形成了一幅朦胧的画卷。
他看着皇后,乌黑的眸子几许复杂闪过。
“四姨,你的伤…”他没有忘记,她受了内伤。
皇后笑容清浅而温暖,“无妨,小伤而已。”
欧阳宸沉吟一会儿,“为什么救我?”明知他跟萧霆轩势如水火,为什么要拼命救他?
皇后目光慈爱的看着他,慢慢走过来。
“宸儿,在我心里,你跟轩儿一样,都是我的孩子。”
欧阳宸眼睫微颤,对上皇后温柔的眼神,他竟有些狼狈的别开头。
“可我不是你的儿子。”他转身,背影寂寥又清傲,缓缓的消失在黑夜里。
皇后目光哀伤轻愁,伸手想要唤住他,终究还是无力的垂了下来。她慢慢的向自己的院子走去,耳边风声微动。她止步,冷然回头。
绰约树影下,男子如琉璃般晶莹的眼睛藏着冰冷,眉宇间有着尊贵和傲气。月色朦胧,将他俊朗的面庞衬托得格外耀眼。一身琉色素衣,上面却绣满了紫色的蟒,显得高贵而优雅,上身散发出一种特殊的贵族气息。
她眯了眯眼,漠然转身。
“你就那么讨厌我?”男子清傲的嗓音透出点点孤寂和哀伤。
皇后脚步不停,“天气暑热,无忧城星湖甘露清甜爽口,想必玉双已经准备好清冽的甘泉为妹夫解署,妹夫莫要辜负妹妹一番心意才好,还是尽早离去吧。”
礼亲王身影一闪,已经堵住了她的去路。漆黑冷傲的眸子紧紧锁住她丝毫未因岁月洗礼而变化的绝世容颜,眼底情丝蔓延。
他情不自禁的上前几步,空中陡然降落一黑衣女子,冷冷的看着他。
“礼亲王请自重。”
礼亲王无视朱雀的敌视眼眸,穿过她看向后面的皇后,目光微微一缩。
“你受伤了?”惊愕、愤怒、心痛,齐齐划过他的眼底,身侧的双拳紧握,咯吱咯吱作响。
皇后目不斜视,“朱雀,我累了,扶我回房。”
“是”朱雀回头,扶着皇后朝另一个方向走去。
这一次,礼亲王没有追上去,看着皇后离去的背影,目光沉痛而悲凉。
站在窗前,凌汐涵看着礼亲王萧索孤单的身影,问身边的萧霆轩。
“他怎么也来云州了?为了皇后?”
萧霆轩目光寂静悠长,并未说话。欧阳痕在这儿,那么父皇应该会加快行程吧。
第二天一大早欧阳宸便告辞离去,而后来了一个让凌汐涵有些意外的人,落天祥!
鸦青色杭绸素面夹袍,将他高挑的身材衬托无疑,俊朗的眉,清丽的眼,高挺的鼻梁,丰润的唇,沉稳而干练的气质。他站在大厅中央,眉目紧锁,似乎有些焦急和担忧。
不一会儿听到门口有脚步声传来,他黑眸湛亮,立刻抬头回望。
那迎着晨光,缓缓走来的女子。雅致的玉颜上雕刻着绝美的五官,水色的双眸清澈见底又不失明媚,但却带着谈谈的冰冷,似乎能看透一切,小巧精致的鼻子,如樱桃般轻薄如翼的小嘴,荡漾在精致无暇的脸上的笑颜,清秀的脸蛋上上露出丝丝妩媚,勾魂慑魄。身着淡粉色纱衣,腰间用一条集萃山白色软烟罗轻轻挽住,裙角的边上用银色的闪线层层叠叠的绣上了九朵琼花,在一片淡粉中显的格外注目,裙领由两条银色织锦细带交叉挂颈的的样子。外衬一条较宽的云纹银的长绸带环绕在臂间,略施脂粉,一头乌黑的发丝翩垂芊细腰间,三千青丝用水晶蔷薇花簪子微微别住,流露出一种淡然的清香。颈间一水晶项链,愈发称得锁骨清冽,腕上白玉镯衬出如雪肌肤。明珠生晕、美玉莹光,轻罗小扇白兰花,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