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洋澈首先去注意的是安煊,一个漂亮的小女娃,一个很讨喜的爱笑女孩儿,几乎是第一眼,洋澈就喜欢她了。
“你长得可真漂亮,倾国倾家,沉鱼掉燕……”叽哩咕噜,一堆乱七八糟的成语。
安罗在一旁听着,觉得有些好笑,洋澈都已经是一国之君了,居然还不改进自己的文学造诣。
安煊侧着头,大大方方的与洋澈对视着,良久,她露出一个可爱到暴的笑容。
“叔叔也很俊啊,看起来就像是哥哥,不像叔叔呢。”
说这种话时,是需要几分稚嫩,几分纯真,还要几分可爱,安煊把握得很好,哄得洋澈心肝乱颤的,差点没把安煊抱起来亲。
“请国君注意着点,她可是我娘子,不是随便能亲的。”
天底下,能把这么最不是人话的话说得这么像人的话的,除了拓跋尘也没人有这个能力了。
洋澈瞪着他,“你就不把天打五雷轰吗,这么小的孩子你居然强娶了当娘子,真是人神共愤。”末了,他的鼻子还喷出两团火气。
安煊觉得好玩,笑笑地望着洋澈。
这个人,她头一次见,但却是认识的,是在“爹”的故事里认识的。
因为安罗还是一身的伪装,也没有换回女装,所以安煊还是习惯叫他爹。
洋澈大大的眼睛移向了一旁始终像个局外人的安罗身上。
“我说,你这个当爹的也太不职称了,居然放任女儿给这种家伙侮辱,你也是个糊涂爹。”说到这里,洋澈还很生气的瞪着她。
安罗觉得有些好笑,但心头微暖,这就是洋澈,她穿越以来,第一个让她觉得心暖的男人。
看着他又跳又叫的身影,恍惚间似乎又回到了八年前……
一道红色的身影挡住了她和洋澈交缠的视线,拓跋尘睨来的淡然眼神里,有着不悦,安罗耸耸肩,并没有把他的不悦放在心上。
看出她的不在乎,拓跋尘自然生气,但并没有当面发作,因为这厅里有另外两人对安陵愁月有意的男人,揭穿了安罗的身世,只会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所以,他也不打算拆穿了。
“我是我和她们父女俩间的事,与你这旁人无关。”
洋澈的表情相当精彩,全都是对拓跋尘的情绪,那生动跳动的五官,逗得安煊笑出了声。
这个叔叔很好玩。
既然拓跋尘不想安罗出面,安罗便安静的在一旁坐着,凡事有拓跋尘挡在前面,她乐得清闲。
看样子,他并不打算让洋澈知道安罗就是安陵愁月,既然如此,她更能放得开了。
不想和洋澈及轩辕真相认,是因为她想回到这七年来的平静生活,她私心觉得只要和拓跋尘谈妥了,那么她就可以回到这八年的生活。
当然,要说服拓跋尘本身不是易事。
不过为了将来的“自由”,花点时间与他周旋,还是值得的。
、小狐狸(8)
泮澈瞪了拓跋尘和安罗一眼后,视线下落,掉在安煊的身上。
这孩子长得很漂亮,也因为太漂亮了,所以……都找不出愁月的影子。
如果说不像愁月,那应该会像拓跋尘,可是两个的脸就摆在那里,还是瞧不出来哪里一点相像了。
可是,天底下有这么凑巧的事吗?名字和小煊儿一样,都只有一个煊字,又都是七岁……他其实真的不想放过这个唯一的可能性。
即使,也许这真的是一场误会,他也不打算就这样草草放过。
有时候,人的疏忽就是出在“认定不是”的错觉上。
他低下身子,与安煊平视。
“你娘是不是叫安陵愁月?”
安煊眨了眨一双漂亮的大眼睛,眼里映着这个叔叔的脸,他的脸上有着毫不掩饰的思念,这个男人想她爹呢。
她爹长得又不顶美,勉强只算得上清秀,只有男装的时候看上去颇有风情,怎么就这么惹人喜欢,而且一喜欢就是八年呢?
想来想去,只能说,她爹的内在美,天下无敌!
不过,她可不能老实的说,爹可交待过了,“安陵愁月”已经过去了,她现在是安罗,是安煊的“爹”。
“我娘叫凤娘,是集玉堂的老板娘呢。”她咧着嘴说,“叔叔你要是有需要可以去集玉堂喔,我叫我娘给你打八折。”小小的手指头,比了八的数字,一派的乖巧可爱。
洋澈的眸心闪了闪,凤娘……愁月改名字了吗?怎么改个这么有娘味的?
“那我们一起去找你娘,如何?”他问。
安煊摇头,“我和我相公在一起。”小小的指头指向了站在安罗身侧的拓跋尘,“相公”从她的嘴里说出来,还真是自然得可怕。
洋澈顺着那根手指头看过去,狠狠地瞪了拓跋尘一眼后,放开了安煊。
既然有些了一丝线索,他便要尽快去找,也许马上就能见到愁月了。
因为焦急的想见安陵愁月,所以洋澈没有多想,便和轩辕真急急的离开了。
他走后,安罗微勾起唇角,“洋澈还是没有变,那张娃娃脸依旧那么神采奕奕。”
拓跋尘皱了皱眉头,一手将她的腰勾向自己,“如果你看不惯,我可以找人把他给暗杀了。”
正确来说,现在是他听不惯她嘴里对洋澈的评语,怎么她见到自己时,就没有说出这种类似是怀念的话来呢?
安罗一手推离他的怀抱,走到了安煊的跟前。
“安煊,为什么擅自去后山,你知不知道那里很危险?”她的表情很严肃,是安煊有意识以来,看见安罗最严厉的一面。
安煊撇撇唇,露出委屈的神色,“我只是想知道以前爹是怎么从那里闯过去的嘛。”
那里的狼可真不少,她刻自己有打倒了几只,可是当一阵血腥味扑来时,她的意识突然就变得有些涣散,后来发生了什么事,她也不太记得了。
不过她想,应该是很危险的事,所以爹才会这般的生气。
“爹,是我不对,不会有下次了。”
、小狐狸(9)
安煊乖巧的道歉。
这是安煊的优点之一,意识到自己的错误,都能及时的悔改,这也是她叫人疼爱的原因之一。
安罗想骂都骂不出来了,只是有件事,她还是要和安煊说清楚。
“安煊,爹要跟你说一件事,这件事可能会让你一时难以接受,但这是事实……我也是刚才才知道的。”
安煊的眼里浮现疑惑,“什么事?”浅浅地笑着。
安煊的唇形很漂亮,微勾的嘴角让她看起来随时都是笑着,加上她有一张干净漂亮的小脸蛋,所以长相很讨人喜欢。
“你……是只狐狸。”
安煊一怔,狐狸?她顿感云里雾里了。
“就是说,你其实不是人,是妖。”她再加一句。
安煊顿住,“我活了七年,怎么自己就没有发现呢……”
安煊的脸色很凝重,这七年来,她是真的没有什么异常现象,除了昨天晚上失去意识……
“是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我先出了原形吗?可我怎么会是狐狸呢?难道我那个混蛋爹地……”
安罗也没有隐瞒的意思,立即将昨晚的事情说了个大概,只见安煊越听,眼睛餐得越大,最后……恢复到平静。
这个孩子的接受能力很强,这是拓跋尘的感觉,他很讶异于她竟能如此冷静,安罗把她教得很好。
“混蛋爹地,那颗红色的朱砂痣,只要在上头亲吻一下,我们就会现回原形吗?”安煊突然问。
混蛋爹地?
拓跋尘怔了怔,这是在叫他?
而且,她知道他?
“我爹从来没有隐瞒过我的身世,自我懂事以来,她就把你的样子画下来,所以对你我很熟悉。”安煊耸耸肩,此时的动作倒更像个男孩子的行为,不再是那个乖巧可人的小女孩。
拓跋尘眯了眯眼,安煊倒是出奇的“聪明”。
“你猜得没错,的确是这样子的。”拓跋尘道,“所以如果不是信任的人,不要随意让人碰。”
所以,这也是为何拓跋尘警告不许人碰他眉心红痣的原因了。
安煊点了点头,“我需要好好平复一下,关于我不是人类这部分……我出去晃晃。”
安煊沉思着离开,拓跋尘突地握起安罗的手。
“我知道你不想当回安陵愁月,我可以允许你以安罗的身份呆在我身边。”他高傲地说。
安罗白他一眼,“多谢王爷厚爱,小的无福消受。既然你明白我想过安罗的那日子,那就放我回去,我和安煊从来都不需要你。”
她说得很坚决,神情也很肯定,虽然没有过去那样的气势,但那淡然的表情,就像是一层牢固的透明薄膜,将自己和她所认定的外人,隔得远远的。
拓跋尘非常不喜欢这种感觉,被她排斥在外的感觉。
他的神色变了变,“安罗,如果你有自信能逃离我,那就赌上你现在拥有的一切试试。”
他被她的疏远惹怒了,话也说得很不客气。
安罗瞪他,这个人从来都是软硬不吃的人,对于所有的一切,除了拓跋羽,他都可以视为无物,为何就偏偏要和她纠缠不清,就因为安煊出生了吗?
、小狐狸(10)
安罗的双眸转冷,她多年的伪装,在拓跋尘的面前居然不值一得,明明逃过那么多人的眼眀,就算是洋澈和轩辕真都被骗过了,拓跋尘又是怎么发现的?
突地,她的身子毫无预备的被带入了他的怀里。
她微微一震,下一刻,她挣扎起来,想要脱离他的怀抱。
很多事情都还没弄清楚,她不想和他再有多纠缠。
“安罗,你就不能乖乖的当我的女人吗?”
他的声音,似乎有着无奈。说话的同时,还要一边挡好她的攻势,不仅如此,还要牢牢的将人抱紧,免得给溜了。
安罗安静了下来,“拓跋尘,是你先不安安份份的当我的男人的。”
当年,他把她送了人,他们之间已经没有任何的男女关系了,如今他说这样的话,不觉得荒谬吗?
低沉的笑声自他的嘴里发出,他侧头咬住了她的耳垂,圆润而饱实的耳珠子在他的唇间,形成一种让人跳红的画面。
还好,这大厅四周没有人,否则依尘王府的八卦,只怕又要传出既七岁小新娘之后的骇俗事件了。
他却毫不在乎这里是大厅,就这么一直细细的吮吸着。
安罗握紧了拳头,双眼变得又冷又沉。
他又想玩什么花样?
“聪明如你,应该猜到我的身份了吧。”
“你和慕容珍华长得的确像。”这也一直是疑问所在。
“我的母亲,是辰贵妃,当年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