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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尘朝安罗使了个眼色,安罗明白的点点头,抱着小狐狸进了侧院。
拓跋尘弹了弹身上的风尘,嘴角勾出一抹张扬的笑,抬腿大步往屋里走去。
“拓跋尘!”
才刚进屋,一道蓝色的身影便攻了过来,拓跋尘轻一扯唇角,麻利的闪开了,那蓝色的身影稳住身子后,愤怒地瞪着他。
“你竟然娶一个七岁的小女娃,你还是不是男人,还有没有身为王爷的格调。”
东阳国国君,洋澈,早在两年前,拓跋尘以领国使者出入东阳国时,便已经知晓了。
当初的确是有点诧异,当当的东阳国太子竟然跑到他琉璃国,而且是七王府的后山去修行,所谓何意,他自然也问过了,不过东阳国国的国师,居然很理直气壮的说。
“那里的环境好。”
所以,这事也就没有再继续查下去了。
、小狐狸(4)
拓跋尘挑了挑眉,“你就为了这个连日赶来我尘王府?”也未免太大题小作了,除非洋澈知道安煊是他的女儿。
想到此,拓跋尘的脸色沉了沉,洋澈对安陵愁月的喜欢,一直叫自己很不悦。
“她…你……就是个无耻淫魔。”
洋澈差点脱口而出安煊的身份,但最终还是咬没说出来。
站在他身后的则是轩辕真,他现在成了洋澈的贴身侍卫,保护洋澈的安全,他其实本来想跟着安陵愁月离开的,但安陵愁月却不肯。
七年前,安陵愁月带着还在襁褓中的小煊儿离开了东阳国,去了哪里谁也不知道,他们派了大批人马去查,可终究是大海捞针,一点儿线索都没有。
直到,尘王爷娶七岁小新娘的事情远闻至东阳国,因为年纪相符,因为名字雷同,抱着这一丝丝的可能,他们追来了。
“她在哪里?”
“我的小新娘岂是你们说见就见的,今晚可是我的洞房花烛夜~”拓跋尘故意说得很邪恶,眼底流光异彩着,看上去有那么几分惊艳的色彩。
气得洋澈又想跟他打。
可是,他委屈的想到,他现在可是堂堂国主,一国表率,怎么可以动手动脚呢。
所谓,君子动口,既然这样的话,那——
“哈哈,你说的对,今天你成亲是喜事,喜事,来来,咱们好好喝一杯,就当为你助兴。”他朝轩辕真使了个眼色,决定使用拖延战术。
不管安煊是不是他们要找的小煊儿,反正把拓跋尘给拖着,免得他真沾污了自己的闺女,那得多是惊世骇俗的事啊。
拓跋尘微微一笑,朝严生打了个手势,严生马上让人准备下酒菜去了。
轩辕真则跟在严生的身后走了大门,但他不是要去帮忙,而是接收到洋澈的暗示,找小新娘去了。
哪个屋子最火亮,哪个屋就是新娘房吧,轩辕真一眼便看见了那个门前挂着大红球的房间。
他走到那屋的窗边,稍稍侧开了窗子,往里一探——
□□有只小狐狸!
轩辕踌躇了下,最后还是决定进屋去看下。
忽然,有人朝他靠了过来,他猛一转身,挡住了对方的来袭。
出手的自然是安罗,当她看清来人是轩辕真时,眼里划过一抹情绪,但很快的又迅速掩了去。
“你是谁?”守卫这个房间的下人吗?
轩辕真没有认出她来,这说明她的伪装还是很高明的,安罗淡然的回答道,“我是谁和你没有任何关系。”
她并不打算和轩辕真相认,早在她成为“安罗”时,就已经决定“安陵愁月”死了,连同过往的一切,全都烟消云散。
轩辕真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总觉得他给自己一种莫名的熟悉感,可是他很肯定自己从来没有认识过这个男人,他到底是谁?
难道是因为这个男人长得很大众脸吗?
轩辕真很快的便否定了这个想法,因为这个男人气质绝对是少见的超尘,有遗世独立的感觉。
轩辕真看了眼新郎房,这里毕竟是尘王府,而他今晚的行动属于比较不光明的,既然已经暴露了行动,那还是趁早趁撤退。
、小狐狸(5)
轩辕真走后没多久,拓跋尘回来了。
当看见站在屋外的安罗时,他挑了挑眉,“在等我?”话里带有几分期待。
安罗白他一眼,“轩辕真刚才来过这里,似乎是为了你的新娘来的。”既然他回来了,安罗便放心的走了屋,拓跋尘则紧随在后。
“洋澈现在在就在尘王府,如果本王没有猜错,应该是为你而来的。”
门刚关上,她的身子便被压向了那门上,俊颜随及压近,“没想到本王的弃妃,魅力倒是不小,竟让堂堂的东阳国主追到了尘王府。”
他的手扣紧了她的腰,似在表达些什么。
安罗侧头避开他的气息,“安煊什么时候能恢复正常?”
拓跋尘放开她,走到床边,他突地咬破了自己的手指头,一滴鲜红的血液从指尖滑落,滴在了小狐狸的脑袋上。
“她是我的孩子,我的血便是唤醒她的最佳良药。”
那滴血在小狐狸的脑袋上晕开,划出一道红色的光芒,拓跋尘的指尖在小狐狸头上那平铺的红光上轻轻一点,倾刻间竟绽出黄色的光芒。
他收回手,就见□□的狐狸慢慢的化成了安煊小小的身子。
安罗急靠了过去,在床铺边跪了下来。
“安煊,安煊,你没事吧?”她急急的唤着,想把她叫醒,可是□□的安煊脸色微白,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看起来,安煊睡得很沉,很沉,沉到安罗有些担心了,安煊是不是哪里出了问题了,为什么一直都叫不醒呢?
就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拓跋尘走过来握住她的肩头,“她今天消耗了太多体力,你叫得再大声她也听不见,让她好好睡一觉吧。”
拓跋尘也不是人,他说的话自然是对的,安罗松了口气,才想着要站起身时,她的身体便一轻,下一刻,她落入一个结实的怀抱里。
“安煊睡得正是时候,我们也该清清总帐了。”
安罗从来不是一个只会逃避的人,既然瞒不过,那就坦然面对。
所以,她没有挣扎,任他将自己抱到一边的软塌上。
“所有的事情你都清楚了,你想怎么样?”
与其避重就轻,与其闪着躲着,安罗更喜欢开门见山。
“如果你想杀了安煊,除非你先杀了我。”
“她是只狐狸。”拓跋尘只是淡淡的说出事实,“是一只畜生,人类嘴里的狐狸精。”
说到这话里,他的眼里闪过一抹淡淡的阴霾,安罗猜想,这些话,拓跋尘都听过吧。
“我只知道她是我的孩子,还有,没人告诉你畜生不是这样用的吗?我的安煊那么可爱,怎么会是畜生,只有畜生才会这样随便给人下定论,还有狐狸精……不是每个人都有本事当狐狸精的。”她看着他的双眼。
“人,不能随便的给别人定义些什么,既然对方不是人类,但也有自己的尊严和底线,只有那些无知的人才会因为身世的特殊而妄下定论。”
她挑眉看着他,“你不是那么肤浅的人吧。”
、小狐狸(6)
拓跋尘愣了一愣,突地低低笑了,那笑声充满了魔魅的气息,“怎么办呢,安罗,就算你想当一辈子的安罗,我也不想让你离开了。”
他的头抵住她的,齐肩而坐的两人隔着一条手臂的距离,拓跋尘突然厌恶了这种距离,猛地将她抱了起来,双手霸道的拉开她的双腿,动作一带,将她抱坐上自己的腰。
两具身体,瞬间贴合得很近,近得有些暧昧,有些……色QING。
安罗动了动身子,可是越动,只会让身下的某个东西越活跃……她是一个成熟的女性,自然明白那是什么,双颊微微红了起来,
“拓跋尘,你到底想怎么样,我只想过只有我和安煊的平静生活,难道你就不能当我们已经死了吗?”
这些年,她不否认自己的确想过他,每当想起过去与他的相处时,心还会隐隐作痛,忆起当年他毫不留情的要杀掉安煊时,她对他可是气愤至极,可是随着安煊的出生,爱你跳跳仙的忙碌,这些痛,这些思念,通通都被锁在了心里的最底边,只要不去触及,她就能叫自己不要去想。
可是,他却不放过她。
就在她快要完全的把这个人埋在心灵的最底处时,他出现了,而且霸道又不折手段。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你是知道我的,你认为我会那么轻易的放弃吗?”他双眼发亮,精利的眼眸带着恶劣的笑意,就这么牢牢的锁住她一双秋水翦眸。
她想逃开,但他偏不同意。
他也不许她逃开,从安陵愁月转性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她永远是拓跋尘的女人,从她私带他的孩子离开时,她就永远摆脱不了他。
拓跋尘是邪侫的,是霸道的,是不可一世,是不容人反对的。
“那么,我也不会那么轻易的就妥协的。”安罗的双眼迸出坚定地光芒。
他双眼发亮,修长的指尖勾勒着她的唇形,“那我拭目以待。”
她拂开他的手,娇小的身子想离开他的怀抱,奈何他却将人压在了身下,他的声音带点沙哑。
“如果你乱动的话,会做出什么事来我可不保证,安煊要是醒来撞见的话,那么……就顺道教教她大人的世界,如何?”
这个男人……如此可恶。
明明说安煊不会醒来,还拿这个来威胁自己,但更叫人生气的是,自己受威胁了。
因为就算安煊不会醒来,她也做不到与他这样胡事。
还大人的世界,以为安煊不懂吗,也不想想她开的是什么店……安煊有个什么娘。
尘王府又暴动了。
王爷和小新娘的婚礼没能成功,小新娘被王爷丈人带着,尘王爷追过回来时,却是抱回了丈人,天一亮,从新房里走出来的却是三个人——
小新娘,王爷,丈人!
这是多么复杂的八卦消息啊。
这是多么骇人听闻的奇怪现象啊。
这是多么叫人想入非非的事情啊。
人家说,三个女人一台戏,但其实是错的,只要是两个以上的人凑在一起,那就能是一台戏,尤其是眼前的这三个……
足以叫尘王府的下人们编派许多故事了。
、小狐狸(7)
洋澈就听到了最直接的版本,于是一大清早的便急急的赶到大厅,拓跋尘一家三口已经在那里了。
洋澈首先去注意的是安煊,一个漂亮的小女娃,一个很讨喜的爱笑女孩儿,几乎是第一眼,洋澈就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