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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羽有些激动的想着,八年没有消息的人,很有可能会再见面,怎么叫他能不激动呢?
更何况,和安陵愁月相处的“拓跋羽”已经“长大”了,他迫不急等的想让愁月见见现在的自己。
愁月一失踪,就离开得那么潇洒,她可曾想过,身在皇宫大苑的小羽,无时无刻的不在想着她?
主角都走了,来客们面面相觑,这场婚礼是要继续呢,还是就此结束啊?
面对满院的疑惑,严生很镇定的走了出来。
“大家坐吧,马上就要上菜了。”
严生招呼着大家伙儿落座,来客们你看我,我看你,最后还狐疑的坐下,来都来了……吃饱了再走吧。
严生走到拓跋易的跟前,“太上皇……”
“吃什么吃,气都气饱了。”慕容珍华拉着拓跋易的手,气呼呼的朝大门口而去,当她发现拓跋羽没跟来,望着天际不知在想些什么时,便没好气的说。
“还愣着干什么,回宫了。”
孰不知,儿子的那颗心,早随着拓跋尘后面飞走了。
“月月……”
、对“公子”感兴趣(1)
安罗并没有十分的把握拓跋尘会追来,不过为了孩子那一丝丝的可能性,她还是找个地方藏了起来,而那个地方,最佳的地方——
脱骨阁。
让人诧异的是,这里已经不再是废墟,而是恢复到以前她往时的样子,一模一样,就连屋前的篱笆和篱笆内侧的几株草药。
几株枯死的草药。
“爹,这里就是你说过的脱骨阁啊。”
安煊插腰抬头盯着那三个大字瞧,龙飞凤舞的几个字,尽是潇洒随性之势,似乎不受任何一切拘束,这三个字不是出自爹的手。
“你不是说它已经成废墟了吗?”安煊推开脱骨阁的门,入目的家具很简陋,相比她昨晚睡的那个房间,这里可以用“家徒四壁”来形容了。
安罗跟在安煊的身后,当看着屋里的一切时,她的眸心微闪,一模一样,真的一模一样,就连一床被,一张凳子,都和以往一样。
这里,就像从来没有被毁坏过,也从来没有人离开过。
安罗碰了碰那桌子,竟然一点灰尘都没有。
放在桌上的手指轻颤了下,有那么一瞬间的错愕,下一刻,她走到了床前,那被子虽不是以前她用过的那一条,但颜色和花样还是依照原先的来,她坐了下来……
和以前一样的硬。
“爹,这床好硬。”安煊拍了拍床铺,皱了皱鼻子,“浑蛋爹地以前是怎么欺负你的,竟然让你睡这么硬的床。”
安煊在那上头拍着,听着床板的砰砰响,小脸满是对拓跋尘的怒火,竟然这么不珍惜她的爹。
“安煊,你以前不是吵着要来脱骨阁看看吗,你瞧就这样子了,很简单的样子。”
安罗,其实也就是安陵愁月,自安煊懂得何谓是爹时,就已经将她和拓跋尘的一切告诉了安煊,当然她会用客观的角度去说拓跋尘这个人,说他们之间的事,拓跋尘是个什么样的人,由安煊自己去评判。
安煊是个聪明的孩子,很有自己的想法和主见,就拿这次去选妃的事……也都是她自己拿主意,而且是在完全没有经过她这个当妈的同意下就擅自做的决定。
安煊没有与拓跋尘相处过,自然不懂那人的性子,错愕于拓跋尘抓凤娘的同时,不忘和她联系。
所以,卢书生能成功救出凤娘,其实也是因为和安煊里应外合的结果。
安煊爬上了床,突地眼尖的拈起一条黑丝。
“爹,你看,这里有根头发。”
安罗迅速拿了过来,那的确是头发,而且这头发还是在□□……
“枕头上还有,一根,两根……”这次安煊没有再拈头发了,而是很认真的数着,“看来这里一直有人住着。”
她笑着抬头,双眸精亮,眼里浮现这个年纪所没有的睿智,“看来有人一直惦记着娘呢。”
安煊的语气里有几分倜侃,安罗拍拍她的脑袋,麦色的手抓起了那枕头,轻轻嗅嗅……
这股说不来的馨香,是来自……拓跋尘的。
她心微微一震,有些难以置信。
、对“公子”感兴趣(2)
“爹,你说我那浑蛋爹地是不是对你旧情难忘?”安煊翘起了二郎腿,人小鬼大的笑着,“依照你的说法,脱骨阁是被毁得不成样了,要恢复它的原貌并非易事,再者……如果不是把这里记得那么清楚,又怎么能恢复得起来呢。”
安罗因安煊的话而轻颤着。
她心底很清楚,安煊说的没有错,如果没有记住,又怎么能恢复?
安罗想去猜测拓跋尘的用意,但是无法往那方面去想,就在她内心纠结着拓跋尘这么做是因为思念自己,还是无具任何意义时……安煊开口了。
“你说,爹地是不是喜欢你?”
爹地这个词,是安罗教安煊的,用来区别于她和拓跋尘的。
安罗对安煊的教育是开放的,主放任的,早在安煊有想法以来,安罗便一五一十地告诉她自己的身世,包括那段莫名其妙的穿越。
没想到安煊接受得很快,对穿越一事也没有抱多强烈的好奇,反而是对二十一世纪的“知识”感兴趣,安罗也不隐藏,把自己会的通通说给安煊听。
至于能不能领悟,就看安煊自己了。
不过事实证明,安煊是个高材生,吸收得很快,对于学习方面,她就像是一块海绵,源源不断的吸收着知识。
除此之外,安煊的心思也不比同龄的孩子,她心思缜密,而且反应特快,在理智与行为上其实不逊于大人。
安罗怎么样都不敢相信,安陵愁月会有这样好的基因……
“喜不喜欢,不是我来说的。”安罗离开那床,走到旁边的那软塌,以前她最喜欢躺在这上头。
指尖的柔软让她忍不住想重温那塌上的温情,她翻身躺了上去,望着屋檐,她有种从来没有离开过的错觉。
物是人非……本来应该要有如此强烈的感慨,可躺在这里,她却觉得安心。
穿越到这里以来,她一直过得不安稳,安陵府,七皇府,皇宫……没有一处是她安稳的家。
拓跋尘,那个在心里留下最深刻印记的男人,回想过去,从未安逸过。
他们之间似乎总是“动手”比较多,“温情”没有。
她勾唇,浅浅一笑,缓缓闭上了双眼。
安煊也不吵她,自顾自的探险去,出了脱骨阁,她走到后院的高墙下。
爹曾被人无情的抛到那一边去,与群狼博斗过。
她的爹……其实是娘啊,一个女人,就这么要强的与狼博斗,如果那时候的自己就存在,那得多担心啊。
安煊的眼神一变,小小的个子突地一跃翻过了那堵墙,夜色中,轻灵的顺着山峰而去,丝毫没有将前路的危险放在眼里。
如果不是狂妄,那么就是自信,而安煊从来都是一个很惜命的人。
屋内,安罗闭目休憩着,忽地她感觉到脚步声渐近,她以为来人是安煊,便没有防备。
“如果你爹地抓人,我们最好还是先在这里躲着……”
下一刻,她猛然睁开双眼,一张漂亮的脸映入眼庞。
怎么会是他?
、对“公子”感兴趣(3)
安罗动弹不得的躺在那里,因为拓跋尘点了她的穴道。
“看来我的猜测并没有错。”拓跋尘笑了,那笑容有些张扬,眉心的红痣隐隐泛着兴奋的光芒,修长白皙的指尖在安罗的脸上跳动着。
这张脸……他倏地将她嘴脸庞的落腮胡一撕……
起来一根!
拓跋尘有些错愕的看着手中的一根胡须,再看看她得意的眼神,他微微一笑。
“看来为了掩饰自己,倒下了不少功夫。”他低下身子,与她贴得很近,声音轻柔得像在说着情话般,“没关系,夜很长,我可以一根一根的拔下来。”
说着,他当真就这么慢条斯理的拔起了胡子。
这胡子做得很精致,如果不是因为识破的人有十分的把握,都要被吓到。
看来这些年来,她倒是发明了不少伪装的东西,技术含量也挺高。
拓跋尘不知道的是,这些技术,安罗从来都是会的,只不过是这些年才需要用上场。
安罗试着要冲破穴道,可是这次拓跋尘点的穴,很刁钻,她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无奈之下,她只好暂时放弃,免得白花力气。
她就这么静静的瞪着他笑得邪肆的双眼,感受着他拔起那些毛发时的微微刺痛。
这绝对是一个磨人的过程。
因为他的动作特别的慢,眼里浮着期待和兴奋,似乎像有着拆礼物的惊喜一般。
安罗握紧拳头,她藏了八年,怎么能再回到与他纠缠的生活?
安煊已经生下来了,拓跋尘还会想着杀掉她吗?
安罗没有把握。
拓跋尘满城满世界的找她,为的是什么?就是为了她当时的那个肚子……她心微微一寒,眼神也跟着转冷了。
那些胡须就在安罗的百转千绪下,被清光了。
拓跋尘看着这张脸,这张轮廓比安陵愁月粗旷了些,五官看上去也刚毅许多,眉宇间更有着清雅俊逸的风情,这是一张有味道的脸庞。
一张会吸引女人的脸庞。
她特意把眉毛画粗了些,特意在鼻翼边打了暗色的胭指,特别在下颚处加重了麦色的胭脂,从而形成眼前这张有些男性化的线条。
他的手指勾划着她的五官,动作迟疑,眼神透着赞赏,却也有着吞噬的光芒。
突地,安罗双眼大瞠,他的唇落了下来,精准的对上了她的。
双眸微微一沉,她握紧了拳头,而他深入了这个吻,她不开口,他便霸道的咬住她的唇,细细的啃吮着,她的唇有些麻,有些痛,直到血腥味在唇间化开,她依旧固执的抿着。
他的双眸转冷,邪魅的眼芒划过一抹不悦,紧跟着,她只觉得下身一痛,他的手竟然……
她因为那坚窒的痛而轻哼出声,唇……松懈了,他得逞了,灵舌邪肆的与她交缠着。
这是一个炙热的吻,带着狂风暴雨的野蛮,吻得安罗嘴酸,吻得她好痛,可他依旧没有停下来。
他的另一只手握着她的腰,握得很紧很紧,安罗浑身上下都只感觉到痛,她抬眼,他的眼睛正盯着自己,如墨的眸心跃着红色的焰光。
、对“公子”感兴趣(4)
她突地闭起了双眼,感觉着浑身他给的痛……突地,她张开了双眼,黑眸在那一刹那间变得冷冽无比。
她右腿屈起,朝他的腹部攻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