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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婚(3)
所有的人都怔住了,安老板竟然……能做到这般的冷情?
卢书生紧张的直接从柜台后翻到了柜台前,“安罗,你疯了!”
安罗的视线对上探出门帘的安煊脸上。
“好好照顾自己。”
安煊双眼精亮,露出一抹乖顺的笑容,“我可以的。”
所有人,彻底的蒙了。
这对……奇怪的父子啊。
卢书生拉着安罗的袖口,“凤娘的事……”
安罗朝他递去一个噤声的眼神,卢书生马上心领会神的点点头,那张向来市侩而奸诈的白脸上难得的严肃起来,他谨慎的点点头后,转身离开了。
安罗站在门口,就那么冷然的看着花轿离开了……
赶来看戏的,无论是尘王府的还下人,还是附近的百姓,更有隔壁城闻风来看热闹的,全都傻了,怎么说也得来场你死我活的痛哭场景,要不就该是欢天喜地的大笑啊,怎么安老板反而这么淡定?
搞得他们一头雾水。
“哈哈,各位朋友们,今天本店推出的重棒新款是……避孕套!”
卢书生超级兴奋的抽出一个小袋子般的东西,“这款东西主要是男人用的,如果有感兴趣的就进来吧,小生慢慢给你解读……”
卢书生的一个最大优点是,无论是什么产品,他都没使用过,但是他充分猥亵的表情,却能让你感觉到他用得很爽。
当下,有几个男人忘记了看热闹这件事,抵不住诱惑的屁颠屁颠跟进去了。
安罗扯唇微微一笑,不高的个子又从容的走到柜台后。
他细长的指尖敲打着算盘,凤娘……他一定得去救她出来。
安罗想不明白,到底拓跋尘是怎么把安煊和安陵愁月联系到一起的?毕竟她们两个人长得一点都不像,如果要说安煊像谁的话,那她还比较像拓跋尘。
只是,安煊那鬼灵精,用点法子叫自己看起来不与拓跋尘那么像。
他看着,也惊于安煊小小年纪竟有那么强的化妆技巧,因为如果不是安煊出声,他真的认不出她来……
连他这个和安煊朝夕相处的人都没有看出安煊的伪装,拓跋尘又是从哪里发现的?
咚咚
外头传来震耳的锣鼓声,店里的客人纷纷朝外看去,是尘王府的仗队。
婚礼不是还没开始吗?怎么就在敲锣打鼓的了?
“尘王府今晚亥时举行大礼,欢迎广大乡亲们都来见证啊……”
柜台后的安罗突地掐紧了算盘框子,拓跋尘这么做,是要逼安陵愁月现身。
这么大肆召告的,婚礼,安煊,凤娘,不过都是他撒出来的网,如果安陵愁月愁月不现身,他就娶了他自认的“女儿”,如果安煊不是他的女儿,娶一个孩子回家放着对他来说也没有任何的不同。
拓跋尘高调惯了,唯我独尊,自私自私惯了,哪里会管那么多。
此时的他,只想逼出安陵愁月。
安罗是个聪明的人,细推敲了一个早上,终于猜出他的用意。
或者说,他这次故意做得这么清楚明白,为的也是让安陵愁月明白他所做的是为何。
、大婚(4)
这是一场盛大的婚礼,宾客还未走进尘王府,便被照得一身通红,因为尘王府的红灯从大门口一直挂到了正街的街尾,张扬的红照亮了尘王府的四周,整个尘王府都笼罩在一片火红的光芒之中。
时辰一到,拓跋尘一身红服衬得他肤白如雪,眉心的红痣在火光下越发的妖异艳红,薄唇挂着邪魅的笑,举止间透着高雅的气息。
尘王爷的妖,尘王爷的艳,尘王爷的邪,尘王爷的雅,完美的结合在一起,无论是男是女,皆因他脸上的笑容而红了双颊。
“实在是太荒唐了。”
坐在主位上的慕容珍华揪紧了身上的衣裳,“他这么大张旗鼓的办这种婚礼,是要让皇家抹黑吗?堂堂一个王爷,什么千金大小姐不娶,去抢娶一个那种下三烂店的女儿,那种地方出来的孩子能是什么好女孩。”
拓跋易的眼底也有着不苟同,只是他并没有出言阻止什么,或者应该说,拓跋尘要做的事,谁也阻止不了,末了他也只能叹了口气,握了握慕容珍华的的,算是安抚。
来参加这场婚礼的还有拓跋羽,他的身份比较敏感,拓跋尘的婚礼又是不止宾客,不管是富贵人家,还是乞丐,全都不拒绝。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可能,拓跋羽只能易容来。
所以他现在只是一名站在拓跋易旁边伺候的宫人。
“吉时已到。”
伴随着喜娘的一句高喊,丫环们将今晚的妇主角,安煊小新娘扶出来了。
尘王爷要娶一个七岁小新娘的事早就传遍整个丰城,可当大家儿看见那小小的身子自内室被人扶着出来时,还是忍不住一阵错愕。
不是说笑的啊……尘王爷当真对幼女有特殊的癖好啊。
“一拜天地……”喜娘说了一堆的吉祥话后,终于说到正主题上了。
眼看着拓跋尘当真就要和小新娘拜天地,大家伙儿也从愕然的表情慢慢抽回神时——
“慢着。”
一道清雅的声音的自门口传来。
“我不同意这场婚事。”
所有人有致而同的朝门口望去,“那不是安老板吗?”
拓跋尘挑了挑眉,兴味的眸子在看向门口的人时,瞬间迸出强烈的光芒,他一步一步地来人走了过去。
那人有着和安陵愁月同样的肤色,不过这个人比愁月高了些许,拓跋尘在他的面前站定,挑高的眉峰下是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睛。
“这位就是本王的老丈人啊。”
他说得轻缓,却叫人听得浑身都是鸡皮疙瘩,谁都感觉得出来这话里没有半分真心。
“尘王爷,堂堂王爷抢人家的幼女,又要杀人家的妻子,像话吗?”琉璃国就这般没有王法了吗?
他的身上散发出强烈的质疑气息,“琉璃国是要走到尽头了吗?”
吼!
此话一出,抽气声一片,大家伙儿下意识的瞥向主位上的两位皇宫上位者。
这安老板平时话不多,开口便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啊。
说这种大逆不道的话,是要想自杀吗?那可别连累他们这些纯看戏的。
、阻婚(1)
哪知,拓跋尘听后,却是一阵低笑,幽深的海眸从未在安罗的脸上移开过,似在寻找什么。
这眼神,分明就是他的安陵愁月。
一个人,就算伪装得再多,眉宇间属于个人独有气息是不会变的,就算化成男装的她,眉宇间的气息跟着转成淡有的风情有,但那抹倨傲,却是遮掩不去的。
更何况,这八年来,他想她想得更紧了,怎么可能会这么轻易的认不出来呢?
拓跋尘突然伸手朝安罗的脸上摸去……
安罗反应迅速的疾退数步,眼里闪过震惊。
他认出她了?
怎么可能,这八年来她一直用脂胭将自己的轮廓故意描粗,就算是眉毛,她也都在添了几笔,她照着镜子时,俨然已经找不到过去自己的影子,他又怎么可能?
可是,如果不是认出她来,他刚才眼底掠过的光芒又是什么?
安罗,也就是安陵愁月的脸上划过一秒的慌张,但很快的他又冷静了下来。
只要她坚持自己是安罗,只要他没有做进一步的事情来,那么她就还是安罗。她不能先乱了阵脚,让这个男人合理怀疑了。
“爹。”
安煊拉下头上的红盖头,小小的身子高兴的跑了过去,一把抱住安罗的腰,“爹,成亲很好玩的。”
众人脸色一黑,哪里好玩了,都玩出人命了。
“我相公答应我不杀娘了。”安煊像是很天真的说,“只要我给他生个娃娃……”
这下,不仅是旁观着,就连安罗的脸都狠狠抽搐了几下。
拓跋尘,如果你不是因为认出安煊而故意玩这出,那你就是人神共愤的混蛋,居然跟一个七岁的孩子说什么生娃娃,简直就是……混蛋中的极品。
偏偏,她幻想一下他和安煊谈娃娃时可能会有的表情,怎么样也无法与变态叔叔挂钩……
安罗将安煊护到了身后,冷然的瞪着拓跋尘。
这个时候,卢书生应该已经成功把凤娘救回去了吧,别看卢书生是个白面书生,但鬼主意多,虽然功夫不到家,但是计谋不少,伪装手段高,最重要的是他有一张能说会道的嘴巴,死人都能说成活的。
“这场婚礼取消了。”
拓跋尘浅浅地笑着,红光映在他的脸上,照出一张粉白的俊美脸庞,那无疑的是一张倾城到家的脸,安罗心一跳,敏锐的捕捉到拓跋尘眼里那一闪而过的不怀好意。
“我说丈人,你是老糊涂了吗?我的婚礼才正热闹,凭什么单凭你一句话就得取消?”
安罗撇撇唇,微一扬手,卢书生抱着金箱子,哭丧着脸进屋了,当经过安罗的身侧时,他眨了眨眼睛,示意安罗,凤娘平安了。
“这是跳跳仙的镇店之宝,价值连城,就算是我们单方面取消婚礼的赔礼。”
安罗翻开那纯金打造,镶有翡翠的,价值连城的箱子,里头并不是空的,而是堆满了小东西,那些东西,不是金子做的,便是美玉砌成的……
有姑娘们尴尬的低下头,有大方的客人则露出兴致脖脖的神色,也有比较放得开的干脆就大声问了。
、阻婚(2)
“安老板,里头还有XX姿势图啊。”小东西应有俱有,还有些是寻常难见的啊。
“这可都是咱们跳跳仙的镇店之玉啊,精华之宝啊。”卢书生可惜的望着它,它马上就要变成别人的了,叫他怎么能不伤心难过。
“也是我卢书生的命根子啊。”
说到绝顶伤心处似的,卢书生一条手臂放在了安罗肩上,作势要哭起来……
下一刻,他的身子被人带了开来,再一看,是安罗将他往后带了几步,他不明所以的抬眼,猛地对上一双阴骛的眼。
他打了冷颤,拓跋尘的笑容好可怕……
他动了动手臂,敏锐的发现……拓跋尘的笑容更冷了。
于是,僵着不敢乱动,发现拓跋尘开始看他那条放在安罗肩上的手臂,他吞了吞口水,有种浑身被无形的狭小东西罩住般,就快要不能呼吸了。
“尘王爷,偷袭别人很难看。”
卢书生这才知道,是安罗救了自己。
刚才,拓跋尘竟然毫无预警的朝他下手,如果不是安罗的反应迅速,他……他似乎明白了些什么似的,赶紧收回了手臂。
而这时,拓跋尘的眼神也自他身上离开,看向了安罗。
他的笑很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