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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罗淡然的神色有抹坚定,而后拍了拍她的肩头,“我相信她娘一定能解决的。”
办事效率超高的尘王府早就连夜的把整个王府张灯结彩起来,不过是一个夜晚的时间,该挂灯的挂灯,该设红的设红,就连酒席都摆好了,请贴也送到各官各商处。
次日,天一亮,成批的丫环就去敲拓跋尘隔壁的房间——七岁小新娘的房间。
“安小姐,请开门让我们进去伺候您更衣吧。”领头的丫环放柔了声音,“好不好?”
哎,真搞不懂王爷,那么多女人不选,偏偏选中一个小孩子,这也太奇怪了,而且安煊还那么小,哪里懂得伺候人呢?
王爷做事向来让人费解,别的事大家也都见怪不怪了,可是娶一个七岁的娃儿当侧妃,这可就跌破所有人的眼球了。
昨天夜里,太上皇和太后早就坐不住了,连夜就赶来尘王府,可是当时王爷出了门,碰不上面,听说是去了集玉堂,那可是全城最华丽的妓院啊……
、退婚(9)
太后知道之后,龙颜大怒,可摔了不少好东西,最后更是拂袖拉着太上皇回宫去了。
后来王爷回府后知道了这事,也只是淡淡的应了声就回房了,似乎也没把那碎了一地的古董放在眼里。
丫环敲了良久,里头还是没有应声,丫环几个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此时隔壁的门被打了开来。
她们低身施了施礼,“王爷。”
拓跋尘倒是一身新郎官服,只是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的,那衣裳穿得歪歪斜斜的,整个人慵懒的沐浴在阳光下,散发出一股致命的迷人光彩。
阳光撒落在他的身上,披洒在他俊异的身形上,给人一种淡雅清爽的感觉,再看他的表情,慵懒中带着邪魅,尤其是那微勾的薄唇,有着比女人还瑰丽的颜色,看得丫环们跳红心跳的。
天底下,能整合淡雅与惊艳为一体的,除了她们王爷,也找不出第二个人了。
“我的小新娘不肯开门吗?”
低沉的嗓音悦耳富有磁性,不仅没有晨起时的沙哑,反而有种低音的沉重感,每个音节都像乐师谱出的性感磁音,震得人心儿乱颤。
或许是因为今天是王爷的大婚,所以他看起来也颇为愉悦。
“安小姐可能还没睡醒,我们再多唤几声。”
领头的丫环红着脸,继续敲了敲房门,可依旧还是没有半分声响。
拓跋尘的身子动了动,忽地一拂袖,那扇门便被他的内力震开了,丫环们鱼贯的端着洗漱的盆具,换洗的衣物,梳妆的配鉓走了进去。
下一秒,里头传来领头丫环的惊叫声。
“安小姐不见了!”
接着里头一团乱,再出来时,丫环们的脸色都有些发白。
“王爷。”
拓跋尘勾唇一笑,如墨的眼眸深沉得叫人察觉不出他的情绪,他勾起笑,心跳动着。
那个孩子不见了,这说明什么?
那真的是他的孩子?
拓跋尘这么猜测了。
他的心情大好,却对着身旁的严生下令,“去把集玉堂的凤娘抓来,如果拜堂的时辰到了,安煊还没有出现,直接杀了。”
安陵愁月,我等的就是这一刻。
如果你够狠,就拿这两个人的性命来和我斗,如果安煊真是你我的孩子,凤娘这颗烟雾弹就是你的恩人,依你的性子,是不会把恩人的性命置于危险的境地。
所以,你不得不出现。
“婚礼照常举行。”
丢了这话,拓跋尘拢好了身上的衣裳,愉悦的大步往前厅而去。
这场婚礼,不过是一场诱出安陵愁月的局盘,他大费周张的,为的不过是要让那个女人重回他的地盘。
而这样的开始,你会喜欢吗?
我的尘王妃……
人都走了。
安煊嘟着唇自衣柜里爬了出来,眼里写满了失望。
她不过是和大家玩一下躲猫猫嘛,结果他们连找都不找的就直接离开了,真是扫兴。
安煊拿起桌上的红色嫁衣,两只小手在那上头抓啊抓的,刚才拓跋尘似乎有说要杀了娘?
小巧的算头皱了皱,因拓跋尘的冷血。
、大婚(1)
她抓起那嫁衣上下看了看,的确是按照她的尺寸做出来的,她兴奋的脱下身上的衣服,换上去试了试。
大小刚刚合身嘛。
她再踢掉脚下的那双鞋,换上红色的新娘鞋,原地弹跳两下后,满意的点了点头,是上好的鞋子。
安煊走出了房间,一双乌黑的大眼睛盯着拓跋尘的房门瞧,犹豫了下后,她还是推开了那扇门。
首先映入视线的是一张大床,超级大床,她踏了进去,不忘反手把门关上。
小小的身子趴到那□□去,一股独有的香味飘进了鼻里。
她蹬腿踢掉两下的鞋子,小小的身子在那三米长三米宽的□□滚来滚去,不时发出细碎的笑声。
这是拓跋尘的床,一张很软很软的床,而且是大红色的。
那个男人,似乎偏爱红颜色,是因为他的眉心有颗红色的痣吗?
安煊的小手突然移到了自己的屁股上,眼里浮上了疑惑,下一刻,她乖乖坐好。
拓跋尘要把娘抓过来,如果自己没出现的话,他就要把娘杀掉。
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难道是因为她逃婚,所以让他没面子了吗?
此时,安煊做了一个动作,一个非常不雅的动作。
她屈起一条腿,脚掌放在床面上,右手手肘抵于那屈起的膝盖上,小小的手掌则撑着自己的下巴,似乎在思考什么。
这个动作,于女孩子来说,非常的不雅观。
可,安煊做着这个动作,却反而有种雅痞的气息。
当打扫的丫环推开房门时,看见的就是正做着这个动作的安煊,登时吓得大叫一声。
安煊怔了怔,而后赶紧收腿坐好,小小的脸儿露出乖巧的笑容,身上那股雅痞的气息瞬间消失,整个人变得可爱伶俐。
丫环揉了揉眼睛,她刚才眼花了吗?
顿了下,她突然瞪大了眼往大厅的方向跑,“安小姐在王爷房里,没有逃婚啊……”
这个丫环,显然没有前面那几个的沉着冷静,安煊打了个哈欠后,往后倒在了那大□□。
现在她没有跑,那娘应该没危险了吧……
而事实是,安煊太天真了。
她是被找出来了,而且被找到的时候,大家都看见她蜷缩在拓跋尘大□□的可爱睡相,但就算是如此,拓跋尘还是笑着说——
“照抓不误,照杀无阻。”
而且不到一刻钟的时间,尘王府的人便把凤娘给绑回府了,并且要杀凤娘的性命这件事,也传遍了整个丰城。
这么轰动的事情,自然也传进了皇宫里。
慕容珍华气得快跳上天了。
“太上皇,您瞧瞧您宠出来的好儿子,娶一个七岁的小女孩应该够可笑的了,现在居然还要杀人家孩子的娘,这么天理难容的事,他竟然做得出来,真不愧不是那只狐狸精……”
“太后。”
拓跋易的声音沉了几分,眼神凌厉,素时望着慕容珍华的温柔早已不复存在,慕容珍华的脸色微变,眼里布满了委屈。
“你……一直都没有忘记她,是不是?”
、大婚(2)
拓跋易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对着眉头紧锁的拓跋羽说道。
“我们上尘王府一趟,他要娶妻我不阻止,但是娶了人家还要杀人家的娘亲,这个事说什么都得阻止。”尘王爷无法无天的冷血作风,怕是已经传遍整个丰城了。
他身为拓跋尘的父亲,又怎么能让他这样胡来。
拓跋羽慎重的点了点头,叹息道,“或许我们就不应该让他选什么妃的。”
不过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既定的局面能改变的只有拓跋尘一人,他如果想胡来,还真没有谁能阻止得了。
喜轿上,安煊掀起侧帘,漂亮的小脸蛋瓜暴露在围观群众的眼里。
“真是安老板的女儿,才七岁大,怎么能当好侧王妃呢?”
人群里,类似这样的谈话声不断,尘王府的迎亲队伍听在耳里,却仍旧面不改色的绕着全城走。
王爷说了,抬着花轿在城里逛个十圈,然后再绕到爱你,跳跳仙去,让安老板好好和女儿告个别,然后再抬回来拜堂。
虽然这差事累了些,但是王爷的命令大过天,大家伙儿还是多吃了三碗饭,认命的抬着花轿满城跑。
自从安陵夫人,也就是如今的尘王妃失踪之后,王爷很久都没有这么厉害的干劲了,他们的骨头也懒了好长时间了,突然间干起这么重的粗活来,还真是不太习惯。
终于,数完了第十圈后,他们将花轿抬到了安老板的店门口,那里早就挤满了人,除了那些来看安老板的花痴少女外,还有一堆看热闹的百姓。
丰城的百姓都是吃饱了没事干,专门看闲事的吗?怎么大家伙儿消息这么灵通,早早的就等着在这里看戏了?
有些人很疑惑,但有些人却很明白,因为尘王府里可有着不少的爱八卦仆奴,早就把消息一传十,十传百了……关于八卦这一点,尘王府的下人倒是八年如一日的热衷,乐此不疲呢。
“安老板,出来和你的千金说说话吧,今天她入了尘王府,以后就是尘王爷的人,不能再像以前那样抱着你的大腿喊爹了。”经过上次被拒的事,胖媒婆可一直对安老板有所不满,逮到空儿,当然是要来酸两句的。
这安老板就算长得再有独特的魅力又怎么样,又不是她老婆子的男人,多哄着也是浪费时间而已。
“老板,怎么办?难道真要让安煊当那什么侧王妃吗?你是不知道啊,那个拓跋尘,我在他府里干过差事,他的喜好可是和常人不同的,特别喜欢折腾人,别的不说,就说现在封的尘王妃安陵愁月,以前在府里那可是没多少好日子过的,你别看现在给她这个正室的头衔有多风光,想当年,那安陵愁月可是带伤逃离尘王府的呢。”
卢书生轻敲着算盘,“安丫头是鬼灵精,聪明得很,她去淌这浑水,不会是真的喜欢上拓跋尘了吧?”
想到这个可能,卢书生整张脸都绿了。
“那可不成啊,别的不说,就这么年龄问题就是大问题啊。”
安罗淡然的视线招向门口胖媒婆那张圆饼般的胖脸上,阖上了帐本,缓缓的走出了柜台后。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我没什么好说的,你们可以离开了。”
、大婚(3)
所有的人都怔住了,安老板竟然……能做到这般的冷情?
卢书生紧张的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