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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把小师妹带回家,那个家里就有他,有娘子,有孩子了……
洋澈开始幻想他美好的未来了。
、东阳国殿下
安陵愁月抿唇,不发一语,犀利的双眸望着天际,不知在想些什么,轩辕真则是瞪着洋澈,搞不懂太阳还没下山,这家伙做什么白日梦。
叩叩
门外传来敲门声,轩辕真走过去打开房门,来人竟是一组卫队。
“军爷,你们有什么事吗?”他技巧性的挡住了安陵愁月,防止这些人是琉璃国派来搜寻安陵愁月的人。
“我们是来接殿下的。”那军爷表无面情的将轩辕真推开,当看见一脸笑意的洋澈时,恭敬的跪了下来。
“殿下,国师请您回宫。”
屋里的人,除了洋澈之外,全都被吓到了。
洋澈居然是东阳国的殿下?
“这是怎么回事?”安陵愁月冷冷地瞪着洋澈。
“嘿……嘿嘿。”洋澈抓抓脸,“师父还是东阳国的国师呢,有什么问题你问他老人家,我是被迫上山修行的……”
东阳国是一个讲究质朴,小事不拘,大事隆重而简单的国家,就连他们的宫殿也是给人一种简单却肃穆的感觉。
洋澈的宫殿里,一行人落座后,安陵愁月看向了已换了一身官袍的老师父,等着他的解释。
老师父轻咳两声,“琉璃国人杰地灵,身为国师的主要责任就是种种药草啊什么的,我们东阳国的山头都少了那么股灵气,殿下自幼身体又不好,为了东阳国的将来打算,我只好把人带到琉璃国去养身子,顺道练练丹药啊……”
这个说法很敷衍,安陵愁月敢肯定,什么养身体练丹药的,不过是一部分的原因,只怕真正的原因并不简单。
不可,既然人家不说,她也不会硬逼他们。
不管他们做些什么,对自己来说,他们都是自己的恩人。
“愁月,你就安心的在这里住下吧。”老师父看着她的肚子,眼里闪过一抹深思。
这种眼神,愁月在师父的眼里看到多次了,而且每次都是针对自己的肚子……或者应该说,他针对的是拓跋尘的孩子?
安陵愁月敛去眼底的猜测,“师父,我不想住在皇宫里。”
“为什么?”洋澈大叫,“小师妹,这里不好吗?为什么不留下来哇。”
洋澈整个人跳到安陵愁月的身前,头顶上的皇冠因为这个动作而摇摆不定,他伸高手扶助它,免得它掉下来,砸到小师妹可就罪该万死了。
“我一个大肚子的女人,留在这里会遭人话柄。”安陵愁月说,“你还是另外给我安排一个简单的住处,让我安心把孩子生下就好。”
洋澈的□□声还没喊出来,老师父倒先开口。
“愁月说的不无道理,不如就到国师府安心待产吧,我那个地方去的人少,下人也不多,又都不是嘴碎之人,住在那里你也省得烦心那些异样的眼光。”
“可是……”
“一个大男人哪那么多可是,皇上皇后还在主殿等你,赶紧去给他们瞧瞧吧,丫的要是表现不好,我拿棍子甩你。”老师父脸色一变,又化身成一只暴龙,朝洋澈喷火。
“师父,您老的素养怎么还没回位……”
、东阳国国师
“位的头,滚。愁月丫头我就带回去了,想她的时候随时来国师看她就是了,别婆婆妈妈的了……”老师父起身,显然不想多说了。
安陵愁月起身跟在他的身后,她现在最重要的任务就是把这个孩子平安的生下来。
轩辕真则紧跟随后,他要保证安陵愁月的安全。
至于轩辕博……当然是跟着儿子走。
很快的,宫殿里就剩下洋澈一个……他原地跳脚。
“你妹的没一个有良心的,全都扔下我不管,我不要当殿下啦……”殿下的责任很多诶,他要逍遥自在的人生呐!
谁鸟他!
这个冬天安陵愁月便在东阳国的国师府住了下来,来年春天,诞下一个漂亮的、美美的,如陶瓷娃娃般动人可爱的……婴儿。
这一年,洋澈跑国师府跑得特别的勤快,不遗余力的给宝宝洗脑——
“小煊儿乖,来,叫爹……爹……嗲……爹……嗲……”
一团胖的小娃娃眨着一双漂亮的丹凤眼,骨碌碌的大眼珠子上下看着眼前这张娃娃脸,良久那漂亮的粉唇儿暴出一个字——
“娘……”
哭死洋澈了。
七年后,琉璃国尘王府
远远的,屋里便传来燕歌笑语声,女人娇媚的声音,绵绵的泄了出来……
“尘王爷,小娇跳得不好,还不如人家锦香楼的花魁呢,您留她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如让奴家替你捶捶背呢。”
厅内,几个衣着暴露的舞女光着脚丫跳着妖娆的舞蹈,正主位的软塌上,一个邪魁的身影慵懒的仰躺着,他的身上趴着一名绝美的女子。
那名女子,有着一双勾人的眼睛,眼眨妩媚,红唇似火,她的唇贴着男人的胸膛,缓缓的上下摩擦着,说是挑逗,可又像在挠痒般。
男子支着头,嘴角挂着淡淡的笑容,一双妖治的魅眼半眯着,似在欣赏着舞女们的舞蹈,却又似没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他的旁侧,七年如一日的站着最忠心而又最能眼见心为净的严生。
“事情查得怎么样了?”
男人的声音低沉,带着男性特有的磁性嗓音,却又透着独有的魅力,那是属于琉璃国尘王爷才有的声音。
“找不到。”
男人的眼底划过一抹异光,随即低低一笑,“都是没用的家伙,换一批人,继续找。”
“是!”
趴在他身上的女人好奇的半抬起头,“王爷,您要找什么人吗?”
男人的手细细的描绘着女人的唇形,双眼仍旧半眯着,“嗯,一个让我……‘牵肠挂肚’的人。”
“是女人吗?”
男人——拓跋尘的垂下双眸,他狭长的眼里浮出一张美伦美奂的精致脸庞。
“一个叫本王心心念念着的女人!”
女人嘟起了妖艳的红唇,“王爷,是什么样的女人能叫您如此挂心,嫣儿会吃醋的。”这句话,半真半假,却又带着试探。
试探自己在这个男人的心里,占何席之地。
“是吗?”男子浅浅地吐出两个字,突然毫无预警的将身上的软玉温香推下榻,“去给她备一桶醋吧,嫣儿既然爱吃,就叫她吃个够吧。”
、奇怪的女娃儿(1)
女子微愕,下一秒又露出妩媚的笑,柔软的身子以妖娆的姿势爬上了软塌,声音甜腻,双眸眨着情yu的挑逗,“王爷,您好坏,就爱欺负人家。”
闻言,他腿,白皙好看的脚尖点了点女子的唇,温柔道,“满满的一缸,都要喝下去。”
女子的笑挂不住了,变得有些难看,“王爷,我……”
“下去吧,若让本王知道你没有喝光,本王可是会生气的。”
嫣儿的脸色瞬间发白,下一刻便被下人们拖走了。
塌上,拓跋尘的眸心闪着邪魅的气息,他噙着笑看着翩翩起舞的妙曼身姿,眼底却划开了一道寒芒。
“都是些没用处的东西,找个女人找了七年……孩子都该多大了。”手里的琼浆玉液瞬间化为乌有。
他的孩子留不得。
这个世上,不该有拓跋尘的孩子。
那个女人,那个叫他挂心了七年的女人,成功的在他心口印上她的名字——
安陵愁月。
没有人,能在他反抗他之后,还能全身而退的。
她好本事,有那么多男人帮着她……
他敛眉,整个人恢复了慵懒的神色。
“继续派人去找,宁可错抓,也不许放过一个。”
“是。”严生视若无睹那那些穿着暴露的女人,走直地朝门口走去。
猛不然的,一个矮小的身子撞了上来。
“哎哟。”
小小的身子反弹了回去,跌坐在地。
严生定眼一看,是个漂亮的女娃儿,唇红齿白,明眸灿亮,是一个长得非常讨喜的女娃儿。
饶是对啥事都无动于衷的严生也不禁看直了眼。
“叔叔,我肚子好饿,能给点东西吃吗?”
女孩儿的咬音很准,声音圆润透着淡淡的稚气,说话的时候双翦扑闪扑闪的,煞是好看。
严生点点头,想带她到厨房去,身后传来主子的慵懒的声音。
“这里就有食物,让她进来吧。”
严生一怔,王爷何时这般好心了?
“那我进去咯。”女孩儿提起裙摆,兴奋地跑进屋里。
严生望着她跑过去时的侧脸,微微一滞,那女娃儿的侧脸,给人一种超强的熟悉感……像谁呢?
严生没有继续想,而是去办王爷吩咐的事。
“你长的真好看!”
这是女孩儿看见拓跋尘时说的第一句话,接着就是。
“是阿姨扮成叔叔吗?”
拓跋尘轻笑,颀长的身子动了动,空出了一个位置,女孩儿很聪明,马上坐了上去,绑着简单发髻的脑袋晃了晃,眼里有着失望。
“没有肉啊……”只有一堆的水果和糕点,不太对她的味。
不过这个叔叔长得是真的好看。
女娃儿好奇的眼珠子直瞅着拓跋尘,丝毫没有生份,看来是个不怕生的孩子。
拓跋尘扬了扬手,后边的下人接到示意后,马上往后厨去,女娃儿看着他的动作,好奇的跟着扬扬手。
没人理她。
她嘟起唇,不高兴了。
塌上,拓跋尘邪倚着,眉心的红痣衬得他一身妖艳的气质,火红的衣裳穿在身上,不仅不让觉得媚俗,反而有股魅惑世人的气息。
、奇怪的女娃儿(2)
女孩儿好奇的学着他的动作,小小的身子邪倚在外侧,一手支着头,半眯着眼……一模一样的动作……
刚走到门口的严生双眼一跳,突然间明白了,刚才的感觉……
女娃儿像的不正是王爷吗?
“王爷,皇上来了。”
拓跋尘慵懒的吱唔了声,算是知晓了。
一个淡黄的身影踏进了屋里。
“七哥。”
来人有着与排拓跋尘相似的容貌,所不同的是,气质上多了份斯文,举止上多了几分沉稳。
也不是说拓跋尘不够沉稳,而是他的妖异盖过了所有的一切,所以总给人一种惊艳的感觉。
拓跋尘是优雅的,是高高在上的,拓跋羽是斯文的,是亲切的。
“这孩子是谁?”
拓跋尘并未起身行参拜礼,拓跋羽也不以为意,而是随意的也在塌上坐了下来,温和的眸子看着眼前这个漂亮的女娃儿,眼底略略划过一抹惊艳。
这孩子,生得很漂亮。
将来,注定会是个美人胚子。
她有一双干净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