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洋澈的脸一垮,小师妹真是不配合,让他好没面子啊,美女面前呐~
洋澈低着头,沾着茶水在茶几上画起了圆圈,分外委屈,身上瞬间笼罩在强大的低气压里,逼得安陵愁月不得不和他说话。
“我不渴,你自己喝吧,我有正经事要办,你不要再吵了。”对于洋澈,打也不能打,赶又赶不走,最后只能好言相劝……对于自己的无奈,安陵愁月相当的不是滋味。
怎么就拿她那张娃娃脸没办法了吗?
同样的,柳烟红也在看洋澈,她忽然扯出一抹温柔的笑,“如果你觉得无聊的话,我叫下人带你在府里逛一圈,我这后院的松花林在这个季节是最美的,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
、母猪耻辱(1)
安陵愁月听此心微突,她进这大皇府前在路上打探过,柳烟红并不是一个热情的人,也不是一个好客的人,居然会主动让没有一丝利用价值的洋澈去松花林,莫非是有什么计谋?
还没等她想清楚阻止洋澈去时,就听到他兴奋的尖叫声——
“有!”洋澈双眼大亮,“素闻松花林的美景胜过皇宫的后花园,今天能见上一见,我真是八生有幸啊。”
听此,柳烟红笑得分外得意,并叫人带他出去了,人走后,她转头看向安陵愁月。
“说吧。”
“拓跋羽对拓跋的重要性,我们只知道是在意,但有多重要,还没有人清楚。不过可以肯定的是,拓跋羽是华贵妃的命根子,上次我进宫一次,亲眼目睹了华贵妃对他的在乎,而华贵妃是皇上的宠妃。”
“这些事不用你说,我自然比谁都要清楚。”她和某些“夫人”不同,她的身份是正室,是堂堂大皇妃,还是皇后的儿媳妇,她的身份自然要高贵许多,出入皇宫就像进入自己的后厨一样简单。
“你一定也听我父亲说了,拓跋羽很喜欢我。”
“那又怎么样?被一个傻子喜欢,你又有什么好值得炫耀的。”就算是身份尊贵的皇子,也不过是个傻子。
这人的重点怎么一下子跳到这里来了?安陵愁月抿唇,和笨蛋讲话总是比较累。
“因为他的喜欢,所以他的权利最终都会是我的权利。”这样说,够清楚了吧。
可惜叫安陵愁月失望的是,柳烟红还是有点茫然,“你把话说清楚。”
“华贵妃是皇上的宠妃,拓跋羽是宠妃的儿子,而他们母女对拓跋尘都心存有芥蒂,既是这样,我们可不利用华贵妃来对付拓跋尘。”
“拓跋尘可是华贵妃的亲子,虎毒还不食子,哪有自己的母亲对付自己的儿子。”
“你错了。”安陵愁月冷眼和柳烟红对视,“有些父母永远都不会疼爱自己的儿子,譬如我的父亲,那就是糟糕的亲情证明,如果拓跋羽有机会当皇帝的话,华贵妃还会容忍拓跋尘的强大吗?”
“傻子不可能当皇帝的,你有没有脑袋……”
“当然不可能,但是我会让它变成可能。”她道。
柳烟红看着此时的安陵愁月,不知是因为她的气势,还是她的眼神,总之这一刻,她相信如果安陵愁月肯,就一定能做到。
于是,她也就鬼使神差的同意放人了。
“来人,带安陵小姐去见她想见的人。”
安陵愁月松了口气,总算能将拓跋羽带回去了。
只是,安陵愁月没想到的是,她见到的会是这样的拓跋羽——
偌大的猪圈里,拓跋羽蜷缩着身子缩在墙角,他浑身脏兮兮的,俊美的脸有块淤青,他的双眸垂着,却让人清楚的看见他眼见的莹光,他的身上还躺着一只猪,那并不是猪自己爬上去的,而是——
“哈哈,十皇子,这只母猪想上了你……哈哈,什么十皇子,不过就是傻子一个。”
、母猪耻辱(2)
“啧,不过是长得像女人,有什么资格当皇子,比我这养猪的还不如呢,十皇子……我呸!”猪圈里正站着两个男人,毫不掩饰对拓跋羽的唾弃。
其中一个说话的同时,还朝拓跋羽脸上呸了口唾液,另一人则是往拓跋羽的脑袋上踢了一脚。
安陵愁月握紧了拳头,在其中一人支着棍子要抽打拓跋羽的时候,提气凌空跃进猪圈里,并给那两个男人一人一脚,砰砰两声,便是他们倒地的声音。
安陵愁月站在拓跋羽的身前,她弯身捡起那地上的棍子……
“你是什么人,知道这是哪里吗,这是七皇府的地盘,你一个丑女人来这里撒什么野。”爬得比较快的那人呲牙咧嘴的瞪视安陵愁月。
这人,便是朝拓跋羽吐口水的人。
安陵愁月双目一冷,不过眨眼功夫,她手中的棍子便精准的落在他的嘴唇上。
“啊——”那人凄厉一叫,掩住了自己的嘴,双唇又麻又痛,随即是一片灼热,他狠瞪向安陵愁月,指头还没伸出去,又是声响亮的抽拍声。
他惨叫一声,双唇因这第二棍而破了,并且沁出了血丝,痛得他弯身抚嘴,双泪直飙。
另一个人见安陵愁月有点功夫,眼见瞄头不对,当然是跑为上策,腿才一提,脑袋上便传来痛楚,而后他趴倒在地,刚想起身逃跑,一只脚重重的踩在那脑袋上。
这人,是踢拓跋羽的人。
安陵愁月毫不留情的重重一下脚,不顾那人的惨叫声,硬是将人踩推着往墙角去,当眼见瞥到另一人要逃跑时,她双目一凛,右手一动,一枚细致的飞镖疾速而出,硬生生的将那人的下唇钉在了地板上。
她动的手,不致叫这两人流血,却是暴力的。
最后,她利用手上的那只棍子将四头猪分别压上那两人的身体,一人两只,很公平,绝不差别待遇。
办完事后,她蹲到双目呆滞的拓跋羽身前,一把推开了他身上的那只猪。
“小羽……”她的唤声又轻又柔,像是怕吓到他似的,“月月来接你回去了。”
她伸手要碰他,却见她更往墙角里缩。
他的神情呆愣,眼神涣散,身子则不自觉的颤抖着,那是紧绷的极度恐惧,安陵愁月见此,竟觉得双眼微微一酸。
拓跋羽,一个在深宫里宠大的孩子,这一天一夜的折磨……
她伸手,将他抱进自己的怀里,丝毫不介意他身上的臭味和猪粪,她动作略嫌僵硬的拍拍他弓紧和背,“没事了,没事了,月月来了,小羽没事了……”
该死的,为什么说这话的时候,她总忍不住要鼻酸,为什么觉得胸口紧紧的,为什么看见如此脆弱的拓跋羽,她要觉得难受?
“月月……”良久之后,拓跋羽的嘴里艰涩的吐出这两个字,像是无意识的顺着她的话尾在叫唤。
本想将他拉出这猪圈的安陵愁月反倒不急着出去了,她压柔嗓音道,“对啊,是月月,小羽记得月月吗?”
、母猪耻辱(3)
“月月……”拓跋羽没有回答她的话,也没有听见她的问话,他的脑袋里就一直盘旋着这两个字,月月、月月……
“哇,月月,好痛,月月,我们好难受,他们打我,我好疼好疼,到处是坏人,都是坏人……”
拓跋羽的泪水像失了禁似的,流个不停,抱紧安陵愁月的手紧得不能再紧了,“月月,我要回家,月月……”
安陵愁月安抚的喘着他的背,“好,月月这就带你回家,小羽起来,我们回家。”
拓跋羽在她的搀扶下起身,可是他一动就开始喊痛,安陵愁月掀起他的衣裳,大大小小的淤青遍布那白皙的肌肤,她双目冷然的回头瞪向那两个下人,就见他们胆寒心惊的僵在那里,动也不敢动。
安陵愁月将他带出了猪圈,一路上,他身上多多少少的掉落了很多发干的猪粪,安陵愁月都没有嫌弃他。
今天,拓跋羽所受的屈辱都是因为她,这笔帐她会记住的,总有一天她会替小羽讨回来的。
出了猪圈之后,她拍落他身上的脏物后,便哄着他离开了大皇府,等人长了轿子之后,她突然想到……她把洋澈给落在大皇府了。
不过既然她已经出大皇府就不会再进去了,至于洋澈的命运……相信他自己有办法“完整”的走出来吧。
她的直觉告诉自己,大皇妃让他去松花林,绝对没好事。
安陵愁月食言了,她说的话并没有做到。
当她将拓跋羽带回七皇府时,面对拓跋尘那邪魅的神情时,她毫不犹豫的拿出随身的鞭子递给他。
“我答应过的事没有做好,随你处罚。”
当她将一身脏和满身伤的拓跋羽带回府里的那一刻,拓跋尘眼里的震怒是显而易见的,他没有急着责怪她,而是先让下人把拓跋羽安顿好。
拓跋羽在经历了这件事后,对外界的人充满了不安,所以整个过程都是她陪着的,包括他洗澡的时候。
等拓跋羽睡下后,安陵愁月便主动来领罚。
拓跋尘挑眉接过她手里的鞭子,轻轻一甩,地上便裂出一个细缝。
那个力道,真的只是轻轻的。
安陵愁月看着那条缝,除了震惊于他的深厚内力外,并未露出畏惧的表情。
赞赏在眸中一闪而过,拓跋尘微笑着甩出一鞭——
啪!
安陵愁月的身子抽了抽,火辣的疼痛从背部蔓延开来,嘴角缓缓的沁出一滴血丝,尽管痛,却未吱声叫喊,相反的,她站得直直挺挺的,就等着这即将落下的第二鞭。
站在一旁看的下人纷纷捣住了双眼,他们爷向来无情,即使面对女人,该下手时也从不手软,只是被罚的那些女人通常都会呱呱叫着疼,哭哭啼啼着求情,哪有一个像这样皮开肉绽的还站在那里挺胸抬头等赏第二鞭的。
这个安陵夫人,当真叫人佩服。
说到做到,而且认罚。
是真的叫他们打心底里尊敬的夫人了。
站在那里只管认罚的安陵愁月并不知道,此时此刻的她,在这些下人眼里地位已然提升了好几级。
这个夫人,有担当。
、鞭刑(1)
大家手痒的纷纷竖起了大拇指,我的妈呀,别看爷那鞭子落得轻巧,抽起人来可是钻心疼,看看安陵夫人那伤口就知道了,不要说小小的外衣布料,就连里边的肉都裂了好深一个口子。
眼看着爷轻甩鞭子要落下第二鞭时,众人连忙捂住眼,不忍看啊,夫人就算称不上如花似玉,好歹还是个娇滴滴的女子啊,就算不够娇滴,总归还是女儿身啊……
下人们等了好久,硬是没听到声响,难道夫人晕倒了?
把眼上的手移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