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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够了喔洋澈,大皇子的府邸就要到了,你要是不想进去可以下车。”
洋澈正襟危坐,面露严肃之色,他就维持着这个动作久久,久到他的屁股又想有动作时,到达目的了。
来到大皇府的门前,“我是安陵愁月。”
既然大皇妃指名要见她,那么应该也同这守门的人说过了,既然如此那就干脆点吧。
她抬腿,一脚才跨过门槛,冷不丁的,一把利箭自门内疾速而来。
“小师妹小心。”洋澈伸手想把人拉开,不想却被小师妹躲开了。
就在他不解她的举动时,但见她侧过身子,右手两指精准的夹住那把剑,一个回转,那把剑如来时的速度往回射了过去。
稍后,只听得一声闷哼从里屋传来。
那把剑,怕是已经伤了那放冷箭的小人了。
洋澈不禁拍手,“小师妹,了不起。”
他只想到避开,从没想过要以牙还牙,小师妹倒是随时不忘这宗旨。
安陵愁月瞥了他一眼,“你自己小心点。”
洋澈点头,“放心交给师兄我。”
安陵愁月倒是没想靠他,今天这大皇府的门怕不是那么轻易的就能走进去的,大皇妃这是有意要试自己,安陵愁月抬腿跨过门槛,当她察觉到不对时,身体已然坠落。
堂堂大皇府,竟然连大门都设陷阱,安陵愁月右脚往左脚脚背上一踏,身子便又腾空往上,适时的,洋澈伸手拉住了她,她才稳稳落地。
安陵愁月低头看着那个深坑,转头自守门的其中一人手里抢过一把刀,便扔下那坑。
一阵动静之后,就见那坑里的墙壁上插满了尖刀。
洋澈咬着手指头,眼睛都快跟着掉进去了,“真是好凶险。”
安陵愁月绕过那个坑往里走,洋澈却拉住了她,“小师妹,不要进去,那大皇妃并不是真心邀请你来的。”
难得的,这张娃娃脸浮现出凝重的神情,“不要去。”
、你二我六
安陵愁月当然不会听劝,她是那种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人。
她横开他的手,固执的往里走,哪想得身后的洋澈突然将她抱个满怀。
“小师妹,你进这府里去,见了那大皇妃,将来可能就没有安逸的日子过了。”他转过她的身子,“听师兄的劝,我们不进去了,我们离开这里,回山上去。”
隐隐的,洋澈感觉这大皇妃不是只想见小师妹那样简单。
安陵愁月看着自己腰上的手臂,这是洋澈第一次以这样的姿势抱她,这超出了普通师兄妹的动作。
她伸手要推开他的手,他却将她锁得更牢了,甚至将她的身体紧紧的压在自己的身上,他的气息吹拂在她的耳畔。
“我不可能放任你往危险里钻,如果你一意孤行,我会对你动手,我说真的。”他强调自己话里的坚决性。
小师妹什么都好,就是脾性不好,每次都是往危险里钻,莫非真要等遇到强手时才知道要掩饰她的锋芒吗?
她浑身都是刺,这次再见面,他能感觉得到,她的防备性更高了,就边眼神也更无情了。
这段时间,难道在她身上发生了什么事?
是因为拓跋尘吗?
“我是一定会进去的,如果你要阻止我就先把我打伤,而且是要确定我站不起来,否则我一定会进去。”安陵愁月的坚决性并比他弱,更基者,比他还强。
洋澈心惊的意识到这一点。
他其实真的很想对她动手,但是却下不去手,他眼神无奈和她对视良久,最终幽幽叹了口气,“我败给你了。”
两人这才继续朝里头走去,上次是暗箭,这次跑出来的几个和尚……是要明打了。
“一、二、八……小师妹,有八个人。”洋澈比了个“八”,“你二我六。”
安陵愁月的回答是,先他一步动手,并以最快的速度撂倒其中一个。
“哇……”洋澈眨眨眼,“小师妹,我至今搞不明白你那功夫是出自何门何派,怎么总那么利索。”小师妹的动作总胜在快而简洁,往往在来人没有准备时便出手。
“手脚快点,不要那么多废话。”
洋澈摸摸鼻头,乖乖的闭嘴,也加入战局,很快的他们便将那几个和尚打趴在地。
“这几个是伪和尚吧。”洋澈低头,在其中一人的脑袋上摸啊摸的,“虽说穿着和尚服,但这脑袋怎么摸都不够圆滑,不像正经人家的和尚。”
倒霉被摸到的和尚一直晃着脑袋,“你才不正经,我们可是正规寺庙的。”很不服气的,“只不过我们不屑待在那种地方,清静得要死,哪有山下的日子快活……”他第一次下山就跑到妓院里去开荤,那感觉……他是个男人了。
多骄傲啊!
“走了。”冷冷的丢下两个字,安陵愁月率先朝不远处的主屋而去。
“小师妹,让师兄我走在前头,我要为你挡风挡雨挡暗箭……”保护小师妹可是为人师兄的表率,要是伤了她一根毫毛,他可是会心疼的。
“啊——”
、再乱动就赶你出去
就在临进主屋之时,安陵愁月和洋澈清楚的听到一声惨叫声,那声音……安陵愁月双目一冷,转脚就要往来声的方向而去。
“安陵愁月,你的表演我都看在眼里,的确是有用之才。”
一道娇嫩的声音打断了她的去路,她回头,大厅里已然出现了大皇妃柳烟红的身影,她有张完美的瓜子脸,精致的五官,明眸皓齿,朱唇不点而红,是个难得一见的美人胚子。
“哇,好漂亮。”洋澈发出赞叹声,“小师妹,为什么你不是长这样呢。”
“愁月,几年不见,你的确是完全变了,以前的你看见我可不是这幅表情。”说到这里,她像想到什么似的笑了,这一笑,竟然让人有种如置百花下的感觉。
很美。
这是安陵愁月对她的第一印象。
“那以前的我是什么表情?”看来这她和柳烟红还是旧识了。
“像只小白兔,只看抬眼看人,从来不敢把脑袋摆得这么正,说起来我还要感谢你,是你陪我度过那段无聊的女官生活。”
所谓女官,是替官宦人家的千金私设的学堂,在那里除了要学习琴棋书画和女工外,还要学习怎么当好一个官人家的夫人。
以安陵愁月的身份,她当然不配进去,是以当时她是以柳烟红“婢女”的身份进去的。说是婢女,其实不过是柳烟红无聊时的消遣,那段时日以前的安陵愁月就没少受她折腾。
当然这些属于“过去”的事,此时的安陵愁月自然不知晓,但她大致能从柳烟红话里猜出以前的自己有多卑微,有多叫人不看在眼内。
“你今天找我来是来叙旧的?”既然主人不懂得要招待,那么身为客人的她倒很自觉,一屁股便在椅子上坐下。
此举叫柳烟红瞪大了眼,而后她扯出一抹明艳的笑,“虽然我很怀念过去的那个你,不过也只有现在的你才能入我的眼,才能替我夫君办事。”她目不斜视地对着屋里的下人命令道,“来人,看茶。”
洋澈听到有茶喝,赶紧坐到安陵愁月的身边去,“早听说大皇府里的东西都是好东西,今天终于能试试看了。”摩拳擦掌,一双大眼珠子四处观望着,入目的全都是……
“把这些瓶瓶灌灌放在这里不是挺碍手碍脚的嘛。”他指向大堂右侧的一个大花瓶,摇头道,“这上头的图案真难看,颜色也很淡,真无趣……”
他的话惹来柳烟红的一阵讪笑,她以丝巾掩嘴,笑得极其的有家教,却叫安陵愁月微蹙起了眉头。
“洋澈,你再乱动就赶你出去。”
洋澈抽抽嘴,倒是闭嘴了。
“你找我来是有什么事就直接说吧。”
柳烟红一怔,“你倒是比以前爽快多了。”这样也好,省得迂回麻烦。
“你应该很清楚现在朝中的局势,你爹已经和我大皇府交好,曾许诺过大皇府的事就是他安陵府的事。”她瞥了眼一旁动个不停的洋澈一眼后,心想这人看上去就是山野粗人,虽然长得一表人才,但连知名古董都看不出来,足见他的肤浅,应也没什么好忌惮的。
、妙计
“前日你计划失败,虽然没有成功将人拿下,但是好在安陵副将黄雀在后的好戏,让我们抓到拓跋尘的弱点,既然是弱点当然就要好好利用。”
这么说的话,拓跋羽是在她的手里了?
安陵愁月微微一动身子,身边的洋澈却忽然拉住了她。
“大皇妃你有什么妙计?”
他一出口,柳烟红的视线总算从安陵愁月脸上移开,当看见他那张漂亮得有点过头的娃娃脸时,她的眼里闪过一抹光点,随即又掩了下去。
刚才的注意力都在安陵愁月身上,根本没细看这个男人,乍眼看去还挺让人喜欢的嘛。
“当然是拿它威胁拓跋尘,逼他放弃王位。”
“你以为这是个好方法?”安陵愁月冷冷地发问。
“什么意思?”
“拓跋尘是什么人,丰城的人无人不晓,就算他在乎拓跋羽,那又能说明什么?弟弟和江山比起来,你觉得哪个的比重更重?再说了,他的举动根本不是依常理能判断的,小心他不仅不受威胁,反而将我们所认定的‘弱点’毁掉,到时候咱们只怕是损了夫人又折兵了。”
听她这样分析,柳烟红安静了几许,安陵愁月的话并不是没有道理,整个琉璃国的人都知道当今的七皇子性情难测,诡异多变,不按牌理出牌而又视一切情宜无物,凡事都讲“有能者为上”,如果贸然使用险招和他撕破脸,说不定他真的会出手杀了拓跋羽……
拓跋羽对他们没有任何威胁性,再怎么着,一国之君都不可能落在一个傻子的头上,但因为华贵妃的原因,拓跋羽挺受父皇重视,倘若一扯破脸,拓跋尘事必追究拓跋羽的死,到时候麻烦的还是大皇府。
“那你又有什么妙计?”思量一翻后,柳烟红道,“总不能白白放了拓跋羽吧。”
“我们当然要把放了他,而且还要由我救他出去。”安陵愁月肯定地说,“不仅如此,还要完好如缺的把人送回去。”这样一来,她对拓跋尘也有个交待。
柳烟红听后不可思议地看着着她,“你在说笑。”
“你何不听听我的意见再决定是不是在说笑。”安陵愁月推开洋澈递过来的茶水,“我不喝。”
洋澈的脸一垮,小师妹真是不配合,让他好没面子啊,美女面前呐~
洋澈低着头,沾着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