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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跑弃妃:王爷爹地是混蛋-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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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是属于女人的战场,拓跋尘向来不看这些,因为他的眼里没有任何人,对于安陵愁月的私奔行径,他也未放在心上,况且这事,他已经明着要交给安陵愁月的丫环去办。
以安陵愁月软弱的性子,必然是被撂倒的一方,有个万一,他不管也不问,将来若是安陵家找到府上来,那也是他府里自己人杀自己人,与他七皇府有何干系?
如此以一来,又省了麻烦,还顺手解决一个本不该存在七皇府的女人,而从头至尾他只需袖手旁观当戏看,又何乐不为?
拓跋尘将手中已然被绿柳沾染过的扇子随手扔掉,转身便要离开,无意间淡瞟了站在一旁的安陵月一眼,却定住了离去的身子。
如深海般的黑眸闪过一抹兴味,他改变主意了,安陵愁月的眼神,点燃了他的兴致。
此时此刻,在那里被孤立的安陵愁月身上,竟有一股气势,一幅位居高位的强硬倔相,而那双眼睛……充满了自强自息,以及冷冽无情。
这下,事情似乎变得有趣了。
这下,绿柳可得意了,只见她清清喉咙,“来人,把阿敬给带过来。”她要让安陵愁月百口莫辩。
看绿柳那胸有成竹的样子,安陵愁月微微皱起眉头,看来绿柳说的话有七成真,她倒要会一会这个阿敬。
才想着,阿敬便被人带了过来。
绿柳三两步走过去,一把扯落阿敬的外衣,露出里头的中衣,一件绣着圆月的中衣,这其中的意思似乎也就不明而喻了。
这七皇府里,与“月”牵扯得上,似乎也就只有安陵愁月了。
“七皇子,你瞧瞧这月亮,分明就是小姐绣的,那日我在屋外无意间看见小姐亲手将这衣裳给了阿敬……”
“你胡说。”被迫下跪的阿敬涨红了脸,稍嫌稚气的脸上尽是沉不住气的慌张,“这中衣是我从外头买的,安陵小主从没有给过我任何东西。”
“为什么要撒谎?”


、绿柳的心思(2)

清冷的声音才响起,周围的人全都愣住了,只因开口的人是安陵愁月,她在此时开口这么问阿敬,分明是不打自招。
“这东西就是我给的,绿柳看见了,你又何需反驳?”安陵愁月精锐的眸子直直的望向阿敬。
阿敬一震,透骨的寒意从心底涌现,眼前的这个人不是安陵愁月,不是,他猛摇头,“不是不是,我们没有任何关系的,没有,绝对没有,七皇子你要相信我,我和怎么可能和安陵贱人有什么关系,她只是一个贱人啊,你同我们说过的,安陵贱人的身份在这府里,比一只狗还不如的……”
明哲保身,安陵愁月扯出一抹淡凉的笑,眼里并无任何的责怪,只是淡瞟了阿敬一眼,冷冷道,“那这件衣裳怎么说?”
她身后的拓跋尘挑眉看着这一幕,狭长的凤眸扫向一旁的绿柳,下人就是下人,就算给了她权利,遇到形势强的一方,还是不知不觉的退到一边。
反倒是这个以前没什么看头的安陵愁月,竟颠覆以往,强势压人。
究竟是安陵愁月太会作戏,还是下了趟水出来后便转性了?
“它……是一个爱慕我的女人送的,是府外的人,不是你。”阿敬压着眼皮,昧着良心说着违心的话,“再说了,你是七皇子的女人,阿敬就算有十颗脑袋都不敢妄想,更何况你还是不祥的女人……”
安陵愁月冷冷一笑,这俱身子的主人是有多么的不堪,连识男人的眼光都没有。
“那绿柳看到的是怎么回事?”
“那不过是我无竟掉落时,你捡起来还我而已。”
如此,安陵愁月得感谢阿敬的薄心寡情了,安陵愁月厉眼直逼绿柳,“你还有什么话说。”
“我是你的贴身丫环,你的所有举动我都看在眼里,我说的话全都是真的。”
“是吗?也许是吧,不过今晚你的狐媚也叫大家看明白了,一个企图贪求富贵,取代主人的丫环所说的话,谁会信?”
“我……”绿柳开口想说反驳,因为她说的全都是真的,但不知为何在安陵愁月那像要吞噬人的眼神下,她噤语了。
小姐……变了。
绿柳瑟缩了下,骨子里被教养出来的奴性让本有的怯弱露了出来,眉眼一转,她走向七皇子的身边。
“爷,你要相信绿柳的话,绿柳以性命发誓,小姐真的对你不忠。”
拓跋尘的视线落在安陵愁月的身上,轻柔的声音飘荡在夜空中,“你可真叫本皇子失望,本皇子说过喜欢的是有能力的人,三言两句便被逼了回来,这样的人怎么能入本皇子的眼呢。”
绿柳惊骇的瞠大双目,“爷,绿柳不会叫您失望的,您在给绿柳一次机会,绿柳说的都是真的,给我时间我能证明的……”
修长的手指头摇了摇,“可惜本皇子没有那么多时间去看你的表现了。”静默的夜里,拓跋尘的叹声显得那样的冰冷,“来人,把这无用的奴子扔出府吧。”


、绿柳的心思(3)

绿柳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便被架扔了出去。
安陵愁月在一旁看着,并未替她求情,一个背叛自己的下人,她不需要。
对于前一刻还在嚣张,下一刻却被扔出府外的绿柳,翠竹只是冷冷一笑,不自量力的贱婢还想勾引七皇子,活该有这样的下场。
翠竹福了福身,“爷,所谓无风不起浪,还请爷慎重待之。”
今晚的收获可真是大,赶走了一个狐媚的绿柳,又发现了安陵愁月有打姘夫的嫌疑,如此发展下去,安陵愁月离开七皇府也是早晚的事,相对的她的主人当上七王妃的可能性就更大了。
想到这里,翠竹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只要宁夫人上位,她翠竹离出头日就不远了,到时她一定会好好叫那些曾经欺负过自己的下人好看。
“没错。”
冷不丁的,安陵愁月郑重的两个字叫一干人全都往她看去,却见她嘴角挂着冷笑,一双黑眸冷冷地看着拓跋尘。
今晚这府里发生的事不少,也因为这些吵闹,她明白了自己如今的处境,对于未知的未来把握,也才会高。
这个叫拓跋尘的七皇子,是她名义上的丈夫,那个叫翠竹的丫环则是七皇子另一妾室,宁夫人的丫头,那个阿敬……如果不想死的话,估计也不会再站出来承认他姘头的身份。
所以,她的危机暂时解除,不过还有一件事——
“今晚是谁推我下水的,我一定会查出来的。”她宣告。
一片寂静。
她转身,面向笑得邪魅的七皇子,“从今而后,如果有人胆敢在我面前唤一声‘安陵贱人’,我都严惩不待。”
这话,她是故意说给拓跋尘听的,也是要叫这些下人看清楚,她不是以前那个软弱,逆来顺受的安陵愁月。
“你以为你自己算什么东西,丰城里谁不知道你不过是安陵副将抱回去挡灾的弃婴,王爷给了你妾室的身份,是看在将军的面上,你还真当自己是镶金的主子不成,贱人就是贱人,我偏偏要唤你安陵贱……啊!”翠竹捂着嘴,不可思议地瞪着跟前的安陵愁月。
她的动作很快,几乎是眨眼的时间便甩了自己一个结实的巴掌,嘴角的疼痛及弥散在口腔里的血腥味都在告诉着自己,安陵贱人下的手有多重。
安陵愁月低头抚着自己柔嫩的手,“我这双手就是太过于柔软,打人才会如此酸疼,本小姐并不介意多练个几回,有谁想试的,尽管来。”
最后一句话,她是抬头说的,她眼里的冰冷和酷寒,是毫不掩饰的,下人们面面相觑,一时间也不知该作何反应。
她满意的收回视线,又扫向一旁的拓跋尘,这个男人虽然没有开口说任何话,但他的存在感十足,他的气息胜过一切,在这皎洁的月色下,他骨子里的冷冰一览无疑。
这样的对手,难惹。
但这样的对手,她不得不惹。
因为,她是七皇子拓跋尘的妾室。


、安陵贱人阁?

她直直的对上那双蕴着笑意的双眸,他眼里的赞赏,她纳进眼底,收进心底。
“很好,安陵贱人,‘贱人’二字是本皇子题笔亲为你封的,如果想摆脱它,就以你的实力摘掉,本皇子对你的期待远超过那无用的奴子,可别叫本皇子失望了,要知道失望越大,惩罚最重。”
她冷冷一笑,“安陵愁月只为自己而活,就算有什么惩罚,能主宰的也只是自己。”
拓跋尘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最后只是轻柔的留下一句“本皇子拭目以待”,转身离开了。
在这个夜里,拓跋尘心中的火,被点燃了。
人去院空的安陵愁月站在原地,四下望了眼这偌大的王府,遇着了点麻烦……安陵愁月的落居在哪?
不过,这个问题并未被困扰多久,因为她走了一圈后,最后在最偏僻的地方,发现了一个屋子上挂着的五个大字——
安陵贱人阁
很好,安陵愁月,你竟是软弱至此,莫怪全府上下公然唤你“安陵贱人”,只怕是连她自己都接受了这称谓。
拓跋尘……一个没有风度的古代妖男,她就不信斗不地这他。
她安陵愁月在琉璃国要站得住脚,就要有一番成绩,这个起点,她不介意从七皇府开始。
屋前,杂草横生,连条像样的过道都没有,安陵愁月踏草走进屋内,入目的场景虽不是她住过的最粗简的地方,但触目即视的都是破陋的家具,就连地板砖都有些裂开,并长出嫩绿的新芽。
一张桌子,一块凳子,一个梳妆台,一个衣橱,还有最后的一张床,除此之外,没有任何东西。
罗猜想,安陵愁月进府没多久应该就被自己的贴身丫环给遗弃了吧,不过这安陵愁月自己就没有自理能力吗?
她走近桌旁,随意一刮手,指尖布满灰尘,她又走向床边做了同样的动作,这次是干净的。
看来,这屋子对安陵愁月来说,只是睡觉的地方。
细微的脚步声由远而近,安陵愁敏锐的察觉到有人正往这里来,那人的呼息急促,从喘气的粗厚判断,应该是个男人。
“愁月……”
来人竟是阿敬。
罗奇怪,却也不奇怪,阿敬来则代表他和安陵愁月的事的确是真的,她冷冷地看着他,“你还来干什么?”
阿敬惭愧的低下头,“对不起,我不想死,我也不能死……”
安陵愁月背对着他,“我知道了,你回去吧,以后我们之间没有任何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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