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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狂,即便他刻意散发出温润的气息,他魅惑的气息,只会叫人迷醉于他的魅力中,哪儿还有他是小受的想法。
他,喝完了那杯酒,手心一转,那瓷杯瞬间化成粉末自他手中滑落,安陵愁月不语,对他的警戒提到最高点。
她看着他推开篱笆门,信步踏了过来,安陵愁月心一紧,知道自己的这一步输了……
当他的脚踏进院子里,地面出现诡异的浮动,他再踏进一步时,地面突起,一声轻响后,竟窜出无数的蝎子,希数朝他纷涌而去。
他的双眼,依旧看着她,右脚轻轻一放,砰一声,安陵愁月眼睁睁看着那些蝎子就这么迸裂了,她一骇,有些震惊,却又有些预料之内,她震惊于他的功力之深厚,只需轻轻一个跺脚,竟将危机解除。
不过,她更清楚,他本该就是这样的人。
安陵愁月飞身而起,碧绿的身子疾速朝他而去,一个转手,手中多出一把匕首,凌厉而锋冷的直指目标,他眉心的那颗红痣。
这个男人,就那么喜欢红色吗?有一颗红色的痣在眉心还嫌不够喜庆,一身红艳的衣服……真坐实了他妖孽的形象。
、洞房夜未休(2)
她的动作强势而迅速,可他的动作也不慢,千钧一发之际才伸出两指,那么轻易的就扣住那刀刃,“娘子,夜深露重,咱们还是□□暖和去吧。”
他又笑了!
而且笑容不再魅惑,反而是斯文有礼,好似他们之间剑拔驽张的气息只是幻觉,他们不过是正常的夫妻……
安陵愁月自然不会被他牵着鼻子走,“本小姐对□□运动不感兴趣。”
她,轻易的从他释放的魅力里挣脱,冷淡的言词,清冷的神色,无一都在告诉他,她,不为所动!
拓拔尘眸心闪过光亮,右以拿着扇子轻抬起安陵愁月的下颚,“你股不输人的气势,倒为这张脸添了几分味道,很合本皇子的口胃,本皇子不喜欢空手而回,夫人又有何对策呢?”
当然是尽全力阻止。
安陵愁月伸腿,就见他要上次那般夹住自己的腿,右腿急转而上,朝他下颚踢去,同一时间,右手用力,往他眼眉逼近几许。
她的动作快而且目标明确,看似没有章法,却每步算计般,配合得恰到好处,拓跋尘握着刀刃的手运气一震,刀刃当即裂断,右手顺势而下,却不是安陵愁月所以为的要握住她的右腿……
她被点穴了!
拓跋尘后退一步,啪一声,打开扇子,“娘子好风姿,为夫的很是欣赏,不知道这个姿势做起来……”
“想都别想!”她打断他的冥思妄言。
拓跋尘邪邪一笑,“娘子,现在是你在我手里。”他强调。
她运气,内力在体内流串,不多时,她额角冒汗,倏然一股力自体内而去,冲破穴道的同时,她猛力朝他挥去一掌,定要将拓跋尘脸上的笑容打掉。
她成功了!
拓跋尘的笑没了,取而代之的是抹惊喜,“短短两个月的时间,娘子不仅习得内力,还懂得冲破穴道,着实叫为夫的惊讶极了。”他双眸一黯,语气一变,嘴角露出一个怪异的笑。
“接下为就看看我怎么样一刀一刀毁去你的傲骨。”他右手一伸,地上碎裂的刀片浮到半空,修长的手指头像弹钢琴似的,弯曲隔空轻敲了几下,那金属做的刀柄竟也碎裂了,安陵愁月双目凛然,强烈的不安感□□,她不能随意动弹,就怕牵一发而动全身。
拓跋尘转守为攻了。
金属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特别的清晰,流金般的清铃声很是好听,可她无心欣赏这些,只因那是拓跋尘运力流转向她的刀片和碎金属,每块都是锋利十足,而且那飞来的每片都是以最锋利的角度对准着自己,稍不留神,让那些碎片追到,那便是刺骨的伤害。
安陵愁月右脚尖点地,身轻如燕往上跃,但无论她跑至哪里,那些刀片都跟到哪里,拓跋尘的实力是无法估量的,他自如运用着内力,他有化腐朽为神奇的力量,那刀片似有自己的意思,自己的方向般,追逐在后。
她倏地跃上屋顶,果不然其然,那些刀片也随之而来,她柔软的身段在空中旋转,奋涌而上——
、洞房夜未休(3)
“仙女!”
远远的,有人抬头发现了这一幕,从他的角度看去,是一个衣决飘飘的女子在空中飞行,她的身后流光异彩,银光伴着银光,炫彩夺目极了。
这样美丽的一幕,留在那人的眼中,记进了他的心里,久久不能忘怀。
而事实上,安陵愁月的体力已经快到极致,可恶的拓跋尘真当她是小白兔追个不停,更可恨的是,他唇边的笑,依旧悠然自得,好似他正在看的是一场叫人心旷神怡的美剧。
也许是察觉到她的体力快到极致,也许是拓跋尘觉得继续这么玩下去很无趣,修长的食指在空中缓缓画了个圈,就像是施魔法般,叫那些碎片将安陵愁月圈在中心。
安陵愁月面无表情,飘然落地,她其实无畏于这些刀片,刺骨的疼痛她不是没有受过,只是……她不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她早已看出,这些碎刀里头,有几块一直是瞄准在她的咽喉处,也有几块是在心脏的部位。
拓跋尘,一个让人难不清,摸不透的诡异男子,她没有自信,他纯粹只是找自己“玩玩”,他曾说过,他喜欢有能力的人,他亦曾说过“识实务者为俊杰”。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师父说过,她性子太硬,骨气太傲,遇到个中强手,吃亏的还会是自己。她不觉得今生,自己会遇到“个中强手”,断没想到那个人竟然会是拓跋尘。
“为夫真是好辛苦,要与娘子恩爱,还得受这般折腾,当真是叫本皇子累死了。”拓跋尘又拿出他的扇子扇啊扇的。
她眼角微微一抽搐,今晚,他不知道说了多少个“为夫”,当真是听得她双耳刺刺的。
“夫人,本皇子可进屋了吗?”他手一挥,扇子没入袖口内,指尖一圈,那碎片集中到安陵愁月的顶上。
“七皇子如此作为,与强奸犯何异?”竟拿她的生命当威胁。
“此言差矣,小小乐趣不过是闺房乐趣,夫人喜欢,本皇子只好委屈点讨好夫人。”
她扯一扯唇,瞟了眼顶上的碎片后,转身走进屋里。
黝黑的海眸浓郁了几许,她就算处于劣势都不肯露出挫败的神色,那清冷的神情,反而像是无所谓……眸心转冷,拓跋尘抬腿跨进屋内,入目简陋而清爽的摆设,叫他挑了挑眉。
还真是无意外,很合她的性子。
一脚落地,倏地是一道细微的转动声,他下腰躲过四面而来的利箭,上身一移,刚想直起身,顶上又落下一块巨石,他双眼一亮,兴奋不已。
红色的身影以诡异的姿势灵动一闪,竟像消失般,安陵愁月一骇,只因她察觉到背后的气息——
她发现得太慢,身子已经被推了去,下一刻,掉入陷阱的人成了她自己。
她额角一抽,双拳紧握,败北的滋味叫她很不高兴。
尤其,她害人不成,反被推入自己亲手设的陷阱,这个拓跋尘……的确是真有两下子,不只是面皮好看而已。
、洞房夜未休(4)
这个陷阱是她设的,她当然知道怎样做才能尽快从中脱出,几个弹跳和飞踢,轻巧的解了主要的陷阱源后,屋里也已经变得七零八落的。
拓跋尘啧啧两声,“夫人定是下了好大的功夫。”
安陵愁月白了他一眼,“是不是得到我,你就会厌倦我,然后休弃我?”
“不错。”拓跋尘邪邪一笑,“夫人一语中的,所以咱们还是赶紧来吧,长夜漫漫,有狼声为伴,你我夫妻二人琴瑟合鸣,胜过你孤枕难眠……”
“你还可以说得更不要脸一点。”她冷冷打断他,“要想扑倒我,就看你有没有真本事。”
都到了这地步,她依旧不肯退步,拓跋尘实在觉得这转性后的安陵愁月太可爱了,他眉梢扬起,极度兴奋道,“既要各凭本来达到目的,那就请夫人先动手吧。”
他有这么好说话?
安陵愁月有所怀疑,但这是她阻止这个男人碰他的最后机会,自然就要利用,她决定放弃轻功和内力,因为依靠它们,她一定胜不过比她更懂得利用这两点的他。
这个男人的身手,没有底。
这个男人的心思,猜不透。
这个男人的兴趣,很妖孽。
这个男人的身体……她有兴趣了!!
安陵愁月忽然笑了,在暗黑阴沉的黑夜里,她的笑声既清脆而又清晰。
这是他第一次看她如此开怀大笑,不由得一怔,印象中好像没见过这女人笑过,他眯起双眼,胸口有种异样的悸动,“安陵愁月,你在勾引我强暴你。”
她闻言,瞪大眼,“管好你的下半身。”
拓跋尘哈哈大笑,“它要是那么听话,你枉为女人了,乖乖站在那里让我扑倒吧。”他邪笑着朝她走去,但见她后退一步。
拓跋尘的眼里充满兴味,她如果太容易屈服,就不是他此时此刻心动的安陵愁月了。
嘶——
是衣物被撕裂的声音,拓跋尘见她竟撕去自己的长袖,露出麦色的手臂和大腿,她身高不高,体格纤细,但比例很好,他双眼燃起欲火,眸心一转,突地怔住。
“你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是结淤的伤口,轻浅不一,大小一,有些看得出来是野兽的爪子抓伤的,看来她是靠自己的能力自狼群里脱困的。
一个受伤的人,一个高烧的人,一个中了陷阱的人,能够从狼群里逃脱,而且还是个女人?
没错,从安陵府回来的那晚,她身上发生的事,他悉数知道,漠视一切发展。转性后的她是个坚韧的女人,如果她没本事从狼群里逃脱,便也没资格让他有所期待。
拿一条生命去肯定其存在的价值,这样太残忍,正常人会这么想。
但他不是正常人,他是安陵愁月嘴里的“妖孽”,他的喜好自然不能依常理判断。
从她身上的伤口来看,那是与狼群有过激战才会留下如此细碎而多的伤口,不管她高烧并内伤时遇到狼群时是如何逃脱的,她与狼群博斗过,是可以肯定的。
、洞房夜未休(5)
这个女人,不是一般的女人,她是个疯女人,没有哪个正常的女人会让自己的身上留下疤痕,而她不仅不在意,而且根本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