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丨读。
“无妨!朕必须要去见一个人,只有他的帮忙,才能尽快除去西玥贺的这个毒瘤。”慕容晨摆手,再深深不舍的看了昏睡中的顾璃一眼,吹哨唤来黑风。
“可是……从这里到江淮最快的速度也得明日申时才到,也来不及了,不如……”
“不用劝我了!打扰到蝶姨清静,朕深感抱歉!”慕容晨淡漠的对眼前的女人说道,而后翻身上马。
蝶姨和父皇相爱从一开始就是个错误,最后还落得这么个下场。他曾想过此生不会再与她有任何瓜葛,绝对不会让他们卷入这些纷争中。
然而,他没有做到。
“皇上,你恨过我吗?”
“朕为何恨你?毕竟是父皇的错。”慕容晨冷漠的对上这双与自己的母亲颇为相似的瞳孔。
“因为我你父皇才会……若不然你不会从十岁就必须肩负天下。”
“…………”慕容晨沉默不语,视线仍落在她怀中的顾璃脸上。
的确,他从十岁就被逼着上朝亲政,觐见,朱批,御讲,令天下四海晏然,百姓得以安居乐业。
“蝶姨,明日,朕必须听到皇后安然回到宫中的消息,若不然朕会当做违抗圣命来惩处!告辞!”慕容晨再次叮嘱了一次,依依不舍的策马离去。
独孤紫蝶担忧的望着他远去,一个帝王肯为了天下百姓不顾身上带伤四处奔波,试问这天下还有谁比他更适合当皇帝呢。
“驾!”
黑风似乎知道他的疲惫,故意放慢了脚步,马背上的他越来越摇摇欲坠。
天下苍生,儿女情长,无论是哪一边他都无法放得下。
云飞和慕容纤等人正往西玥贺的私密宅邸赶,岂料在半路上刚巧遇到了正从马上掉下来的慕容晨。
“皇兄!”慕容纤和云飞立即飞身上前扶住他。
“晨兄,你受伤了?!”云飞快速探了下他的脉象,他的脉象絮乱,受了很重的内伤。
“云飞,快救救我皇兄。”慕容纤使劲的摇云飞,她怎么也想不到皇兄竟然会为了皇嫂连夜赶回来,此刻还受了重伤,可为何没见到皇嫂呢。
她了解皇兄,倘若没救出皇嫂他是不可能只身一人离开的,难道说是皇嫂丢弃他吗?
云飞和慕容纤扶着他盘坐而起,而后从背后灌输内力替他疗伤。
他暗叹,谁道帝王最是无情人?他这个兄弟有情有义,肯为天下苍生忍辱负重,肯为心爱的女人豁出性命,有什么不能不佩服的呢。
不一会儿,慕容晨纤长的眼睫毛微微颤动了下,锐利如鹰的眸刷的睁开,苍白憔悴的脸终于恢复了一丝丝红润。
“皇兄,吃一颗金疮药。”慕容纤从一开始就蹙眉到现在,见到自己的皇兄无碍了,不禁松了了口气。
慕容晨吞下金疮药后,自行运功疗伤。
“纤纤,你回宫陪母后,没有朕的允许,不许再私自出宫朕还要赶往江淮去见一个人。”慕容晨觉得身体好些了后,起身,拂袖一身凛然。
他必须保证身边每个人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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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兄!你还带着伤怎能赶路,让张远去办不就得了。”慕容纤拉住他,皇兄总是这样,从小到大,什么事都自己扛着,从来没见他喊累过。
小时候
'皇兄,为何大人们都听你的话,纤纤也想要大人们听话。'
'因为我是皇兄啊,理所当然大人要听我的话了,纤纤只需做个快乐的公主就行了,其他的就由皇兄来操心吧。'
…………
六岁那年,她每天见到皇兄不是练武就是批阅奏折,从来没见他笑过,她记得最清楚的是八岁那年,皇兄才十三岁,她到御花园捡纸鸢的时候见到他一个人站在宫墙上望着皇宫外面,那无奈又落寞的背影至今还深深烙印在她的脑海里。
皇兄没有童年,父皇驾崩后,他一肩扛下了整个沧暮王朝。
“纤纤,乖!听话,回宫,这是命令!”慕容晨冷然的甩开她的手,牵着黑风,雄的摸了两下,这匹马随着他赶了两天两夜的路。
“我不回去!我是沧暮王朝的公主,铲除奸臣我也有份!皇兄,纤纤以后不会再任性了,你就让我跟着吧。”慕容纤放心不下他,于是软着声音撒嗲道。
这招若是顾璃用他兴许会心软,只可惜不是。
“云飞,你带着纤纤走吧,要确保她的安全。”慕容晨将任性的妹妹交给了云飞,而后翻身上马,打算继续赶路,但愿张飞能想到办法把那人拦住。
“可是晨兄,我与你一同前往吧,西玥贺那老贼只怕不会善怕甘休,还有……西玥玄只怕已经被三十二骑给灭了。”云飞也不放心,毕竟他可是只身一人前往,途中只怕会出什么意外呢。虽然这位兄弟武功比他高强许多。
“嗯,西玥玄的事我已经知道了,现在玉笛落在西玥贺的手上,所以我们必须得抓紧时间。”慕容晨应声道。
西玥玄到底死没死倒是另外一回事了,他只知道顾璃当真唤出飓风三十二骑对付他。
“就这样。”语毕,慕容晨扬鞭驰骋而去。
云飞和慕容纤无可奈何的摇摇头,赶紧翻身上马匆匆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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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璃整整昏了三天三夜才醒来,睁开眼,她才发现自己在一间很别致淡雅的房间。
天蓝色的花纹真丝被,而舒适,她掀开被子下床,环顾着这间房间,十分简单的装饰,房间里只有一张桌子和凳子,帘幔更是清一色的,由此可见,房间的主人品味既高贵又淡然。
她的视线落在窗台上挂着的那串玉竹风铃,风吹过发出悦耳动听的旋律。她跑过去轻轻摆动它。
这玉竹似乎还是新鲜的,没有完全干透。难道说这风铃刚做出来的吗?
“璃,你醒了?风铃还喜欢吗?”慕容恪悄声无息的出现在门口……
正文 第五十章
“慕容恪?怎么是你?”不是慕容晨救了她吗?怎么会是他?
“怎么不能是我?璃,你可别忘了还欠我一份礼。”慕容恪纯纯而笑,缓步走进来。
今天的他换上了一件比往常更华丽的衣服,外面的金丝缕衣似是给他度上了一层金,耀眼夺目,再也不是那个淡然的白衣翩翩公子哥。
渴“这么说……那个帮我解了半盏茶的男人是你?不是慕容晨?”可她明明见到的是慕容晨啊,难道说是幻觉吗?慕容晨根本就没来。
顾璃的脸变得有些苍白,只盼他告诉她不是。如果知道是他她宁愿是一个陌生的男人,她内心承受不了这样的事实,她竟然同时和两个男人发生关系,而且还是两兄弟。
“你觉得呢?大哥现在人在江淮。”慕容恪来到她跟前,长臂一捞,一转,就将她拥进怀中了,他从背后扣紧她的纤腰,黑眸闪过一丝狡诈。
接“慕容恪,放开我!”顾璃挣扎道。
“不放!这辈子我都不想放开你,真的不想。”慕容恪低落的埋在她肩头,沉重的语气令顾璃变得平静。
这辈子都不放开了是吗?
“慕容恪,我再问你一次,那天从西玥贺手里救走我的人真的是你吗?”顾璃放弃了挣扎,轻轻转过身去,漆黑的黑瞳闪耀着认真的光芒。
她明明记得是慕容晨,难道真的是幻觉吗?
她记得他雄的眼神,记得他的声音,记得他满满的怒火,近乎能为了她毁灭整个世界。
难道那个人是慕容恪吗?
“璃,你就那么不希望是我吗?”慕容恪并没有漏掉她眼底一闪而过的质疑,抓着她的手也加重了几分。
他原本以为只要能看到她的笑容就足矣,孰料看到她和皇兄在一起时,心里是多么的恨。尽管不可以,他仍旧要爱。如果连自己想要的女人都得不到,他此生真的是白活一遭。
顾璃慌乱的移开脸,她最害怕的就是他炙热真挚的眼神。
“我要报仇!”她再回过头来时,眼神霎时变得阴冷森寒。
慕容恪收紧双臂,让她枕在他的臂膀里,两人对望着窗外面的景色,蔚蓝奠空,大雁纷飞。
这是他一直的,希望有一天能和她相拥在一起淡看天下事,笑看风景路,直到终老。
“璃,我会帮你,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会帮你。”慕容恪沉声魅惑的压低声音在耳畔说道,他卷起她的一缕发丝,轻轻的放到她颈窝逗弄她。
顾璃淡漠的扭开白皙的脖颈,扳开他环在腰间的手,她无法自然的的和他这么亲昵的相处,虽然说那天是她和他的确发生了关系,可是心理上还是很反感。
那只能说是为了解去体内的春药,并不代表她接受了他。
“我所说的报仇,不是让他死,而是让他失去现在好不容易所拥有的一切权利和地位。”
她的目光清冷,愤怒,脑中又浮现那天他那副恶心的嘴脸,想到西玥茹的母亲当年宁死不从yù huō焚身而亡,她此刻恨不得将他大卸八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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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恪见她十指紧攥,渐渐发白的脸色另他的心微微一紧,忍不住再将她拉入怀中,轻声安抚,“璃,没事了,都过去了,你放心,日后我一定会让他生不如死。”
虽然知道你依然是为了慕容晨。
慕容恪的心里清楚得很,她这么说不过是想要让他帮慕容晨罢了。他说过,只要是她想要的他一定会不惜一切做到。
“嗯,谢谢你,慕容恪。”顾璃轻轻推离他的怀抱,浅浅微笑探出头去望着外面的风景,小脑袋不小心碰到了木窗上挂着的玉竹风铃,发丝卡在了上面。
“呀!”她悦耳的声音轻叫出来。
慕容恪抿嘴地笑,走过去温热宽厚的大手拉下她的小手,轻柔的动手帮她解开缠在玉竹上的发丝。
“璃,我就喜欢看到你这个娇嗔似怒的神态,这是我昨天刚做好的风铃,几年前在别的国家见过,还蛮动听的,只希望你喜欢。”解开发丝后,慕容恪刻意的扑洒了一口热气在她颈窝处。
顾璃连忙推开他些许,脸色颇为红嫩。
他竟然为了她特地削了这个玉竹风铃?
为了避免尴尬,她翘首望外,外面的景色令她眼前一亮。
紫千红的花开满整片花园,花香弥漫,亭子里挂着很漂亮的珠帘,亭中的石桌上放着一把古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