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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晨的视线依然不舍得从她脸上移开,顾璃嘴里嚼着的东西越来越难以下咽。盯盯盯,都被他盯得浑身起鸡皮了。
“喂,慕容晨,你再不说话我可要走了。”她揽了那盘点心,作势要离开。
慕容晨看她浑身不自在就觉得欣喜,反正从她第一次敢直呼他名讳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纵容她的野蛮,她的任性。只因她懂得适可而止。
“璃儿,刚才在朝上你所提议的让朕刮目相看。”他伸出长臂轻轻将她揽入怀中,他喜欢握着她的柔荑。
“呵呵……皇上,我不走了,你先放开我。”每次说话用得着这么亲密嘛,简直就是趁机吃豆腐,可是……为什么她一点也不反感呢?
“可是朕就喜欢抱着你,朕一直在想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你从西玥茹变成顾璃呢?”这个问题他一直百思不得其解,做了种种的假设都无法成立。
顾璃看到那双鹰隼的黑瞳里闪着精光,分明是想借机探得她的消息。可是跟他说他会懂么?
“皇上,即使我说了你也不会懂的,只会增添你的困扰而已。等时机成熟了再慢慢告诉你。”刚说完,眼眸一瞥,就看到缓缓朝这边而来的月妃。
那女人恢复得还蛮快啊,昨天还病怏怏的,今天就像彩蝶翩翩飞了。
“皇上,你的女人来了,我撤了。”她才不要在这里看他们卿卿我我的呢,泛酸的是自己。
“诶……”他拉回她,“你也是朕的女人。”
“谁说的。我什么时候答应做你的女人了?慕容老大,请你记住,我叫……唔……”
没说完的话又被他吃了,见到她瞪大眼珠,他吻了再吻,改换成在她耳边厮磨,“璃儿,不是什么话都可以随地说的,现在宫里可不完全是朕的人。”
对哦,她怎么给忘了有隔墙有耳这么一说法,激动得差点说漏嘴了。
他每次的靠近都让她全身发麻,莫非她已经对男人开始恐惧了?
“臣妾见过皇上,咳咳……见过姐姐。”竺月萱已经进了亭子,忍着不适欠身请安。
明明咳得不得了,还来这里逞能,博取怜悯,唉!这样争宠也行?自己的身体都不顾了。
顾璃不得不佩服。
慕容晨放开了顾璃,亲自上前扶起月妃,让她偎在自己的怀里,“月妃身体抱恙,为何不好好歇着?”
种马!色君!只要是女人他都可以温柔,大色狼!
顾璃心里很是不满,一直抖着自己身上的衣服,刚才她还待在那充满‘瘟疫’的怀抱里呢。
“皇上,臣妾听李公公说您因为玉佩不见而一夜不睡,臣妾也是心急想来帮您找找,咳咳……”竺月萱紧紧靠在他的怀里,柔弱的咳嗽。
一夜没睡?
顾璃这才想起刚才在大殿上有些疲惫的他,原来他一个晚上都没睡啊?
玉佩?什么样的玉佩让他这么拼?
呃……心有种异样的不舍,她怎么雄起这个大萝卜来了?
“有劳月妃挂心了,月妃身子不好,还是好好歇着吧,玉佩朕自会派人找。”慕容晨将月妃交给一旁的侍女,扭头看向傻愣在那里的顾璃。那双清澈明眸里有他从未见过的雄。
她在雄自己吗?
“璃儿……”抑制不住心中的情意,深深一唤,提步时,身后的竺月萱一个突然不稳靠了过来。
“皇上……臣妾前来只是想告诉你,臣妾知道皇上的玉佩在哪,咳咳……”
竺月萱紧紧贴着他的胸口,咳得格外惹人怜。她刻意的重咳,在他怀里偷偷看着站在那边还不知大难临头的女人,眼瞳中闪过阴狠之色
正文 第二十三章
“哦,在哪?你是在哪见到朕的玉佩的!”慕容晨无法克制住心中的焦急,紧紧掐着她的胳膊肘。竺月萱痛得愣是不敢叫。
顾璃只觉得一股脑发麻,总感觉竺月萱那眼神里没安好心,也觉得自己好像忘了什么重要的事。
怎么这会儿就想不起来了呢?
渴“茹曼,把你所见的一五一十的告诉皇上吧。”竺月萱退开来,她的婢女茹曼立即上前跪地。
“启禀皇上,奴婢昨儿个经过内侍监时见到皇后娘娘穿着公公服与魏公公他们一起聚赌,还把您最重要的玉佩给输了。”
与此同时,顾璃才猛然想起所谓的玉佩就是自己那天晚上捡到的那块琥珀玉。靠!这演的哪出啊,她昨天什么时候去过内侍监了?
接“皇后,茹曼所言是否属实?!”慕容晨冷冷的问,刚才的柔情已经化为质疑。
顾璃心里隐隐失落,此刻才认清原来自己在他心中的分量低到一点可信度都没有。
“慕容晨,我只说一次,我没去过什么内侍监,信不信随你。”她决然的望着他,如果他有脑子,昨天自己有没有时间去内侍监他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
慕容晨只是静静的与她对望,面无表情。
“皇上,姐姐真是大逆不道,都这个节骨眼上了还敢直呼您的名讳。”月妃阴笑,“皇上,姐姐去没去过内侍监,把魏公公叫来一问便知。”
“不必了!你的玉佩的确在我这!我回去拿来给你。”看到他为难的神情,摆明了是不相信她。鬼知道那破玉佩对他那么重要哦。
“呵……回去拿?既然你说你没去过内侍监为何一听到传魏公公问话就要走呢,只怕是做贼心虚吧?”月妃得寸进尺的抹黑她,还不忘注意这个掌握生杀大权的君王脸色。
“你……”顾璃气得紧攥拳头,愤愤的过去一把推开挡路的女人,坐回刚才坐的位子上,拿起茶喝了一口,才漫不经心的说,“当面对质是吧,我奉陪,反正我问心无愧!”
月妃见激将法有用,暗自奸笑。接下来就等着看好戏咯。
“传魏公公!”慕容晨拂袖跟着坐下,冷然的命令。
即使他目光紧紧锁着她,顾璃视而不见掸头‘赏’蓝蓝奠空。他一宿没睡她又能好到哪去?
经过那个男人说要暗渡陈仓一事,再加上那天晚上又遭那个冷冰冰的男人一吻,昨晚上她担惊受怕得一个晚上都没睡好,生怕那个西玥玄会半夜三更溜进来真的跟她来个暗渡陈仓。再加上那硬邦邦的床,加几层棉被垫着又太热,简直是折磨人。现在好不容易想回去补个眠,又遭怀疑。
靠!她是好心被雷劈哦。
不一会儿,魏公公带到。他过来时第一眼就瞧见了坐在那里生气的皇后,胆寒的跪在他们面前。
“老奴参见皇上、皇后、月妃娘娘。”魏公公是伺候先皇的老功臣,先皇大赦并没有要他陪葬,见他年纪已老,所以安排他在内侍监担任总管一职。
“魏公公免礼。朕问你,昨儿个皇后可有到过内侍监?”慕容晨沉声问。
魏公公迟疑的看了眼满怀希望的顾璃,再稍稍撇向上头站着的女人,索性闭上眼违背良心的承认,“启禀皇上,昨天皇后娘娘的确有到过内侍监,并且把皇上您的玉佩输给了奴才,皇后娘娘还说如今她是后宫之首,就连……”
他又愧疚的看了眼脸色渐变的顾璃,再次低头,“就连皇上您现在也听命于她。”
“啪啦”一声,顾璃震惊得不小心打翻了面前的茶盏,应声落地。
“魏公公,昧着良心说话是要遭报应的。你最好想清楚,别含血喷人,玉佩分明还在我那里,怎么可能会输给了你,真是天大的笑话!”顾璃站起身,茶水湿了她的蝴蝶袖,被信任的人冤枉心里很不舒服。
记得昨天他们还壮志凌云的求皇上为天下万民着想,她还认为他们都是值得敬佩之人,却没料到今天就来个大转变。
魏公公深深低着头,不敢看她,从袖子里拿出那块足以做为铁证的玉佩。
看到吊在自己眼前的玉佩,顾璃彻底懵了,这玉佩她分明好好的放在凤鸣宫里,怎么会在魏公公手上。
难道她凤鸣宫一大早就遭贼了?
李公公快速的将玉佩呈给皇上。慕容晨接过玉佩,细细的端倪,生怕哪里坏了。
“姐姐,您偷了皇上的玉佩不说,还对着宫里人说现在连皇上都听您的,这可是大逆不道,按照我朝律例,可是诛九族之罪啊。”月妃露出奸计得逞的笑,哼!既然这女人一夜之间让皇上对她宠爱有加,她也可以让她一夜之间回到地狱。
“慕容晨,我只要你一句话,你愿意相信我还是相信她?!”她只要他一个肯定,如果他说不信,她大可扭头就走,何必留下来浪费时间。
慕容晨将玉佩紧紧握在手心里,抬眸对上她平静的脸,迟疑得不知该如何回答。
“皇后,这……如今铁证如山……”
“够了!”她吼住了他接下来残忍的话,“原来我在你眼里也不过如此,我累了,要回去补眠。如果皇上要诛九族的话请等我睡醒了再来,算是……给我最后一个特权吧。”
转身,他的迟疑让她心凉透彻,原来在他心里她比不上那块破玉佩,更重要的是她和他之间的信任仅仅被别人三言两语就化为乌有。
那双噙着泪光的双瞳让慕容晨心头一紧,起身连忙追了上去。
“璃儿……”伸手拉回她,她紧紧咬着双唇疼了他的心,狠狠将她纳入怀中,“璃儿,朕不是不信你,你听朕说。”
“不听!不听!我要回去睡觉,滚远点!”不相信就是不相信,说再多又有什么用。顾璃嘶吼,疯狂到甩掉那双如铁钳般的手。
慕容晨温柔轻笑,将激动的她拉进怀里,紧紧抱着她,“皇后真是顽皮,捡到朕的玉佩也就算了,还拿去赌,拿去赌也就算了,还把朕的玉佩给输了,真是个不学乖的小女人。”
咧?是她耳朵出问题了吗?刚才听到什么话了?
顾璃因为那句似梦非梦的话安静下来,抬眸对上他眼底的温柔,“你……刚才说什么?”
慕容晨放开她,大掌捧上她的容颜,轻柔对待那如婴儿般滑嫩的肌肤,故而大声的再重复一遍,“朕说,朕的皇后很调皮,捡到朕的玉佩不还也就罢了,还拿去赌输了,你说朕该如何惩罚你才好?”
这下轮到月妃傻了,那玉佩对皇上来说是何等重要,为何他一丁点都没有怪罪的意思,反而更加宠溺了?难道自己弄巧成拙了不成?
顾璃以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