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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没有!
两扇门打开又关上,顾璃当着慕容晨的面与紫兰交汇了一个诡异的眼神。慕容晨暗叫不妙,难怪方才没见紫兰,原来是被她遣去做事了。看来不止是敬酒这么一出,里面还有更捉弄人的等着兄弟呢。
也好,偶尔闹一闹,身心也舒服。只是……张远和梅友谦又哪去了?怎么去了这么久还未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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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对红烛燃放,光线洒在满屋里,照得通红。光线下是的影子拿起桌子上的喜秤缓缓朝坐在床边的新娘走去。新娘子表现得紧张不安,藏在衣袖下的手不停的搓着。
“纤纤。”云飞轻柔唤了声,用喜秤缓缓掀开娘子的红盖头。新娘子娇羞的扭捏身子。
“啊!”盖头掀开的刹那,他吓得跌坐在地,杆秤也随之落下。床上坐着的根本就不是他的新娘,而是一个纯爷们。
——
“你……张远,你好大的胆子!竟然如此戏弄我!纤纤哪去了!”他连忙站起来,拂了拂大红衣袍,气得恨不得将这个恶作剧的张远大卸八块。
肯定,这一出又是那个喜欢恶整的皇后出的主意。
“哟!兄弟,有为官的架势了哦!”张远扯掉了头上的凤冠。只可惜这位老兄无心于官场,即使是驸马爷,今后也依旧能够逍遥于江湖,只不过多了一道保障。
“少来!快把纤纤交出来!”云飞拽住了他的衣襟,好好的一个洞房被他们闹成什么样了。
张远挑眉眨眼,耸耸肩,“我只遵照指示来扮新娘子,我进来的时候新娘子就不在了。”
“少给我装无辜!快点说,纤纤在哪,不然我劈了你!”云飞气狠狠的扬起手刀。
张远知道他只是说说而已,未必真的会动手。他轻轻拿开拽在胸前的手,好心奉劝,“驸马爷,要我说啊,你还是亲自去问问皇后娘娘吧,否则你今夜可别想着洞房了。”
可恶的女人!要是她不是皇后,他一定亲手掐死她!
云飞松开拳头,疾速奔出新房。
新郎新娘都入洞房,享受***一刻了,外面的宾客不想散的也都被慕容晨挥退了。
等到云飞奔回大堂时,只剩慕容晨和顾璃悠悠然的在那里喝茶,吃点心。
“哟!新郎官怎么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啊?难不成和新娘子闹别扭了?”顾璃见满脸愤然的云飞,故装作毫不知情调笑。
“皇后,还不快把纤纤交出来!”云飞横眉竖目,有人见一身大红袍还如此气恼的吗?而且还是在入洞房的时候。
“纤纤?驸马爷,新娘子不见了吗?不见了就找啊,怎么找我要人来了。”顾璃依旧装愣,慕容晨在旁边一直忍俊不笑。
这个魔女,什么时候整不好,偏偏挑在人家洞房花烛的时候。
“顾璃!你别太过分!”终于忍无可忍,云飞伸出手指指着她鼻子。
顾璃嗖的起身,撇嘴拿开他的手,“这样吧,只要你回到新房门外,对着里面倾诉对新娘子的爱意,我保证,你的新娘子一定完好无缺的坐在床边等着你,若是不照做,那今夜的洞房可就……”
天啊!这世上怎么有这种女人啊!!以后打死他也不敢去招惹!
以为他的刁蛮公主已经够刁蛮的了,没想到还有个更野蛮的在后头。
云飞抓狂的望着天,然后不得不服输的折回新房去。
“记住!要有诚意哟!”
顾璃在他身后得意滇醒。看到他没入在长廊一角,她拉起懒洋洋的慕容晨,“慕容晨,咱们去瞅瞅吧。”
“宝贝,这洞房闹得也够了,咱们回去洗洗睡吧。”慕容晨像对待宠物猫咪般拍拍她的头,在大庭广众下对她坏坏笑,那双有色的眼光把顾璃盯得全身发麻。
“不嘛,就偷看一小会。”顾璃还是拉不动他。
慕容晨微微使力,费了吃的力气才挪动他半分的女人又被他拉回怀中,他邪里邪气的勾唇坏笑,“偷看人家洞房不如咱们回去‘实战’的好。”
对她,他早就心痒难耐了。
“可恶!满脑子不正经,去死吧!”顾璃愤恨抬起脚往他的明黄靴子脚尖狠狠踩下去。她只是想去偷看云飞那小子告白嘛。
“我要死了,你可怎么活呢,宝贝。”慕容晨桎梏住她的身子,贴在她耳畔轻语,趁机含住了她的小耳垂,没戴任何耳饰刚刚好。
料不到他突然这样,顾璃浑身一颤,试着推开他,“别这样,这里会有人。”
“这么说你赞成我换个地方?”他邪恶的笑,只有在这种时候她才会娇羞得惹人疼。
可恶!他怎么扭曲她的话了,这男人是故意的。
“没有!放开我!”以为身体壮大就可以随便乱抱哦。
这时候,突然一位公公过来,神色紧张,慕容晨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宝贝,我离开一下。”他放开了顾璃,随那位公公离开。
顾璃认识那个公公,是在颐和宫当差的,这时候来找他,而且这么神神秘秘,一定会有什么事。
想着,她便偷偷尾随了上去。
驸马府里另外一个厢房,来了一个客人——独孤紫蝶。
“姐姐,这是恪儿让我送来给纤纤的贺礼。”独孤紫蝶将一个锦盒送上,是天下间绝无仅有的一只手镯。
慕容恪从小就随着自己的师傅云游四海,广交好友,收集的稀有珍宝自然不少。
“妹妹,恪儿怎么样了?身体好些了吗?”太后接过礼物,目前最关心的还是慕容恪,往昔,都是慕容恪代替母亲送礼前来,而今却要劳烦母亲,想必情况不会好到哪去了。
“他……还好。”一提到慕容恪的身体,独孤紫蝶忍不住含泪,说还好不知是在安慰别人还是在安慰自己。
“妹妹就别骗姐姐了,恪儿若是还好为何不亲自前来呢。”太后握着妹妹的手,陪她一同哀泣。
苦命的孩子。
“蝶姨,您来了。”慕容晨步入厢房,见太后和独孤紫蝶坐在那里交谈。他过去行礼道谢,“有劳蝶姨亲自为纤纤送礼前来,朕在此代纤纤和驸马谢过蝶姨。”
“皇上何需如此客气,作为纤纤的姨娘,我来这一趟是应该的。”独孤紫蝶抹了把泪,平静的回礼,想到自己的儿子,又忍不住哭泣。
“姐姐,恪儿为何如此命苦?当初是我对不起您,为何老天把一切报应在他身上?我命苦的儿啊?”
压抑了多年的苦终于在这一刻全部爆发,她自认为可以看破一切,可是当看到自己的孩子躺在床上行动不便,那样痛苦时,她心如刀割,却只能暗暗落泪。
“妹妹,过去的都过去了。你也别太伤心了,皇儿已经暗中遍访名医了,这几日就会有消息的。”太后拥抱住她,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抚。
“是啊,蝶姨,你放心,朕不会对六皇弟置之不顾的,朕就不信天下之大,会找不到可以医治心疾的神医!”慕容晨坚定不移的做出保证。他正打算明日就带她去见慕容恪,瞒着她到最后只怕会遭来她的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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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用的,天下间哪还有人的医术高过他,若是有办法,他也早治了,不会拖到至今。”独孤紫蝶知道这只是安慰话罢了,天下间哪还有人能治得了这种罕见的疾病呢,何况是与生俱来。
就连被天下人称之为华佗在世的神医都没办法,还有人能救得了她的孩子吗?
“那恪儿现在何处?”太后神色一拧。
正文 139
独孤紫蝶无可奈何的摇摇头,“他躲起来了,只是飞鸽传书,让我在纤纤大喜之日送礼前来,我找不到他。”
真是个不让人省心的孩子,竟然躲起来了,老天为什么要让她白发人送黑发人?
太后深深叹息。
渴“母后,蝶姨,朕已经知道他在哪里了?”原来连蝶姨都不知道他在哪。本想打算明日就带着顾璃前去见他的。
“噢?在哪里?快告诉我!”独孤紫蝶眼中的渴盼,恍如在绝望中看到了一丝希望。
“郊外荷园!”
接………………
厢房外,一个细弱的纤影贴在门边听着里面的每一句话。心,狠狠被敲了一击,她恍惚的望着夜空。
心疾?无人医治?是现代的心脏病吗?为什么没人可以医治?
为什么慕容晨都没有告诉过她,为什么他可以装作没事一样,什么也不跟她说。难道他不知道慕容恪的消息对她来说也同样重要吗?
荷园……原来他一直在她可以看得到的地方。
顾璃来不及细想,拔腿往荷园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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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黑的夜,郊外的荷园更加荒凉了,冷风吹过,吹起地上一片片残叶。荷园外,一盏孤寂的灯随着风摇摇晃晃,微弱朦胧的光线只能照亮前方的路。
湖畔中的那座小屋燃着微弱的光线,慕容恪从床上缓缓睁开眼睛,的嗅觉很快就知道屋里不止有箫儿,还有一个女人,他昏倒前曾交过手的女人。
“醒了?原来失踪的六皇爷是躲到这里来了,呵……真可笑!为了一个不爱自己的女人冒着生命危险去阻止我炸毁冰宫。”
坐在这屋里的不是别人,正是云薇。白天,她正要命人把冰宫彻底炸毁时,黑骑突然出现,还多了一个脸色苍白的白衣男子。初见他还是病怏怏的,不料动起手来还这么拼命。
“咳咳……是你救我回来的?”慕容恪坐起来,捂着心口,咳了几声。
“不然你以为是这只狐救了你?”云薇撇了眼乖乖坐在床边等候主人醒来的银狐,当时会找到这个隐蔽的荷园,还全靠这只银狐带的路。
“我只是想不到一个满天下被通缉的通缉犯会手下留情……罕见。”慕容恪艰难的扯出虚弱的笑容。
“同为天涯沦落人。”云薇握着剑冷冷道。她不杀他只是觉得他可怜。这么深爱一个女人到最后连命都赔上了,而那个女人还只顾自己的幸福。
“不,我和你不一样,你的爱别有用心,而我对她的爱是纯纯的深情……从一开始都从来没有变过。我对她付出的爱不求回报,而你因爱生恨,折磨他最心爱的女人其实折磨的就是他和你自己……看到他难过,你也会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