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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玥贺愤愤的拂袖而去,直到他走远,紫兰才赶紧冲进寝宫。
进了宫殿后,慕容恪见到顾璃蹲在地上若无其事的捡着碎片,虽然她低着头,可他还是知道她一定受了委屈。若不是紫兰跑去求救,他根本不知道发生这样的事。
“璃……”
一声雄的轻唤,顾璃牵强的扯出微笑,缓缓抬起头,“呵……慕容恪,这么快就想我啦。”
她开起了玩笑,只是不想让任何人担心。不就一巴掌嘛,没什么大不了的,将来加百倍奉还就行了。
慕容恪注意到她嘴角的淤青和脸上明显可见的掌印,雄的蹲下身去重重的将她拥入怀中。
“别这么逞强,我会雄。”伸手异常温柔的碰上她的伤口,明明很痛,为什么要硬撑?此刻他恨不得将那个男人碎尸万段。
突如其来的拥抱让顾璃不知所措,只能瞪了眼门外进来的紫兰,就知道一定是她,所以慕容恪才会去而复返。
“呃……慕容……”
“皇上?”
顾璃正想要慕容恪放开她,紫兰突然一声‘皇上’差点没把她的心吓出嗓子眼。
抬头,看到他那双燃着熊熊火焰的黑眸,就知道被误会了。今天的事怎么那么多啊,难不成今天是‘黄道吉日’。
慕容恪轻轻放开了她,顺带着将她扶起来。再对上慕容晨的怒容毫无愧疚,只是微微额首,“皇兄,皇嫂她……”
正文 第十八章
慕容恪轻轻放开了她,顺带着将她扶起来。再对上慕容晨的怒容毫无愧疚,只是微微额首,“皇兄,皇嫂她……”
“慕容恪,刚才谢谢你扶住我,不然我早就摔跤了。”顾璃用袖子掩饰嘴角的伤口,每每扯动一丁点,就痛得直蹙眉。
“皇嫂无需如此客气,本王也只是举手之劳罢了。皇兄,臣弟告退。”慕容恪了解她那样说不过是想要让自己早早离去,深深的看了她最后一眼,缓步离开。
“紫兰,麻烦你把这收拾一下。”顾璃淡淡的吩咐了声,转身走进内室。装出一副不想看到他的模样。
慕容晨生气的快速上前拉住了她,“皇后难道不需要解释一下吗?”
顾璃轻轻叹息,转回身直接投入他的怀抱,脸紧紧贴着他的胸口,“慕容晨,我累了。”
她以为这是她地权,只要说累了他就不会再为难她。可是现在她错了,他今晚非要个解释不可。
“朕问你刚才为何会和六皇弟抱着一块?!”他用力推开了她,提高嗓门吼道。
顾璃撇开脸去,散乱的青丝正好挡住了她嘴角的伤口和脸上的淤青,她软着声音娇气的道:“皇上,我不是说过六皇爷只是出于好意扶了我一把吗,难道你此刻是在吃醋?”
软硬不行,那就激将法吧。
“谁说朕是在吃醋了?既然如此,皇后好好歇着吧,下次不可与别的男子如此亲昵,朕还有要事要处理,先回了。”听到吃醋后,满脸不自在的慕容晨,慌促的拂袖而去。
他怎么可能吃醋,只是因为她是他的皇后,理所当然不能与别的男子抱在一起罢了。
慕容晨走了,出了大门时,她亲耳听到他吩咐李公公叫月妃侍寝。为什么心那么难受呢。直到他消失在门外,顾璃才拨开遮在脸上的发丝。
“小姐,看得出来皇上是真帝您,为何不告诉他您脸上有伤呢?”
“紫兰,浴桶备好水了吗?我要沐浴。”顾璃避而不答,揉了揉酸疼的胳膊,抖了抖身子,这副身躯好在她这几天每天都有做运动,不然打起架来事后身子骨会散了架般疼。
“是,奴婢马上下去准备。”
紫兰不再追问的退下去了,皇上如今这么疼小姐,那西玥少爷又该怎么办呢?
翌日,已是晌午十分,皇极殿里,皇帝与往常一样,每日都与妃嫔们睡到日上三竿。
“嗯……皇上,该起了,臣妾不能这么贪睡的。”龙床上的月妃翻身而起,轻轻拉上几近透明的衣纱。
慕容晨摆摆手,“嗯,爱妃先起吧,朕再睡会,想要什么跟李公公说。”
竺月萱眨着一双媚眼,盈盈俯身,“皇上,赏赐倒不需要了,臣妾听闻太后最近食欲不振,皇上是否能与臣妾一同去看望?”
慕容晨想了想便起,“也罢,母后刚从福林山祈福归来,是有些不习惯,和朕一起去请安吧。”
月妃欣喜,立马下榻,利落的拿过架子上的金丝绸锦衣伺候他穿上。
“皇上……皇上不好了……”
李公公从门外连滚带爬的冲进来,嘴里一路嚷着,神色如临大敌般慌张。
慕容晨紧了紧腰带,威严的转身,“李公公,朕好得很,何事如此慌张?”
“是……是有个叫小力子公公的,他……”李公公气喘吁吁,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来。
“皇后怎么了?”一听到小莉子,慕容晨心一惊,便脱口而出。小莉子不正是她吗。
“不关皇后娘娘的事,是那个叫小莉子的……他……他拿您来做赌注啊,现在内侍监的几位公公都要求见皇上呢,而奴才找了所有存档,没有一个叫小莉子的,奴才担心……”
“砰!”
一声巨响,旁边的盆架被掌风震碎,“小莉子!好个小莉子!你竟敢把朕拿来做赌!李公公,把内侍监那些公公带来见朕,朕倒要看看自己值多少!”
芳香四溢的凤鸣宫里,顾璃也刚慵懒的从床上爬起来不久,正坐在铜镜前双手托腮的发着呆。昨天晚上她好像感觉有人在帮她涂药,现在再一看脸上红肿已经完全消退,除了嘴角边隐隐可见的淤青外,不仔细看根本不知道昨天她被扇了一巴掌。
是谁呢?是谁能在皇宫里如入无人之境?而且还知道她被打了。
莫非是慕容恪?只有他和紫兰知道自己被打啊。
“小姐,六皇爷来了。”
说曹操,曹操到。顾璃顺了顺头发,起身走出殿外。
布幔掀开来,顾璃盈盈步出,慕容恪焦虑的眼神逐渐变得惊艳。她穿着一身天蓝色的衣纱,蝴蝶袖子边上系着彩带,举止投足间都让人无法移开眼。
“慕容恪,一大早找我做什么啊。”顾璃随意的伸了个懒腰,闭着眼打了个哈欠,其实这天哪还算早。
见此,慕容恪只会眯起温柔的笑意,举步过去,停注在她昨天被打的脸蛋上,“璃,还疼吗?本王给你带了药。”
看到他手上的小瓶子,顾璃诧异,难道昨晚那个偷偷潜进来帮她擦药的人不是他?
那会是谁?昨晚她敢肯定那不是梦,确确实实有人来帮她擦过药,不然伤怎么可能好这么快,而且今早洗脸还看到有药汁的痕迹呢。
“哦,谢啦。慕容恪,你进宫就为了这事啊?”她接过药瓶子轻轻一抛,又收回手里,故意忽视那双佣里的深情。
“我进宫是因为皇太后身体欠安,听说是胸口发闷,太医认为有可能是因为气候太干燥而引起的不适。”
“哦,那……我和你一起过去吧。”怎么说还真有点想念那位老佛爷了呢,经过上次蹈判,她发现老佛爷是面恶心善,整日郁郁寡欢的,没病也给闷出病来……
御花园的中亭里,皇上已经移驾到那里品茗,身边自然坐着如今最受宠的月妃了,而他身后站着张远。张远是无时无刻都侍奉左右,除了皇上临幸妃子外。
“皇上,人已带到。”李公公身后跪着怯怯懦懦的魏公公和几位小公公,他们正是数日前与顾璃豪赌的人。
慕容晨放下茶盏睨了他们一眼,起身来到他们面前,弯下身皮笑肉不笑的神态着实让人胆寒。
“说吧,小莉子输给你们什么了?”
“皇上饶命,奴才不敢了!奴才压根就不知道那个小莉子是什么来路,就听信她的谗言,奴才们罪该万死,皇上饶命啊。”几位公公拼命的磕头叩首,就连年纪已大的魏公公也不例外。
张远见状,上前一步扶起魏公公,“魏公公起来说话,皇上现在在问你们事,你们勿需慌成这样。”
正文 第十九章
“谢谢张校尉,那日小莉子说要玩些另类的,玩到最后一把要全部押重轴,当时小莉子说如果他输了所有人都可以到皇上面前提一个条件,他还说……这是赌注,皇上绝对不敢赖账。”
魏公公缓缓道来当天的情形,那个小莉子明明说过是伺候皇上的内臣,他们便傻傻的信了。
不远处,顾璃和慕容恪缓缓而来,看到这边亭子里围着好多人,她好奇的踮脚望了望,“紫兰,前面发生什么事了?”
“回小姐,是皇上,听说今一早内侍监的公公们要求面见皇上,说是有位小莉子公公输给了他们吊件。皇上一听,当场龙颜大怒,现在怕是正在审那几个公公。”紫兰不紧不慢的说。
顾璃整个人呆愣住了,惊得咬手指。
她竟然把这事给忘了?那天本来只是想整一整那个狂妄自大的色君,久而久之风平浪静,她就忘记有把他扔进去做筹码一事了。
“皇后,怎么了?”慕容恪一眼就看出她不对劲。
“完了,我得赶紧去救人。”她提起衣裙小跑过去,现在她只希望那个色君能慢一点下旨斩他们,不然金口一开,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了。
听了魏公公的话,亭子里的气氛变得鸦雀无声,每人都屏住呼吸等着这位君王判决。三年以前的帝王可不是如今这副整日纵情声色的样子。
想起三年以前,无论是谁见到这位君王,无不是战战兢兢,毕恭毕敬,佩服得五体投地。敌国屡次来挑衅,出难题,也都一一被他化解,文韬武略,自身的霸气威严与独特的领导方式,得到了老百姓的好评。
只可惜再有能力的人,没有了权利终究如同一个废物。
慕容晨散漫的把玩手指上的玉扳指,猛然一抬眸,所有期待他的目光立马垂了下去。
“张校尉,把他们带下……”
“等一下!”一声娇喝,顾璃从外面推开了两个人,直接冲进来,扶着石桌低头大口大口的喘息,“总算赶到了,有没有水啊。”
想不到从那边跑到这边的亭子是那么远。
一杯水递过来,她毫不客气的接过仰头咕噜咕噜喝尽,又将杯子递还给人家,也没打算抬头给她倒水的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