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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好似在玩千手观音,上下左右,她忽悠他,他另一只手得瑟的扣着她的后脑啃噬她的上下唇,另一只手则是跟她玩。
顾璃好几次想撑开小脑袋,不想再被他占去了便宜,若是他色心一起,她铁定又玩完。
他的大掌好似一个铁箍,桎梏得她无法动弹,贝齿与他的相撞,疼得她眼泪打转转。
好,不放是吧!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她紧皱的眉恤衅掉了挑,小手骤然轻快一出,握上了他一直想要抓她的大掌,随后再往他胸膛一推,右脚膝盖顶起,往他的重要部位袭击而去。
“啊!”
当下,慕容晨吃痛的甩开了她,捂着下腹,脸爆青筋,一脸阴霾瞪着她,“女人!你可真狠!要真伤着了,你也别想再享受鱼水之欢!”
这女人太恶劣了,竟然还真的敢动他那里。好在她有刻意放轻力度,不然他可真得像西玥贺那老贼一样了。
想到那老贼,心里不禁喜滋滋。活该他倒霉,谁让他碰的是火爆的顾璃呢。
“不好意思,刚学会的防狼招式!对付狼就必须得这样狠!不过我再怎么狠也比不上皇上,竟然连自己唯一的弟弟也舍得杀害!我代表天下万民鄙视你!”她拂了拂凌乱的青白衣裳,着手腰前,冷冷嘲笑。
谁让他这么缠人,活该!再说她也没用多大力啊,怎么就把他痛成那样了?
看他叫得这么惨,脸色这么难看,难道真的伤到了??
慕容晨无语翻白眼,堂堂一个皇帝被当成狼,他该作何反应。好在布帘全部放下来了,不然让别人看到,他威严何在。
“啊……璃儿,朕好痛……”他痛不欲生的捂着下腹,身子缓缓下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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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璃见他脸上频频冒出虚汗,暗叹:完了!真出事了!
她脸上划过一抹惊慌,立即失措的跑上去扶住他,“你没事吧?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
她手慌脚乱,想也没想就伸手摸上了刚才自己所踢的部位,坚硬的热度让她瞪大眼瞳。
慕容晨悄悄坏笑,在她反应过来之时,双手将她压入怀中,紧紧抱着。
“璃儿,要真坏了,朕如何给你幸福?嗯?下次可别这么狠了,知道吗?”他与她交颈,贴着她的耳畔诉说那足以能让某女羞得想要撞豆腐的话。
其实她刚才那一腿只是轻轻磕碰了而已,而他狡猾的将计就计,利用她的心软得到她的温柔。
想看这个彪悍的女人温柔,还真是不得不利用非常手段。
“慕容晨,信不信我一巴掌扇飞你!”顾璃勃然大怒,看到离自己嘴巴最近的肥耳朵,她想也没想就张嘴咬了上去。
呃……
体内突如其来的愉悦,慕容晨隐忍得更加痛苦。
这女人难道不知道刚才那一摸足以让一个男人崩溃了吗?现在竟然还敢如此挑。逗他。
“璃儿,你这是玩火知道吗?”他哑着声音,粗嘎的道,“耳垂不只是女人的处。”
顾璃如梦初醒,像窜离艾滋一样,松开了小嘴,猛然推开他,对上他那火红得快要爆发的欲。火,心瑟瑟,身子一个劲的往后爬,爬到离他最远的角落。
妈妈呀!她真的不知道哇!难怪,难怪他每次离开她的唇后,都是先啃她的耳垂。
慕容晨粗chuan了几下,那绯红的脸蛋让他恨不得马上将她压在身下,狠狠要她。
“璃儿,今天且放过你,不过下次朕会加倍‘要’回来。”说完,他完全没事的站起身,故装冷静的拂袖坐回龙椅上。
天知道他有多难受。
顾璃暗暗松了一大口气,男人的欲。望一旦燃烧起来还真不是一般的可怕,下次她绝对不敢再轻举妄动。
呃……绝对没有下次了。
“皇上,我今天不是来跟你打情骂俏的!我对你已经失望透彻,想碰我,别说门,连窗都没有!”她利落的爬起身,一副我豁出去了的样子,昂首挺胸,叉腰岔脚表示了她的坚决。
(⊙o⊙)…
慕容晨挑眉,什么门啊,窗啊的,他怎么听不懂?不过他倒是听懂了一句话,这女人说对他失望透彻,还说从今往后不让他再碰她。
这不是要他的命嘛,天知道他已经对她着迷了。
“好了,宝贝,到画轴那边,拉下那根线,密室里有人在等你。到时再好好想想该如何跟为夫忏悔吧。”
他不忍心看她自责,更不忍心她因此气坏了身子,只好暂时作罢。若不是有更重要的事,方才他怎么可能会委屈自己,没把她压在身下呢。他可不是柳下惠。
“啊??”顾璃脑袋里冒出了一个问号,三个感叹号?
他刚才说什么?密室里有人在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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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这么见不得人?
从一开始他就一副心不在焉,左顾而言他,把慕容恪的事混肴。在这个悲伤的时刻,他还能那般轻松的戏弄他,除非……
慕容恪没死!
心里破灭的希望再次重燃,她心里七上八下,走过去拉下画轴的时候小手还是迟疑了一会,生怕里面的人不是自己期望的。
慕容晨坦然的坐在那里拿起奏折批阅,在她没入密室的时候,斜眼看了一下,毫无心情的放下手中奏折,起身走到那边的橱窗前,弧形窗外的景色宜人,他想到了和六皇弟的最后一次谈话。
前天的雨夜里,他把她的睡给点了,穿好衣物只身回到皇极殿。他并非真的有把慕容恪关入大牢,而是命令张远将其带到了密室。
“六皇弟,朕只问你一句,是否真的有心打理天下?”密室里有一张小型木桌,慕容晨坐在慕容恪的对面,来一次秉烛夜谈。
慕容恪抬起忧伤的眸,“我只想知道,这次设局抓我璃到底知不知情,还是也被你们蒙在鼓里?”
他最在意的是她,自始自终都是她。
慕容晨瞳仁闪烁了会,还是实话实说,“她不知道。”
她为了另一个男人落泪,而他只能雄她的雄。
慕容恪纠结了一个晚上的心豁然开朗,嘴边扬起微笑的弧度,他就知道她不是那样的女人,她没那么残忍。
“说吧,需要我怎么做?”他收起兴奋的心情,正色的道。抓他来无非是为了提防罢了。
“父皇死前把最好的留给了你,说实话,朕羡慕过,嫉妒过。但是遇到璃儿,朕想通了,上苍仍是公平的,它把璃儿赐给了朕。你说对吗?”只要提到心爱的女人,再犀利的黑眸也化为一滩温柔之水。
“如果要我用尽所有去换璃,我也甘愿,可我知道已经太迟了,她的心在你身上,就算我换回了她的人,也寻不回她的心。”慕容恪似乎已经释然,无奈的语气里减不去对她的深情。
她的心在你身上!
这句话全然了慕容晨的心。他觉得自己很可笑,竟然得通过别人才敢肯定她的心是属于自己的。
“你以为朕会跟你换?呵……虽然你与鄢陵国太子是莫逆之交,朕自然也可以攀高附贵。”他依然一味的认为慕容恪以毕生所有财富换来了兵力是为了造反,话里带着满满的不悦。
他很珍惜在世上唯一的弟弟,因为这是他当年拼命保护下来的。那年他五岁,慕容恪三岁。
“噢?莫非皇兄答应娶鄢陵国公主作为和亲?”慕容恪嘴角扬起一丝调侃的弧度。
他们之间的心结解开了,昔日的肃然起敬也回来了。过去,他不曾想过与皇兄为敌。
倘若顾璃爱的是自己,说什么也不会让,哪怕是兄弟反目成仇。只可惜……她不爱他。他争取过无数次,最后终于明白,即使是把她强行带走,把她困在身边,只会让她的灵魂慢慢消失,而他只会是夺走她笑容的侩子手,他不乐意见到那样的她。
鄢陵国的公主他曾见过一面,素有鄢陵国第一美人之称,她毫无公主的架子,甚至是满腹经纶,可以侃侃而谈。
“哈……倘若真如此,璃儿不闹翻才怪。”慕容晨爽朗的轻笑,“鄢陵国的帝王向来喜欢奇珍异宝,钻研一些古里古怪的宝物,朕已经和他们说好,这个月二十六号,鄢陵国太子将会带着一件无人能够驾驭的宝物前来探讨,倘若我国有人能够驾驭,鄢陵国的十万精兵就会借给我国铲除奸臣。可有比你的财富强些?”
“呵……妙!鄢陵国的皇帝的确是个固执的人,再多的金银珠宝也敌不过他苦恼的谜题。凡是有人帮他解了题,只怕他会把天下双手奉上也不为过。”慕容恪忍不住敲桌,至于他的财富,也只不过是完璧归赵罢了。
“如今有两条路供你选择。”慕容晨挥手让张远进来,张远手上捧着一个托盘,放到慕容恪面前。
盘子上是一个用千年玄铁打造而成的褐色面具,旁边是一瓶能迅速置人于死地的毒药。
慕容恪镇定自若,恍如早已知晓自己的结局是这样。他毫不迟疑的选择了那张永远不能以真面目示人的面具。
张远很是诧异,他以为六皇爷一定会选择毒药的,没料到他选择的竟然是面具。是为了什么呢?戴上这面具后可是永远也卸不下来了啊。
“倘若你给不了她幸福,即使没有了少尊的身份,我亦可以将她带走!”他坚定的发誓道。只要能看到她安然无恙,他别无所求。
“这话朕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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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室门嘎吱敞开,顾璃忐忑不安的迈步进去。越是靠近里面,续越来越紧张。烛灯在她所到之处,逐渐燃起。照亮前方的路。
看到那张诡异的床,她脸不由得发烫。上次她和慕容晨那厮曾在这里疯狂的滚过床单。
她站定了脚跟,把这个狭小的空间巡视了一遍,直到看到一个黑影站在最阴暗的角落里,好在她及时捂住了自己的嘴,才避免惊叫出声。深蓝色的衣袍贴着他流畅的身形线条,高然伫立的背影隐隐透出一丝哀伤和无奈。
这背影越看越熟悉,灯线太暗,她迷迷蒙蒙的看到了他的侧脸,那棱角冷峻的轮廓令她快速想到了一个人——慕容恪。
“慕容恪,是你吗?”她小小声的问,仔细一听便直到她语气里期待和不安的。
如果真的是他,为什么要带着一个铁面具?为什么不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