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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去还是不去?林子遥有些拿不准了,可是他不需要怀疑司城容所说的,只要他乐意,自己大哥,甚至整个林家的存亡,都不过是他的一句话罢了。
最后林子遥还是去了,反正司城容应该也不会轻举妄动,而且天明也在,所以应了司城容,晚上去找他,天明候在外面,看着林子遥进去,心中自然是不快,但是也无可奈何。
屋内的香薰缭绕,味道太过浓郁,林子遥蹙眉,看向四周,司城容不在这里。
“怎么在找我?”司城容突然从他身后出现,林子遥吓了一跳,回头一看,对方似乎是刚刚沐浴完的样子,林子遥往后退了一步,问道:“到底有什么事情?”
“呵,林子遥,你未免也太过单纯了?我让你过来,还不知道要做什么?”
“天明在外面。”林子遥紧绷着神经看着对方,司城容却笑着伸出手,触碰林子遥滑嫩的肌肤,笑意没断,瞥了眼屋外问道,“你觉得他一个人能打得过我十个禁卫军?”
林子遥一惊,忙往外跑去,但是司城容哪里会让他得逞,立马将他拉住,困在自己的怀中,然后一把将他推倒在地上,林子遥挣扎不过,嘴里大喊着天明,但是屋外打斗的声音完全淹没了他的求救,司城容很轻松就能将他制服住,林子遥刚要大声呵斥对方,但是浑身突然觉得浑身开始发热起来。
司城容看到他渐渐发红的脸颊,有些了然地看了眼屋内的香炉,心中冷哼了句,怪不得凌萱走之前,会说那么一句:“祝陛下今夜愉快。”
林子遥只觉得浑身像是被什么东西在啃咬,难受得很,脸也越发地通红起来,甚至能闻到甜腻的味道,张开嘴呼出气,林子遥抬手想要推开司城容,但是司城容却起身,看着林子遥蜷缩起来的模样,微微眯起眼,被迷失了的林子遥,他倒是还不至于卑劣到趁人之危的地步。
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林子遥那种被情欲折磨的模样,让原本坐在一旁看好戏的的司城容渐渐地收敛的笑意。
“帮、帮我……哈……”林子遥撕扯着自己的衣衫,白皙玉如的肌肤顿时映入眼帘,司城容下意识地滚动了下喉结,眼里也变得越来深邃,林子遥双眼开始迷离起来,咬红的双唇完全是在诱惑着人,司城容脱掉外衫,将地上的人抱起,扔到了床上。
好热啊。
林子遥试图想要看清楚眼前的一切,但却是越发得模糊不清。
“叫我容,快点。”司城容啃咬着对方胸前的红色果实,很是急切地扯下林子遥的衣衫,“叫我容。”
“容?”林子遥抬眼眼波湿润,歪着头,似纯洁似妩媚的模样让司城容喉咙一紧,也顾不得什么前戏,分开对方的双腿,扯下自己的腰带直捣黄龙。
林子遥闷哼了声,有些反应不过来:“容?”
司城容浑身一个激灵,被他一声声的疑惑般的声音迷住,很快就投降了,有些懊恼地看着身下的人,司城容眯起眼,将他拉起来,然林子遥后背抵在墙上,然后再次开拓起来。
林子遥脑子浑浑噩噩的,几乎没有什么意识,嘴里一直念着司城容让他喊的名字。
大门被踢开,脸色僵硬的男人看着眼前的一切,站在原地,耳边那一声声的呼喊和喘息声,让他几乎不敢上前,司城容回过头露出笑容,然后吻上林子遥红肿的双唇。
凌宸天顿时冲了上前,将司城容拉开,司城容扯过一旁的外衫套上,瞥了眼身下满是白色液体,很是yin靡的林子遥:“是他求我的,凌宸天,你来晚了。”
凌宸天站在床前,理智几乎崩溃,好不容易能够回来接走他心心念念的人,可是他看到的却是什么?林子遥嘴里那一声声呼喊的,却不是自己的名字,看着已经昏迷了的人,凌宸天闭上眼,脸上隐忍的表情让司城容笑得越发狂妄,他终于知道凌萱为什么要这么做了!
很好,非常好!
屋外还站着个人,见到里面的场景,眼神暗沉下来,咬紧了牙关。
凌宸天握紧的双手顿时松开,然后将怀里的药塞入林子遥的口中,但是却没有带走他,而是转身,毫不留恋般地离开了。
天明捂住自己受伤的胸口,有些焦急地喊道:“主子,林……”
“走!”凌宸天通红着双眼几乎是吼出来的,他当初不安的心里已经开始彻底动摇了,林子遥当年是如何对待司城容的,一直都是他心中的一根刺,之前林子遥被司城容藏起来,他还能自我安慰,是司城容逼迫他的,不是他自愿的。
可是,现在却明明白白地摆在他的眼前了,凌宸天漠然地往前走着,天明回头看向屋内,屋内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也不清楚,刚才等在外面没多久就被四周的人拦住,这其中肯定有什么误会……
73、可能、不信、两年
司城容刚进屋;就看到几个宫女跪在地上,微挑了下眉,司城容看向珠帘后的人,心里说不上的生气;于是问这些宫女:“他又没吃?”
跪在地上的宫女战战栗栗地回答道:“公子连水都不肯喝。
果然又是这样!司城容揉了揉额头,这林子遥是仗着自己不会对他怎么样,所以跟他怄气么?但是一想到那晚凌宸天转身的模样,司城容勾起嘴角,看吧,不管用什么手段,林子遥还不是落在自己手中。
只是这林子遥……
地上的宫女们感觉到一阵冷意;垂着的珠帘被司城容扯下,一颗颗价值不菲的珍珠掉落在地上;发出不小的动静,所有宫女缩着脖子,大气不敢出一声,这几日都是如此,里面的人不吃不喝,陛下就会发火,然后逼着对方吃下去,这些宫女不明白,得到帝王如此宠爱,为何却还要如此顽劣地反抗?
不过这些也不是她们所能管的,她们只需要安照本分做事便好,跟着司城容进屋的太监朝这些宫女使了个眼色后,心里也有些坎坷不安,想了想,自己端着饭到一旁候着。
果不其然,里面爆出皇帝怒声,林子遥却只是垂着头,像是完全没有听到对方的怒吼一样,就这么呆呆地坐着,凌宸天大婚的消息是昨天知道的,天明也不见了,司城容说了整个经过,林子遥只觉得自己浑身发冷,像是掉进了冰窟一样,不止是冷,还不能呼吸。
听到消息后,胸腔犹如窒息的错觉让林子遥产生了抗拒,司城容却一而再再而三地逼他,刺激他,林子遥的耳边只要听到司城容的声音,就会觉得作呕。
司城容唤来端着饭碗的太监,然后逼着林子遥吃下,但是林子遥侧着头,甚至抬起左手,一手将碗摔在地上,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司城容怒道极致,从昨天起就一直这样,水也不喝,饭也不吃,怎个人就跟没了魂魄一样,坐在床沿边上,整个人空洞得让司城容觉得发憷。
碗摔在地上破碎的声音像是激起了林子遥的感官,只见他猛然抬头看着司城容,有些干裂的唇半启:“我要去凌国。”
司城容顿时掐住他的下颚,狠狠地盯着林子遥,半会儿才笑道:“林子遥,你还想去凌国?是凌宸天不要你的,你那yin荡的模样,他可是看得清清楚楚,就连天明都没有留下,你觉得你去那里还能做什么!”
林子遥气得发抖,被迫抬起的头发酸,但是双眼却是死死地看着司城容:“我要去凌国!”
“林子遥!”司城容大声道,“别不知好歹,你不是说要相信他么?可是你看,他转身不照样娶了别的女人,林子遥,你是男人,他永远也不可能给你名分的,他为了那个酋长之女,在宫外建了华宫,动用了多少劳力财力,这样的人,你说你还相信他?”
“什么?”林子遥不可置信地看着他,脑海中响起凌宸天曾经说的,在宫外建的那所宫殿是属于他的,他说要将自己藏在那里,不让任何人看到,那时候自己还在气他,对于他说的话,可气又可笑,但是心里却还是记下了的。
那所住处现在要给别的女人?
“林子遥?”司城容见林子遥愣愣地看着前方,眼里冰凉的神情让他一震,那种像是绝望的容颜,让司城容不知不觉松开了手。
“我不信!”林子遥猛然起身,摇着头,“我,不会相信的,他说过,他说过……”
像是想起了什么,林子遥捂住自己的心口,一阵阵的绞痛让林子遥整个人摇摇欲坠,脸色也是死白死白,心就像被什么东西死死握住,想起来了,对了,自己当初被判充奴的时候,就听到过传言,凌国皇帝为了一个美人,劳民伤财地建了华宫用来金屋藏娇,还出言说打这江山,也是为了那宫殿中的美人。
林子遥现在确信了,历史就算因为他而有所改变的话,也会因为他,走回原来的轨道中,自己终究跟前世一样,结果,还是一样……
“林子遥!”司城容见他发抖着,顿时慌了手脚,将几乎摔倒在地上的林子遥抱上床榻,然后朝身后的人吼道,“还愣着做什么!叫御医!”
太监跌跌撞撞地冲了出去,林子遥侧弯着身子,嘴角竟然一出血来,司城容大骇,紧紧抱住他,一直嘶吼着,唤着林子遥的名字,但是怀里的人却没有任何的反应。
御医很快就来了,见到眼前的场景,心里有些没底:“陛下,陛下,让老臣看看。”
司城容这才反应过来,立马将林子遥放平,让开位子,御医上前,坐于床边,开始把脉,又翻了翻林子遥的眼,起身道:“林司务,是气急攻心,悲伤过度,所以导致心脉不稳,之前受过不小的伤,特别是那次中毒,没完全养好,若是再这样下去,这恐怕……”
“恐怕什么!”
“恐怕熬不过两年。”这御医是当年帮林子遥看过病的,他的身子也清楚得很,只是这才多久,当年那个舍身救了容王的少年,如今却变成了这样,连御医也有些唏嘘这事态变迁,当年没人肯多看一眼的少年,如今却是被帝王所心系于心,真是幸还是不幸呢?
怎么会这样,司城容朝后踉跄了一步,一旁的太监险些扶住他,瞧瞧瞥了眼床榻上的人,这个人当他还是在容王府当差的时候,就已经认识了,当年那个懦弱的人,却如今躺在这里,不成人样,再看看自己的主子,若是早点知道自己的心意,是不是也不必如此了?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