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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城烈扯扯唇,想要说什么,但是司城容摇摇头,这里有魏祁然在,不方便说。
“哎,我听下人说了,阿烈醒了是吧?”白刑风风火火地冲了进来,看到司城烈坐在床上,立马眉开眼笑地凑了过去,“还真醒了,枉我还跑到万福寺去求了个平安符,看样子是用不到了。”
几人听到白刑说是去万福寺,都有些惊讶:“你还去万福寺求平安符?”
“我娘说那里的平安符管用,所以去试试了,又没什么。”白刑皱眉,“你们干嘛一副很吃惊的模样,我去那里又不止是真的去求平安符,我去是那看看非净大师。”
闻言,司城容挑眉:“你还有心去看他们?”
“就只能是你去看啊。”白刑坐在桌边将平安符扔给司城烈,司城烈抬手接住,却不小心扯到内伤,脸色有些不好看起来,魏祁然瞪了白刑一眼,白刑哼哼两声道,“我就说过阿烈福大命大,上战场这么久都没什么事情,这次一定扛得过。”
“是,托你洪福。”司城烈笑道,将平安符放在枕头边上。
几人又聊了几句后,白刑跟魏祁然就先回去了,他们没有问司城烈为何伤成这样,是因为司城容不说,他们就不会多问。
“大哥,这次……”
“无碍,你平安会来就好。”司城容坐在床边,这几日来担心司城烈,又与秦太师斗,多少有些疲惫,司城烈看到他的模样,也不多说了,心里却计较万分,自己弄成这样回来,却没有带回林子遥,多少让他难受得紧,就连见一面都没有见到。
“在想林子遥的事情?”司城容问道,见到自己弟弟一顿,就知道自己猜对了。
“大哥,子遥他真的是在凌国皇宫内?”没能亲眼看到,司城烈就有些不敢确认。
司城容点头:“你昏迷期间,还不知道凌宸天攻下了枫国了吧,就在前不久。”
“什么?枫国城被攻下了?”司城烈是武将,自然是知道那个地方是个要塞,若是能攻下那个地方,那么去其他地方的路就更为轻松了,没想到这么短时间内竟然攻下那处地方,枫国城贸易来往繁盛,也是一个富有的国城,被凌宸天攻下的话……
看到司城烈沉思,司城容暗了暗眼眸说道:“而且他还屠杀了整座国城,现在外面已经传得沸沸扬扬。”
“屠城?”司城烈震惊地看像司城容,“怎么会屠城,他应该没有那个必要屠城吧?”
“探子搜到的消息是,凌宸天为了一个人屠城的,战事归来后,凌宸天就命了不少御医或是民间的大夫去他宫殿,想必是有人住在他宫殿里,而且受伤不轻。”
司城烈浑身一震,立马想到一个人,林子遥!
“不,不可能的。”司城烈说道,“如果林子遥受了重伤……凌宸天开战的时候,将他带上了!”他立马想到这个,除非是凌宸天去攻打枫国城的时候,就将林子遥带在了身边,那他上次夜闯皇宫之事……
司城烈握紧拳头,上次夜闯皇宫的时候,肯定是百忙一趟了,那个时候的林子遥肯定不是在皇宫,而凌宸天也知道他会跑去找林子遥,所以事先就将他带走了!
见司城烈脸色不好,司城容拍拍他的肩膀说道:“别想太多,既然我交给你的任务完成了,林子遥是势在必得,而且看凌宸天的野心,早晚打到这边来,到时候……”
司城烈握紧双拳,下次,下次绝对不会再失败了!他一定要将林子遥带回来!
“你先休息吧,别想太多了。”司城容起身,“我有事就先出去一下。”
“嗯。”司城烈点点头,躺回床上,闭上眼,他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好好休养,从刚才白刑跟魏祁然说的,似乎秦太师愈发嚣张起来了,果然是因为自己不在缘故。
司城容出去后,立马命人牵了马出来,带着黑玄,两人策马红楼,红楼依旧老样子,立马的小厮看到司城容来,扬起笑脸,立马带着他上楼。
灵敏正在屋内抚琴,自娱自乐的时候,门被打开,侍女说是容王见他,有些讶异,容王很少当面召见他,于是抱着琴上了三楼的一间雅间内,烟雾缭绕的屋内让灵敏有些奇快,因为司城容身上的戾气让他有些诧异。
容王一向很能忍耐,不管是什么事情,很好会暴露情绪,来红楼的次数不多,多半是交代给他些任务罢了,这次竟然会亲自找他,的确让灵敏大感意外之余,又担忧估计是出了什么事情。
司城烈昏迷不醒的事情他早就听说了,而且朝中这几日来更是以容王跟秦太师两人的纷争,闹得沸沸扬扬,小皇帝不主事,势力多半落在秦太师一伙人身上,这会儿司城烈不在,自然是嚣张起来,背后又有个冯元帅撑腰,这几日就是来红楼都是红光满面的。
“过来,给本王奏上一曲。”司城容搂着一名小倌,说道。
灵敏坐下后,也不多问就开始抚琴,他虽然很投入,但是却被司城容的目光看得也有些不自在,一曲罢了,刚松了口气,哪知司城容突然问道:“林子遥经常来你这里?”
灵敏一顿,看向司城容,随即又垂下头说道:“林司务只不过是到二楼听过我几次弹曲而已,他很少回来这里。”
他说的是实话,林子遥当初的确是来过几回,而且每次指名点他,这件事情能传进司城容的耳朵,他也不感到意外,司城容、司城烈,还有那白刑,似乎都对这林子遥破感兴趣,灵敏反正是观察出来了。
司城容眯起眼看着他,倒了杯酒,不知道在想什么,灵敏见他没再多问,于是又开始弹琴,司城容不说话,也没让人陪着,只是就这么坐着。
脑海中想起当初在林子遥的小院中的场景,到最后,甚至想起来林子遥怯懦地跟在他身后的模样,只是没多久,就已经变得那么大,单手抚上腰间的玉佩,这一块一直都挂在他身上,而另一块就放在自己府内,林子遥拒绝收下这玉,让他有些恼火,却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自己弟弟对于林子遥的情感,也是让他有所顾忌,若让他知道这次让他办的另一个任务是无意中让林子遥中蛊毒,必定会找他算账的。
而未来他的计划内,是不能让司城烈知道林子遥会被他带回来,若被他知道……
“容王爷,还要再让我弹一曲么?”灵敏见司城容在沉思,也不发话,知道自己过来估计也没什么事情后,心里就松懈下来,能不多呆在这里就不多呆,他宁愿是白刑过来跟他斗嘴,都不想对着这个男人。
司城容睁开眼,移开是戾气已经逐渐消失,看向灵敏后,挥了挥手道:“你先出去吧。”
“是。”灵敏出去,关上门,瞥了眼身后的门,于是往楼下走去,他宁愿去二楼弹几个曲子。
司城容看着烟雾缭绕的香薰,突然想起林子遥的小院离这里不是很远,于是起身。
“王爷是要出去了么?不留下来陪人家?”小倌缠了上去,被点名到这里,一开始还很雀跃,但是司城容一直都只不过搂着他听曲子,这让这名小倌有些不舒服,还以为能入容王的眼,结果什么都没做就离开,自然让这新来的小倌有些焦急了。
但是司城容只不过回头看向他,只是一眼,这小倌就闭上嘴,司城容点他只不过是因为他肤白,比较像林子遥罢了,只是刚才一直在想林子遥的事情,就未注意过这小倌,再看,浑身上下哪里像林子遥。
司城容走了出去,走过的人见到他都会毕恭毕敬地站到一边,司城容不以为意。
出了红楼,司城容骑上马,然后走到林子遥的农本小院的门口,黑玄跟着下马,敲响了门,小陆跟小伍还在,这会儿太阳快落山了,都忙着整理今天晒的东西。
虽然林子遥依旧不在许久,两人却从未偷懒,见屋内搭理得井井有条,想着等哪天林子遥回来的时候夸夸他们两人。
“你说公子应该会没事吧?”
“少乌鸦嘴,公子很花莲肯定福大命大,要你担心。”小陆拍了下他的脑袋说道。
听到门被敲响,两人面面相觑,这个时候还会有什么人来这里?小伍匆忙跑过去开门,一看,竟然是司城容,半会儿都没反应过来,知道对方走进来后,这才连忙问安。
司城容走了进来,这个院子一点也没有变化,就跟当初林子遥在时候那样,橘子树上结满了果实,已经开始发黄,还能想起上年林子遥将一篮子青橘给他的模样,司城容走到橘子树边,摘了一个,就舀在手上,也不吃。
“在打扫?”看到不少书籍晒在院子里,司城容随口问道。
“嗯,公子平日就爱看这些书,看了多少遍都不会腻,所以想着今天天气不错,舀出来晒晒也好,等公子回来……”
小陆拉了下小伍,瞪了他一眼,司城容回头问道:“怎么不说了?”
“也不知道公子什么时候回来。”小伍垂下眼说道。
司城容一顿,捡起地上一本,说道:“快了。”
地上晒着的多半是野史这类的书籍,还有些梵文的,看上去应该是手抄的,司城容坐在院子候中,就这么看着自己手上橘子发起呆来,直到天色晚了,黑玄提醒后,这才起身离开。
“容王到底来做什么?”小伍奇怪地问道。
而小陆看着已经离开的人,关上大门:“你管这些做什么,赶紧把书收起来。”
“哦。”
52、废手、失落、逗弄
拆掉纱布的时候;林子遥自己也看到了肩膀上的伤,虽然已经结痂;但是很丑的一道伤口几乎占据了整个肩膀,这么大的伤口,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当初是怎么忍下来的。
凌宸天看着他的伤口;脸色自然是不好;不仅仅要在林子遥的身上留疤,而且他的整只右手几乎报废;见林子遥一直试着抬起他的右手;凌宸天心里自然不是滋味,想要安慰,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就这么站在一旁看着林子遥,张了张嘴,最后也只是岔开话题:“要不要吃点东西?”
林子遥抬头,半会儿,点头道:“嗯好,我想喝鱼汤。”
听到林子遥有想吃的东西,凌宸天暂时松了口气,看了眼身后的两个宫女,碧月立马会意,退了出去,红月继续站在那里,低着头,一动不动,刚才又瞥见林子遥肩膀上的伤口,听说是救陛下的时候被砍到的,就连御医都束手无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