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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耻,简直是无耻!”
听到有人进来,所有人吓了一跳,回过神一看,原来是司马军师,大皇子挥挥手道:“怎么,军师也喜欢这一口?早说么,我请人……”
“荒唐!大战在即,大皇子你竟然夜夜笙歌,你可知对方军营可是司城烈将军驻守!他可是……”
“骁勇善战,无人能及是么,我早就知道了,但是我们在这呆了都快两个月了,是个男人都有正常所需吧,那人到现在还不敢行动,可见也不过是个懦夫罢了。”
司马炎听到后,立马气得脸红脖子粗,若不是这大皇子是有他们司马家一半的血统,他何必辅佐这种废人!他司马炎如此好的才华,偏偏碰到这么个无用的主子!
比起这大皇子,倒是二皇子凌宸天更能当他主子,只可惜他是司马姓氏,永远也脱不掉的姓氏,司马炎甩袖说道:“你也知道已经两个多月了,司城烈还未进攻,必定有计!防不胜防啊!”
他在这里苦口婆心,但是这大皇子依旧无动于衷,最后他只能像以往一样,怒着脸往外走去,甩下帐篷帘子,重重地叹了口气后,走回自己的帐篷。
司马炎刚回帐篷,坐下就听到外面的叫喊,一听到个“火”字,司马炎立马起身,跑了出去,东边火势不小,司马炎就知道司城烈他们不会这么轻易躲在后面的!
“别乱了阵脚!”司马炎刚大喊着,右边又突然传来吼声:“军粮也失火了!”
司马炎大惊,立马奔过去,而那个大喊的士兵也跟了上去,东边跟军粮失火,顿时闹得原本在休息的士兵慌乱无比。
“大皇子,大皇子,不好了,放军粮的地方,失火了!”
大皇子顿时从女人身上爬起,惊地立马穿好衣衫,焦急地问道:“哪几处的?”
“三处都有!”
“什么!”
军营分了三处放存粮,以备不时之需,也为了谨防他人攻了一处,至少还有其他地方能够抵一段时间,大皇子一听三处都着火了,整个人都惊醒了,哪里还有刚才的朦胧之意。
冲出帐篷一看,暗叫不好,刚要找司马炎,谁知却找不到人,于是整个差点跌在地上,还是身边的士兵给扶着,才站稳了的。
而司马炎冲向着火的军粮处时,心里已经有了准备,但是看到火光冲天的景象,差点晕了过去,刚要指挥人,背后却被什么东西给顶住了,司马炎心中一愣,随即就明白是司城烈的人,他左右一看,周围的人在急着救火,哪里还注意到他。
司马炎刚想大喊,可是却发不声音来,伸手一摸,脖子上大片的湿意,伸出手一看,在火光下极为鲜艳的血,染满了整只手,司马炎张着嘴,啊、啊了两声,但是根本就没人注意,直到倒在地上,才有人看到。
“司马军师?司马军师?”
“不好了,司马军师……”
司城烈将短刀扔进火中,然后接着人群,装作去取水的时候,立马往外走去。
“你!”
司城烈一顿,低着身子回头。
“你哪个手下的,有没有看到司马军师?”
司城烈抬头看到身穿战甲,浑身散发着酒气的人,心中已经认定此人就是凌国的大皇子了,杀了这人不在他们的计划内,司城烈眼下只需要逃脱就可。
“启禀大皇子,司马军师在军粮处,属下是军师的人,他让我立马去找水源。”
大皇子一听司马炎真的在军粮处,哪里还跟司城烈计较,立马转身跑去,跟着他的几位将领也跟了上去,唯独一人留了下来,这人看着司城烈眯起眼问道:“司马军师让你到哪里去找水源?”
“有火的地方就是。”司城烈回答,然后抬头,“你就是凌皇子所说的天戳副尉吧。”
“正是在下。”天戳抱拳,看了眼四周后,说道,“此处说话不便。”
司城烈也知道这里不方便说话,于是两人躲到暗处,司城烈这才说道:“我们跟着你们挖的地道过来的,事情也办妥了,接下去就看你们的了。”
“这件事情放心,我们也是为殿下办事的,自然会将事情处理好,请给我再半个月的时间,只要再拖半个月,半个月我尽力让凌国军队开战,届时就看司城将军了。”
司城烈点头,环顾了下四周后说道:“好,那我先带我的人马撤退,地道也麻烦你们再堵上。”
天戳点头:“这个一定。”
司城烈撤退后,天戳立马回到军营,将事后的事情妥善完毕。
这天夜里,凌国军营方寸大乱,大皇子命人将此事不准上报回凌国,司马炎之死让他也六神无主,找不到他能信任的商讨之人,最后在许多将领的怂恿下,不到半个月,就对司城烈的军队发起了攻势。
正面的开战就在这个夏天打响,边关的天气根本不算炎热,到了晚上甚至都能感觉丝丝冷意,弥漫了整个天空的血腥味让人作呕,但是这些精疲力竭的士兵却已经习以为常了。
虽然让凌国的军队元气大伤,但是对方毕竟有十万的军马,司城烈就算再有把握,也得费不少时间。
就在两军开战超过一个月的时候,凌国大皇子终于写了奏折说明情况,原本已经身体见好的凌国皇帝见到奏折后,气得再度倒下,立马招大皇子回凌国,同时派人前往崬国,作为战败国,要接下任皇帝,也就是凌宸天回去。
崬国城都一片欢腾,司城烈大败凌国十万军队之事传遍了整个崬国,回崬国的时候,受到了不少的礼遇,一直到了城都门口外,他看到首当其冲的便是自己的大哥,以及白刑,还有魏祁然。
却没有看到林子遥。
林子遥原本身为朝中一臣,必然会出现在这种场合,来迎接崬国的英雄回来,但是他却被凌宸天给拦住了。
这是他们自冬天以来,第一次谈话,凌国已经派人过来要接凌宸天回国,两国也递交了条件,凌宸天在朝堂上甚至答应说免战三年,让两国休养生息。
凌国虽然元气大伤,但是崬国也伤亡了不上士兵,也需要调养生息,两国很容易达成协商,而凌宸天归国之期就在眼前。
林子遥断然地拒绝让凌宸天脸色不是很好看,他已经将能解释的都解释了,但是林子遥除了说知道外,根本就没有意愿跟凌宸天回国。
“子遥,你身上也流着凌国人的血。”凌宸天说道。
“但是我生活在崬国。”这里的一切,都是他所熟知的,林家对他其实不薄,除了他的娘亲外,林家也从未苛刻过他,林家至少还算是对他有养育之恩,谈不上什么感情,但是对于林子遥来说,让他放弃崬国的一切,让他选择未知,根本就办不到。
而对于凌宸天之前的隐瞒和不信任,更是他心中的一根刺。
说他是懦夫也好,胆小鬼也罢,他就是办不到,这里有他的朋友,有自己的大哥,就娘亲的坟墓都在此处,让他如何跟随这人去凌国?
“你难道都不想见见你母亲那边的家人么?他们都一直以为你母亲死了。”
林子遥猛然抬头,不可思议地望向凌宸天。
“好好考虑,只要你愿意,我就有办法带你走。”凌宸天不知道为何林子遥这么排斥跟他回凌国,但是这么多个月来的思念,就像是奔腾的野兽,止也止不住,他将林子遥紧拥在怀里,闭上眼说道,“只要你一句话,一句话就可以。”
能感受到对方剧烈跳动的心,林子遥却依旧没有犹豫地推开他,凌宸天脸上顿时露出骇人的神情:“真的不跟我回去?”
“是。”林子遥很果断地说道,毫无畏惧。
凌宸天连说了三个好字,最后还是放开林子遥,看着他说道:“希望你别后悔。”
不会。
林子遥握紧了双手,咬着下唇,失去一次就已经够了,自己也付出了足够的代价了,这一次,自己要护好自己的心,再也没有人能夺走,也不会伤害到自己了。
而凌宸天,我知道了你的未来,却不知道我们之间的未来,不想改变这历史,时间能淡化一切,只希望也能慢慢地忘记……
容王见司城烈一直左右张望着,于是出声道:“他没来。”
司城烈一顿,没有说话,继续往回走,白刑拍怕他的肩膀说道:“你现在需要的是休息,回去先好好休息下,晚上还有得折腾。”
“嗯。”司城烈略有些失望地收回目光,纵然街上欢呼的声音,都是在迎接他的,但是司城烈却没有觉得高兴。
“你们都先回去吧。”司城容说道,魏祁然看了眼他后,也离开了,白刑也转身。
容王见司城烈回了他府邸后,自己也勒马转向西城,白刑回头见他往那个方向走去,心中也了然了。
司城容下马后,就看到林子遥坐在院子里的杏树下,似乎是在发呆,今日举国欢庆,几乎所有人都在迎接司城烈,唯独没有林子遥,司城容过来,其实也不过是想看看他到底是怎么回事,林子遥就算跟自己弟弟有了间隔,也不至于这种时候不出来。
“容王爷。”花莲见到司城容只身一人到来,于是出声喊道,引起了林子遥的注意,林子遥抬头,司城容已经站在他的正前方,林子遥发现自己无法站起,于是有些纳闷地看着对方。
“为什么不出来?”
对于容王的质问,林子遥只是回道:“没有说必须出去迎接。”
司城容被他的强词夺理反驳地也不知道该问些什么,看了眼低着头的花莲,司城容问道:“凌宸天是不是来过?”
林子遥一顿,司城容见他这样,就已经猜到了,那个人果然过来过,司城容蹲下身子问道:“你答应跟他去凌国了?”
在这种情况下,凌宸天要带走一个人,太过容易了,小皇帝背后的势力为了不与凌国再交恶,必定会妥协,就算是这次打了胜仗,那些人太过享受安逸了。
林子遥眯起眼,侧头看着司城容,这个前世跟自己有这千丝万缕,却只不过是自己一厢情愿的男人,他已经不想再与他有太多的瓜葛了。
司城容见他沉默,都有些恼了,瞥了眼四周的人,喝道:“都下去!”
所有人面面相觑,花莲握紧了拳头,敢怒不敢言,司城容斜了这些人一眼,林子遥叹了口气,说道:“你们先下去吧,没我的话,不要出来。”
司城容是在用这些人威胁自己,不过效果很成功,林子遥妥协,他直视着蹲在他前方的男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