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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家乡在南方,离这里不算很远,来回大概也就几天的功夫。”
林子遥侧头笑道:“你也这么久没回去了,是该回家探探亲,我反正过年应该是在林府过,你也不用担心。”
花莲哼了下,说道:“就因为你要在林府过我才担心呢,你那二姐,嚣张跋扈的样子,看着就知道不是善茬,还有那林夫人,看着和蔼,我总觉得她一肚子坏水,世上最可怕的是女人和小人,公子你可要提防着点啊。”
看花莲一脸愤愤不平的样子,林子遥噗嗤一声笑了起来:“说得你好像不是女人一样,哦对,你现在也不算是女人啊。”
“公子!我跟你说正经的呢!”花莲秀眉一横,原本擦着他背的手顿时用力,害得林子遥哎哎地只好往里躲。
年三十很快就到了,农本小院里的人都早就各自回家吃团圆饭了,林子遥却迟迟未走,一直到了年三十这天晚上,这才换了身体面的衣服带着些衣物去林府,回林府,至少要过完初八才能再走。
再踏进林府,已经过了好几个月了,新添的家丁基本都不认识他,只能从那些熟知他的人口中知道林子遥。
“三少爷。”管家躬身接他进屋,这家宴还未开始,厅里所以有些冷清,但不比上次中秋夜的家宴那般人多,年三十基本都是在家过的,所以只有一桌。
但是林夫人却亲力亲为,拿过盘子放在桌上,不满意,然后又调整了一番,等停手时,这才注意到林子遥站在门口。
“是子遥啊。”林夫人笑了笑,走了过来,“一段时间不见,高了不少,在外住得习惯么?”
“嗯。”林子遥不想跟他多说,看了眼四周没见自己大哥林峰,于是问道,“大哥他呢?”
林夫人笑道:“正在自己屋内呢,你们兄弟虽然在宫里办事,但是你在藏书阁,他在朝堂上,你们应该很久都没见过了吧。”
这林夫人若是外人看,都觉得这是位知书达理,大家气派,看上去很和蔼可亲的一位女人,但是林子遥却知道这女人从来都不待见自己和娘亲,小时候还能经常听见这女人的冷嘲热讽,就算他再小,也听得出她事事针对自己娘亲。
所以这林夫人,在林子遥眼里,也并不是什么好人,就算这女人也没怎么苛刻自己过,但是娘亲在她身上所受的屈辱,他铭记于心。
“那我先去找大哥。”
“顺道喊你爹一块过来吧。”林夫人笑眯眯地看着林子遥离开,转身的瞬间,脸色一沉,心中冷哼着,面目有些狰狞,但是只有她身边的丫头见到,其他人都还忙着布置厅里,没有注意到这老夫人的一举一动。
熟路地来到自己大哥屋前,林子遥敲了下门,然后推手进去喊道:“大哥,我……”
林峰突然慌张地收起摊在桌上的画卷,见到林子遥后,立马笑道:“你来了,还真是晚。”
“也不晚,这不是还没吃饭么。”林子遥瞥了眼他手上的画卷,刚才一瞥之下,只看到应该是一位女子画像,林子遥扯扯唇笑着问,“那画里的可是大哥的心上人啊,这么神秘。”
“你这小子,得寸进尺是吧。”林峰用画卷敲了下他的头,“还不快去跟爹请安啊,臭小子。”
林子遥摸着头笑着连连说是,然后退了出去,林峰握紧手上的画,呢喃一句:“真像……”
这顿年三十的家宴看似平常,每个人脸上都有着欢笑,但是每个人却心怀他事,林子遥坐在林峰左边,林峰一直为他夹菜,还得二小姐有些不爽,撒娇着说大哥疼三弟,都不疼她。
这林二小姐自小是家里宠惯了的,撒娇也最是拿手,纵然知道这妹妹娇惯任性,但是作为大哥,总是不自觉地宠溺她,况且都是一个娘生的,自然是不一样。
所以这二小姐见到自己大哥一直在关照着林子遥,心里顿时醋意横生,林夫人不说,林将军也只是哈哈笑着这女儿顽皮。
林子遥也只是淡然一笑,并没有说什么,这顿晚饭吃了很久才结束掉,期间也喝了些酒,但是林峰不让他多喝,也就小酌几杯罢了,毕竟身子不必以前,林子遥也不拒绝。
等散桌的时候,林老爷却是将他叫住了,跟着他来到了书房,林子遥站在门口,林老爷看着他,招了招手。
林子遥疑惑地过去,林老爷问道:“你也算在宫中找了份差事了,现在你有何想法?”
没想到林老爷竟然会问他这个,林子遥一向对这种功成名就没什么兴趣,林府上下皆知,而且他的无能也不能让他有这个非分之想,所以林老爷问出来的时候,林子遥已经下了决定。
“我想往上走,为了护好我自己,但是我会试着自己往上爬。”林子遥说的很直白透彻,林家注定是要跟容王作对的,注定是那种结局,但是林子遥还是这么决定了,在这余下的几年内,与其就这样被受欺,到不如试着往上,至少自己不会再被任人欺压。
林老爷很是满意林子遥的眼神,也有些欣慰道:“你娘要知道你有出息,必定欣慰。”
林子遥不说话,心里却想着,虽然要自保,但是绝对不能靠着林家这棵已经腐烂了根基的树,明哲保身,对于林家,他也不能有再多的牵扯,他不会忘记娘亲当年怎么受林夫人的欺辱,所以就算不甘现状,自己也不能投靠这个家族的。
回到自己以前住的院子,林子遥看着摆设依旧的地方,心下不免有些感伤。
年初一,正是走亲访友的时候,但是林子遥却不愿走动,早上拜年完,吃了年糕和枣子后就自己一人走到街上。
从鸡鸣起,他在屋内就能听到鞭炮的声音,走到街上一看,果然满地红纸屑,看着格外得喜庆,虽然是年初一,但是也有不少商贩开着门,估计也就晚上关得晚些罢了。
与凌宸天不期而遇倒是令林子遥有些意外,对方头戴着狐狸皮帽,一身凌国服饰,陪着他高大的身躯以及惹眼的脸,顿时让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自动让开了一条道。
而林子遥却是那不识像的,手上拿着两枚红结,想着自家院子也该添置点喜庆这才买了这红结,结果刚付好钱,就碰到了这个冤家,林子遥站在他前面,左右一看,这才发现大家都站一旁,只有林子遥站在大街中央。
“红结?”凌宸天抢过他的手上的红结,眯起眼问道,“要送给哪家姑娘?”
林子遥抬手想取回,但是凌宸天却将手抬起,身高的差距让林子遥无法勾到,最后只能收手,想起那天这个疯子的举动,顿时有些恼火,瞪他一眼后,就侧身想从他身边走过。
“你不想当众出丑吧。”哪知凌宸天拉住他的手,小声问道,眼里满是笑意。
“疯子。”林子遥想要挣脱,却根本就无用,甚至很轻松地被对方拉着往客栈里头走去,凌宸天一进去,小二就迎了上来。
“楼上还有位子吧。”
“有、有。”小二眉开眼笑地带着他们上去,对于林子遥被这人捉着,像是丝毫都没注意到一样,林子遥被对方拖到三楼靠着江边的一处桌子边坐下。
“来点好酒好菜就可可以了。”凌宸天的两个手下已经将三楼的人全部赶了下去,然后把在楼梯处,又扔给小二一块金元,乐得小二对于客人被赶走的事情,完全不在意。
“你真是个疯子。”林子遥皱着眉,握住他的手,想要掰开,但是凌宸天却俯身笑道:“你说来说去只会疯子这个词,没有别的么?”
“你!厚颜无耻!”
“还好、好还。”凌宸天倒是还谦虚地承认了,气得林子遥不得不瞪着他,也不知为何,林子遥似乎只要碰到这人,就总是容易动怒,明知道自己这幅样子就是在给对方逗乐,却还是忍不住要气恼。
“前段时间你都一直在躲我,为何?”凌宸天问道,“而且司城烈出征当日文武百官送人,也没见到你。”
“这与你无关。”林子遥揉着自己的手腕,发现手腕上一圈红痕,更加不快了。
“的确不关我事。”凌宸天坐到他对面耸肩道,“我只是有些好奇,你在打听梵国使臣觐见的事情做什么?”
果然被这人知道了,林子遥心中冷哼,想起之前这人还救了自己,现在想想,那根本就是场梦吧。
凌宸天倒了杯酒,一口喝下,看向江面问道:“是不甘于现状了吧,还是说,司城烈对你做了什么,以至于你突然要这样?”
林子遥猛然起身:“我的事情,麻烦您这个凌国二皇子少管,我的事情与你没有任何的关系,今日上街是我出门没看黄历,算我倒霉好了,但是我的事情,请你以后不要再过问,也不用再打探了,我不是司城烈他们那的人!”
“这个你不要了?”举起自己的左手,而手上挂着的正是刚才他抢来的红结。
“送你了!”林子遥下楼,也没人拦他。
凌宸天收手,看着江面,心中不知在想些什么,但是凌厉的眼神却显示着他的怒意,那个司城烈……
28、把握好机会 。。。
“梵国使臣要来?”刚过年,还没开春,白刑就听到了这个消息,梵国一直都是海上的一处大岛国,在这烽火战乱的年代里,唯一一处净土,因为是中立的国家,而且是佛教起源地,一直都享有礼仪之邦的美誉,这个国家很少会到处走动,突然说是要来崬国,着实让白刑摸不着头脑。
“嗯,事情恐怕没那么简单。”容王落下一棋子,喝两口茶,等着白刑的下一步。
“那还真是不容易猜,”白刑也落下一子,抬头问道,“我记得林子遥似乎会梵文吧,朝中还真找不出第二个会梵文的人。”
“嗯。”容王眼前浮现出那种满脸泪痕的脸,捏着黑子的手顿了顿,“到时候再说吧。”
白刑走后,容王起身,这盘棋是他险胜,白刑的棋艺一般,从来都是他完败白刑,但是这次却不知道为何,总是心神不宁,就连白刑下到最后都蹙眉问道:“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司城容起身,身后的小厮立马上前收拾残棋,将黑白棋子一一分开放入木盒中。
见司城容的脚步往外,机灵的小厮躬身问道:“要小的备马么?”
司城容看了他一眼,小厮立马低下头,司城容走了出去,马很快就备好了,只有黑玄跟在后面,天还依旧很冷,骑在马上的感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