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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修为邪仙-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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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了。
    然则,她们毕竟也是多少次勾心斗角中一路活到现在的。心里自然都有自己的小九九,这皇太后金口一开,定是要有什么大动作了。
    于是入了慈清宫,大家耐着性子听完秦皇后一番絮叨,皆是凝眉不语。做陷入沉思状。
    到底是凌太妃定力弱些,又抱着些护短的心态。最先出声哼道:“不过是我儿留下的一个寡妇,真不知有什么令秦皇后如此上心,都恨不得挖到人家祖坟里去了。”
    秦皇后表情一滞,旋即又摆出副恭敬的笑脸来,“媳妇也是偶然听说罢了,那蒋氏从小就是个祸根,先在家乡克死了父母,多年后一回去又立马克死了自己大伯,媳妇只是担心她命太硬,不适合长留。”
    想要增加自己可信度似的,秦皇后意味深长看眼凌太妃,“再说蒋氏当时进了懿王府,没多长时间懿亲王就……”
    “一派胡言!”凌太妃忍不住拍桌,惊的众人都是心下一颤。只见她痛心疾首盯着秦皇后道:“所谓生死有命,本宫都没觉得我儿是被谁克死的,轮得到你来疑心?!”
    冷哼了哼,见众人都没有开口的意思,又盯着那秦皇后嗤道:“本宫忍不住提醒你一句,当初若不是那孩子拼着未痊愈的身子奔走相助,如今能坐在皇后位置上的,都不一定是你。”
    秦皇后听了讪讪的没话可接,皇太后忍不住板脸道:“这一码归一码的,妹妹怕是老糊涂,分不清公与私了、”
    “老糊涂就老糊涂呗。”凌太妃不在意地耸肩,目光扫过秦皇后与皇太后,好不掩饰心中鄙夷道:“也总比过河拆桥,卸磨杀驴来的坦荡。”
    所谓姐妹聚会,最后当然是不欢而散了。

  ☆、第一百二十九章

雨尘终于下定决心要对秦皇后下手,起因是她接回臻氏母子大约半个月后,萧霖第一天去尚书房,便与风扬家的大儿子打了一架。
    萧霖到底是在外面野惯了的,即便穿上干净整洁的衣服,背上小挎包,也没有半点皇室后裔该有的样子,全身上下不自觉地透露着一股小混混的痞气。
    他比萧辰小了不到三岁,个子却差不多与萧辰平齐,表面看上去是瘦骨伶仃颇有些营养不良的先兆,其实在外面摔打惯了,皮实的很。
    之所以会与风扬家的大儿子,风宝宝打架,据说那天早上萧霖以插班生的身份被先生带进了房间,先生在向大家作介绍时,座下的风宝宝无意瞥了两眼,目光落到萧霖的小挎包上,突然嗤笑了个,不假思索地嘲讽道:“果然没娘的孩子像根草,连书书包都要用哥哥退下来的。”
    萧霖听了脸一红,低头瞥一眼自己身上那沾了一层尘土,边角处也有些开线了的小挎包,连忙辩白道:“这是新的,是我自己弄成这样的!”
    他原是没撒谎的。几天前知道自己要去尚书房念书了,他就闷闷不乐的,他在外面虽然吃了不少苦,却也自由惯了,生怕见了那些文绉绉、细皮嫩肉的贵公子们自卑。是以,将刘氏好心缝制的新书包硬生生折腾成了二手货。
    最终是刘氏采取曲线救国方略,先说服了臻氏,又让臻氏去说服儿子,这萧霖才带着一百个不情愿到尚书房的。
    他身上那小挎包,萧辰刚进尚书房的时候的确也有过一个,因着针脚细密、花样新颖,在当时还引领过一股时尚风潮呢。是以尚书房的这些学生们都能认得。刘氏在给萧霖缝制的时候,时间也怪赶的,便只想着省事儿,直接照着之前的图样子炮制了一个。
    挎包是新的不假,可萧霖在这样的情形下说出来谁会信呢?何况过了这几年,学生们早就换了一批新书包,萧霖身上这个倒显得过气了。
    学生们只当他为保面子才这样说的,看向他的目光当真叫一个意味深长。
    再说风宝宝,这孩子嘴欠也不知遗传了谁(他老爹除了稍自恋些,话不算太多啊)。放学后又和小伙伴们拦住萧霖,戏谑了几句,这萧霖便受不了了。直接跳过嘴仗,豪迈地选择了武力降服。
    风宝宝,一听这名字就知道有多娇贵了,他那几个小伙伴们也是一样的,即便群攻上去战斗力在萧霖眼中也是渣渣渣。结果就只能鼻青脸肿地哭着回家了。
    当天下午,秦舒心就带着儿子闹到懿亲王府,任凭刘氏道歉、承诺担负一切医药费及精神损失费,前者就是不依,坚持要给萧霖一个深刻的教训,要将自己儿子受的痛苦一分不少还给萧霖。
    刘氏眼看着劝不住了。没办法只好悄悄派人进宫去请雨尘。
    她原想雨尘与秦舒心多少有些交情,之前接待宴上后者还替前者说话来着,亲自出马的话应该能平息这件事吧。
    谁知根本就是火上浇油。
    雨尘原想拉着萧霖给秦舒心道个歉。可萧霖原觉着自己在这件事上是站得住理儿的,只觉着雨尘偏心,不但死活不肯道歉,还趁雨尘和秦舒心交涉的时候没注意,跑到臻氏那里诉苦去了。
    臻氏本来就觉着雨尘把她母子接回来目的不纯。一出了这事儿那就更闹心了,当下将懿亲王府闹了个天翻地覆。硬逼着风宝宝跟自家儿子道歉,否则就闹到宫里,到皇上面前告御状去。
    雨尘一下兜不住了,看冯宝宝鼻青脸肿的,萧霖却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混样儿,不由的怒火丛生,鬼才稀罕管你这些烂事儿!当下心一狠,眼睛一闭,对秦舒心道:“你自便吧!”
    于是秦舒心把一早带过来的帮手招进来,照着自家儿子的伤口给萧霖狠一顿打。
    臻氏因此疯了,第二天真的进了宫,硬闯进女官儿舍间大骂雨尘。说风扬是她的姘头,因此她才向着风家,这臻氏也是个豁出去的主儿,各种污言秽语都不避讳,真真是不堪入耳。
    虽没如其所说的将这事儿闹到皇上面前去,可这事儿到底是传到了萧宁耳朵里。萧宁没心情知道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只是对臻氏所骂的那些话显得格外上心。
    雨尘当时对上他那样探寻的目光,心下就凉了一截,冷声道:“那臻氏在外漂流多年却对我这点子破事儿了如指掌,你不好奇是谁教唆的么?她是亲王府的女眷,无诏却畅通无阻地入了宫,这其中有谁接应又到底安了什么心,我是铁了心要查清楚,你不帮忙可以,但也别想阻止!”
    她是真生气了,不管是因为有人三番几次扭曲她和风扬的友谊,还是因为萧宁的不信任。
    查来查去,到底是牵扯到了秦皇后身上。
    却没等她发难,懿亲王府先传来噩耗:臻氏去了。
    臻氏原有癔症,那日突然犯了病,关起门来把自己吊死在了房梁上。
    接到消息时,雨尘正吃着早饭,当时就忍不住胃里的一阵翻涌,“哇”的一下吐了。跟着握紧了拳头,骨节都咯咯作响。
    后来她亲自去看了臻氏,对着那具尸体默了半晌,才从齿缝里挤出几个字来:“秦皇后,秦玉椟!”
    臻氏的突然去世,似乎更加坐实了雨尘这“祸根”的名头,一时间周边人人自危,生怕与她沾上关系。
    ……
    这天晚上的宸园一如往常那般冷清,废后云氏潦草洗漱过后,也依着往常那般早早睡下。
    宫女儿正要熄灯,却听得外面有动静,不禁面上一喜,脱口对云氏道:“是皇上来看娘娘了!”
    门开了,进来的却不是皇上,而是俏生生立着个女子。宫女儿眼中无可掩饰地流露许多失望,借着微弱的灯光,对着那女子多看两眼,不禁嘴巴微张,呆呆指道:“你,你……”
    随后这呆愣演化成了警惕,宫女儿连忙护到云氏床前,麻着胆子质问:“你来做什么?!”
    雨尘苦笑,俗话说坏事传千里,如今连冷宫里的人都晓得回避自己了。面无表情地朝宫女儿撇了撇下巴,冷声道:“你出去,我与你们主子有话说。”
    那宫女儿不依,倒是云氏开了口,打发道:“去吧,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的。”
    云氏坐起身来,有些碎发散在了脸前。如今的她已经没有了雨尘闭关前的那种圆润,两颊上的肉凹陷进去,衬得颧骨有些凸出,面色在这样的光线下呈现一种蜡黄,整个人看上去十分憔悴。
    即便看向雨尘的时候,她那双眼睛也是平静的犹如一潭死水。默了片刻,低下头去,嘴角浮现几丝苦笑,“你专程过来,不会跟那起子小人得志的女人一样,只为羞辱我,看我笑话的吧?”
    雨尘满意地笑了。云氏是个聪明人,不像臻氏,成天一副被害妄想症晚期的模样,见谁都觉得是要害她。
    “我可以替你除掉秦皇后,前提是你先死在这冷宫里。”对于聪明人就不必拐弯抹角了,雨尘掏出一颗药丸递过去,开门见山。
    云氏没忙着接那药丸,而是仍旧低着头,衡量片刻,波澜不惊道:“那秦氏是个眼皮子浅、心眼儿窄又不折手段的,的确担不起‘母仪天下’这四个字。”
    这就是默认生意成交了。
    雨尘便未多留,直接将药丸搁在了床头柜上,回过脸来别有深意地看了云氏一眼,牵唇道:“安心等我好消息。”
    翌日,废后云氏被其一直以来贴身照顾着宫女儿发现猝死在了梳妆台前。那是萧宁第一次踏足冷宫,他看见云氏凤披霞冠,一如她之前做皇后时的样子,已经化好了很得体的妆容。然后他听那宫女儿战战兢兢地说,昨儿夜里雨尘来过。
    雨尘的凶名怕是撇不掉了。秦皇后风情万种地侧卧于榻,眼角眉梢都是掩不住的笑意。
    我应该谢谢她的,替我绝了云氏东山再起的机会。秦皇后心里这样想着,当初萧宁顾及云家势力,应是没要了云氏的脑袋,这是一度让她耿耿于怀的。虽说一个废后已经不足以对她造成任何威胁,她也懒得再给自己手上添一抹血,可云氏就这么不明不白猝死了,到底令她心里又安定了不少。
    一阵冷风透过半开的窗户吹进来,宫女儿怜七赶忙走过去关好,忘了一眼窗外道:“娘娘,外面下雨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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