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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踏进金碧辉煌的大厅,一个小厮便迎了上来,行了个简单的躬身礼后,恭敬的说:“三位贵客是阮老板的客人吧?小的恭候已久,请三位跟小的走!”
我冒到嗓子眼的话还没破口而出,便被小厮的一席话噎在了原地。敢情这帅驴主业是奸商,业余客串神棍?竟然能把本霓瞬息万变的小心思琢磨透,不简单呐!
我们美女三剑客一脸惊讶的跟着小厮拐弯抹角,跋山涉水的绕了山路十八弯之后,停在一扇镂雕着繁缛华丽纹样的水曲柳木门前——
“阮老板,三位贵客到。”小厮轻敲一声门后,恭敬的通报。
“请他们进来!”
奸驴恶心的声音传出来后,小厮便推开门将我们引进屋内。
这是一间并不是很大却雕梁画栋,装修的甚为华丽的宴会厅。一身蓝绸衣的帅驴独坐在一张八人大小的玉石桌旁,手持青瓷酒杯,对着我神秘的扯了一下嘴角后,把眼光引向他对面的小型舞台。
台上的四弦古琴后坐一女子,此人一袭软绸紫衣,发髻高挽,髻中插一根羊脂白玉钗,简约无华,风姿绰约……我眼神一滞,愣在原地——此人乃是淫妇之育龄妇女!
老婆偷见帅男遇见小三和帅男偷情?哦买噶,现在到底是什么状况嘛!
见我们三人愣在原地,奸驴轻啜一口酒后,缓缓启唇道:“三位贵客比我预计的要早到一会,这不,我还另有贵客在。”
我还没来的及张嘴,晨儿便抢先一步上前呵斥:“大胆阮靳律,见到公主还不赶快起身行礼!”
“我只见到三位公子,何来公主?”帅驴不急不缓的放下杯子。
话音一落,晨儿脸上的气势瞬时垮了下来。我对她使了个眼色让她镇定之后,走到桌旁落座,道:“阮老板既然知道我要来,必定知道我前来所谓何事。不知可否单独与我商谈?”
奸驴转眸看向我的眼,语气不带丝毫情绪:“不巧,钰凌姑娘今日前来与阮某商量的事与公子所要说的事是同一件。不如我们一起商量如何?”
我一愣,心想:原来育龄妇女也知道水脂玉佩之事?
愣神之际,育龄走到我身边屈身行礼道:“民女钰凌见过风瑜公主。既然公主有事与阮老板商量,民女先行告退了。”
心胸狭窄的我望着台上的四弦古琴,没有出声,心想:我脸上又没写着“公主”两个字,你爱拜不拜,我就当你是跟鬼说话。
一阵沉默之后,钰凌尴尬的起身,缓缓移步走出门外。虽然我故意不去看她,但我还是感觉到她看我的眼神里有着浓浓的哀怨。如果没有我中间插一脚,她和狐狸的姐弟恋应该会有结果吧?
奸驴见我有些心不在焉,便率先开口道:“不知公主觉得烧饼蓬前那出戏唱的怎么样?”
啥?搞了半天,是这奸驴排好戏,挖好了坑,等着我往下跳呢!我紧紧的握住拳头,尽量心平气和的说:“你要怎么样才肯归还穆家的水脂玉佩?要我用那破鱼坠子来换吗?”说完,我在心里补充两个字:“没门!”,然后给奸驴发射一个威力十足的霓式刀眼!
“公主也说了那是个破鱼坠,既然是破鱼坠又怎么够资格跟阮某换那水脂奇玉呢?况且,百年之后,那鱼坠子自然会回到阮家。”这奸驴用手玩弄着杯子,不急不缓的说。
“你是什么意思?”我没听懂他后半句的话,蹙眉厉声问道。
“对了,整件事公主才知道点皮毛而已。那就让阮某告诉你:我们冥胥国第一才子穆袭水竟然愚蠢到想用区区一块水脂玉佩换我阮家的传家之宝"三色祥鱼"。呵,那水脂玉再奇,也不过是冥胥第二玉,我阮靳律岂会做这种赔本生意?”
我被他的一番话击的一愣,问:“你什么意思?难道你这头死驴还骗了我家狐狸别的宝物?”
驴子脸色先是一黑,迅速恢复正常后道:“阮某只是与穆大人达成协议,他用这水脂玉佩做酬金租用我那"三色祥鱼",公主仙逝之后此玉即归还阮家。如若此玉丢失损坏,穆家须交出那水脂如意和发簪做赔偿……”
话还没说完,我已浑身颤抖,双唇惨白。晨儿和晚儿见状立马走到我身后,稳住我抖动的双肩。
什么?这个死狐狸真是气死我了,这么丧权辱家的不平等条约他也敢签?赔了一块玉佩我已经觉得够亏的了,结果那玉佩竟然只是租金?如果我携鱼坠私逃,穆家还还还还要赔上如意和发簪?那样穆家世代传承的三块水脂玉岂不要改姓阮了?我我我我我我脆弱的小心脏要胀爆了。看来狐爹罚这败家子跪一晚真是太便宜他了!这个蠢蛋呦,想气死我还是怎的?
我浑身哆嗦,两唇颤抖的开口道:“说吧,要怎样才肯归还穆家的水脂玉?”说出的声音无比的尖锐刺耳,我的声线还真是七十二变呐!
帅驴看我现在的模样,眼里闪过一丝不忍,声音也变得温润起来:“刚才钰凌姑娘说,愿意终身在阮某身边为奴为婢,换取穆家的水脂佩。我们阮家不需要不能制造价值的废物,我们要的是可以传世百代之物。那鱼坠虽是宝物,却只有在公主身上才能体现它的与众不同,可那可以净水的水脂玉就不同了……不知公主有什么能传世万代,比那水脂玉更有价值?”
果然是奸商啊,处处算计着利益价值。
不过这小三育龄妇女对狐狸的爱还真是让我这个老婆愧疚呐!
第84章 霓驴合资
第84章 霓驴合资
我绞尽脑汁,搜肠刮肚了一番后,决定用自己的创业计划搏一搏,强装镇定的说:“不知阮公子有没有去过前不久才兴起,生意却异常火爆的"祥瑜球馆"?”
金驴被我突然转开的话题惊的一怔,说:“阮某去过,不知公主为何突然提起那球馆?”
“阮公子可知那台球运动是本宫传播的?”一脸得意洋洋。
“略有耳闻,现那开遍京城的"祥瑜球馆"不正式引用了公主闺阁之名吗?不知公主此问有何目的?”奸驴的兴趣被我挑了起来。
“阮公子乃从商之人,应该知道那"祥瑜球馆"的生意现在可是红火的很,可谓日进斗金。依本宫来看,这球馆生意必定会百年不衰,传承万代。阮公子认为呢?”我抛我抛我抛抛抛——我抛砖引玉。
“恩。此运动既有娱乐性,又有技巧性,应该会世代流传下去。”奸驴皱眉思考道。
“本宫现在准备开一家店,我有把握这店今后会比那球馆更加红火,它与人们的日常生活息息相关,针对的主要客户群体是达官贵人,我保证它会比那祥瑜球馆更能传世万代,且能够赚取更多的利润和名声。此店今后创造的经济价值绝对远远超过那水脂奇玉的价值……”我使劲给我的创业计划抹油贴金,我就不信我诱惑不了你这见钱眼开的钱奴?
“哦?公主是想用这妙点与阮某换那水脂玉佩?”奸驴果然够奸诈,一下子就将我自以为藏的很隐秘的诡计识破了。
“确实如此!我想阮公子应该明白,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我那赚钱的妙计的价值绝对远远超过那水脂玉的价值。”我循循善诱。
“哦?”奸驴心肝痒痒。
“不瞒阮公子,我今日出门正是为了我那创业大计找寻店铺。若不是为了袭水哥哥那水脂玉佩,我绝对不会将此计告知他人……”我乘胜追击,并装出一副痛心疾首,割肉献宝的模样——死驴,快点上当呀!
“不知公主看重的店铺可是我那"锦绸布庄"?”
我一愣,这家伙该不会真的是神棍吧?会读心术?
见我愣住,奸驴笑着说:“方才"锦绸布庄"的伙计来报,说有一名锦衣华服,气度不凡的公子在店门口扬言要将布庄改造另开店。我闻言出来后,发现此公子竟然是公主……”
哦哦哦哦哦!所以你就找两个妇男在我面前唱戏引我前来?你个死驴,竟然敢把本霓当猴耍!现在新仇旧恨积到一起了,本霓回去一定找本子给记下来,以后一件件的跟你算!不过,那个什么的气度不凡?嘿嘿,算那个伙计长眼了!
我迅速整理情绪后,看着奸驴深不见底的双眸说:“没错!本宫觉得那"锦绸布庄"是创业的首选店铺,不知阮公子对我的计划感不感兴趣?”
帅驴不语。沉默就等于是动心啦?我继续诱惑道:“那台球桌是我一时兴起做来送给太子哥哥的,没想到会火成今天这般模样。现在这创业大计可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如果阮公子不感兴趣,那我就自己干了。反正本宫有的资本,开个店绝对是没问题的。那水脂玉佩不能吃不能喝,不要也罢!”
我斜睨了他一眼后,斗志满满的说:“我要将自己有限的精力投身到无限的赚钱事业中去!我要让钱翻钱,利滚利,银生金,石生玉……几年之后,此店定会开遍冥胥的大江南北,说不定会动摇阮家第一商贾的根基喔!”
哎呦!看我这牛吹得,那可真的是惊天地,泣奸驴呐!瞧那本来稳如泰山的驴子坐不住了吧?手开始不安的敲打桌面了吧?眼里开始闪烁期待的光芒了吧?
“不知公主能否将此计详细说与阮某听,若真如公主所言那般,阮某会考虑归还水脂玉佩。”
说还是不说,这是个问题!若说了,这帅驴出尔反尔,不仅拿不回那水脂玉佩,反而泄露了我的创业大计。不说的话,我真的没有别的方法能拿回狐狸那玉佩。思想激烈挣扎中!
“公主不会是担心阮某盗用了你的妙计又不归还玉佩吧?”
嘎——又被看穿了!
“没错!本宫对此确实有所顾忌。”既然被看穿,我也不再掩饰。
帅驴见我爽快的回答,反而被震了一下。继而露出一个很真诚的笑容,说:“公主请放心,如若阮某觉得公主的妙计不值得换取那水脂玉佩,阮某必定不会盗用公主之计。也绝不会将此计告于他人。”
这么真诚的笑容出现在总是皮笑肉不笑的奸驴脸上,还真是罕见。为了我们家那笨蛋狐狸,我拼了!我就赌一次——赢了,拿回玉佩,让奸驴帮我实现梦想。输了,乖乖回家做个贤妻,好好侍奉狐狸,每天伺候他吃喝拉撒做补偿。
“好!本宫就信你一次!”小霓霓这次就“怒发冲冠为狐狸”!
我袖子一抡,推销起我的妙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