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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总是那么神出鬼没的,也不知道他到底什么时候来的,也不知道他是怎么避过所有人进来的。但是,祁琪一点也不怀疑,这个男人,他肯定知道她刚才说的那些话。
“梁少君,你来干什么?”祁琪咬牙看着他,说话的语气很是不客气:“如果你是来看我笑话的,那么,你做到了。现在,请你滚开”
“请我……滚开?”梁少君两眼一弯,走到床边,伸手将祁琪刚才被梁晨扯掉的那根衣带捡起来,在手里摆弄了两下,就随手扔到桌上。
随即迈步走到床边,挨着祁琪坐下,两手托着腮,看着她轻笑了一声:“小丫头,你刚才不是一口一个少君的,叫的很是亲热吗?你不是说我把你弄得很舒服,所以你和我在一起很愉快吗?哎,幸好梁晨正在水深火热之中,所以才没有发现藏在外面的我,否则,就以他的功夫,我想偷听到你们这段精彩的对话,还真是不易呢。怎么,现在他一走,你就想不认账了?”
嗖,祁琪的脸瞬间赤红。唰一下将头甩向一边,不去看他那张弯着眼睛嬉笑的脸,冷声道:“你明明知道我说的那些都是假的。你又何必明知故问?对不起,梁少君,请你走开,我没有心情陪你们兄弟两个周旋。”
“哎。”这一次,梁少君却是真真正正的叹了口气。忽的抬手在她的头上抚摸了一下,随即轻柔的将她的脸转过来,让祁琪面对着他的脸,哑声道:“紫依,你又何苦总是这么据我于千里之外?梁晨是个伪君子,这一点,我早就告诉过你了,只不过你不信而已。既然你现在已经决定放弃他,那么,就嫁给我吧。我没有和什么公主之类的定过亲,没有梁晨那么多的负担。只要你答应我,你要做我的正妻,也没什么不可以。”
要不是知道这个男人不是什么好人,今天又切切实实的受了那一次刺激,乍一听到这些话,祁琪当真会被这个男人骗了,认为他是个情深意重的好男人呢。
盯住他眉心的那颗红痣,祁琪嘴角上那嘲讽的微笑逐渐放大。当他说完,祁琪忍不住俱是冷笑一声,道:“梁少君,我耳朵没坏吧?你说,你愿意让我做你的正妻?”
“是。”梁少君认真的点头。
“呵。”祁琪一声轻笑:“你不是告诫过我,永远不要妄想嫁进你们梁府做什么正妻吗?现在为什么又变卦了?”
“因为……”梁少君闭了闭眼,道:“我觉得你值得做我梁少君的夫人。”
“是吗?”祁琪又是一声冷笑。盯住他那俊美和梁晨不相上下的脸,撇撇嘴道:“那么,在我们成亲前,你是不是也想像梁晨那样,每天都过来和我亲热一会儿?并且,最好能把关系再进一步?”
“……”梁少君犹豫了一下,最终点点头,道:“不错。我会让你愉悦的。”
“愉悦?愉悦哈哈。”祁琪忍不住狂笑起来。
是呀,愉悦。这些男人过来找她,只不过是因为想从她身上得到那种愉悦的感觉而已。梁晨如此,梁少君也是如此。只不过一个把这种想法深藏心间,一个则把这种想法轻而易举的说了出来。
可是,不管怎样,这兄弟两个的想法,最终还是殊途同归,说来说去,都是一样的目的呀。而最可笑的,他们两个竟然同时利用了自己的原则,用那种最能打动自己的承诺来打动自己。可是,她已经知道他们是在欺骗她了,又岂会因为这个男人的一句轻飘飘的承诺再次动心?
狠狠的狠狠的在心中把自己和梁家兄弟嘲笑了一番,直笑到眼中控制不住的溢出泪水,这才忽然间沉了脸。伸出食指一指窗户,向着梁少君吼了一声:“梁少君,你滚,滚”
吼完这句,她的眼睛便再也承受不住那些眼泪的重量。于是,那些眼泪便一颗接一颗大滴大滴的滑落下来。
其实,她不知道自己的这句怒吼到底能对梁少君起到多少作用。毕竟,这个男人,他是无赖的。如果他当真想要她,就算他不用承诺什么,随意一包**扔过来,她也不得不任他予取予求。
不过她现在顾不了那么多,她就是想叫他滚,滚得越远越好。
好在,梁少君并没有继续纠缠她。站起身来,用有些心疼的表情看了看祁琪,忽然柔声道:“那我走了。”便当真打开祁琪给他指的那扇窗户,身体轻轻一纵,就从窗户跳了下去。
“啪啪啪。”等他一走,祁琪猛一下蹿到窗边,把那扇窗户狠狠的甩上又狠狠的用插销插好。随后又把门也这样插好。
觉得自己好像终于安全了以后,祁琪这才全身无力的扑倒在床上,无声的落下眼泪来。
自从梁晨和梁少君一走,祁琪忽然发现,世界好像忽然变得清净了不少,但是,另一桩尴尬事却随之而来。
连续在自己房里关了好几天,每天都是陈二郎给她送饭上来。
就这样,过了几天之后,当她好不容易缓过劲来,打算下楼去继续以前的日程的时候。陈二郎却呼的从他自己的房间蹿出来,有些紧张的问她:“二妹,你去哪里?”
“自然是去楼下干活的。”祁琪有些诧异的看着他。
陈二郎听了,忙笑道:“二妹,那些活,以后你就别随便干了。交给张恒和其他人做就行了。你现在有孕在身,可不能还像以往那样忙。我昨夜翻了半夜书,才发现原来有的书上有记载,说是孕妇在怀孕的前三个月不能剧烈活动,要好好保养,才对胎儿有利的。”
胎儿?祁琪一时尴尬,一个没注意,脚在楼板上一拌,猛的打了个趔趄。
“哎,二妹小心。”陈二郎登时就是一惊,蹭的就蹿上来扶住祁琪,在她肚子上抚摸了一下,担心的问:“怎么样,没事吧?”
说完,忽然皱起眉,道:“要不然,还是去请郎中来看看吧。可别扭伤了孩子。”
噗……吐血三升,无语望天花板中
祁琪真没想到自家二哥对自己的这次“怀孕”会这么在意。看他那紧张的神情,倒好像他才是孩子的父亲似的。
想到这里,祁琪忍不住呸了自己一声。呸呸呸,这样说,倒好像自己肚子里当真有那个坏人的孩子似的。
陈二郎见祁琪呸了两下,一时诧异,伸手挠挠后脑勺,有些不好意思的问:“二妹,你呸什么?难道说,怀孕的女人,除了呕吐,还会随时吐唾沫吗?”
“……”听了陈二郎的话,祁琪顿时又是无语。哎,她的这个二哥啊。
不过,让她感到诧异的是,听说自己有了身孕,看上去,他似乎并没有担心她“未婚先孕”会给她造成什么困扰,相反,他看上去好像很开心的样子。莫非,梁晨跟他说了什么?
心中一动,于是便问道:“二哥,梁晨是不是跟你说了什么?”
“哦。”陈二郎肯定的点点头:“那还是上次他来的时候的事了。我问他到底什么时候娶你,他说快了。我便告诉他,要他快一点,否则你肚子里的孩子耽误不起。”
“哦,原来这样。”祁琪点点头,嘲讽的一笑。
看来,那天,他当真是等不及要得到自己的身体了。所以,便带了那个承诺过来,告诉自己他要娶她。然后,他应该就是想方设法让自己主动的对他投怀送抱,甚至主动要求他吃了自己吧?
若不是陈二郎对她的呕吐产生了误会,以为那是她怀孕的征兆,恐怕梁晨就已经对她施展什么手段了。
可惜呀可惜,就算没有陈二郎制造的这个误会,在听到他和那个女人的对话之后,她也不可能再相信他什么了。
正在这里寻思着,忽然听见陈二郎在自己耳边问:“二妹,这些日子,怎么总不见梁晨来了?”
“他走窗户……”祁琪说了这半句,忽然意识到其实梁晨这些日子从来没有来过,于是便猛然硬生生的把这句话停下。因为停的太急太快,她只觉得自己的舌头一下子被咬住,咬得她舌尖一阵发疼。
“哦。”陈二郎却是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拍拍脑袋,有些不满的道:“我这个妹夫可有些怪癖脾气,我都告诉他了,让他以后走正门,没想到,走了几天,他又开始走窗户了。奇怪呀奇怪,莫非走窗户还有瘾?”
说完这句,他又问祁琪:“二妹,他到底哪一天迎娶你?”
“我,不知道。”祁琪皱着眉头,一时间心里很是为难。不知道到底该不该把事情的真相说给陈二郎听。
她担心,陈二郎听说她被梁晨骗了,心理上一下子难以接受,会做出一些疯狂的举动。
再过两三个月他就要参加科举了,她可不想他在这之前出什么事。
“不知道?”陈二郎对祁琪的答案却极是不满:“二妹,你怎么不问个明白呢?男人对于成亲这种事,有时候没有女人那么着急的。这个要你催着才能行。”
哼,就算是催,他就能娶了自己吗?只怕,如果自己催他,他就会趁机要求和她那什么什么吧?然后,他就终于可以心满意足的甩了自己了。
可是,对于陈二郎的这句问话,祁琪又不晓得该怎么回答他才好,于是便干脆不答。随便支吾了几句,就溜溜达达的往楼下走去。
刚在楼梯上走了没几步。正在店堂中摆放货物的张恒看见了祁琪,立即紧张的迎上来,叫道:“陈姑娘,你怎么下楼来了?这些日子,你不是在楼上养胎吗?”
呼,祁琪的脸登时又是一阵血红。
养胎?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原来,她这些日子在楼上伤心所以不下来,在这两个男人的眼里,竟然是她在养胎?
可怜她还是个货真价实的黄花大闺女呀,从哪里来的胎可养?
一时有些羞恼,忍不住瞪了张恒一眼,嗔道:“张恒,少胡说。”
“哦。”张恒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了,忽的抬起手捂住自己嘴巴,在店堂内左右张望了一下。
当他确认店堂里除了自己这三个人没有任何外人在的时候,这才松了口气。讪讪的笑道:“对不起陈姑娘,我看见你忽然下楼来,一时激动,没控制住。好在现在还没人来买东西。”
“……”祁琪听了他的话,不由得翻个白眼,有些郁闷的去找那些布料,想拿下来做几副布贴画调节一下这些日子的灰暗心情。
那些布料被她放在货柜的最上方的地方。如果她要去拿,就必须要垫张椅子。
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