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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不知道。”祁琪红着脸,低下头:“前些天我才听我爹说起。原来,我从小已经和一个叫陈亮声家里的小子定亲。头着好几天,我爹还跟那家人签了婚书。对不起呀陈大哥,前些天我和你说的那些话,你不要放在心上。我已经定亲,不可能再和你……哎。”
说到这里,她便停止不说了。只是低着头,手指无意识的缠绕着自己的腰带。
和陈子壮说了这一番话之后,她忽然有些好奇,这个知府大人,竟然不打断她和陈子壮的对话?也不问她什么东西?真是奇怪一时诧异,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却忽然发现,在那个知府的旁边,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坐了一个穿紫色官服的男人。这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梁晨。
汗,看见他就那么冷冷淡淡的坐在那里,祁琪心里忽然一阵不好意思。哎,他是什么时候在那里坐着的?记得刚进来的时候,好像没看见知府大人的身边还坐了什么人吧?这个人,怎么出现的悄无声息呢?
哎,让他看见自己在这里装模作样的对付陈子壮,还真是有些不好意思呢。
一时心中有些忐忑。便抬起头来,微微的向他笑了一下以示好。
梁晨见她用那么讨好的表情对着自己笑。忍不住也笑了一下。
他的这一笑,直如春日的暖阳,把祁琪整颗心都笑的暖洋洋起来。
害怕别人看出自己二人之间的异状,祁琪赶紧将头低下,不敢再继续看他。一颗心,却早已像许多小鼓乱敲一样,砰砰直跳起来。
她在这里因为见到自己喜欢的男人而心跳如鼓,陈子壮却是早就懊悔的肠子都青了。
眼光在杨景和祁琪身上来回看了几次。忽然间伸出手掌,狠狠的给了自己两个耳光。
祁琪做出一副吃惊的表情看着他,惊讶的问道:“陈大哥,你这是干什么?”
“我,我是猪啊。”陈子壮忽然间嚎啕大哭起来,狠狠的扇着自己的耳光,哭道:“紫依,我是猪啊。我怎么不知道,陈紫依就是陈二丫呢?你定亲的那个男人,就是我啊。可是,我竟然一直在想方设法害自己的未婚妻子。我先是找人去**你,**不成,又想找人打断你的腿。然后,然后……昨天晚上又找人放火烧了你的奇艺坊。紫依,我是猪呀,我真是一头最最笨的猪”
说着,左右开弓,又是狠狠的扇了自己好几个耳光。
“唉。”祁琪看着陈子壮那副悔恨交加的表情,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心里对这个男人真是又气又可怜。
哎,本来,如果他不是做出这些事的话。从过日子角度考虑,她未必不能嫁给他。可是现在,她怎么能够嫁给这样一个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就丧心病狂的男人呢?
本来,她还想装成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故作镇静的说一句:“原来,这些事,都是你干的?”
可是,现在,她忽然装不出来了。把头扭向一边,也不看陈子壮,也不说什么。只是那么冷冷的,面无表情的跪在那里。
这时,一直在上面坐着没开口的知府大人却开口说话了。只听他问道:“陈子壮,你刚才说的那些,可都是实情?”
“啊?”陈子壮这时才停止了自怨自艾。听见知府问他,面色白了白,随即咬着唇,叩头道:“不错,小民说的这些,都是我曾经干过的。”
“哼,”知府大人将惊堂木狠狠一拍:“你为什么要害陈紫依姑娘,实话说来。”
“这。”陈子壮一咬牙,随即道:“禀告大人。是小人的错。因为小人的父母为小人订了一门亲。当时我父母告诉我,那个人是奇艺坊的女主人陈二丫。可是,我喜欢的是陈紫依。所以,就想让我父母退婚。可是他们因为看中陈二丫的赚钱的本事,不许我退婚。小人无可奈何之下,就想要害死陈二丫,或者毁掉奇艺坊,让我父母主动退了这门亲。这才做出了前面的那些事。”
说到这里,忽然又嚎啕大哭起来:“可是,我不知道。原来,陈二丫就是陈紫依。我就是头猪呀,如果不是我这么笨,再过两个月,我就可以把紫依娶进门了呀。”
说着,再次左右开弓,在自己那张圆乎乎的脸上啪啪的煽起了耳光。
“再过两个月,娶紫依过门?哼简直是做梦。”梁晨坐在上面,很是愠怒的看了一眼陈子壮,自言自语了这么一句。
不过,他这声音颇小,也就坐在他旁边的知府能够听见。
那知府听出梁晨这句话里对陈子壮的不满。再加上他也是个消息灵通的人。昨天晚上梁晨跑进火场救人的事,他早就听说了。所以,他自然知道梁晨对下面跪着的这个陈紫依到底有多重视。
害怕自己处理不好惹这个男人生了气。于是便陪着笑向梁晨说道:“梁大人,你看,事情该怎么处理?”
梁晨看了他一眼,脸上却是没什么表情,只是淡淡的道:“徐大人断案多年,这种事该怎么判,自然比梁晨知道的清楚。梁晨今日过来,不过是好奇,想看个热闹罢了。没别的意思,大人不必顾忌我。”
不必顾忌你?那姓徐的知府笑了一下。心道:“这是事情对你的心上人有利,你才让我不必顾忌你。要是对你的心上人没有好处,你还能不让我顾忌你吗?要不然,我这里从来也不见你过来走动的,怎么偏偏判这个跟陈紫依有关的案子,你就过来了呢?并且,还单等这个陈紫依过来,你才从后面走出来到我身边坐着了呢?”
当然,这一些他只是在心里想想。表面上,还是客客气气的笑着。跟梁晨笑了笑,道:“既然如此,那好,梁大人,我就判了。”
“嗯。”梁晨微微的点了点头。
这时,徐知府才清了清嗓子,吩咐身边的师爷:“把刚才陈子壮招供的事情念一遍。”
“是。”那个师爷闻言。就把刚才陈子壮说的那些什么雇凶打人,什么放火烧店之类的罪行挨着念了一遍。念过之后,徐知府便问陈子壮:“陈子壮,这一些,你可承认?”
“小的承认。”陈子壮再次大哭着:“小的有罪,小的不是人呀。小的对不起紫依,对不起她牙。”说着,便连连扇自己的巴掌。
不一会儿功夫,他那张圆乎乎的小脸,就被他扇的通红一片。本来就鼓的腮帮子,越发鼓的像两个小馒头了。
听见陈子壮在这里不断的承认自己有罪,祁琪却不由的皱起了眉头。
话说,她这次设计陈子壮和杨景,固然是因为恼了陈子壮。可是,她最想对付的,还是杨景。
因为,这个男人,如果这一次让他逃了去,她相信,他一定还会想办法对付她。
正文 第一百五十七章 杀人偿命
她现在相信了,陈子壮说他是一头猪,还真是没有说错。这个男人,怎么就不知道为自己开脱一下,把所有的罪责都揽到自己身上去呢?
也不等徐知府发问,忍不住就在旁边低声道:“陈大哥,按说,奇艺坊女主人是陈紫依,凡是在奇艺坊周围住的人,都应该知道吧?就算你不知道,难道说,杨大哥也不知道?我可是记得,他的店和奇艺坊是在一条街上呢。”
轰
她的这句话,再度像一个炸雷一样在陈子壮耳边炸响。
陈子壮看看祁琪又看看杨景,发现杨景忽然间变得面白如纸。前后想了想,忽然恍然大悟。他忽然明白,为什么这些日子杨景总是如影随形的跟着他了。除了自己回家吃饭睡觉,他一直跟自己在一起。甚至于连他自己的店他都顾不得照管了。
每次自己问他的时候,他就说店里有人照顾,用不着他亲自靠上。并且他还说,赚钱事小,娶妻不当却是大事。所以,他才那么热情的跟着自己跑前跑后,给自己出主意找人帮忙。
原来自己还以为,自己当真是结交了一个好大哥。没想到,原来这个看上去像是个好大哥的人,竟然是在算计自己。他是在借自己的手,除掉自己在商业上的竞争对手。
可是,这个该死的,他明知道自己喜欢陈紫依。
这个该死的,如果他早说陈紫依就是奇艺坊的老板。自己订了亲的,恰好是自己喜欢的这个女人,他无论如何也不会做出那些禽兽不如的事情来呀。
如果那样的话,说不定,过两个月,他就能如愿以偿的娶得佳人归了。
天哪,天哪
陈子壮一边狠狠的咬着牙,一边怒视着杨景。
他终于明白,自己的不幸,全是这个杨景一手造成的。所以,他绝对不应该把过错全部揽在自己身上。
这样想过以后,他马上向徐知府叩头道:“禀告大人,小人虽然有错。但是,这些事,都是杨景挑唆的。因为如果小人知道陈紫依就是我的未过门妻子,我一定不会去做那些事的。”
“杨景挑唆的?”徐知府看了看杨景,皱眉道:“杨景,陈子壮说他所作的那些事,都是你挑唆的,可是实情?”
“大人。不是实情。”杨景赶紧叩头回答:“这一切,都是陈子壮自己做的。因为小民并不是很善交际,所以对于自己的邻居名叫陈二丫还是陈紫依,并不是很清楚。这些日子,为了劝告子壮,让他不要害人。不得已,我一直跟在他身边。大人,小人冤枉,您可不要听信陈子壮的一派胡言呀。”
说着,便不停的叩头,连连的喊起冤枉来。
祁琪听了杨景的话,不由的皱了皱眉。话说,也没有实情可以证明,杨景就是挑唆陈子壮的人。要是真像他所说的,他跟在陈子壮身边,并不是为了挑唆他做坏事,而是为了劝告他不做坏事,那么,这个杨景,还真是有可能逃脱惩治的。
最可恶的,他和陈子壮一起做的所有坏事,都是由陈子壮一手完成的。他杨景一点没插手。
甚至就连昨天晚上,放火的时候,当陈子壮亲手点燃了一捆木柴,这个杨景,还是在旁边老老实实的站着什么也没干。看上去,好像他真是无辜的一样。
这个坏人,他竟是从一开始就把一切都算计的明明白白了。看来,他早就打算好,一旦出了事,就把事情全部推给陈子壮。而他自己,就可以坐收渔人之利了。
一时恼火,祁琪不由的哼了一声。
看向徐知府,不知道他接下来到底想怎么问。这时,她看见,梁晨在徐知府身边坐着,却也是微微的皱起了眉。见他也是这副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