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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她哭喊的能力,或者哭了喊了,谁又能来救她?明姬的嘴角最终动了动,发不出声音,只好牵起一抹凄惨的微笑。
她或许不是个好女人,但是已经尽力去珍惜身边的人。第一次爱上的男子,注定与她是两个世界,为何说好了分手不回头,最后却变成无休无止的纠缠与悔恨。
当魔主强行霸占她时,她痛恨过,却连死的权利都没有,红系一族的希望全部落在她无辜而稚嫩的肩膀。那个叫魔主的男子用尽心机,讨她欢心,百年独宠一后,可是却在她怀孕之际另觅新欢,她从不是个随意认输的女人,高贵的血统,让她对于尊严的苛求太过贪婪。
然而见到那个新欢时,她退缩了,崩溃了。对方却依旧嫣然浅笑,告诉她,她叫紫鸾。
不,你怎么可以是紫鸾呢,你是常清紫呀,为何变成了女人?!这像一道闷雷,击垮了她珍藏心底长久以来唯一的慰藉。
从此,她们以姐妹相称,在这万丈囚笼之内,尔虞我诈,韬光养晦。夫君薄情寡义,她也无心再争夺什么,只想保护自己的儿子,保住红系一族,然而“她”却步步紧逼,也有了儿子,更加寸步不让的削弱她所有的筹码,架空红系一族饿每一分力量。
望着这两个曾经都信誓旦旦钟爱她一生的男子,如今甜蜜恩爱,明姬彻底认输了,在那一刻,沉痛与所有的爱恋化成让她无法喘息的负担,压垮了她年轻的肩膀,这便是结局么。
她可以没有尊严的被囚被杀,可是儿子不可以,那是她唯一的心血。所以她放弃反抗,任人宰割。
紫鸾,只要你进我便退,你要我便给,只求你放过我儿子……
嫣红的地毯被两具缱绻的身体折腾的凌乱不堪,异常淫靡。似乎是看腻了,欣赏够了,紫鸾才满意的潜退那个傀儡,温柔的美眸缓缓打量脚边只有出气没有进气的明姬。
她真美,即使被折磨的像一个破碎的娃娃还是如此的美丽,美的让她痛恨,恨不能撕成碎片。明姬,你都听不见说不出动不了了,为何还要如此的诱人?
紫鸾缓缓下榻,阴郁的神情状似疑惑万千,赤着白玉似的双精美的足围绕那具娇体来回走动。
嫣红的血色缓缓流淌,明姬的睫毛微微眨动,那无力的纤纤皓腕突然挣扎着,用微弱的力气挡住紫鸾来回走动的脚步……
“哦,你想对我说什么?”紫鸾“柔笑”俯身,“怜悯”的抚摸着明姬苍白的脸色,感受她疼痛颤抖的身体。
“是不是想求我放过你的儿子?呵呵,你真傻,我怎么舍得杀他,他可是你的儿子……我会把他绑起来,像对待你一样对待他,不,把他制作成这个世上最美丽的木偶,如何?”紫鸾的声音柔和的仿佛寂静的水流,没有一丝丝激越。
……
这厢,苏曼人仗仙势,自恃有冰无弱在人间,谁敢乱找麻烦。便带着火凤小呆和玉梨兴冲冲的设计好诱捕狸猫精的圈套。
一次又一次的强吻,还将狼爪伸进衣服里乱摸她身体,这些血淋淋的罪行苏曼都一一记着,如果这么容易忘了岂不太悲催。可惜她不能告诉师父,上次跳艳舞的不检点行为已经在师父心中构成了巨大的阴影,而且师父也不喜欢她与男子纠缠不清,所以还是联合火凤实行报复计划。
寻了一个机会,她当即将出来溜达的火凤拉进无人的黑巷,一脸不怀好意,双眼发出毛骨悚然的精光。
从她时不时露出的狞笑中,火凤就感知到此人有了什么丧尽天良的主意,让他不禁扶胸,有点不大习惯:“干什么这样盯着人家看?”
模仿云中澈的经典动作,苏曼阴笑着搭了条胳膊,撑在墙上,将明显比她高很多的火凤困在一个狭窄的范围。
红晕陡然布满两腮,一直红到耳后。火凤嗫嚅:“你……”
“我们俩算是好兄弟,对吧?”
“嗯。”
“如果我被人欺负,你帮不帮?”
“帮,帮。”
“那好,我问你个事?”她有点不太好意思了,斜睨着火凤。
“你问。”
“魔体是不是百毒不侵?”
“那还用说,凡间的毒也只对凡人管用。”
“那么仙界的毒能不能伤害魔体?”
“呃,你想毒死谁?”
“云中澈。”
“做梦吧,他哪有那么好毒,就算真有这么厉害的毒,他肯吃么?”
“谁说要毒死他。我只不过……想给他点教训。”苏曼捻着小指比划一下这只是个小小的教训。
“狸猫精不是喜欢男人,而且云中澈还打伤过她,嘿嘿,如果我们送给她一个顶级的美男,你说她会不会高兴的发疯,啊哈哈!我们何必正面起冲突,就让失贞后的云中澈恼羞成怒,踩死狸猫精,然后我俩再去补上一刀,回去便说狸猫精是和我二人之力砍死的。不但立功还能一石二鸟。”
“你可真够阴损的,不过我喜欢。”
火凤这厮也不是什么好鸟,见有利可图,立刻与她狼狈为奸。哄骗云中澈中“春天的毒药”不难,难的是如何找一种春天腰撂倒他?!
“这事一定要保密,我都被师父打过了。”苏曼摸了摸屁股,虽然师父这两日好吃好喝,温言软语上网伺候着她,但还隐隐的愤愤不平,哼!
“没问题。”
“无垠西殿不是擅长炼药炼毒?那里面的女孩子都很喜欢你,不如你牺牲一下色相……”
闻言,火凤如临大敌的双手怀胸,那次脱裤子事件一直是他心中的阴影,这阴影让他夜半噩梦连连,甚至……甚至在苏曼面前也越来越不好意思露点了,咦?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呃……
“无垠西殿的确有不少奇毒,但师父若知道我偷那种药,会杀了我的。”火凤胆怯。上次他那里不小心反应,因为害怕才去找师父,结果被胖揍了一顿,质问他是不是看了不该看的,摸了不该摸的?他当时胡乱解释一通,却死也不敢说是因为苏曼搂了她的腰……
“要不这样,你指路,我去偷,哼,胆小鬼!”
不可饶恕!火凤的斗志在这一刻完全燃烧燃烧再燃烧,明知这是苏曼刺激他,他也不允许自己的形象在苏曼脑海受到一点点扭曲。于是悲愤的答应了。
苏曼很阴险,借着冰无弱追寻傀腐王下落之际,唆使火凤偷来毒药,邃又招摇过市,每逢这般,云中澈总会出现在她身边,这在不知不觉中,似乎成了一种规律,无需语言的规律。
可是为什么当云中澈真的出现时,她阴险的内心竟在那一刻有那么一点点的退缩呢,呃,不行,要仔细回忆,云中澈无恶不作无恶不作,还动手动脚,威逼利诱……想着想着,她就咬咬牙,毫不客气的回敬云中澈暗淡的目光。
天气已然闷热,这次阿竹没有跟在他身边,包括妃思也不再。他只穿了件简单的银白长衫,没什么特别的点缀,算是有史以来最朴素的装扮了,可偏偏就是这么一件不出奇的衣服却给美人穿出了谪仙一般飘逸的气质,有时候衣服也是要靠人来衬托的,哎。
这个丫头满肚子坏水,如今却愣冲潇洒,提了壶酒大摇大摆出来,明显是要邀请他的意思。男子一贯飞扬的眼尾略弯,那种似笑非笑的弧度是苏曼所见过的最漂亮的桃花眼形状,传神而动人。可惜这次看上去兴致不高,没有以往那般狡黠,非戏弄她到底的意味。
“想请我喝酒?”云中澈指了指苏曼手中的酒壶。
呃,不禁捏紧了拎壶的绳子,苏曼脑子里突然有个声音在问,她到底想干什么?把云中澈撂倒之后真的抗进狸猫精房间?转念一想,貌似云中澈打不过师父,更不可能去仙界闹事,所以没必要怕他,就算他事后想报复也无门无路!
本想说点什么,男子却突然箭步上前,默默的将她拉进怀中,记住,这是默默的动作,轻柔却又毫不拖泥带水,动作干脆帅气的要命。
苏曼愕然,不晓得他要搞什么。
正值夏日,蝉鸣嘶嘶,孰料云中澈浑身清爽,入怀竟一点也不觉得闷热。倒是苏曼的脸色沉的不能再沉,“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更不要一见面就动手动脚,你这是在侮辱我!”
他轻轻叹口气,被苏曼一本正经的样子逗乐,笑的眼眸也熏染了几分迷离,却用异常的口吻轻喃,说着让苏曼不得不怀疑他神志不清的话语,“跟我回魔界,陪在我身边,好不好?我要的并不多,但一定会十倍百倍的还你,只要你愿意,无论是以什么身份与我相处我都不介意,我答应你此生绝不爱任何女人,更不会娶妻生子。”
“为什么这么需要我?”
对于苏曼各外的冷静,云中澈微微愕然,从未想到他云中澈露骨的表白还能遭遇冷水。
“需要我哪一点?战斗力还是什么别的东西,比如弱水或者我这双眼睛……”就算她信云中澈对她存在某种特别的感觉,但她绝对不信这样一个深沉的男人会沉迷于女色,平凡度日。
那一刻男子眼中的瞬息万变一分不露的全部摄入苏曼黝黑的瞳仁里,那里倒影着一张男子的脸庞,写满了不甘与野心,狂放与不羁,只是,他掩藏的如此滴水不露,这等隐忍的功力已然炉火纯青。
“丫头,我若要,自然要你全部,我承诺此生心中唯有你一人便就能做到唯有你一人。”
“何必这么勉强,承诺是会随着时间还有环境而改变。你的爱不是我所要的类型。”
“那你要哪种?”
“我要的爱,呵呵,”苏曼将酒壶轻然挂在树枝上,眸光犀利而笃定的迎接他的,“那种爱必然刻骨铭心,直到融进对方的血肉,流进骨髓,穿过心肺,让他此生难以忘怀,历久弥新,稍有牵扯便是痛不欲生,请问这么歹毒的爱,谁能给的起?”
闻言,男子的手果然松开了,这可不可以代表他默认给不起,哈哈,苏曼没有一丝意外的深深凝视她。直到他抬手掀开木塞,作势欲畅饮一番。
“这酒里有毒,是为了报复你轻薄我,而下的毒,不致命,但是你会很难受。”苏曼实话实说,面无表情。
孰料这样反倒让云中澈哈哈大笑,优雅的抿了一口,“好酒,难道是春药,你不会这么傻,呵呵,因为我的眼前只有你一个女人,或者,你想献身?”他不为所动,慢悠悠的引用,唯有眉间愁云不散。
左耳的血色钻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