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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今生-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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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苏衡意外闯入,出现在众人眼前,演武场上的正训练的士兵脸上表情竟然都没多大变化,只迅速收了枪,整齐划一的拜倒:“参见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都起来吧。”
“谢陛下。”
负责训练的风从龙率先起身,打了个手势,要求他人继续,自己则走到了商苏衡面前。
“陛下,这种时候,您怎么过来了?”
“这种时候怎么了?”商苏衡一时未能明白。
“太阳这么大,陛下应当在宫里歇息,”风从龙小心地查看了下她的面色,“陛下身子才大好,还要小心些才是。”
她听得出他口气诚挚,确实一片真心,但是……她不动声色地走入观武台,坐在高高的披着虎皮的金交椅上。
“这般训练常是几个时辰?”她转了话题。
“卯正至午时三个时辰,未时至申时两个时辰。”
“朕在此,不会妨碍你们操练吧?”
“岂敢。有陛下在此,当更能激励将士。”风从龙微笑,“没想到多年了,陛下的习惯依然未改,臣还记得,陛下年少时亦喜欢到演武场来,还硬缠着乾卫大人要拜他为师,修习武艺,乾卫大人被缠得无法,只好教了陛下几招。”
商苏衡再一次轻蹙了眉头,原来这位禁军统领风从龙大人从小就随侍在她身侧了。
“那好,朕就在此处观看。卿当做什么便做什么,就不必在此陪朕了。”
“是。”风从龙微微一僵,躬身行了个礼,退出观武台。
陛下素来直呼他的名字,如此疏远的称呼还是第一次。其实,风从龙有感觉到自打公主殿的那件事发生之后,陛下开始有意无意地疏远他,他的心里一直不好受,为此更加自责。
他一直在想是不是等到陛下放下了对纪远思的执着,又或是与高雁行琴瑟和谐了之后,便慢慢能不再介怀,就会原谅他了?这也是他竭力劝说高雁行背后的一点私心。
这些日子他听闻陛下用心于国事之上,又听闻她几乎每日都会召见高雁行,而今日她又再次来到久已不至的演武场,他开心第以为他的期望渐渐成真了,哪知道……
商苏衡并不知道风从龙内心的这番纠葛,在她决定要在此看禁军操练后,立刻有人送来香茗细点供她品尝,又有宫娥侍立在侧轻摇团扇为她消暑。她捏了块细点在手,眼睛定在演武场,仿佛在认真观看,实则心思已不知飘向何处,场上那一声声威武雄浑的呐喊声根本就不曾听入耳内。
一直坐了有一个多时辰,一阵如雷的喝彩声如然惊醒了她,她注目场上,发现不知何时,风从龙已亲自下场与那些士兵们较量武艺。那阵喝彩,则是因为风从龙以一敌三打败上前挑战的军中校尉,士兵们正为他鼓掌呢。
商苏衡丢下手中细点,站起身,出了观武台,迎上下场歇息的风从龙。
“卿的武艺真是越来越出色了。”
“陛下谬赞。”
“你等继续操练,朕要走了。”
“恭送陛下。”
商苏衡随意摆了摆手,掉头离去,转身的时候,晃眼看见,站在左手边不远处的一名军官模样的男人冲她展开个璀璨的笑容。
这人笑得奇怪,莫不是又与她有什么关系?
爱今生 第九十九章 问医
出了演武场,看着红墙金瓦、深深宫院,远处绿荫繁花,燕啼莺唱,商苏衡竟只觉得兴味索然。
无论她去何处,除司仪掌礼的随侍,还有奉水添香的宫女,院子里总会有人修剪枝丫,清除杂草,殿堂里有人收拾整理拭抹尘埃,有人司责送书传谕奔走往来。明明是处处有人,时时有声,按说应当不知会如何热闹,然而她只觉得无比冷清,无比寂寥。她也知道,这种孤寂源自于她本质上与环境格格不入的那种孤单,那种无可倾诉的痛苦。
用晚膳的时候,她又想到高雁行。对于高雁行,她知道的非常有限,她只知道他姓高,被先皇封为她的司奉。而这些亦不过来源于晴照园里的那一番谈话而已,到现在,她甚至连他的名字是什么也还没搞清楚。 
文武百官的姓名职位除了纪远思,原本她也不知道,但那个好办得很,朝堂上,她只管“爱卿、爱卿”地叫,朝议的时候,他们自然会相互称谓,她只需多留意几遍,再与递交上来的奏章对照几回,名字官职便样样都全了。
但这法子并不适合放在高雁行身上。高雁行在宫里,宫里除她外全是下人,做下人的不可能称呼主子名讳。所以一直以来,她听来听去,也依旧只知道他姓高,是个司奉。
当然,她可以吩咐人取名牒来。然而,她害怕。一个是怕知道这宫里空间有多少个司奉在等着她,另一个则是怕取了名牒,人家当她要找人侍寝……
她一直有意无意地逃避,自然就不可能为高雁行打破沉默。可是今夜,她突然觉得自己应该为高雁行做些什么,而不是不闻不问,又或是用他的不训来提醒自己的身份,这样其实很残忍。
她终究是答应过要给他一个交代。且不说她现在是金口玉言,单只做人,她也觉得应该要信守诺言,所以是该她处理这桩承诺的时候了。
她并没有去找高雁行,她知道他看她不顺眼,那么就不必再叫他来让两个人都添堵了。她差人上太医院,传了胡太医来。
“关于高司奉身上的那些上,太医院可有什么法子医治?”
胡太医犹豫了片刻后答道:“高司奉身上的伤,未曾伤及要害,现如今可算是大好了。”
身上皱了皱眉。
“他那副苍白瘦弱的样子,就叫大好了?”
“陛下,高司奉当初……当初的伤确实是好了,只是他受伤之后,身子骨差了,又不曾好好调养,因此才会变成如今这样。”
“为什么没有让他好好调养?”
“这个……高司奉他,他不太肯好好用药,太医院开出的补汤,听闻都叫高司奉他倒进了花坛里。”胡太医只说了太医院在吃了警告之后的部分事实。
“以后让人盯着他服药,他若不从,让人来告诉朕。”
“是。”
“那他身上那些疤痕可有法子消除?”
“这个,”胡太医为难地摇摇头,“本来,宫里的生肌膏、还有玉清膏都有些去除斑痕的功效,但高司奉身上的伤口太深,并且延杳日久,想要完全消除,恐怕不太可能。”
商苏衡眉头皱得更紧,“完全没有希望么?”或是她那世的整容技术能搬到这里来就好了。
“这个……”胡太医再次迟疑了。
“有话但说无妨。”
“是,陛下。”胡太医拱了拱手,“宫里的药膏如今效用不大,不过据臣所知,宫外,倒有一人,或许他能为高司奉祛除疤痕亦未可知。”
“哦,那人是谁?”
“臣在多年前见过此人一面,那时臣尚未入宫做太医,”胡太医缅怀道,“他正为一人治疗肠疾。在臣看来,那人的肠疾已是不治,最终只能肠穿肚烂而死。他却治了,只是他那治疗的法子真可称得上惊世骇俗,他竟然剖开了那人的肚子……”
商苏衡心中一动,“手术”两字跳进大脑。
“后来怎样?”
“他剖开那人肚子,减去烂掉的肠子,再次将肚子缝上,那人竟然未死。之后还慢慢地能从床上坐起,最终能下床行走,他竟果真痊愈了!”
胡太医说起这桩往事,脸上依旧一派不能置信的模样。
商苏衡现在已能肯定那人是在“做手术”了 ,没想到这里竟然就已经有人能做这种的外科手术了!
她大感兴奋,忙追问:“那人现在何处?”他应该也可以做做整容手术吧?
“臣不知。”胡太医摇头。
“你不是说见过他么?”
“臣是见过,”胡太医脸色颇为丧气无奈,“不但见过,臣当时甚至还想跟随他左右,向他请教,只可惜……”他长长一叹,“那人居无定所,性子又极古怪,根本无人可以靠近。”
“我勉强跟了他五日,后来弄清楚,他之所以会愿意动手救治那身患肠疾之人,不过是对他那肠疾有些兴趣,否则,那人就是死在他面前,他也不会多看一眼。”
怎么会这样?商苏衡又觉得脑袋开始犯疼。
“那,你可知道那人的姓名?”
“臣只知那人姓葛,余下的就不得而知了。”
“那位姓葛的大夫大约何等年纪?”
“他比臣年轻不少,想来如今亦不过五十上下。”
商苏衡微微点头。不管怎么说,知道了姓氏,知道了年岁大小,总算有了些线索,剩下的,只有让人慢慢寻访了,至于其他,就等找着人再说吧。
第二天,伺候高雁行起居的小太监安来果真奉命监督,盯着高雁行,要求他将煎好的补药喝掉。
高雁行大怒,以为这又是商苏衡恶整他的把戏,一掌挥掉安来手捧的汤药,烫得安来哀叫一声,“啊!”
高雁行颇后悔,不该迁怒不相干的人,只是又拉不下脸来道歉,气呼呼地甩袖堕入内殿。
谁知道安来被烫了也不罢休,又重新煎了药来,再一次端到他面前。
“高司奉,请您喝药。”
“放着,我等下会喝。”
高雁行敷衍。以为安来这下会走了,哪知道安来应了声是,放下碗,依旧站着不动。
“还有什么事?”
“奴才等您喝药。”
“不说了我等下会喝?”
“奴才知道,奴才在这里等着,等您喝完。”
意思是要盯着他喝?高雁行这火蹭地又窜上来,什么意思这是?
“我说了我等下喝就是等下喝,出去!”
“奴才不能。”
“为什么不能?”
“奴才要看着您喝完它。”
“是她要你来盯着我的吧?”高雁行懂了。
安来不安地瞄了他一眼,为他的不敬称谓,不过他也不敢多话,毕竟高司奉当面也敢对陛下那样了。
“哼,我去找她!”说完,高雁行怒冲冲地向殿外去。她凭什么这样肆意摆布玩弄他!
安来慌了,追出来,大叫:“高司奉,高司奉!”
高雁行一路闯到几次来吃午膳的元和殿外,才被人拦下,说是陛下早朝去了。没见着人,高雁行哪肯干休?干脆不走了,甩开揽着他的内侍与女官,直接入了殿,到每次用午膳的那个西厅。拉了张锦凳,大模大样的坐在了那里。
反正,他今天不等到商苏衡,不问个清楚明白,就不走了!
喘息着跟着他一路闯过来的安来,又急又慌。既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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