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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婶婶如果是缺钱用的话,我跟爹爹说一声,要他给你,他不也是你的干爹吗。”赵灵儿倒是豪爽,随即又狡黠地笑道:“嘿嘿,如果婶婶和师叔加油,生下一男半女给我爹爹玩的话,就是不说,爹爹也会给小孙孙弄个大院子。”
“咳咳,”福陈瑶差点被赵灵儿后面的一句话给呛死,不过心里却不能生出任何异议,就赵卫孝昨晚的言语和行径,估计自己以后的孩子,还真的会成为那顽童将军的玩具。不禁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苦笑道:“真不知干爹凭什么指挥他手下的千军万马镇守南疆的。”
其实,想弄明白这个问题的不是福陈瑶一个人,就是潭州守军里的中军副将和四个卫将军以及他们手下的那些副将和参军,此刻也想见识一下这个顽童大将军的带兵之法。
潭州守军共分中军,威卫,武卫,骁卫,骠卫五军,共辖五万多人,中军属大将军亲领,其他四卫受大将军辖制,分别由卫将军统领,驻扎在潭州城外,负责潭州的防务。
虽然临近晌午,但潭州城内中军校场上旌旗飘扬,将士们一个个精气饱满,全军肃立,组成一个方阵,阵前十多位骑着战马的将领,在靠近辕门的地方翘首等候。零点看 书“萧将军,这赵大将军怎么还没有来啊,”一个满脸横肉的将军有些不满地对立在最前面的中军副将萧铨道:“他不会是因为我们是福大将军的人,故意让我们在这里久等,想给我们下马威吧?”
“应该不会吧,赵大将军跟福大将军有着过命的交情。”一个全身披着黑甲的将军安抚了一下有点烦躁的坐骑。
而他身边的另一位将军却故作神秘地说道:“听说,这次皇上要赵大将军来潭州,不仅是镇守北疆,还要清查福大将军兵败的原因了!”
“军中无戏言,你们不要忘了规矩!”萧将军冷哼了一声道:“既然赵大将军是皇上新命的镇北大将军,我们就只能听候他的调遣,如果谁在赵大将军面前丢了福大将军的面子,别怪我萧铨翻脸无情!”
其他的将军见萧铨丢了狠话下来,原准备跟着起哄地其他人赶紧噤了声。
就在这时。听得一阵马蹄声由远而近,王伦和项靖宁带着几十个亲卫随着赵卫孝风驰而来。一下就飞进了辕门。直奔校场点将台。
王伦和项靖宁一左一右陪着赵卫孝驰马奔上点将台。拨马回身面向全军。校场上。各军地骑兵步兵代表们装备整齐。队形整肃。几千人马竟然寂然无声。但又给人一种威风凛凛地感觉。
萧铨等人早已随着赵卫孝一行人来到了阵前。此刻见赵大将军站定。立即翻身下马。走到点将台前。单膝跪倒抱拳行礼。道:“潭州守军中军副将萧铨率全军将士叩见大将军!”
只听得一声震耳欲聋地“参见大将军”从几千军士口中同声而出。那气势还真不是一般地强。
“我地乖乖。这福家军就是福家军啊,竟然弄出这样大地阵势来拜见老夫。把我地赤兔都吓了一跳。”赵卫孝紧了紧缰绳。嘿嘿笑道:“你们都起来吧,以后不用这样给我面子的。”
萧铨虽然听人说过赵卫孝的性子有些像顽童,但他实在是没有想到,在几千军士面前,赵卫孝竟然会说出如此儿戏的话来。还不等给赵卫孝引荐其他四卫的将军,就见赵大将军也从马上跳了下来,飞快地奔到点将台的边缘,对他招手。
“大将军有何将令?”萧铨只好走到点将台前,拱手询问。
那赵卫孝见萧铨过来,竟然蹲在点将台上,凑到萧铨的耳朵边,仿佛小孩子有了某个心愿,求大人成全般:“萧将军,你也知道,我一直在南疆,没有见过骑兵,福大哥那次跟我吹嘘他的骑兵如何如何的厉害,现在能不能让骑兵演练演练,让我开开眼界?要是你答应的话,我等下请你吃饭!”
“赵大将军客气了,如果大将军要看大型的骑兵演练,恐怕还得移驾城外,这校场里,只能小练兵。”萧铨面上毕恭毕敬地回答道,心里却生出了其他的想法来。
“好,好,好,今天先小练兵,过两天,我们到城外去看大练兵!”赵卫孝仿佛捡到了宝,喜笑颜开。一伸手,就把萧铨从台下提到了台上来,不要说阵前其他不明就里的将士,就是萧铨也被赵卫孝的这一手惊出了一身冷汗。
只见那个满脸横肉的将军立即从阵前冲了上来,冷笑道:“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要是福将军在的话,哪轮得到你来统帅我们潭州守军。”
“柳将军,不得无礼!”萧铨的脸颊抽搐了一下,对那横肉将军喝道:“赵大将军只不过是想看一看小练骑兵!”
“原来,你就是骠卫将军柳青,终于可以跟你一起玩骑兵了!”赵卫孝一脸惊喜,话音才落,人就落在了柳青的身边,牵着他的手,又对其他的将军挥了挥手道:“来来来,你们都到点将台来,我们今天先来个小练兵。”
柳青原来还想甩了赵卫孝的手,谁知用了两次暗劲,都没有得逞,这才知道眼前这个看似顽童的大将军实在是个武功高手。虽然还是有点不屑赵卫孝的这一手,但柳青不得不重新认识这个赵大将军来。
第二十章 安家
“咦,怎么是他?”待赵卫孝一脸欢喜地拉着柳青和其他武将上到点将台时,项靖宁心里一惊。零点看 书虽然柳青一身铠甲,但项靖宁还是认出了他就是几天前在时芳馆外跟独孤云鹤打斗的人。
从那天独孤云鹤与青面人在古亭里的对话可以得知独孤云鹤要么是天竹国的奸细,要么就是与天竹国内外勾结图谋不轨的南秦奸人,那这柳青又是何方神圣?
那天独孤云鹤说柳青是小人,显然,柳青曾经让独孤云鹤吃过暗亏。难道他们俩的过节真的是柳青作为潭州守军骠卫将军曾经抓捕过作为奸细或奸人的独孤云鹤这么简单?
项靖宁脑海里挥之不去的就是那天柳青跟他的侍卫一起组成的北戎进攻小阵,如果这柳青不仅仅是潭州守军的骠卫将军,而是北戎的……
项靖宁赶紧狠狠地摇了摇头,仿佛“奸细”二字如此甩掉之后,那柳青就真的不是奸细一般。
但即使这是大冬天,项靖宁身上也泛出了冷汗阵阵。
“杀……”
项靖宁被校场上一时响起的厮杀声惊醒,原来寂静无声的校场上此刻已经是万马奔腾,骠卫和骁卫两军的骑兵已经在本军将军令旗的指挥下开始操练;不断变幻的阵型看得项靖宁眼花缭乱,思绪万千。
福将军不愧是镇北大将军,如果不是有了这威武之师,哪会有潭州这么多年的宁静与繁荣。
福将军,你现在在什么地方了?
你又为什么要亲自领军出城?
那个青面人又为什么要说是你坏了他地好事?
这潭州守军里难道真地个个都是可靠地人?
……
想起这些。项靖宁不由得看向点将台上地潭州将领。
潭州中军副将萧铨立在赵卫孝身后半步远地地方,不时地用马鞭对下面指指点点,给赵卫孝介绍着变换地阵型,态度恭敬但不谄媚。
“好,很好!”赵卫孝兴奋得如同孩子,一边点头,一边连声叫好。
再看一边的骠卫将军柳青和骁卫将军李茂成,两人正一脸严肃地挥舞令旗,指挥着校场上的军士演练着不同的阵型,当听到赵卫孝的叫好声时,柳青和李茂成的脸上都露出了一丝笑容,只是李茂成的笑容里是一脸的自豪,而柳青的笑容里却有一丝轻蔑的。
只是一瞬间,这丝轻蔑的表情立即被冬日的风吹得无影无踪。只可惜,仿佛流光一样的表情,尽数落在了项靖宁的眼里。
潭州守军中军校场上厮杀震天的时候,福陈瑶的小院里也热闹非凡。
因为要在这里正式安家,福陈瑶在逛街的时候就顺便添置了一些日用的家什和锅碗瓢盆,此刻,那些店里的伙计带着福陈瑶添置的东西进进出出,按照福陈瑶的吩咐把东西安放到位。
待那些伙计出了福家院门,福张氏才带着欢儿和丫环小玉从内堂那边过到福陈瑶的小院里来。
“嫂子,真是不好意思,刚才乱糟糟的,怕是吵着你了吧。”福陈瑶这才想起,刚才那么多伙计进进出出,怕是给福张氏带来了许多不方便。依福张氏现在的身份,是要避讳陌生男人的。
“不妨事,妹妹这是搬家了,吵闹一点也是没有办法的。”那福张氏微微一笑,四处打量了一下,点头笑道:“姑奶奶果然能干,一会儿的功夫,就把这院子收拾得稳稳当当了。”
“呵呵,这哪是我能干啊,分明是嫂子这院子本来就收拾得干净,要不然我今天哪能搬进来住。”说到这里,福陈瑶心里对福张氏还真是充满了感激,赶紧把福张氏让进正房的客厅里。
欢儿跟在母亲的身后,却不进正房,只是倚在门边看着西厢房里进进出出的铁头和赵灵儿。
见欢儿倚在门边,福陈瑶在永盛布庄的伙计送来的衣服包里找出给他买的两套衣服,招手道:“欢儿,快进来,姑姑给你买了两套衣服,也不知合不合适,你来试试!”
虽然福欢老把自己当成大男人,但毕竟不过是十二,三岁的孩子,听到福陈瑶给他买了新衣服,就先舍了去结识新朋友的想法,看向了母亲。
“姑奶奶真是客气,你能租下这院子就已经是照顾我们孤儿寡母了,哪还能让你多多破费,你还是留给自己的小兄弟吧。”福张氏倒不是那种贪小便宜的人,很委婉地拒绝了福陈瑶的好意。
“呵呵,嫂子就不用跟我客气了,怎么说,欢儿还叫我一声姑姑了,本来就说要给他一份见面礼的,只是时间仓促,今天没有寻到合适的。”福陈瑶知道福张氏是跟自己客气,也不管她怎么想,就拿着衣服走到欢儿的身边,要他换上。
“娘亲说了,要姑姑把衣服留给自己的小兄弟,我……”欢儿没有得到母亲的允诺,心里虽然很想试试新衣服,但嘴里却推辞着。
“姑姑这是给你买的,你要是不要,姑姑可就生气了!”福陈瑶故意板起脸来。
“哎,姑奶奶……真是……好人啊!”福张氏说了这一句,言语就有些哽咽了。
福欢听了母亲这句话,赶紧伸手将福陈瑶手里的衣服接了过来,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