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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三个字很是清晰,就是不攻反退的意思。那些‘鹤衣卫’听到命令后虽然也有些疑惑,可是,也不敢怠慢地马上撤回了唐槿云的背后。
此时,唐槿云一早让亘云庭也下了马,吩咐其他“鹤衣卫”保护着他,而她则巍然屹立在马旁,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些叛军越来越多地涌进她的瞳仁里。
待那些“鹤衣卫”一旦消失在她眼角里的余光中,她陡地一下子俯下身子,从左靴里掏出了全部的微型炸药包——
炸药包被点燃,在二秒的时间内飞快地坠落在面前的叛军中间,一声闷雷般的轰然掠过,眼前的士兵顿时被炸得卧倒一大片,那些四散横飞的血肉,飞矢般地朝他们溅来。
迅速把那匹马横在前面遮挡的唐槿云,毫发无伤。
“都跟着我!”眼前的士兵倒下了一大片,趁其他士兵没有见过这么奇特的景象在发愣的时候,她也重新纵身上了马,一边呼喊着,一边又用军用火机点燃了第二包炸药包——
一路上,此起彼伏的“轰”然响声虽然还是及不上另一边喊声震天的战场,可是,那大片大片倒下的叛军,却是丝毫不比那边战场的逊色。
很快,唐槿云的铁蹄踏在那吊桥上,发出“笃笃”的清脆声响,一马当先的英姿,吓破了那些还想要涌出来的士兵。他们到现在还不明白,眼前这位贵族少女到底用了什么东西,可以瞬间让他们的同伴纷纷倒地不起。
看见了她,他们便感觉恶梦开始朝他们不断地涌来。如果他们有耳闻溪城城门那惨烈的一战,他们也应该了解,那在战场上有如枭如魅的少女,便是眼前这一位了。
匆忙掩上的城门,也在掩上的刹那被瞬间地“轰”然爆破坍塌——连城门也关不住,这下子,还有什么能够难得住这位神勇的少女?还有什么难得住后面汹涌如潮的一众武林高手?
进了城后,“鹤衣卫”迅速控制了城门楼及城衙里的文武官,救出了不愿投降的旧城主,然后又悄无声息地大片隐去——他们就是这样的不为世人所知、不得带走半点功利。
旧城主感激着他们从天而降把他们救出来,听从亘云庭的建议,重新稳坐在公堂上,紧盯着堂下的反将,一起静候后面的将军引兵进城,把其他战场上的叛将一一献上来受审。
片刻之后,灰头土脸、满身是血的大将军赶到城衙,发现两人气定神闲地坐在公堂上,堂下满是那些叛将官,不由得一怔再怔,愣是没有发现他们是怎么后来先到的。
倒是其中一位大红披风的将领,鹤立鸡群地站在人们中间,噙着一丝冷冽的微笑,让两人见了也不由得吓了一大跳。
第200章 情场失意
是飞红雪!
不知怎的,这次她也竟然出现在这里?亘云庭看见了顿时不由心虚地咽下了一口唾沫。
飞红雪和众将依例朝唐槿云行了贵妃之礼,然后,也就没有依次顺着大将军的座次坐下来,却坐到了对面的偏将列中,跟亘云庭遥遥相对,遥遥地不时把目光瞟向亘云庭的身上。
亘云庭刚才还侥幸地猜想飞红雪此行实在是为了救国救难,一定不会趁火打劫骚扰他的。可是,但见她此般的坐法,还有那不时瞟过来的眼神,她恐怕也要在此发飙了?
这怎么可以呢?要是让唐槿云知道了,她们会怎么样?会斗的头破血流吗?她们可都是眼下最强的两大高手呀,并且,临阵内斗,那可是会犯军法的。
亘云庭不仅因为飞红雪就坐在对面如火炉般地烤着他,让他浑身不自然、忐忑不安起来,还因此而心潮起伏,久久也无法抚顺。
唐槿云本来也没有什么端倪。飞红雪是剿反贼总统领,此时出现在这里也是合情合理的,向她行了贵妃之礼也没有什么特别,只是,就那无所谓的坐法,却有点不分尊卑了。
可是,见他不时嘴角含春地朝她瞟来,她开始还以为他还对她存有幻想呢。其实她在感情上已经明显倾向了亘云庭,也就不想再在他的身上虚耗光阴了;这一点,想必当初最先称她为贵妃娘娘,行贵妃之礼的他,断不会不明白吧?
当她转眼望向亘云庭的时候,发现他在飞红雪的一瞟之下,很快便垂下了头,故意把视线转到了旧城主的身上,须臾又转到堂上的败将上,只是很短的时间,他已经在他们的身上来回了十数次,呼吸也时而粗大时而细微。
确实是因为飞红雪而变得如此局促不安的吗?唐槿云再回想了刚才飞红雪又把了那个嘴角含春的表情送到了亘云庭的眼眸内,比了一比他们此时遥遥相对的坐法,当下不由心中一沉。
他们这是怎么了?虽然公堂之上不值得他们相互男子般地问候及寒喧,但是,飞红雪不应该有这般的表情,亘云庭更不应该有这般的反应。
难道他们之间,果然有那断袖分桃之癖吗?
这般的想法再次在唐槿云的脑海中冒起,也不由她厌恶地打了个寒颤。
她是多么的想这不是事实,多么想这是她分析的错误。可是,她又实在想不到其他解释去解释他们现在这般暧昧的情况。
陡地,她的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更是让她也不由局促不安地欠了欠身,引来了全场人立即肃静的关注。
她便马上宣称自己有点不舒服,先行告辞了。旧城主马上吩咐婢女们出来把她接向后院,亘云庭见此也连忙跟着辞席,从后面追上去关心询问,从而也把自己在飞红雪那迷乱挑逗的视线中解救出来。
飞红雪但见他这般举动,也不由气得鼻子都歪了。那一直扬起的含春嘴角,缓缓地放了下来,迷离的眼神中转而换上一种阴冷的锐光,直射唐槿云的背后——若是那眼光成形,唐槿云定必会因此一命呜呼。
唐槿云地一念萌起,便万念俱灰起来。因为,他们若是有了那般癖好的私情,也正好解释得了,为什么亘云庭一直以来也不是她为念,跟她说上那些男子常挂在嘴边的甜言蜜语,而他不这样做的原因,却是因为他已经心有所属,把她当成真的妹妹,把她当冒牌的亘秋韵来看待,把她当作亘贵妃来尊敬。
这么一来,她之前满腔的情意岂不是要白白付诸东流?想到这里,她又怎么不寒而栗,匆忙离座?
“你,你怎么了?是不是刚才大战的时候受伤了?”耳畔依然传来了亘云庭不变的关怀,现在,唐槿云倒是有点怀疑它的纯度有多真。
“没有。”大战的时候没有让她受伤,可是,就他们刚才眉来眼去的暧昧,却让她的心开始滴血了。
“那,你……”后面的亘云庭听她说没有,却也很是迷惑,却仍然寸步不离地跟着。
两人一起由婢女家丁簇拥着穿过了拱门,默默地走在后院的庑廊上。越走越是发觉前路昏暗无光,越走越是觉得脚步沉重得无法再抬起迈出下一步。
唐槿云终于停了下来,内心不住地摇头叹息不已。须臾,她深吸了一口凉气,一气呵成地转过头问亘云庭,“我问你,你跟飞红雪很要好的吗?”
她并不在乎这个问题的答案,甚至不希望这个问题有答案。可是,如果没有答案,她的心情又沉重得无法再走下去。
鼓起了勇气问完之后,她又满心地忐忑。如果只是换来简单的“是。”或者“不是。”那么,她应不应该继续地往下追问呢?这样步步地逼问出来的真相,又是不是她真正想知道的?她又能不能够面临这看不见的、血淋淋而残忍的真相?
当然,她的提问仍然一石激起千层浪般地震撼了亘云庭。亘云庭也在心中玩味了这“要好”的程度良久,这到底是一般的朋友关系,还是指那有了夫妻之实的关系?难道唐槿云已经知悉了飞红雪原来是个女子的内情,从而怀疑他了?
“呃……”亘云庭先是一阵揣度般的试声,然后他在唐槿云那天真的目光中,还是决定先不向她道出事实,只以一般男子的关系向她坦白,“他,是你的……,所以……”
回答得很隐晦曲折,可是,当事人都明白,那被省略的内容部分。
那部分就是他以为飞红雪是她的情人,所以,他也爱屋及乌接受了他,从而跟他多了点表面的联络。
“不是了,已经不是了!”唐槿云很是满意这样的答案,连忙激动的跟他彻底分析清楚,“我这刚升为贵妃,他就称我贵妃娘娘了,你说他还会对我有感情吗?还有,一点也不打听我要做这贵妃的原因?难道凭我的身手,还真的拒绝不了这个封号吗?”
“我知道,”可是,在亘云庭的心底里,她越是在他的面前把她和飞红雪以往关系刻意撇得一干二净,他那种隐去了飞红雪是女子的罪恶感便越是沉重。
他微微一笑,继续说:“我们也就那么一来二往,渐渐熟络的。”
“恐怕不仅仅是熟络吧?”
亘云庭冷不防唐槿云的天真目光一变,骤然变得深不可测,洞若观火,仿似一切都已经了然于心;问话也因此变得尖锐刁钻,字字珠玑,句句映射,不容他来得半点的隐瞒欺骗。
他在心中也不由“咯噔”地打了个寒颤。
今天,在这里,是他一个交代的时机吗?这时候的交代,又会不会是另外一场战火的火头?但是,唐槿云这问话,已经话中有话,暗示了她已经洞明一切,只差他的真诚坦白。
可是,这坦白可要冒着飞红雪的揭露,欺骗皇上的罪名,连累亘家的命运,这个,真的要跟她说吗?她知道了以后,会怎么样呢?会冲动杀了飞红雪吗?杀了皇上?
亘云庭逼于她那突然犀利的目光,也只好一点一点地试探着透露:“是,是不仅仅熟络了,但是,我不知道应该怎样跟你说,我怕……”
话还没有说完,唐槿云便“噔噔噔”地大力踩压着地板,忿然地走向了厢房,头也不回地钻了进去,还吩咐外面的家丁婢女,千万一定绝对不能让他进来!
认了,认了!一个“是”字,已经把一切都推到了山崩地裂、无可挽救的地步了!他承认了“不仅仅熟络了”,那就是表示他和飞红雪已经有了断袖分桃之癖,只是她不懂这个时代古人断袖分桃的程度,他们是否已经到达了那种肌肤相亲、如胶似漆的地步。
总之,她不会还站在那里听他细诉他们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