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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求取保候审!”
“我要求堂外假释……”
一众老板听见要进牢狱,不由得脸色一黑,却又连忙为自己的安危疾呼起来。
“你们不是不相信朝廷的律法吗?干嘛要和解了?要候审,要假释了?”亘云庭冷蔑地看了他们一眼,轻哼了一声,重又宣扬起来,“在本城的律法还没有重新建立之前,一律以我为律法,无论何人也不得有要求!”
这时候,溪城的衙差醒来,才知道钦差大人已到,不由得纷纷上前请罪;亘云庭但想到有些地方还需要仰仗他们,也不责怪,只管他们配合着侍卫,看守好那些老板及长工好了。
下了公堂,他又请那些门外听审的百姓随他到一个地方见证一下。
来到了校场,当下宣布了那些山贼成为溪城的守兵,由那个当家成为守备,撤消商贾联盟聘来的城管,以后谁若再说城管两字,先杖八十大板!
勒令一出,百姓们顿时欢呼雀跃起来,大叫青天开眼,溪城回复繁荣了。当下,亘云庭还亲自带着守兵们,把各城门的城管一一地收伏,作恶多端者投入大牢,余者贬为庶民,一应解甲归田,从此不让入城;让百姓立马看见他政绩的成效,坐言起行,言而有信,竖立了一个崭新而良好的政纲风气。
还四处张贴了招募启示,但凡年青力壮不曾做过城管者,都可以应征衙差及守兵,饷银一律从优;懂武功者可以充当捕头。
忙完这些,一整天也就下来。回到城衙后院下榻处,亘云庭也整个也差点儿累垮了。
“累了吧?来,先喝碗参汤吧,我今天整理了一下这个后院,这里上次那个城主留下来的。”唐槿云也在这时候领着宫女们为他端来了热水与参汤。
“我现在最担心的就是,明天应该怎样说服那些商贾,要是采取强制手段的话,恐怕他们会立马关闭大吉,一下子卷走了全城大部的财物。”亘云庭心里仍然在烦恼这个。
“你还真的是一个忧国忧民的好官耶。”不料,唐槿云不给他建议,反而深情地盯着他,从心里由衷地赞赏着他。她也幸好能够陪他一起来,不然的话,也许不会看见他如此勤奋上进,为民作主的样子。
虽然是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却是闪耀着另外一种炫目的光辉,让她看见日落般辉煌的美好。
“我不担心,这个城里有了你,老百姓都会幸福的。”
亘云庭正准备喝参汤,但听这话却不由震惊地扭头望向她。这世界,还有什么比信任更令人振作?还有什么比理解更让人发奋?唐槿云的信任和理解,让他恍惚间觉得,她越来越像一个女子,一个持家有道、相夫教子的贤淑女子。有她在身旁,她那柔美的微笑总会时刻地鞭挞着他努力向上。
还没有喝上参汤,他已经感觉到了那种甜蜜和幸福。他现在也才发现,自己为什么每次看着这女子,心里面都会冒出一股甜滋滋的味道来。
“你不信?”唐槿云也顿觉他此时的目光很是奇异,奇异得像要一口吃掉她似的,让久经百战的她也不由兀自怦然一动。
“我信。”亘云庭嘴角微扬,噙着一抹笑意地扭过头,甜丝丝地喝起汤来。
唐槿云听了,才缓缓平静下心情,移近桌旁坐了下来,甜蜜地望着他那样子,遐思万千。
陡地,门外微风轻颤,房中又兀自多了个黑衣人,吓了亘云庭一跳。
白昭南又回来复命,并向她逮上了一张笺纸,“禀英主,下属不辱使命,完成了收集情报的任务。”
唐槿云接过了纸笺也不看一眼,却瞄向了门外走廊的几个黑衣人身上。听完白昭南的禀报后,也不发令让他退下,径自踱到门外,眸光直往他们的身上瞟去。
那些黑衣人见是她来,也都向她拱手行礼,但没有吭声。
唐槿云逐个逐个地细看,一直把那些黑衣人的身形跟印象中熟悉的身形重合,希望能够有所发现。
亘云庭也担心她地跟了出来,但见她那般严肃的审视着他们,也从旁帮忙观察一番。唐槿云向左边移,他便向右边走。
陡地一个熟悉的身形映入他的眼帘,让他心中兀自一动:唐槿云是不是就是在找他呢?
“楚大哥?”他走过去轻声地试探。
但见那黑衣人的面纱不自然地掀动了一下,就像那苦笑时掀起了嘴角。
唐槿云闻声便赶过来,又要出手揭纱,那黑衣人顿时把剑一横,连忙出声:“行了,我自己揭好了。”
声音未落,两人已经知悉,眼前这个黑衣人,正是楚问天。在楚问天揭去面纱的瞬间,唐槿云、楚问天兼及后面的白昭南,也都不由佩服亘云庭那强大的记忆力,居然连人家的身形也记了下来,还是男子的。
“亘老弟不愧为新科状元,那脑子还真不是我们可以理解的。”楚问天揭下了面纱,面容有点憔悴了,但却笑颜逐开,想必重见回他们,心里也压抑不了那冲腔而出的激动吧。
唐槿云但见他的憔悴,心中也不由过意不去了。想必这几天的事多了,让他们东奔西跑的,累坏他们了吧。
“除了两位,其他的请去休息吧。”她连忙关切地下令。那些黑衣人再次朝她拱手拜别,倏地在走廊上消失一空。
“两位大哥,请快快进来一叙。”那边,亘云庭也连忙轻扯着楚问天的衣袖,热切地把他请回厢房里,一叙旧情。
然而,楚白两人却告诉他,虽然他们已经另外有任务执行,要消失在人间三年,可是,其他他们还是时刻坚守在唐槿云的身边,他们平时的情况也知悉得比以前更加清楚。
听的亘云庭不由一愣,却不知道这事情的始末,再三追问,两人也称这是机密的,不能够再透露太多。他们这般说,也只是让他们不用太担心而已,其实,他们时刻都跟他们在一起,只不过藏在暗处而已。
“平时,你们是怎样活动的?”轮到唐槿云发问了,两人互视了一眼,欲言又止。
“如果我知道你们平时的布置,我想我更加容易的调动你们。”唐槿云解释并不是想破坏他们的机密。
第196章 惩恶扬善
两人但见她是好友又是英主,也只好交待出来。
白昭南说,平时傍在她五丈之内的,看环境去,人少的地方就有几个,人多的地方就有十几个伪装跟随着;十丈外有几十个,百丈外也有几十个,一里外有几百个,五里外有一千多个;前后都相同的人数,昼夜轮更,数日前后互换。
楚问天说,没有命令的时候,他们就是路人游人,轮更可以休息,换到后方的时候更可以休息,只有她需要在瞬间调动两三千人马的时候,后面的人才会赶过来。还有其他的人都分派到潜入到其他的城里面收集着各种情报,等候着她的调用。
两人说的轻松,可唐槿云和亘云庭两位善良的人听在心里却是针刺般地隐隐作痛,尤其是唐槿云,这般不见天日,看见熟人也装作看不见的苦况,还有谁比她经历得那么透彻?
“把衣服脱掉!”忽然,唐槿云板着脸地轻叱,三人也不由微微一怔地看着她。但见她的脸容不改,眼睛红红的,知道她所言非虚,便只好从命,褪去了那一身的黑衣。
“今晚,你们就在这里跟亘大哥同睡吧。”唐槿云的脸色缓和了下来,但见他们还是不太明白,便只好向他们解释说:“白大哥就回西南先完婚,楚大哥去偷看你那盟主女儿吧,看能不能把她再抢出来,抢到我这里,我绝对不让他们再抢回去。”
两人不由良久地怔看着她,心中暗暗萌起阵阵的激动。
唐槿云转而又微叹一声,语重心长地叮嘱:“就赶回自己的家去,跟亲人团聚好几天,这是过年我欠你们的假期;你们要干什么秘密的任务,也得让家人知道吧,牵挂一个人是很辛苦的。”
提及亲人情人,两位汉子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思念,顿时泪如雨露扑籁扑籁而下。如果不是皇命难违,白昭南此时也恐怕已经跟他那未过门的妻子相拥而睡了吧;楚问天虽然自称孑然一身,可是,思念却从来没有从那位情人的身上移动过半分。
唐槿云感同身受他们的牵挂,便特别恩准他们。以便他们没有了后顾之忧,当这暗卫也当得愉快开心。
翌日一早,她又着宫女买办好了四马车的礼品,分别送给白楚两位大哥,让他们风光地衣锦还乡去。两人曾经见她对待马承宣的时候,也是这样,而且比马承宣的似乎还要多,也不由感动得涕泪流零,一一与唐槿云相拥而别。
他们交游广阔,经历丰富,就是没有见过唐槿云此般情深义重、细腻亲切的人,何况还是一位看似弱不禁风的女子,实则又是贵为贵妃的女子。
此生此世,得友如此,夫复何求?回望着唐槿云和亘云庭两道自然站在一起,朝他们挥别的倩影,他们在心里也默默地祝福两人,愿他们早日有情人终成眷属,别要造成那千古的遗恨才好。
两人回到城衙公堂上,又继续重审昨天那场审判。
可是,今天的景况却已经大不相同。但见公堂上多了林立两边的威风衙差,外面也多了一些衣甲鲜明的守兵,靓丽的贵妃和俊秀的新科状元华丽的升堂。堂下的百姓立马噤若寒蝉,敬意油生;那些被押上来的老板和长工书生们见了,也不由惊愕颤抖,这公堂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威风凛凛了?
今天,是唐槿云先行樱嘴轻启,“今天,在审昨天的案子之前,就请钦差大人先替老板们审审家务事。”
大家听了不由一愕,愣是不知道贵妃这般说法是怎么回事,是偏帮那些老板们吗?是受了他们的贿赂,故意拖延公审吗?
但见唐槿云说完,忽然扬了扬手中的一张信笺,朝大家公示了一下,转而便声如黄莺地朗读了起来:
“林老板声称运给陈老板的一千斤海鲜中途受损了一半,至今还有五百斤在他的地窖里;余老板暗中使人打瘸了张老板的儿子,还要声称要为张老板悬赏凶手;何老板趁刘老板出差,搭上了他新娶进门的姨太有五个月之期;李老板的女儿其实是……”
“都别读了——”
唐槿云还没有读完,那些老板顿时炸开了锅似的,开始咆哮如雷、大发雷霆起来,相互质问着对方有没有这回事;甚至还互相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