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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得飞红雪也满脸的绯红,恼羞成怒地转而也要白昭南对上一句。
白昭南想了好半天,也吟说:“麦人买卖,买的不是麦。”
呵呵,还真的有够俗的。大家一听,都忍俊不禁。
“不是麦是什么?”唐槿云笑问。
白昭南两眼一翻,“玉米。”
额,三人顿觉眼前一黑,干脆直接晕倒算了。
“麦人是什么?”亘云庭也被白昭南雷得歪倒了。
“麦人,就是买麦的人呀。”
这次,他们直接被气得喷血算了,这么牵强附和的解释,三人顿时被白昭南雷得一愣一愣的,哭笑不得。
“我,不玩了!”飞红雪被白昭南雷的外焦内嫩,血气翻涌,他感觉要是他再问下去,肯定会让白昭南雷死不可,即使放着离开唐槿云的机会,也要趁机逃离这个他不擅长的领域。
白昭南见他一走,也坐回他的位置。
“哇哈哈——”两人在他的脸上想起那买麦的人买的是玉米的意境,这才领会到他刚才解释的幽默,再也忍不住哄笑了起来。尤其是亘云庭,一旦开怀狂笑起来,便是扶额一阵豪笑,看在唐槿云的眼中,那是何等的风流潇洒,气宇轩昂。
但回响在飞红雪的耳畔,却犹如千百支针芒扎进心坎里般刺耳难受。
他走后,亘云庭也趁机向他们两人讲解了作诗的方法,由他们反复地练习了一番,期间仍然妙趣横生,笑话百出,却为这新年喜庆的年初二,带来了不少的欢乐时光。
快到晌午,忽然有太监前来拜访,说太后有要事邀请她进宫,想必太后又被康妃烦着了,要她去救场吧?她便只好告辞了亘哥哥,随太监坐着马车缓缓而入宫。
而亘云庭和白昭南也很快被婢女们请去继续在大街是端菜待客。
飞红雪见他的身边没有了唐槿云,便又找到了他,冷然地问:“都过年了,你还打算磨蹭到什么时候才回乡?”
亘云庭想不到他又重提起这个问题,也不由脸色一沉,沉思了一会儿,才幽幽地说:“总得向她告辞吧。”
“不行,你明知道她一定会留下你的,还跟她道别?”飞红雪的脸上不由愠色微发,这一次,他决定不能再给机会他们道别了,免得那生死相依的情境再让他看着妒火中烧。
“尽快走,最后马上走,不能让她知道。”说着,他受不了内心那有如火燎的煎熬,干脆说走就走,马上就要亘云庭行动,免得夜长梦多,再节外生枝。
亘云庭抬眼冷冽地盯了他一眼。他的心里也不由有气了,这家伙还真的把他逼的太急了,完全剥夺了他的个人自由,像囚犯般地解押。
可是,飞红雪也确实有这般的想法及筹码。他见亘云庭略有迟疑,便再次在他的耳边低声地警告他不要忘了,只要他把他们的秘密过早地禀明皇上,然后让皇上出个满门抄斩的圣旨,他便可以名正言顺地把他的头咔嚓砍下来。
亘云庭慨叹了月娘和父亲导演了这一出的冒名顶替,结果就这样因为泄露了秘密而悬于一线,甚至落在他的手上,任由他去作出抉择。
“我要收拾一下。”最后,他只好轻叹着转入了楚府,回到厢房里收拾去了,飞红雪则寸步不离地监视着他,不怕他插翼而飞,就怕他忽然中途生变。
打好了包袱,趁着众人都在忙碌着在外面招呼,他们两人就想混出去,正要往外走的时候,却在府门前擦肩而过一个熟悉的人影,紧跟着又是五位宫女。
不由得两人一阵凌乱的愕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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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槿云径直来到太后的“慈宁宫”,到处也是张灯结彩的一派新春喜庆的景象。太后和皇上满脸堆笑的正和皇子在前院嬉戏,皇后和康妃则阴着脸地呆坐在一旁。
看见唐槿云,太后更是笑眯了眼,连忙要上前迎接,却被唐槿云一把上前接住她。
“你来了,好,先赏你个压岁钱!”说罢,从殿内走出五位宫女端着闪闪发光的珠宝首饰,摇曳生姿地走到她的跟前,任由她的挑选。
“这……”唐槿云见那上面有金灿灿的手镯,晶莹剔透的夜明珠,翠绿生烟的翡翠……,一应都是贵不可言,价值连城的宝物,随便挑一件也能够让人身价百倍。
然而,唐槿云却推却说,这全部都太珍贵了,她不应该拿。太后却认为她值得,用几近哀求的语气说:“你铲除后宫间谍,不遗余力;助皇上缉拿劫匪,尽心尽力;宗人庙内智破盗金疑案,坤宁宫前哄服淘气皇子,武功高,学识又好,不贪图荣华富贵而深受百姓爱戴,不残杀同胞而和睹相处,况且,又貌美如仙,唉,你的长处实在是太多太多了,我一时也数不完……”
一番赞美,说得唐槿云都瞠目结舌,怪不好意思的,要不是听太后这样说,她还不知道自己有这么多的优点长处呢。
太后顿了一顿,又把发呆的她拉到宝椅上,和她同坐一椅,轻抚着她的手,无限慈爱地问:“要是我能有你这样的人做我的媳妇,我就是死也死得瞑目了。”
还沉醉在她的赞美中的唐槿云,陡听听见“死”的字眼,在这新年里,这是多么的不吉利呀。不由得芳心一震,转眼怔看着太后那满心期待的目光,又茫然地转向皇上,皇上也随着她的目光笑着抱着皇子走过来。
第161章 贵不可言
“太后,这是新年……”唐槿云嗔怪太后说了不吉利的话。
皇上也在正中的宝椅上坐了下来,笑说:“朕跟母后说了要封你做贵妃,瞧她一整天高兴的,比得到什么金银珠宝都开心一百倍。”
“是一百万倍!”太后转而兴奋地纠正他说,皇上也呵呵地仰天一笑,抱着皇子温情地亲了一口,逗得皇子咯咯地笑起来。
贵妃!果然还是贵妃。怪不得上次令狐烟也提起了,皇上果然还没有收回他一时的戏言,还把它作当圣谕地下达,当做国家大事地跟太后商量。
她怎么可能答应呢?她除了想免却亘家的灭顶之灾,冒名顶替而来,再就是想盗书找人,然后再四外漂流,她这位来自天外之人,从来就没有想要逗留在这皇宫里,陪皇上一生一世。
虽然这眼前的皇上也年轻精壮,勤政爱民,自有他的一番可爱之处,可这宫中的规矩众多,就连皇后也在所难免,习惯了四处飘泊的她,又哪里耐得住这深宫寂寞?
还有一个最要命的顾虑,那就是最近她发现了她和皇上竟然是同姓中人,现在她还没有弄明白,这时代是不是她的祖先时代,这要是跟祖先成亲了,那岂不是乱套了?
顾虑之间,浮现寢宫软床,便又闪出飞红雪和亘哥哥两个影子,如果她成为了贵妃,这两个人她又要怎样处理呢?
还不等她脱口而出拒绝的时候,这时候皇上放下皇子,指着她对他笑说:“怀希,过去,亲一口你的姨娘!”
二岁多的皇子便像个企鹅般摇摇晃晃地朝她天真地走过来,她看到他那个可爱的样子,也只好隐去了脸上的寒气,和气地上前接抱起来。
任由那小家伙果然在她的脸上左蹭蹭右磨磨地亲了几口,逗得大家都不由得忍俊不禁。唐槿云也被他整个好色男似的蹭得脸红耳赤,哭笑不得。
“嗯,这样子就像一家子了,”太后老怀安慰地点着头,忽然清音一亢,“来人,把那些礼物全都送到贵妃的住处去,还有你们也跟着去伺候贵妃吧。”
唐槿云见她越来越当真了,不由脸色一变,连忙把皇子送回给皇上,赶紧回身对她说:“太后,我不能……”
“不要拒绝我,我是个老人家了,受不了那么大的刺激。”不料,太后就站在她的身后,轻抚着她纤薄的两肩,忽而满脸伤感而又语重心长地说,像是一个托孤的垂死老人,让唐槿云不忍心刺激她,把溜到嘴边的说话也往肚子里吞了回去。
“回去跟你的兄弟说好了,也可以让你的双亲上京来参加大封典礼,这几天我得找钦天监挑个黄道吉日去。”
太后说完这话后,也一把她轰了出去,并非不近人情,只是不想再看到她那为难的脸色让她伤感。
将心比心。这皇宫内虽然太监宫女众多,每次出行都众星捧月似的,表面无限的风光。可是,到底这还是她一个孀妇孤儿独孙的世界,这祖孙三人又怎么能够是其他明争暗斗的人的对手?难得遇上了唐槿云这般奇妙的人儿,无论太后还是皇上,甚至是小皇子,怎么会让她轻易离去?
她一路沉思冥想,随着那五个宫女紧跟在背后,不知不觉地沿着宫墙甬道,回廊拱门,一路的缓行。但每经一门,总有些妃子贵人们纷纷涌出来向她道福贺喜,送上一些金银首饰,珍珠玛瑙,名为压岁钱不收不吉利,实则是巴结逢迎。
那五个宫女也替她收得了每人满满的几大包礼品,已经不止是用价值连城来形容了。
原来,这贵妃的消息已经不止是今天才知道,皇上恐怕就在昨天向其他宫宣布了,今天也只是由太后最后一个通知她而已了。
如今,只要她一个不情愿,大可以就现在一走了之,漂泊江湖,不再回来。但是,从此她却成了对师父无信,对师姐无义,失去了亘云庭的亲情,白昭南的友情的可怜儿,孤苦无依地流亡在这时代——那又是另外一个时代的特工生活,她还要再重蹈覆辙吗?
可是,她该怎样回去面对那两个青年才俊呀?
出了宫,路经大街,发现楚问天他们还在和婢女们一起设宴待客,也不敢跟他们打招呼便一头钻进了巷道,拐进了府门,直望厢房里扑去,甚至想钻进被窝里大哭一场呢。
却连与亘云庭他们擦身而过也没有发觉。
亘云庭看见她那一脸的愁眉深锁的样子,不由想要回头问清楚她,但飞红雪却一瞪眼,拽着他便要他继续辞行,并且低声地说:“你走!剩下的,由我去安慰她,这里再也没有你的事。”
“不行,你什么时候见过她这么的失落了?她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了?我一定要去弄明白了,才走的安心。”亘云庭不由忿然地甩开他,大声一喝,吓了飞红雪怔怔地,久久也反应不过来。
却也吓着了失魂的唐槿云,她脑海中响起了亘哥哥熟悉的声音,不由闻声回过头来,像是陌生人般打量了他一番。
瞧得亘云庭和飞红雪心里都真发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