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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不怕,娘子,我一直都在。”施宴重新把夏浅笑抱入怀中,又不停地轻拍着夏浅笑的脊背,心中又悔又恨,拓跋夜到底说了什么,自己为什么不早点上前去阻止。
“我怕你不要我。”夏浅笑越想越不安,她来自异世,夏浅笑并不打算和任何人提起,哪怕是施宴也好,她害怕施宴害怕,把她当怪物那样看待。一想到施宴知道她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可能就不会要她,夏浅笑就觉得一阵害怕。
“我怎么会不要你。”施宴的眼中满是深情:“除了娘子,我还能要谁?”
被这句话感动,夏浅笑才渐渐止住了眼泪,她捶打了施宴几下,娇憨道:“这个天下那么多好姑娘,谁知道你想要的是哪一个。”
“娘子觉得我想要哪一个?”施宴的额头靠着夏浅笑的额头,嘴角带着一点笑意。
“我怎么知道。”答案,夏浅笑是早就知道的。
“傻瓜,我只要你啊。”施宴低低地叹了一句,就低下头去,吻住眼前的女子。
一吻罢了。见夏浅笑的心情也转好了,这男人又开始小气了,有些醋还是要吃的,那个荷包的事情,他可是会记恨拓跋夜一辈子。
“娘子,那个荷包是你送给拓跋夜的?”施宴并不想问夏浅笑,只是,不问,他心中又堵得慌。两人成亲这么久,娘子都没有送过他荷包,竟然送了别人,更可气的是,那个男人还处处不如他。某个男人总是自我感觉良好,不知谦虚为何物,即使这是事实。
夏浅笑咬着嘴唇,最终点点头:“相公,我真的不喜欢他。”容华郡主送的荷包,那就是她送的吧,她现在就是容华郡主。
“哼。”施宴轻哼了一声,心中的酸水又开始往外冒了:“我不管,你也得送我一个,要是你不送,我就天天让你下不了床来。”某个男人一旦吃起醋,就会耍无赖,夏浅笑一直都是知道的。
夏浅笑苦着一张脸:“可是,我现在不会绣花啊。”她连绣花针都握不住,怎么给他绣个荷包出来。真不知道以前的容华郡主是怎么练出一手好刺绣的?
施宴不依不饶:“我不管,反正我就要。”大有夏浅笑要是不给他绣荷包,他就会将无赖进行到底。
“相公,拓跋夜那个荷包怎么办?”要是那个荷包不拿回来的话,夏浅笑觉得不安心,要是哪天,拓跋夜又把那个荷包拿出来,即使有一天,她能够和施宴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世人怎么想她,她不在意。但世人肯定会嘲笑施宴,说他妻子给他带了一顶大大的绿帽子。
“我今晚会把它偷回来的。”某个小气的男人满脸的不甘,娘子的东西,只能他一个人有,其他人,想都不要想,尤其是男人。
“你是我的,连头发丝都是我的。”施宴霸道地道:“同样的,我也只是娘子一个人的,身心只属于娘子。”
夏浅笑眼中蕴满了感动,她回抱着施宴:“好。”
又在施宴的怀中的靠了一会儿,夏浅笑才开口。“相公,你知道在皇宫外面,拓跋夜和我说了什么吗?”笑笑,我回来了。是不是可以说明拓跋夜曾经在盛京呆过?而且他和容华郡主关系匪浅。
施宴扬眉。什么话?他很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他说我回来了。”夏浅笑一字一字地道。两人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不可置信。有谁离开了盛京,答案不言而喻,只有三皇子夏衍曦和朝阳公主。
拓跋夜是朝阳公主,大夏皇朝唯一的朝阳公主是个男人,现在又摇身一变,变成了耶律王。
“相公,拓跋夜是朝阳公主吗?”三皇子是个拥有灿烂笑容的少年,唯有朝阳公主骄横跋扈,而拓跋夜却是放荡不羁,那么,拓跋夜只能是朝阳公主。
施宴沉思了一下,眉头紧皱:“不是,他就是拓跋夜。”
夏浅笑眼带询问,那他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施宴把自己的猜测一五一十地说出来:“拓跋夜就是拓跋夜,只是,他这么多年怕是一直伪装成朝阳公主吧。”
一国公主被他人伪装,而且还是被个男人,夏浅笑真不知该说众人太蠢了,还是拓跋夜太聪明了。
“相公,我想要知道。”夏浅笑心中的疑问越来越大,只感觉自己身在一团迷雾之中。
施宴又把夏浅笑抱紧了一些,他害怕她冻着:“好,那我说给你听。”
夏文帝十二年,曾经和耶律族发生过一场大规模的战争,最终,耶律国惨败。
两国在大夏最靠近耶律的甘孜城西签订条约,耶律一族赔偿大夏五座城池,同时送过来的还有当时年仅八岁的耶律王子拓跋夜。谁知,拓跋夜到了大夏还没有一年,却死于一场火灾。因为耶律夜并不受宠,因此耶律王也没有追究,但同时也没有再派质子过来。
大夏皇朝理亏。
“那火灾中的死的是朝阳公主?”夏浅笑只能想到这个可能,拓跋夜把朝阳公主杀了,然后扔进了大火之中,再伪装成朝阳公主一直生活着。
可是,这样的事情为什么容华郡主会知道?难道是耶律夜告诉她的?还是说此事容华郡主也有参与,可是那时候,容华郡主才四五岁啊。这要是在现代,怕是才进幼儿园吧。
“也不是,当时的火灾死的确实是个小男孩。”这才是施宴搞不懂的地方,按理说拓跋夜只是个质子,夏文帝自然会对他多加防患,他没有那个能力做到那些。除非是有人在帮他,想到夏浅笑刚刚说的那句‘我回来了’,施宴一脸震惊地看着夏浅笑,难道是娘子?
“相公,你怎么了?”夏浅笑担忧地问道,难道是施宴发现了什么?又或者找到了蛛丝马迹,觉得她不像是这个世界的人?
女子的双眸水波荡漾,却又清澈见底,施宴有点狼狈,他怎么会想到是夏浅笑帮了拓跋夜呢?那时的夏浅笑才四五岁,哪里会懂这些。就像他自己,人生的前六年一直生在盛京中,步步为营,因此才造成了他比同龄人心智成熟,但夏浅笑,那时肯定是什么不懂。
“娘子,朝阳公主可能已经死了,也有可能还好好的活着。”不过施宴却更愿意相信朝阳公主早已死亡的事实,毕竟拓跋夜在登上王位后,杀尽所有的兄弟,不给自己留一丝隐患,这样的人又怎会放过朝阳公主。
“娘子,我们回去吧。”见渐渐刮起了了大风,施宴哪里忍心夏浅笑被风吹着,有些事情回去再说。
“好。”夏浅笑再不说话,任施宴抱着她往回走。那个疑问,为什么拓跋夜回到耶律后,不管是大夏还是耶律都没有一点震惊,毕竟那是曾经逝世的人死而复生。
正文 第二十一章 我只爱他
金銮殿上,一切照旧进行,施宴和夏浅笑的离去并没有造成什么影响,至少表面是这样。百官举杯,歌姬曼舞,觥筹交错,可是仔细一看,就会发现多人坐立不安。
夏楚曦,拓跋夜,甚至连夏岱曦也是一脸的担忧。施宴抱着容华郡主离去了那么久,两人到底去了哪里?只是碍于各自的身份,三人谁也不好找借口离开。
各国使臣送完寿礼后,就轮到燕王府了。见燕王府抬上来的是一桶泥巴,好脾气的夏文帝气得牙齿咯咯响,只差没有喊一句‘把燕王爷拉出去砍了’。
“燕王爷,你这是什么意思?是寓意我大夏的江山就像这一桶泥巴一样松散吗?”右丞相愤怒地道。打着自己的如意算盘,最好夏文帝把燕王府一脉全部打入大狱。
燕王爷根本就没看右丞相一眼:“皇上,请你细看,这泥巴里有什么?”
众人细细地打量着那桶泥巴,更有大臣不顾形象,围着木桶打转。费了好大一番劲,才看见泥巴上那个只有小指那么大的生姜,百官大笑,感情燕王爷脑袋秀逗了,越活越回去,竟然给皇帝送了个生姜,还小的可怜。
“这是生姜吧。”拓跋夜放荡不羁地走过来,嘴角抽了几抽,亏燕王府想的出来,送个这么‘大’的姜来给夏文帝做寿礼。
“皇上,请听老臣说明,臣送这贺礼的原因。”害怕夏文帝生气,真把自己打入天牢,燕王爷赶紧解释道。
“皇上,此礼乃是小女容华郡主所送,小女说,这桶泥巴就像现在的各国一样,而大夏皇朝虽然现在积弱积贫,就像这个小小的生姜一样,但终有一天,这个小小的生姜将会满布整只木桶。”燕王爷把夏浅笑的原话全部说了出来,又虚惊地擦着额角的冷汗,他的一世英名算是毁在今天了吧。
也不知浅笑是怎么想的,说他是个老古董,讲话文绉绉,很难听懂,一定要他这样说,最好让其他的国家都知道,大夏有着统一各国的野心。
“容华郡主好大的野心,莫非是想做女皇。”凤芷茗娉婷地走过来,脸上挂着清浅的笑意,但眼神却极为冰冷。
说实话,容华郡主的这一番话,凤芷茗是欣赏的,如果可以,她也希望能够和夏浅笑做朋友,只是,注定她们只会是敌人。
“小女唯一的愿望就是和心爱之人白头到老。”燕王爷说道。同样的,这也是他的心愿。这一句话包含着他对夏浅笑和施宴的祝福。
夏文帝点点头,看不出情绪,他对这个寿礼是很满意,不只是大夏,在座的哪个国家谁敢说自己没有统一天下的野心,大家都是有的吧。万里江山,分久必合,合久必分。
夏楚曦正想夸奖容华郡主此礼送的甚妙时,施宴抱着夏浅笑走进了金銮殿。
男子一袭白衣,五官虽然看起来普通,但却掩不住他飘逸出尘的身姿。他并没有去看众人一眼,不用看,施宴也知道他们是什么表情,震惊还是愤怒,但那都与他无关,他眼中有的只是怀中的女子——容华郡主。他的妻子,这一生,他最爱的女子。
“施爱卿,你这是什么意思?”夏文帝双目圆睁,眼中带着警告,刚才的情况他可以忍受,那是个意外,但现在,该怎样解释?同样面色难看的还有拓跋夜和夏楚曦。
“诚如皇上所看到的一样,施宴和容华郡主彼此相悦。”施宴看着夏文帝坚定地道。
“施宴,你不要欺人太甚,容华根本就是被你逼迫的。”夏楚曦不敢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