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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楚曦一身明黄色的四爪蟒袍,明明是威严的颜色,可是他穿起来却是温润如玉,所谓公子如玉说的就是他这样的吧。
世人皆知,夏文帝即使身为帝王,后宫有着三千佳丽,但他最宠爱的却是当今皇后娘娘。说来也郁闷,这位皇后也是个怪人,自从当今太子殿下出生后,皇后娘娘就一直幽居未央宫,闭门不出,不理会后宫之事,除了当今太子殿下,她谁都不见,包括夏文帝。
大夏皇朝自古皇位采取的就是嫡长子继承制,只有正宫娘娘的第一个儿子才有资格继承皇位,其他皇子,名不正言不顺,当然,大夏自从建国到现在,其中也不乏有皇子踩着兄长胞弟的尸体踏上皇位。要想登上那个宝座,就必定会流血牺牲。
“父皇,儿臣觉得这个赋税是不能再增加了。”夏楚曦说出自己的想法,要是再增加赋税,怕是大夏就要灭亡了吧。他看了一眼那几个一直嚷着要增加赋税的大臣,四弟真够无耻的,抢了他的容华不算,竟然还想抢他的太子殿下。
都怪母后,不干涉后宫之事,让青贵妃做大,不然,四弟哪有和他抗衡的资本,不过,有一点,四皇子永远比不上他,那就是尊贵的嫡出身份。
“那楚儿可有应对之策?”一听见自己的大儿子和自己想一块去了,夏文帝有点高兴,他没有白疼他二十年啊。
“父皇,儿臣昨日出宫,在盛京城中听到了一件趣事。”夏楚曦又扫了各位大臣一眼,这件趣事可和你们有关呢!
“启禀皇上,臣昨日也听到了一件趣事。”一身黑衣华裘的夏浅曜面带笑意,也向前一步。对于盛京城中的八卦趣事,他可以说是最了解的第一人,谁叫他是盛京城中有名的纨绔子弟。
“哦,世子也听说了?”不用想,夏文帝也知道这件事很重要,竟然让一直早朝很少开口的燕王世子主动提出来。
“皇上,那真的是一件趣事。”夏浅曜脸上带着漫不经心的笑容,又向夏文帝重复了一遍。
“那你们快说。”夏文帝急忙吩咐,不管是好事还是坏事,他都有兴趣听了。
“礼部尚书,昨晚你老人家去哪里了?”夏浅曜笑着走到白常青的身边,看着这个已经步入中年,身材发福的男人,见他变了脸色,得意地露出一个笑容。他本不想把这一切说出来,可是谁让这人是四皇子的岳丈呢,他可还记得四皇子就是娶了他的女儿,妹妹伤心之下才离开了家门。即使现在的妹妹平安无事,夏浅笑心中还是恨。
“老夫昨晚在家中思索怎样才能为国分忧。”白常青也当官很多年,哪里会怕夏浅曜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在他心中,夏浅曜就是投了个好胎,有了个好爹,不然,就他这个纨绔样,要不是背后有燕王府撑腰,早就被人打死了。
“是吗?你在家?那我昨晚在醉心院看到的难道是鬼吗?”夏浅笑苦恼,一副努力思考的表情,好似他真真切切的看错了。
他的话语和表情逗得一旁的夏楚曦大笑,他就知道白常青不会承认,他本不想为难他,可谁叫他是四弟的岳丈呢。为了铲除四弟这个威胁,他只有先拔掉他的羽翼。
“皇上,臣昨晚没有去醉心院。”听见夏浅曜主动说出醉心院,白常青就慌了神,百官都知,夏文帝最讨厌的就是官员出入烟花场所,在夏文帝心中,你可以贪,也可以白拿朝廷俸禄,不做事,但却不可以步入烟花之地。
“真的没有去?难道真是我看错了,还是白大人觉得,本世子在撒谎。”说到后面,夏浅曜可以说是厉声喝问了。
他这样一说,夏文帝自然愤怒,对于燕王世子,他还是了解的,夏浅曜要么不说话,要么就不会说谎,燕王府的人总是那样,不屑说谎。
“白大人说自己没有去过醉心院,莫非白大人觉得本宫也看错了,还是白大人觉得本宫和燕王世子都在撒谎。”清清浅浅的语气自夏楚曦那张薄唇传出。
“太子,你竟然去那种地方?”听见夏楚曦说自己也去了烟花场所,夏文帝失望地摇摇头。
“父皇,昨晚儿臣出宫时,听见百姓们在说,醉心院的头号花牌出售自己初夜,很多大臣都在那里一掷千金,因此儿臣才过去看了下,儿臣知道父皇最讨厌那样的事,儿臣岂敢犯。”怕夏文帝生气,夏楚曦急忙解释,那样的地方,他怎么会去,就算真要去,也会瞒着父皇,哪里会在朝堂之上说出来。
“如此就好,那楚儿可看到了哪几位大臣?”听完夏楚曦的解释后,夏文帝对他又亲近了很多,这个孩子不管是长相还是性格,都像极了他,更何况,他是他和皇后所生,他自然是宠爱的,即使现在的皇后看他就是一个陌生人的表情。
“皇上,臣和太子殿下看到的大臣可多了呢。”不等夏楚曦回答,一旁的夏浅曜又凉凉地开口“皇上,你可不知道,醉心院那个花魁叫什么来着,对了,就叫柳飘飘,那个身价啊,可比我这个世子高贵多了。”
“胡闹,世子身份尊贵,哪里是一个风尘女子可以比的。”夏文帝马上打断,谁不知道燕王世子的身份尊贵的堪比皇子。
“皇上,请听微臣说完,微臣寻思着既然这个柳飘飘身价这么高,不高臣的身价会有多少呢,谁知一打听,还没有柳飘飘的十分之一,可是,即使这样,朝中的大臣们还是前仆后继。”
“哦,这么高?”夏文帝轻问。他也是知道的,夏浅曜生性好玩,在十五岁的时候曾经去醉心院中当姑娘卖身,那时好像他的身价是五万两银子,那这个柳飘飘岂不是?
“就是就是,可是皇上,柳飘飘的身价这么高,某些大臣们啊,那个银子撒下去,眼睛都不瞅一下,可把我肉疼的,那可都是白花花的银子,也就买了一堆白花花的肉摸了一晚上,可真舍得,这要是为国库捐钱了,就开始哭穷了,说自己上有八十岁的老母,下有三岁小孩,今早老母和小孩只喝了一点稀饭呢。”
夏浅曜又吐出这样一些话,几个大臣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又恨恨地扫了夏浅曜一眼,燕王世子这说的不就是他们,这么明显,他们要是还听不出来,岂不是傻子了。
“这一段话,逗得夏文帝扑哧一声笑出声来,世子这话虽然说的不够文雅,但真真切切说的是实话,这些大臣可不是这样。
话说到这个份上,夏浅曜也什么都不说了,他本来不想说的,让夏楚曦自己来说,不过按夏楚曦那个性格身份,有些话肯定不好意思说出口,那他就代劳了。
传个夏楚曦一个眼神,那样的神情分明是在说,不用太感谢我了,这样的事情我也看不下去。夏浅曜才不会承认他帮夏楚曦是因为妹妹已经嫁人的缘故。
”众位昨晚去过御书房大臣们,等下来和朕坦白吧,如果没有什么事,那就退朝吧。“夏文帝无奈地摆摆手,这个皇帝他当的心有力而于不足,当真是疲惫,他只适合当太平盛世中的君王。
”皇上,微臣有事要奏。“年迈的护国公站了出来,这件事他一定要奏明皇上,真是岂有此理,此人目无王法。
”护国公有何事?“夏文帝惊讶,不是说护国公在家中吐血了吗?今天怎么又上朝了?
”皇上请看。“护国公把早已写好的折子递给夏文帝身边的太监总管,昨天他一接到孙亦贺的奏折时,被上面的内容都气的吐血了,这个叫吴节操的真是,护国公都找不到理由来形容此人了。
”荒唐,简直是一派胡言。“夏文帝越看越怒,气得直接把奏折扔在地上,在他当政的时期竟然发生了这样的事,这不是公然挑衅皇权吗?
”护国公,此事当真?“夏文帝还是有点不敢相信,男颜祸水,一个让男人接客的烟花场所。
”皇上,此事千真万确,这个叫吴节操不但开了男颜祸水,在孙知府过去阻止他时,还打伤了朝廷命官,可怜的孙知府,现在还在床上躺着呢。“
除了夏文帝和护国公,其他人全是一头雾水,这上面写的是什么,竟然让皇帝这么生气,比刚才还要生气。
”我先看看啊,等下念给大家听。“夏浅曜走了过去,把地上的奏折捡起来,打开,看了一会儿,脸上的表情不停地变换,从刚开始的震惊到惊悚,再到后来的微笑,以至他看到后面时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了。”有趣,有趣,这个叫吴节操的,本世子一定要见识下,竟然想出这样的法子。“夏浅曜是真的觉得搞笑,让男人出去接客,在这个男权为尊的时代,不是红果果的挑衅吗?
”燕王世子,这上面写的是什么?“有些大臣实在是好奇,忍不住过来问下,为什么皇帝和夏浅曜看完的表情各不相同,到底写的是什么?
”写的文绉绉的,待我用白话解释一下。“笑够了之后,夏浅曜也很好奇,不知百官们听到会是怎样的表情,他很期待。
”我尊贵的皇帝陛下啊,我是运城知府,想必皇上事物繁忙,也不知道我是哪根葱,但我还是要把这件事告诉皇上大人,以此来表达我对皇上的敬仰之情,希望能够借此机会让皇上记住我,眼熟我,我虽然不俊,但是我很温柔,我的心中永远只有皇上你一个。
念完了这一段,夏浅曜又做出个双手捧心的样子,然后又吐出一句“没有见到皇上,我日日夜夜备受煎熬,只盼哪天和皇上来个偶遇,一解相思之苦。”
看见大家的表情越来越精彩,想信又不敢信的样子,再加上上面的夏文帝也被自己逗笑了,并没有出来阻止,夏浅曜更是玩心大发,不亦乐乎。
“皇上,最近在我管辖的地方出现了个男颜祸水,那里面全部是男人,把我嫉妒的,你们都长的那么俊,让我这个很丑的男人怎么活。可怜的我拿着那点微薄的俸禄,根本不够我塞牙缝,于是,皇上,我就去男颜祸水,也想去那里当当鸭子,好赚点零花钱,对了,皇上,忘了告诉你了,这个鸭子指的是男人,现在当鸭好啊,有小院住有马车开,更重要的是人人爱,女人爱,男人也爱,不知皇上听到了这里,会不会心动了,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