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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玉玺
忽然,南云也苦笑一声,道:“我却也没想到我这传国玉玺竟也是一块上古神石。只是更没想到的是,这块玉玺竟也是救雪儿的关键。”
无夜的神态已经恢复了自然,眼中却透着坚定,道:“对于伤害过雪儿的人,我必让他们永世不得超生。”
只是耳边似乎又想起了夜雪掉落悬崖前的叮嘱,“帮……我……照顾……寒青……云行天,还……还有情诗……我……我相信……他……还……活着……找……到……他……不要……报仇……,一定……要……放过……风蓣……和……白……衣……,答应……我……”
想到这无夜脸上突然出现了一丝淡淡的苦笑。雪儿啊,我要如何?
无夜目光落向前方,过了一会,忽然道:“南云,虽说蛊教已被我们铲除,但是蛊教教主和……”他“却被逃脱,所以你若此次攻打北寒国必当小心,此战不同于西风国之战。”
南云缓缓点头,对着无夜,但是眼角的目光却是扫向寒青,淡淡道:“我知道,但是不攻下北寒国我誓不为人。”
寒青缓缓望向南云,微微一笑道:“你若要攻打北寒国,你便去攻打,我早已不是什么皇子,北寒国与我早已是前尘往事了。”
南云也不多说什么,微笑的问了一句:“若我要杀了北冰玉呢?”
寒青低了低头,嘴角的笑意更加明显,半响淡淡道:“杀了便杀了,又能怎么样……”说着停顿了一下,微微低了低头,接着道:“或许以前我会犹豫,但是现在就算你不去杀她,我想我也会去杀她为雪儿报仇,我宁愿自己背负这样的罪孽,也要让她为她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
此番言论却是让房中每一个人都是心头一怔,所有人的目光皆落在寒青身上,其中有同情,有无奈,但是没有鄙视。
南云暗自叹息,望了眼房中颜色迥异,风华绝代的男子们,苦笑了一声,不再言语。
却是寒青再次打破了沉默,说道:“可有风蓣的下落?”
可是当他说出“风蓣”二字时,房间气氛更加的诡异了。只听“啪”的一声,房中得圆桌已被云行天一掌拍碎。
“风蓣”,“白衣”已经是他们之间的禁忌了,十年了没有一个人提过,那两个人已经成为他们心中的一根刺了。
云行天却吼了出来,“你可以变,但是你怎么可以如此冷漠?”
寒青笑了笑,道:“不是我冷漠,雪儿被他刺伤,我恨不得他死,但是……”接着笑了下,目光在每个人身上停留几秒,最后望向云行天,道:“但是我们却不能杀他。难道你们不想知道他为什么要刺伤雪儿吗?”
“理由?”雪眼冷哼一声,道:“他既有神界”乾坤剑“你还看不出他的理由?”
无夜淡淡望了一眼寒青,道:“十年前,风……风蓣刺伤雪儿后也消失了……”说着摇了摇头,自嘲地笑了笑,道:“却不想我竟十年也没有得知风蓣的下落。”
雪眼望了眼一头白发的无夜,心中无奈的叹息道:“却不知那雪女是个什么样的女子,竟让堂堂魔族之王用情如此之深。”此时的雪眼还不知,其实他自己对夜雪的情意并不少于这些男子,只是……十年前的一场变故让他和雪女彼此都忘了对方而已。
过了半响,无夜忽地一声长叹,今日虽说得到救治雪儿元神的神器,心情却是更加的烦闷,缓缓站起身,也不说什么向外走去,走到门口忽然顿了一下,没有回头,淡淡道:“寒青,你还想留在这吗?”
寒青淡淡道:“这个地方是雪儿在这个世界第一个所到之处,我自是会留在这等侯雪儿。”
无夜微笑着点了点头,不再言语向外走去。雪眼静静跟在无夜身后。
云行天却看向寒青一眼,沉吟片刻,道:“寒青,你在这五年了,可曾听到一些……一些关于晓彤的行踪。”
十年前云晓彤和云行天分别被夜雪派的人救出后,云晓彤便于云行天失散,这一分别竟是十年之久。十年内云行天一直呆在魔族不曾离开。
寒青沉默了片刻,缓缓抬起头望向云行天,摇了摇头道:“不曾听到。”
云行天默默无语,但是脸上神色却是失望之极,半响之后,慢慢向外走去。
当走到门口时,寒青突然喊道:“等等。”
云行天微微转身,望向他道:“怎么?”
寒青淡淡一笑,道:“只是最近几年江湖上突然出现了一对侠盗,不过没有人见过她们的样子,却因她们劫富济贫,故有人称他们为”漠北西风“。或许……你可以通过他们找到你的妹妹。”
云行天一窒,沉默片刻,对寒青微微低首,道:“多谢。”说完便转身离去。
房间内只剩下了南云与寒青,没有人说话。
良久寒青淡淡道:“怎么还有事?”
南云心中一动,含笑着再次将他打量一番,道:“你的变化真令人惊讶,不过这样也好。”
寒青微微一笑,道:“我已经控制了北寒国的经济,关于财力方面我自会帮你。”
南云微笑着点了点头,缓缓站起身,望了一眼寒青,默默向外走去,从她的背影之中,传来低沉的声音:“如此甚好。”
第四章 祭坛
这是一个山谷,谷中风景宜人。整个山谷都被无数枫树所覆盖,但在这枫林中却有一块水池,一池白色的池水轻烟缭绕,在这水池中,竟然盛开着一朵奇异的异花。此花花体下端呈现的是绿色,可是花瓣却是晶莹透彻,而且白色花瓣的尖端却有着丝丝的血红,看似妖娆之极。微风吹过,奇花随风轻颤,隐约有淡淡的香气在风中传播。
在这水池旁,伫立着一老者,静静望着眼前这株奇花,怔怔出神,忽然从这株奇花的花蕊中缓缓落下一滴血红的花泪,老者身子一震,瞬间飞了出去,用手掌接住了这滴血红的花泪,花泪在老者的手心缓缓凝聚成一颗血红的珠子。半响老者喃喃道:“看来是时候了。”话完,踏着满地红叶向枫林深处走去。
当老者走到枫林深处的一件房间的门口时,突然停住了脚步,房间中传来轻轻哽咽声,“为什么,十年了你还不醒来?雪儿,我还活着,我没死,求你醒来看我一眼,就一眼……”老者低低叹了一声气,孽缘啊!摇了摇头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
一股冷气扑面而来,老者反手将门关上。
一个白色的身影安静地站在寒冰石台旁,单薄的身影仿佛笼罩了巨大的悲伤,让人怎么看也看不真切。
他就那般孤寂独地站在那里,默默凝望这那块晶莹剔透的石头。
老者再次叹了口气,默默向着白色的身影走去,“情诗,神女马上就会醒来了。”
情诗没有回头,也没有动,只是身子却在剧烈的颤抖着,半响传来虚弱颤抖的声音:“是,是真的吗?”
老者没有言语,心中喟叹,却也是个痴情郎,只是自古多情空余恨那!老者慢慢走到寒冰石台旁,那颗血红的珠子缓缓落进了寒冰石台上晶莹剔透的石头里,了无踪迹。
突然,那晶莹剔透的石头忽然散发出一阵淡淡的光芒,而且在那丝丝飘起的轻烟中那个婉约的身影更加地明显。
情诗脸上顿时出现了激动地神色,不由自主握紧了拳头。老者望了一眼情诗,摇了摇头道:“神女现在还无法醒来,我只是喂了她千年绝情花的泪珠,来助那施法恢复她元神的人。”
情诗微微仰头,深深呼吸,镇定了一下自己激动的情绪,但是身子还是抑制不住地颤抖,道:“十年了……”
老者望了眼寒冰石台上的晶莹剔透的石头,片刻之后,发出一声叹息,转身向外走去。
就在他就要走到门口时,情诗突然出声道:“师父……”
老者一怔,却有些意外,自从他十年前救回情诗,情诗就从未如此称呼过他,也很少开口,疑惑道:“什么?”
情诗沉默了片刻,道:“谢谢师父当日救命之恩。”
老者微微摇了摇头不语,情诗接着道:“我知道师父心里在怪我,可是弟子真的无法舍弃……”
老者打断情诗的话,慢慢道:“我知道,为师不曾怪你,只是为师于心不忍啊!不忍啊!”说罢,不再言语,静静地走了出去。
当房门关上的时候,室内又是一片寂静,只有这个白衣男子温柔地注视着寒冰石台上的晶莹剔透的石头。
魔族祭坛
这是一件巨大石室,石室中间燃烧着一团火焰,为这个阴暗的石室添了一丝光亮。石室周围的墙上都涂满了鲜红的血液,并且挂满了无数的骷髅头。而在石室的高台上赫然放着一张巨大的石床,石**躺着一个男子,他有这一张天地为之失色的容颜,可是脸上的夜叉图腾,却使这个男子看起来多了几分诡异。
无夜,雪眼,云行天,白虎静静站在石室里,而在石室最深处的黑暗中隐约有一个身影也静静在那站着。
此时没有人说话,都沉默着,石室陷入了一片寂静,只有石室中间那燃烧的火焰在噼里啪啦做响。
良久无夜缓缓向着高台走去。
“王上……”望着无夜落寞地背影白虎唤道。
无夜脚步没有停,继续向着高台一步一步走去,同时道:“你无须多言。”
白虎一怔,却望向雪眼,焦急道:“雪眼,你也劝劝王上吧?”
雪眼低了低头,脸上神色变化,不时有挣扎的表情,许久之后,忽然抬头望向白虎道:“王上心意已决,你,你不要在劝了。”
白虎脸色苍白,猛地踏步走到雪眼身前,沉声道:“你,你难道不知此次王上施法的危险吗?”
雪眼微微移开目光,不语。
白虎望了一眼云行天,云行天也是移开目光,不语。忽然白虎望向石室深处的身影大声道:“青龙难道你也不劝劝王上?你应该比我们任何人都清楚此术的凶险?”
从最深处传来一道淡淡的声音:“王上不会有事的,白虎你无须担心。”
闻言,白虎大笑道:“你,你们好啊!”随即,白虎长叹一声,却是大步走到高台下,跪下,大声道:“王上请三思,白虎不能让您再次冒险。”
无夜这时已经站在了石床旁,抬头望向白虎,淡淡道:“退下。”
“王上,就算你废了我万年道行,我也要阻止王上。且不说此等恢复元神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