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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偷偷的翻着白眼,不屑一顾的表情几乎就能化为有形有质的东西。
猫哭耗子假慈悲!做作!恶心!
忽然觉得一道视线盯在后背,青桐转身,正看到解渊的视线有意无意的落在她身上,嘴角依旧带着一抹似笑非笑。
青桐一挑眉,直接瞪了回去。看什么看,别仗着自己长了一副小鸡眼(青桐看他不顺眼,直接将凤眼说成了小鸡眼),就到处放电。不就是想观察敌情嘛,小样儿的!姐姐知道你没安好心,就大大方方看吧,不然小鸡眼就变斗鸡眼了。
解渊本已将视线落到他处,忽然见青桐瞪了过来,有些诧异,微微挑眉,干脆正大光明的看了过去。见这小女人一副嫉恶如仇面带嘲讽的样子,实在觉得有趣,竟不禁呵呵笑了起来。
早已经发现不对劲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小花,这下再也装不下去。见这两人一边一个眉来眼去相望淫笑,轻咳一声,不动声色的移过身子,阻隔了两人的视线。
已在一边看了半天好戏的铃铛和绿苑很有默契的将青桐拉到一边,叽叽喳喳的说着什么“你对他有兴趣”“眼光不错啊”等等不良八卦,青桐翻了翻白眼,懒得理他们。
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沈琰走了过来,大概之前小花给他的刺激太大,到现在脸色仍旧不怎么好。本以为下山之后,未婚妻终于能脱离花玉郎的魔爪,没想到,这次竟然是直接搬到了花玉郎的院子里,从此以后出双入对,只怕就没自己什么事儿了。
“青桐,”沈琰抿了抿唇,微蹙着眉,“你真的要住在这么一个破地方?”
青桐几乎没有任何犹豫,脱口而出:“小花在的地方,怎么会破。”语气有些冲,话中对小花的维护让沈琰的脸色更难看了。
这这这、这以后还了得!真的让两人朝夕相处下去,总有一天未婚妻会成别人的!
沈琰咬了咬牙,几乎是一字一句的说道:“我也要住下来。”
此话一出,站在一起的三个女人同时滞了一下,表情、动作、嘴巴张开的角度等等,完全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随即三人面面相觑,在几个眼神交流之后,就成了二比一的形式。很明显,青桐是那个被孤立的“一”,因为“二”们的脸上同时显示处一句话,不断反复滚动出现:沈琰的问题归你解决。
青桐暗暗骂了一声无德无品的两人,不过生气归生气,问题还是要解决。她抬眼扫了一眼小院中的几件小木屋,脑中稍稍一盘算,随即偷笑起来。
也不知道小花是不是故意的,一间屋子给了青桐住,一间屋子留给铃铛和绿苑,一间是小花的卧房兼书房,而另外的一间从中间隔开,最里面做了厨房,外间则是堆放一些乱七八糟的杂物,院子最南面摆放着几个晒药的架子,旁边就是一个四处通风的茅草棚,也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总而言之,根本没有多余的客房,当然,如果沈琰非要露天而眠或者睡厨房,这就没办法了。
青桐沉默了一瞬,酝酿了一下情绪,转而楚楚可怜的看向沈琰,怯怯地说道:“好啊,那我去把被子搬到厨房吧,你睡我的房间。”说完,就期期艾艾的往卧房走去。
沈琰连忙拦住她,双手放在她的肩上,心疼的说道:“青桐,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怎么会忍心让你受一丁点的委屈呢。”
青桐轻咬着下唇,双颊微红,缓缓抬头,有些不好意思的看向对方:“可、可是,你对我这么好,我怎么能再让你为我受苦……”
“这又算得了什么,就算为你去死,我也……”
“不……”青桐急急伸手捂住他的唇,忽又醒悟自己行为不妥,慌张的收回手,脸颊的红晕更深了。她微微低下头,不敢看沈琰的眼睛,“不,别这样说,我会不安的。”
“青桐。”沈琰一阵激动,动情的握住她的手,“你终于想起了我,对吗?”
青桐的脸色瞬间黯淡无光,泫然欲泣,缓缓地摇摇头,紧紧咬住下唇,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沈琰眼中一暗,转而又亮了起来,既然青桐现在对他有情,他又何须执着过去的种种。
“我去睡厨房吧,你好好休息。”
青桐急切的抬头,毅然摇头:“不,你不能睡厨房,我去。”
“我怎么能这样做呢。”
“难道你想让我心有不安吗?”
沈琰神色一滞,大是为难的皱着眉头,可看青桐一副绝不退让的地步,犹豫再三,终于决定去城中客栈。一番依依不舍之后,三步一回头的离开了。
沈琰前脚刚离开,青桐就变了脸色,她比个大大的V,一脸阴谋得逞的样子。铃铛和绿苑大声吁着,齐齐竖起中指,狠狠的鄙视着青桐。青桐翻个白眼,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
一旁的解渊看得惊奇,竖起右手中指,很是不解。
第三十章 永不背弃
绿苑总说青桐没心没肺,白瞎了这么一副好皮囊,其实青桐不光有心有肺,还有一副烂好人似的柔软心肠。
记得从昏迷中清醒过来的时候,青桐迷迷糊糊的感觉到手被握在一个温暖的掌心间,还不怎么清晰的视线里,一个身影趴在床沿上,正熟睡着。待看清是沈琰时,她觉得有些尴尬,轻轻地想要将手抽出来。没想到刚一动,沈琰嚯的一下睁开眼睛,睁着微微有些迷糊的双眼看了过来。
黄昏时分橘色的光线中,是他憔悴的脸,英俊的面容上布满了疲惫之色,双眼因为长时间的不眠不休布满了红血丝,却在看清青桐睁眼的瞬间,眼中被异样的神采所代替。
之后的事情,青桐已经有些不记得了,唯有沈琰那双亮亮的眼睛,仿佛刻在了脑中,怎么也挥之不去。每次想起来,青桐都会觉得愧疚,觉得不安。她不知道该怎么才能让沈琰不要对好。她不是没想过,听取绿苑的建议,让自己试着去爱沈琰,可此想法一出,总觉得愚蠢。最后,还是铃铛提醒了她:厌恶。
只要冷落沈琰,让沈琰从爱恋到失望,到厌恶,到冷漠。最后,两人就会取消婚约,分道扬镳。
青桐虽然觉得是个好方法,但她那颗柔软(呕)的心脏不允许将事情做得太绝。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慢慢来吧。她总是这样安慰自己。
铃铛和绿苑还在那边对她表达着鄙视之情。
青桐“切”了一声,很是轻蔑的说到:“不服气的话,下次换你俩去撵人。”
解渊说了一些废话之后,就带着手下人离开了。离开前,仍旧在研究那个竖着中指的手势。青桐笑得花枝乱颤,心想,累死你丫的也想不明白那是什么意思。
小花轻轻地敲了敲她的脑袋,看她笑的那么开心,眼中的忧虑稍减,薄唇微微一翘,露出一个温暖的笑容。
“我知道你肯定有话想跟我说,现在没有外人,你说吧。”
青桐张了张嘴,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嘻嘻哈哈的挽着小花的胳膊进了他的房间,回身把门关上,直接断了两外两个女人的八卦念想。她并不是对两人设防,或者刻意隐瞒,只是不愿意多出两个整日心事重重愁眉苦脸的人为自己担心。
关上门,回神,青桐没有说话,先是仔细观察起小花来。
此时正是黄昏,一束金色的阳光笼罩在他的身上,仿佛镀上一层金光。清瘦的影子斜斜的投在地上,拉的长长的,几乎就成了一道剪影。青桐恍然发觉,只不过几天不见,他本就不怎么健壮的身子又瘦了,一身青色的衣袍穿在身上,竟有些松松垮垮。
青桐的鼻子有些发酸,还没说话,眼泪倒先落了下来。这倒把小花吓了一跳。
“好端端的,怎么突然哭了?”小花走近,扶着她的肩,轻柔的擦去眼角的泪水,眼里有些心疼,“不过就病了一场,怎么人变得动不动就哭了?”
谁知不说还好,青桐忽然扑进小花的怀里,放生大哭起来,边哭边喊:“小花你老实告诉我,张易之是不是打你了?你这么多天都不回家,肯定是偷偷躲在哪个地方养伤了。张易之那个混蛋!他到底怎么折磨你了?你告诉我,我去给你报仇!呜呜呜……”
小花哭笑不得:“谁跟你说我挨打了?”
“萧湛和齐怪胎什么都不知道,都是挨打的挨打,禁足的禁足,你是圈内人,张易之还不得打得你更狠!老虎凳辣椒水,竹签扎手指,铁钩穿琵琶骨……哇,他真变态!”
齐、齐怪胎?竹签扎手指?铁钩穿琵琶骨?!
小花嘴角有些抽搐。
“青桐,那是我大哥,不是监狱的狠毒狱卒,而且那些毒辣阴狠的刑罚,你是从哪里听来的?”
青桐当然不会说是从电视剧里看来的,不过听小花这么问,看来是没受到什么非人的折磨。
“那你这些天都去哪了?”青桐抽了抽鼻子,委屈的看着眼前的男子。
小花叹了口气,先让青桐坐下,才将他这些天来发生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原来小花听到青桐在昏迷中不断地喊着“我要离开九龙寨”之类的话时,就已经猜到了那晚他与张易的对话被她听到了。后又询问了送她回去的萧湛,得到了证实。本想事情就这么无声无息的过去算了,可没想到青桐的病越来越严重,就算是有着当世第一神医的齐绣绣也开始头痛。小花这才再也忍不下去,直接去找了张易之求情。张易之虽然没有立即点头答应,但也没有摇头。小花并不知道张易之心底具体的打算,但也明白再逼问下去事情只会变得更糟糕,只得耐心等下去。
谁知到了第二天,萧湛和齐绣绣竟一起冲到了书房。齐绣绣性子刚烈,几句不合心意,口气便冲了起来,竟质问张易之为何扣留琅琊山庄的大小姐。张易之是一寨之主,平日里虽不特别严厉,但总不会有人敢当面顶撞,怒气上冲,当下便说出了“无论如何,都不会让王青桐离开九龙寨半步。
小花说到这里,无奈的叹口气,说道:“所幸的是,五弟并没有将实情告诉七妹,加之我在紧要关头将话引了开去,所以大哥并没有发现五弟在那晚也在场。大哥虽然看中手足之情,但当时有许多人在场,面子上下不来,才略施小惩,树立威信。五弟只是皮肉伤,这几天就应该好得差不多了。再过些日子,七妹也会被恢复自由身。而我,不过就是被留了几日,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