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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恶梦了?”柳惜言为桃花递来一杯水,帮她顺着额前的头发。
“恩。”桃花大口的吞咽着茶水,含含糊糊的应答。
“怪不得那般惊惧的喊叫呢,我都被你吓到了,不过是个梦而已,怎么就吓成这般模样?”柳惜言宠溺道。
“知道是梦,就是怎么都醒不了。”桃花后怕的说。
“不怕,有我呢,要不要再睡一会儿?我坐在一边陪着你。”柳惜言安抚的抚摸着桃花的头发,一下下的放缓她紧绷的心神。
桃花的心一暖,柳惜言总是这样,没什么华丽的甜言蜜语,不过一句“不怕,有我呢”,却总是让人无比的安心。
桃花觉得璎珞真的很幸福,哪怕像她这般狸猫充装太子的做璎珞,她都隐隐的觉得幸福,被宠溺的幸福,虽然她一直没忘记她其实叫做桃花。
桃花一个闪神,随后赶忙的唤回神智,故作轻松的笑笑,靠在靠枕上养着神,却是没有合眼,见日头还早,便问:“怎么这么早便回来了?你跟李丞相不是还有要事相商吗?”
“已是商定了,左右不过是行军用兵之事,如今我方军队正在华城休整,准备一举攻下于都,子贤要是不是因为行草的事情特殊也不会从战前回来,如今诸事皆宜,他不几日便要赶回于都,虽然阵前不乏将领前锋,可调兵布阵运筹帷幄却是少不得他,此战事已是到了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我方能否一鼓作气夺回我大周的江山此战关键至极,定然不能有任何的闪失让那于华清有卷土重来的可乘之机,所以,而后的这一站事关重大,需要好好的部署谋划,要不是你还有三个多月便要临盆,留你一人在珞都我放心不下,不然这一战我是无论如何都要亲自前往的。”柳惜言边为桃花吹着手里的那盅燕窝莲子羹,边细心的为桃花解释道。
“不用担心我,你做好你的事情就行,这些打仗的事儿你跟我说了我也是一知半解,这阵前你若是不放心便前往即可,凡是大局为重这我还是懂的,只是刀剑无眼,你们万事小心便好,我好吃好喝的在家里还有人前呼后拥的伺候着能有什么事啊。”桃花一口口的任由柳惜言喂着燕窝粥,吃的极为惬意。
“没事,这几月还不到攻城决战的时机,华城还未稳固,且周边的几个小城郭也要先攻陷才会免除后顾之忧,这生死决战还尚早,我心中有数,分得清孰重孰轻,如今你顺利生产便是头等大事!你身子向来偏弱,如今可要小心调理,且不可任性!”柳惜言已是喂完了桃花那一蛊粥,掏出娟帕贴心的为桃花擦了擦哦嘴,桃花乖顺的点点头,半眯着眉眼享受着美男的周到服务一脸的受用。
饭饱神虚,桃花刚刚本就没有睡踏实,这喝完莲子燕窝粥便又开始哈欠连连,眼皮直打架。
“再睡一会儿吧,我守着你。”柳惜言帮桃花扶好绣枕,盖好薄衾道。
“恩,好,我要做噩梦喊叫你可要叫醒我啊。”桃花被那梦吓怕了,再三的叮咛都还是有些后怕。
“好,睡吧。”
“听到我喊就要赶快叫我啊!”桃花不放心的叮嘱说。
“好——,知道了!快睡!放心睡去便是,听见你喊叫我便摇醒你。”
“喊叫?哎?我刚刚做噩梦时喊什么了?”桃花听到柳惜言说她大喊大叫的话,一时间来了兴致,迷迷糊糊的穷根问底道。
柳惜言却是久久没答话。
桃花以为柳惜言怕吵到自己故意不支声,便又半梦半醒的呓语了一句:“说啊,我喊叫什么了啊?”
柳惜言依旧是没有回答,桃花也不过是一时兴起,糊里糊涂的呢喃着,慢慢便阖上了眼眸,沉沉的睡了过去。
许久,到桃花等的香梦微酣已然在睡梦中看到周公的招手的时候,从旁一直不语的柳惜言凝视着桃花的睡颜,轻轻的说了一句:“你在梦中一直在叫——子贤。”
只是这一句话,睡熟的桃花却是没有听到。
三月的春风透过半合的轩窗吹入房内,带来初春的芬芳,杂夹着青草的幽香,慢慢的在房内弥漫,纠结着几分相思,潜藏着几分忧伤。
随后的几日,便是行草日日伴着桃花,鞍前马后的谨慎伺候,细心周到体贴入微,桃花本就不把这璎珞看做奴才婢女,如今二人朝夕相对,促膝谈天,几日下来彼此间的感情也增进不少。
行草本来就对她那璎珞公主死心塌地,如今九死一生后又见主子,更是百感交加,感慨万千,因是见她的公主而今性情大变,很有些陌生,她本来原是有些隔阂跟拘束的,却也因桃花的亲近随和而淡化了许多。
行草原本做梦也没想到自己可以脱离苦海,原以为这一辈子注定要千人骑万人跨的了此残生,谁知竟然苍天有眼,机缘巧合中竟让她被李子贤给救了,还回到了她的公主近侧伺候着,这是她做梦也没想到的,此番回来,体味过人情冷暖世态炎凉,对救她离虎口远胜再造之恩的李子贤自是感激不尽,对旧主璎珞公主也是更加的尽心尽力,恨不得肝脑涂地,以谢君恩。
桃花日日一人独居这偌大的宅院里,小板栗有要读书习字,没空在陪她解闷,别的宫人侍女对她这公主也毕恭毕敬,不敢造次,虽然照顾周到,桃花却甚觉无趣,肚子已是快七月身孕,她又不便行动,只得日日苦居那金丝鸟笼里,连上街或是下厨都被柳惜言视为洪水猛兽般的一律禁止,桃花百无聊赖,连日下来更是无聊寂寞,如今多了行草的陪伴,两人又极为投机,自然甚是满意,二人皆掏心挖肺的诚心相对,不出几日,便情同姐妹,形影不离。
而且,不知为何,桃花特别想听行草讲述璎珞的过往,那些点点滴滴的故事,一个女子的生平小事,仿若有了魔力,总是让桃花忍不住的去探寻去靠近去品咂。
桃花跟行草二人的表现柳惜言跟还未去阵前的李子贤也尽收眼底,也觉的这事好事一件,桃花一个人天天困于这戒备森严的驸马府,总是让心心生不忍,此番多了个姐妹陪伴,柳惜言觉得心中的歉疚少了很多,有时看到桃花跟行草二人相谈甚欢咯咯娇笑的倩影,他甚至会有一时的恍惚,仿若他的璎珞又回来了,看,她不是如往日一般正在跟她的侍女嬉闹吗?如果刻意去忽视那些残酷的真相,一切都不曾改变不是吗?
而且,行草毕竟是当年那段历史的见证者跟亲身经历者,如此一来,很多的疑团跟秘密桃花都从行草这里一一得到了解释,包括那扑朔迷离的大周玉玺之谜。
作者有话要说:某遥其实有存稿,但某遥就想看看,还有谁迫不及待的等着这文,
结果无比悲催,等不及的只有某遥自己……
好吧,我承认我也对这寡妇无爱了!
当然,某遥还是坑品绝佳,一定会写完她滴!
存亡玉玺
而且,行草毕竟是当年那段历史的见证者跟亲身经历者,如此一来,很多的疑团跟秘密桃花都从行草这里一一得到了解释,包括那扑朔迷离的大周玉玺之谜。
据行草所言,当日璎珞公主仓惶出逃的时候确实是带走了玉玺,且一直是随身携带护之如命,只是辗转流亡半年,日日在追兵跟北军的搜捕中东躲西藏,璎珞公主怕自己不慎遇险,落入敌手,到时候连这最后的大周定国信物都保不住,便将玉玺交给了一个她信任有加的死士,让他带着玉玺自行上路,将玉玺藏于秘密之处,这般兵分两路,即使她璎珞公主不幸罹难,至少这玉玺还藏在安全的地方,于华清没有这玉玺传国,必然名不正言不顺,哪怕想杀她,都要心存几分不甘。
不过行草那时只是知道那死士拿了玉玺往南逃亡,想来也是乔装改扮,至于逃去哪里,将来又要如何寻回这玉玺,璎珞公主却一直未曾严明,哪怕是对于身为贴身侍婢的行草跟黄元侍卫都未曾透漏一言,只是说过一句,玉玺从此便镶嵌在她大周公主的身上了,与她的命休戚相关,她若在,玉玺在,她若亡,玉玺亡。
这句话让桃花更为纠结,这句话应该是唯一的线索,可不过是一句话,桃花翻来覆去的想了无数遍也领略不到其中的深意,尤其现在璎珞公主的身子还算是活着,只是灵魂死了,那这玉玺是在,还是亡?
本来她也不关心这些事情的,存亡与她何干?她挑不起复国的担子,只能极有自知之明的做她的米虫,混吃等死养孩子,除此以外一无是处,这玉玺也罢,北周也好,都与她无甚关系。
只是既然她已经在大殿上逞了公主的威风,且将她的小板栗推到了风口浪尖上,便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不为了别人,就是为了她自己的安危,柳惜言的期盼,李子贤的付出,小板栗的后半生,她觉得她也该为这些人做些什么,养在深闺,她这般被保护着,即使有心也是无力,是什么都做不了得,上阵杀敌指点江山运筹帷幄决胜千里更不是她能做的,那在家里想想谜题,解解谜底,想办法为南周找找这玉玺她还是可以出一份力的,因此,才这般的百般纠结寻觅。
她跟行草二人商量了一下午,各种细节都问遍了,也从行草的话里推断不出那玉玺到底流落何方,那死士当时是带着玉玺走的,又没留下行踪或是有提示性的只言片语,天地之大人海茫茫,找一个人无疑于是大海捞针,即使知道玉玺在他手里,连姓甚名谁都不清楚的一个人,要如何去找他?莫非要贴告示昭告天下?那这岂不是公然告诉天下人他们南周也没玉玺,不过是多了个可有可无的公主跟乳臭味干的皇子,跟北周无甚区别,这不是助长他人气焰灭自家威风吗?造个假的来鱼目混珠也比没有的强!
桃花心里有了事解决不了,在心里装着总是难受,一下午翻来覆去的思考那几句可能是线索的话,茶饭不思,却还是未果。
她拿着那把挂在小板栗脖子上的金钥匙反复的琢磨,直觉告诉她,只把缝在璎珞公主肚兜内的钥匙肯定与那玉玺有着莫大的关联,只是到底那个揭开谜题的扣子在哪里呢?桃花研究了半天却还是百思不得其解,这把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