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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偶尔在驿站别馆的住宿安寝,柳惜言与李子贤几乎马不停蹄,甚至连吃饭用膳也在马车上草草的打发了,不过这车撵用度都是极好的,并不颠簸,连日赶路虽是舟车劳顿人困马乏,但比起桃花上一次自己跋涉奔波却是好了许多,因此这路赶得虽然急了一些,桃花却还撑得住。
倒是李子贤跟柳惜言还时时担忧着她的有孕的身子,怕她吃不消,总是不日便在别管停下来休整半日。
其实身体的疲累桃花到还是受得住,有些让她抓狂的便是这吃食,李子贤亲自准备的吃食也皆是桃花平日里喜爱的,但桃花那无底洞的胃至今没见填满的趋势,她几乎整日下来除了睡就是吃,嘴巴一刻都停不下来,虽然她自己也是接受了她是天蓬元帅他妹的事实,可那时候好歹身子芊瘦,桃花也颇为注意的随时运动一下,身形到也无甚大的变化,而今在这马车上,桃花能做的唯一的运动便是睡觉,才行了没几日,桃花悲催的发现,她连身形也在向天蓬元帅他妹在进化!
哪有孕妇不胖的?桃花精简食量的战斗屡战屡败宣布彻底破产之后,桃花吃着香喷喷的炸肉,为自己找了个最有说服力的理由,从此,便秉行加菲猫同志的名言——吃饱了才好减肥!很是淡定的把自己当成了猪来养。
可这也便罢了,自己做娘的是猪,还是怀着仔的母猪就够让桃花不能接受的了,她如何能接受自己的儿子也往天蓬元帅的儿子那方面靠拢?小板栗跟桃花在一架马车上,天天跟着桃花吃了睡睡了吃的养膘,如今整个人更往一个会走路的肉丸子那个方向发展了,可桃花啃了一年多的肉丸子了,她如今疯狂思念的是清瘦的美正太,而不是更大号的肉包子!
她家的小板栗先天是极有成为美正太的优势的,怕就怕这后天给养太足了,严重阻碍他蜕变的道路,桃花看着这个横向发展走路都像是滚球的儿子,痛定思痛,把自己软和和的全肉抱枕托孤般的交给了李子贤。
李子贤骑马,带着小板栗总是种运动不是?最起码,那马上不像她的车厢,整个是一移动的便民厨房,还是随吃随拿,立等可取那种。
恰好这李子贤顺便还可以教小板栗骑马,小板栗都快五岁了,不可以再这般不学无术的顽皮下去了,李子贤家学渊源,跟小板栗又极为亲近,桃花觉得,小板栗即使不成状元耳濡目染下来,总会有所长进吧?
可怜天下父母心,桃花摸着自己还未太显出来的肚子,觉得自己咋就是这般操心劳神的?真是小姐身子丫鬟命!
好在小板栗一听跟着子贤爹爹学骑马,立即乐的一蹦三尺高,屁颠屁颠的冲他的子贤爹爹滚着去了,看的桃花目瞪口呆,又不是弹力球,那么高的高度他那肉包子般的身材是怎么蹦起来的?
好在后来的十几日里,桃花越来越嗜睡,食量虽是不减,但因这做睡眠运动的时间多了,这进食的时间便相应的少了,这才有幸拉住了往猪窝疾驶的步伐,等到了南周的临时朝廷所在地如今被改名为璎都的城门外时桃花才不至于滚着下车。
还未入这南周的都城璎都,马车便突然间停了下来,桃花以为是到了,掀帘往外看去,却见马车前面的道路早就跪满了黑压压的等候的人群,跪在领头的蟒袍玉带的显然是南周的臣子将领。
桃花有些惶恐之极的下了车撵,那群人一见桃花与柳惜言一行人下来,早已是齐刷刷的恭敬叩首,震天齐声道:“天佑大周,恭迎公主回府!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
后面的人群也有样学样的开始大呼这敬语,桃花两辈子加起来也没受过这等礼遇恭迎,一时间适应不了这
阵仗,有些不知所措的惊在当场。
柳惜言先前也是不知道这些家臣兵将的自作主张,如今见这般隆重的迎接,知道桃花是极为不适应的,略略有些不悦的蹙了蹙眉头,只是却也不好责骂,便附耳对桃花说:“这些都是南周的忠臣良将,如今前来恭迎,你,如今顶着璎珞公主的身份,无论如何,这面上的功夫,还是要做足的。”
桃花只得赶鸭子上架,强作镇定的僵硬的笑着,学着前世电视里的场景,装出一个公主的气势,喊了声:“平身!诸位忠良为我大周鞠躬尽瘁,齐心苍天可鉴,其情日月可彰,本宫铭记在心,在此谢过诸位了!”
桃花也不知道这般应对是否得体,情急之中,也顾不得太多,有些忐忑的看向李子贤,见他微微颌首,这才放下心来。
柳惜言示意候在一旁的侍女搀扶桃花上了一旁的华贵异常的鸾轿,一行人这才带着那逶迤了数十里的“尾 巴”浩浩荡荡的往驸马府去了。
坐在轿子里挡住了那千人仰视目光的桃花,这才擦了擦头上的薄汗,如获重释的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只是这时的桃花还不知道,等待她的竟然是一场前所未有的轰动盛大的婚礼。
作者有话要说:童鞋们啊,某遥想念你们啊,不如,去某遥家坐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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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是顾及着李子贤跟小板栗,又加上一路风尘仆仆,桃花便听了柳惜言的建议,暂且不去那据说为她专门建造的公主殿,而是先到柳惜言的府邸歇息安置。
桃花只觉得这轿子七绕八拐,已是被抬进了这驸马府。
因有一节是花厅水榭九曲回廊,那鸾轿太过宽大抬不进去,桃花便下了那鸾轿,移步往这驸马府正厅走去。
桃花曾经以为,柳惜言虽为驸马,其实已是这南周的无冕之帝,这南周好歹也是与北周对峙并立的小朝廷,无论如何,这作为权利中心的驸马府邸该是皇宫大内般森严威仪的存在吧?谁知竟是这般的江南山水,平凡门楣。
廊檐如勾,白墙黛瓦,绿树成荫,水榭亭栏,不见那代表着皇权至尊的金砖琉璃,森严门庭,不见那蟠龙绕柱,殿舞飞凤。除了那比普通人家而言稍显多了些的侍卫,这整座府邸竟然如普通的江南大家一般,从外表看来,不过只是一处清雅富贵的府邸居所,看不出丝毫传言中拥兵而立,雄霸那周的那所谓的南周小朝廷的影子。
一路穿花拂柳,翩然行来,竟生出了人在画中游得感慨,桃花看着那园林奇巧,水榭溪桥唏嘘不已!这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人将这仙境一般的地方跟暗黑的政治中心给联系起来,这哪里是英雄殿啊,分明是温柔乡啊!
柳惜言似是看出了桃花的诧异惊奇,在一旁开口道:“这不过是我居住的驸马府,南周的朝廷中心其实是设在你的府邸公主殿,那才是一个皇宫般的存在,这里,不过是惜言的俗居罢了,怎可大肆铺张,喧宾夺主?”
桃花心中的疑惑顿消,却更是心生歉疚,于璎珞的公主殿啊,柳惜言如此苦心经营厉兵秣马,心心念念,不过都是为了那青梅竹马心系了半生的于璎珞。
如今凭柳惜言的实力与声望,南周称帝坐拥江山已是水到渠成的事情,且在天下人眼中,璎珞公主五年来生死未卜,坊间言说是香消玉殒的居多,若是说他此举是掩人耳目混淆视听,在世人的眼里落个忠孝节义的长情名声,实在是已无必要,可他去一直以来力排众议,绝不称帝,放言他是璎珞公主的驸马,这天下一天在他手里,便是一天只能姓于!这份坚持,又岂是仅仅为了赌那天下人的悠悠之口而做得到的?
桃花有些感慨的看了一眼柳惜言,只可惜,他为他的心上之人历尽艰险守住了半壁江山,那可他心心念念的女子却已是不在了,而今取而代之的桃花,却是不需要的。
不过,那些不知内情的南周的臣子们却显然不是这么认为的。
随桃花一干人等入了柳府的文臣武将约有十几位,一派严谨的官服袍带,颜色样式图案皆各有不同,不过桃花是看不出品阶官位的,待桃花人等一坐定,刚刚略略浅谈了些流落在外今日得归的辗转艰难,一年约半百的老大臣便上前来恭敬的行了一礼,直言不讳的问璎珞与柳惜言,何日大婚。
随后便是一大篇长篇大论。
也无怪这南周的臣子们这般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实在是情势危急,江山堪忧。
司徒睿已是昭告天下不日后的十一月十一,则要于大周的灼华公主于璎珞大婚,这般下来,南周的驸马柳惜言便陷入了一个极为尴尬的境地,不但据守南周已是师出无名,且这司徒睿的饕餮之心,绝非如此而已,自是要打着为璎珞公主复国这冠冕堂皇的理由,一举吞并大周,而南北两周虽是暂时达成了安内必先攘外的协议,齐心协力,暂时休战,一举抗昭,但毕竟是各怀心思,各有谋划的,这齐心也不过是大敌当前家国不保的权宜之计,原本势不两立一山难容二虎的两处朝廷,私底下得嫌隙不合岂是这等表面和气可以抹杀的?这昭国若是当真这般师出有名的前来进犯,南北两周又多有不合,定然难以招架,这亡国之日,也便为时不远矣!
司徒睿的司马昭之心已是路人皆知,可他广布天下要大婚之事,又那般的笃定,造足了舆论的声势,一时间南北双周,皆是被打了个措手不及,仓惶应付辟谣,因是他此举早已占尽了先机,且谣言向来是传传便传成了真的,何况司徒睿还做足了戏码,当真将这虚凤假凰的婚事高的以假乱真,以愚民众,因此似乎早已在天下民众间形成了根深蒂固的认知,而这南北周又没有确切的他要娶得公主是假的的证据,收效甚微,所以这天下局势对于大周,尤其是南周,甚为不利,堪忧之极!
这南周臣子早就热油煎心,坐立不安了,听闻自家驸马找到了璎珞公主的消息,忙广发布告,对天下人广而告之以明民心。
谁知,反而被司徒睿指鹿为马的反咬一口,说是这是南周为了颜面,弄的假公主做的假消息,图谋不轨,费尽心机,便是为了破坏他与璎珞公主的天定姻缘。
司徒睿放言,他与流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