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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奴确实在她心中有不同的位置,但不代表,她能接受洛舜辰可以与多个女子纠缠不清。
现在不能,以后更不能!
暗奴一听到她的话后,神色有些意外,没想到她会这般回话。
“如烟姑娘?”
“暗奴,你是殿下身边的人。如今我与殿下只是指婚,尚未大婚,你来求我责罚,于理不合。再者,你是殿下身边的人,责不责罚,也不是我能做主,该由殿下做主,出嫁从夫,这个道理你应该听过。”
季如烟难得好意的说出了自己心里想的话,就算日后,她与洛舜辰真的成婚,她也不会过问他身边侍候之人。
她不是一个妒心强盛的人,她只想两个人能好好的相处,而不是整个婚姻充满了欺骗与谎言。
在洛舜辰去闽清镇求亲的时候,也会答应,其中不免会有凤凰血玉的存在,更有自己的承诺。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洛舜辰娶她,是想帮助她!
他娶她,也有着目的,那目的是坦城相告。
她要帮,就嫁;不愿帮,他也不会勉强她。
洛舜辰是个君子,并没有强逼她。
对于这一点,她心中还是有感激的。
搁下手中的木梳,季如烟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一步步的走到暗奴身边,扶起她,语重心长的劝道:“暗奴,你该回去见殿下了。若让殿下知道你来过燕王府,怕是为之盛怒。你是否犯错,是否让殿下生气责罚,都该由殿下处置。因为,你才是殿下的暗卫,由不得他人对你的处罚。否则,折损了殿下的脸面,你犯下的罪错,就更大了。”
“如烟姑娘,暗奴……”
暗奴的面容露出了惊慌,若是季如烟不帮她,那她就再也见不到殿下了。
要知道,殿下给她的责罚,就是让她回天毒国的将军府守着!
她是殿下的贴身暗卫,竟被遣了回去,若让组织里的那些人知道了,她还有何脸面立足于他人面前?翌日天明。
瑶光打着一盆热水走了进来,“小姐,王府外有一个紫衣女子来求见,已自报名字,她叫暗奴。小姐要见吗?”
季如烟闻言,微眯了眯双眼,这暗奴来得好快!
“带她进来罢。”
“是,小姐。”
瑶光领命,走去府外去,将那暗奴给领了进来。
暗奴来到飞柳阁的时候,季如烟已经洗完了脸,自行打扮了起来。
坐在梳妆台前,季如烟面色如常,“暗奴怎么来这了?”
暗奴对着她的方向,二话不说,直接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她的面前。
“暗奴知道犯错,请如烟姑娘责罚!”
一句话,让季如烟梳理着青丝的手,顿了一下,继而恢复如常。淡淡的问了一句,“不知道你犯了什么错,竟需要来我这饶罪?”
“暗奴不该擅闯行宫,更不该追问主子的下落!”
暗奴说这话的时候,咬着银牙,敛着眸光,倒看不出她的内心想法。
“你若是因为这事请罪的话,我觉得你该向殿下请罪才是。而不是向我请罪,你是殿下的暗卫,并不是我的。”
季如烟回了这么一句。
季如烟也无心揣测,对于暗奴,当年暗奴奉洛舜辰的命令,救下自己。
暗奴确实在她心中有不同的位置,但不代表,她能接受洛舜辰可以与多个女子纠缠不清。
现在不能,以后更不能!
暗奴一听到她的话后,神色有些意外,没想到她会这般回话。
“如烟姑娘?”
“暗奴,你是殿下身边的人。如今我与殿下只是指婚,尚未大婚,你来求我责罚,于理不合。再者,你是殿下身边的人,责不责罚,也不是我能做主,该由殿下做主,出嫁从夫,这个道理你应该听过。”
季如烟难得好意的说出了自己心里想的话,就算日后,她与洛舜辰真的成婚,她也不会过问他身边侍候之人。
她不是一个妒心强盛的人,她只想两个人能好好的相处,而不是整个婚姻充满了欺骗与谎言。
在洛舜辰去闽清镇求亲的时候,也会答应,其中不免会有凤凰血玉的存在,更有自己的承诺。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洛舜辰娶她,是想帮助她!
他娶她,也有着目的,那目的是坦城相告。
她要帮,就嫁;不愿帮,他也不会勉强她。
洛舜辰是个君子,并没有强逼她。
对于这一点,她心中还是有感激的。
搁下手中的木梳,季如烟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一步步的走到暗奴身边,扶起她,语重心长的劝道:“暗奴,你该回去见殿下了。若让殿下知道你来过燕王府,怕是为之盛怒。你是否犯错,是否让殿下生气责罚,都该由殿下处置。因为,你才是殿下的暗卫,由不得他人对你的处罚。否则,折损了殿下的脸面,你犯下的罪错,就更大了。”
“如烟姑娘,暗奴……”
暗奴的面容露出了惊慌,若是季如烟不帮她,那她就再也见不到殿下了。
要知道,殿下给她的责罚,就是让她回天毒国的将军府守着!
她是殿下的贴身暗卫,竟被遣了回去,若让组织里的那些人知道了,她还有何脸面立足于他人面前?
☆、390。第390章 求见主公
殿下那冷酷的言语,冰寒命令,让她没有勇气当着他的面拒绝。
只想转来燕王府,想求得季如烟的帮忙,却不想她竟会袖手旁观,甚至说她无权。
暗奴站在季如烟面前,一双大眼流露出了惊慌。
“如烟姑娘,您能替暗奴向殿下求求情吗?”
“人做错了事,就要去承担,而不是逃避责任。你说对吗?”
季如烟淡漠的回话,让暗奴清醒的意识到,自己必须要离开盛京,听从殿下的话,乖乖的到达毒蠍城守着将军府。
一想到这里,暗奴握了握紧拳头,深深的看了一眼季如烟,“是暗奴打扰如烟郡主了,暗奴这就告辞了!”
说罢,不等季如烟发话,她就退了几步,离开了飞柳阁。
瑶光在旁一直看着暗奴的举止,撇嘴,“小姐,依我看,这暗奴怕是记恨于您了。连称呼都变了呢,难道这样真的好吗?”
季如烟的娇容上带着浅笑,“她记恨又如何?她若真伤了我半分,那你就可以去罗刹谷好好的训练个一年半载再出来吧。”
瑶光闻言,面色大变。
小姐果然不是好惹的!
她只不过是发发牢骚,竟会让小姐这般的狠心,那罗刹谷岂是好招惹的?
“魅星到了盛京了吗?”
“预计午时到达。”
季如烟吩咐了一声。“好,让他们在东面大宅好好的休息。”
“是。”
……
西北一带的某条大道上,几辆不怎么起眼的马车正在快马加鞭朝盛京的方向而去。
马车里的主人,面观似玉,一身漆黑色的衣衫,头带银色的皇冠,眼角那凌厉而阴狠的光芒,时而闪过。
“主公,冷莲到了,请求谨见!”
一个侍卫驱马来到了那辆最大的马车旁,沉声汇报。
“让她进来。”
“诺!”
冷莲,正是季如烟小的时候,那个叫意莲的婢女,以诈死的手法,离开了季府。
说是要去护着主公,便一去不复返。
直到季如烟长大后,回到季府的时候,冷莲便出现了。
冷莲一身白色的衣衫,低首走进了马车里,跪坐于那美男子面前,神色淡漠,“冷莲前来向主公请罪,奴婢未能让小姐陪同回国,是奴婢的罪。”
说罢,匍匐在地毯上。
美男子正是夷国最为年轻的国主——裴溪。
裴溪在二十岁那年就登基为帝,成为夷国建国以来最年轻的帝皇。
裴溪冷冷的剜一眼冷莲,“起来罢!这事不怪你,是陈皇后横手阻拦,她不愿到夷国去,也怪不得任何人。”
陈皇后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这些年来,自己的纵容,倒是让她吃熊心豹子胆了。
“奴婢谢主公不杀之恩。”
冷莲道谢之后,跪坐在一旁。
裴溪指了指一旁的小桌子,文房四宝齐全,“你擅长书画,把小姐的画像画出来给孤看看。”
“奴婢遵旨。”
冷莲乖乖的走到了那小桌子面前,自个磨墨,提笔的时候,闭上双眼,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小姐给她的印象太过于深刻。
桀傲不驯、风华绝代,这两个词简直就是依小姐的贴身打造。殿下那冷酷的言语,冰寒命令,让她没有勇气当着他的面拒绝。
只想转来燕王府,想求得季如烟的帮忙,却不想她竟会袖手旁观,甚至说她无权。
暗奴站在季如烟面前,一双大眼流露出了惊慌。
“如烟姑娘,您能替暗奴向殿下求求情吗?”
“人做错了事,就要去承担,而不是逃避责任。你说对吗?”
季如烟淡漠的回话,让暗奴清醒的意识到,自己必须要离开盛京,听从殿下的话,乖乖的到达毒蠍城守着将军府。
一想到这里,暗奴握了握紧拳头,深深的看了一眼季如烟,“是暗奴打扰如烟郡主了,暗奴这就告辞了!”
说罢,不等季如烟发话,她就退了几步,离开了飞柳阁。
瑶光在旁一直看着暗奴的举止,撇嘴,“小姐,依我看,这暗奴怕是记恨于您了。连称呼都变了呢,难道这样真的好吗?”
季如烟的娇容上带着浅笑,“她记恨又如何?她若真伤了我半分,那你就可以去罗刹谷好好的训练个一年半载再出来吧。”
瑶光闻言,面色大变。
小姐果然不是好惹的!
她只不过是发发牢骚,竟会让小姐这般的狠心,那罗刹谷岂是好招惹的?
“魅星到了盛京了吗?”
“预计午时到达。”
季如烟吩咐了一声。“好,让他们在东面大宅好好的休息。”
“是。”
……
西北一带的某条大道上,几辆不怎么起眼的马车正在快马加鞭朝盛京的方向而去。
马车里的主人,面观似玉,一身漆黑色的衣衫,头带银色的皇冠,眼角那凌厉而阴狠的光